第201章
蕭哥忽然又笑了,兀自歡喜的笑:“算了~” 他只是想到,秋時雨其實很早之前就給向自己展露過心意,甚至早早地給予了一些特權(quán),只是那時的蕭蘇寒并沒能清晰地意識到。不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然能讓他感覺到幸福,是大半夜想到都會在夢里笑醒的那種開心! 秋時雨只覺得莫名其妙,強調(diào):“你可別冤枉我。” 蕭哥不顧大庭廣眾之下,稍稍起身、跨過桌面親了他一口:“不敢不敢,我可是全天下最相信你的人!” 秋時雨哼了一聲,拿紙巾擦臉:“油印我臉上了!” …… 飯后,他們在校內(nèi)散步。 今年的雪下得早,也下得大。 雪花在空中打著旋兒簌簌落下,落到大衣和帽子上。 秋時雨走著走著,忽然發(fā)現(xiàn)蕭蘇寒又在拍他,哪怕就在這暫停的幾秒里神態(tài)也分外專注,目光里除了滿溢的深情,還有令秋時雨心悸的無限珍視! 他喉結(jié)攢動,開口道:“讓我看看吧。” 蕭蘇寒自信于自己不斷進步的攝影技術(shù),大大方方給老公看相冊,還一邊介紹到:“去年今日,我們也在這顆玉蘭下拍照了。真神奇,甚至不是刻意的,而是莫名其妙就走到這兒了,我也是拍完之后才突然想起來!” 秋時雨有被他的表情可愛到,盯著盯著忽然笑了。 “……” 蕭蘇寒說著,也停了下來。 “你看起來想和我接吻!”他今天第二次這么篤定。 秋時雨沒有否認,攏住愛人熱而干燥的手掌、將它們搭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張開雙臂勾住對方的脖頸、朝下一拉,精準地穩(wěn)住他的嘴唇。 他主動的時候并不多,因此蕭蘇寒率先感到受寵若驚。 完全出自本能的,蕭蘇寒開始奪回主動權(quán)。 他用力地吮咬,將對方的舌尖勾過來,同時不忘箍緊了秋時雨的腰肢,讓他完全的貼緊自己,竭盡所能地用唇舌討好愛人! 冰涼的雪花偶爾會穿過帽檐,落在二人guntang的臉頰上,但很快又會消融。 過了好一會兒,秋時雨才喘著氣將蕭蘇寒推開。 “舌尖沒被排骨煲燙麻木,被你吸麻木了……” 蕭蘇寒戀戀不舍地追著輕輕嘬吻:“你親的我難受。” 要不是冬天有大衣布料擋著,他這會兒真得出丑了。 “是我的問題?”秋時雨故意曲解,“那下次不親了。” “那可不行,還是得親!” 蕭哥賴皮地黏上去,拉住秋時雨的手揣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用拇指摩挲對方指間的戒指,心里的愛意幾乎要滿得淌進整個胸腔。 “我最近乖得很,一次控制詞也沒讓你喊,回頭再獎勵我一個,好不好?” 秋時雨聽著靴子踩雪嘎吱嘎吱的聲音,心情很好。 但他仍然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輕哼一聲,矜持地道:“不能管一陣算一陣,看你表現(xiàn)吧!等我忙完這一陣子,再論功行賞~” * 讀研壓力和本科階段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秋時雨玩游戲玩得少了,抵抗力上來后又跟著社團學(xué)了滑雪。只是滑雪是季節(jié)流行運動,平時管不著用,于是又發(fā)展出了一種新的解壓方式:不排除是兩人關(guān)系越發(fā)氣密、才使得他面對欲望不再羞恥,但嗯……也的確是他排解壓力的一種途徑。 蕭蘇寒本人倒是十分享受:“我就喜歡你粘著我要。” 坦坦蕩蕩的秋寶有種“長開”的感覺,與此同時,他也更懂得把握分寸,雖然體力和壓制力上拼不過蕭蘇寒,但總有那么一段時間是他全然掌握節(jié)奏…… 這種感覺是奇妙的,蕭蘇寒心甘情愿被他拿捏。 “沒事兒的。” 他更想說的是: 憋一下能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過會兒就到自己的節(jié)奏。 當然了,這種好事兒不是常有,否則蕭蘇寒能輕松吃得消、秋時雨也招架不住,得秋寶大王累過一陣子、想發(fā)xiele,蕭蘇寒才能撈得到一次“牙祭”,從而飽飽大餐一頓。 所以每當在這之后,他再歸隊訓(xùn)練就難免被調(diào)侃—— “你知道你這張臉現(xiàn)在看起來有多欠揍嗎?就差沒在臉上寫幾個大字:我吃飽啦!” 侯岳也和蕭蘇寒提過:“下回能不能低調(diào)點兒?” 蕭蘇寒一臉無辜:“我倒是想低調(diào)啊,帽子、口罩一樣沒差吧,可是人的好氣色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總不能讓我把臉化得慘白慘白的過來訓(xùn)練吧,回頭給狗仔拍到了還以為咱們基地內(nèi)部又在搞什么清算呢!” 他這次過來,一個是忙例行體檢,一個是考研請假。 老王在上頭給他開閘放水,下面的副教練再反對也沒用,只能捏著鼻子放行。侯岳這一年多被罵慘了、心里也麻木了,只拉著兄弟跟他說:“我讓我媽給你在衡山燒了香,保佑你一次上岸,好好考、考完了明天快點兒回來比賽。” 蕭蘇寒裂開嘴笑了:“謝謝阿姨!” 侯岳看他心態(tài)不錯,問道:“給哥一個實話,希望大不大,不會‘下次一定’吧?” “這可不興說不行,必須得行!” 蕭蘇寒肯定地道:“我跟秋寶保證過一定要行!” 侯岳哽住:你小子,敢情你的承諾從來都不是對著咱們,只對老公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