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是邪神[無限]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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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韻和黃歲娥進入了余清韻的家里,關門。室內一片亮堂,客廳里空無一人,電視已經關了。 爸爸mama不在。 余清韻對著家里說:“爸爸mama去哪里了?” “嘻嘻嘻” 室內憑空多出笑聲。 白面皮影小人站在爸爸mama的房門門口,示意余清韻。 余清韻拖住尸袋,到達房門,看到房門是掩虛的,爸爸mama沒有關門。 她推開房門,里面一片漆黑,這回就連家具的輪廓都看不見了,外面的燈光根本照射不到里面。 余清韻對著里面喊:“爸,媽,你們在嗎?” 沒有人回應。 掩虛的門就像是在無聲地告訴余清韻。 進來。 余清韻將尸袋拖進爸爸mama的房間,尸臭被封住發酵散發的臭味在房間里飄散開來。 “砰”門被迅速關上,黃歲娥被關在了門外,發出尖叫,不到一秒,尖叫聲消失。 余清韻手上還拖著尸袋,就站在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 “扣扣扣” 黃歲娥的聲音傳來,巍巍顫顫:“余姐,你還在嗎?你還活著嗎?別嚇我。” 余清韻說:“你好好呆在外面,我的皮影小人會陪著你,別出聲。” 黃歲娥不再發出聲音。 余清韻嘴上是這么說,但心里從來都是另外一個想法。 她能多次在險境中活下來,靠的就是謹慎。 門外被關閉,她不能保證剛才出聲的黃歲娥是不是真的黃歲娥。 黃歲娥尖叫了一聲,很快尖叫聲就消失了,到底是因為她意識到不能發出大的聲音,擔心引來不好的東西,還是因為她死了? 余清韻松開了抓緊尸袋的手。 因為她感覺的里面的尸體在動。 “呲啦” 腳邊不斷響起膠布被撐開的聲音,余清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進入【口不能開,眼不能動】狀態。 令余清韻慌張的是她完全感受不到身邊尸袋的動靜了。 她的五感似乎只剩下聽覺。 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腳邊,爸爸mama真正的女兒從尸袋里出來了。 余清韻之后再沒聽到任何動靜。 她現在到底該不該解開狀態? 余清韻在心中思索。 忽然,余清韻聽到一陣腳步聲朝她走來,有一個東西抓住了她的手腕。 溫熱的,活生生的。 “余姐,余姐你還好嗎?” 是黃歲娥的聲音。 余清韻睜開眼,房間內的燈莫名的亮了,黃歲娥站在她身邊,面色恐懼,肩膀上站著白面皮影小人。 看到余清韻睜眼,黃歲娥松了口氣,放開手。 余清韻環顧四周。 尸袋沒了,影窗沒了,床上的被套干凈整潔,空無一人。 爸爸mama和它們的女兒都消失了,無影無蹤。 “余姐,尸袋消失了。我們可以走了嗎?”黃歲娥一開始是不想進去的,因為余清韻和她說完話以后就沒了動靜,她很害怕里面有危險不想進去。 但是白面皮影小人見到門打開以后,示意讓黃歲娥進去,黃歲娥不進去它就要自己進去,黃歲娥害怕沒了白面皮影小人,自己呆在外面不安全,也就跟著進去了。 余清韻說:“你可以走了。不出意外,不會有東西纏著你。” 余清韻準備出門去外面的便利店湊活一晚,以她現在這個狀態,在家昏迷,到時候血尸夜晚到來,她就是案板上的待宰的魚。 余清韻試著慢慢走出房門,關上房間的燈和門,身子晃了晃,還沒走出家門就倒在了地上。 黃歲娥剛打開余清韻的家門口就聽到身后傳來倒地的聲音。 她看著余清韻倒地的身子,趕緊上前蹲下,余清韻面色微紅。 黃歲娥摸了摸余清韻的額頭,guntang得嚇人。 這才多久啊,這么快就發高燒。 黃歲娥把余清韻艱難地拉起來,白面皮影小人這個時候突然鉆進余清韻的房間里,從里面打開房門,讓黃歲娥把余清韻放進房間里。 黃歲娥把余清韻放到她的床上,關上房門,去廁所拿余清韻的臉巾沾水。 廁所里傳來水流沖刷的聲音。 白面小人就站在余清韻的臉旁邊,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余清韻,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那咧開的嘴角不斷擴大。 第71章 融入 又是熟悉的感覺,被禁錮在軀殼之中,不得動彈,與之共情。 月色黯淡,每一棟樓的每一戶人家似乎都消失不見。 她的目光是前方一片道路,道路兩旁種植著一顆顆樹,路燈在為她保駕護航。 余清韻感覺到自己手上似乎抱了個東西,瑩潤光滑,冰冰涼涼的。 這熟悉的觸感,是裝著骨灰和風霽月手的陶罐。 她現在應該是在被詛咒的夢境里。 夢境里的她抱著陶罐,走在熟悉的道路上。 她在一棟居民樓下停下,熟悉的居民樓,墨綠色的大門,斑駁的白墻,她的家在三樓。 抱著陶罐,緩緩進入樓道,聲控燈隨聲而亮,余清韻自己“噠噠噠”的腳步聲在樓道回響。 余清韻被困在軀殼里,動彈不得,思考著這次夢境里詛咒她的會是哪個邪祟。 會是四樓被她殺死的邪祟,還是還了女兒尸體的鬼爸媽? 她現在抱著陶罐,被困在軀殼里,這個狀態跟進入疑似風霽月故人身體里的狀態相似。 她現在會不會算是回到自己沒失憶前的狀態?沒失憶前的自己抱著陶罐回家,鬼爸媽應該還不是自己的爸媽,那血尸呢?她又是怎么惹上血尸的? 余清韻走在樓道間,她能感覺到沒失憶前的自己是冷靜的,冷靜之下是一顆即將噴發的巖漿。 沒失憶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有些不一樣。 現在的自己更多的是對生活點滴的欣賞和冷靜,但沒失憶前的自己眼里沒有生活,只有抑制自己瘋狂的冷靜。 在極端爆發的邊緣。 自己這是怎么了? 余清韻能感受到這個時候的自己是體力不支的,上樓的動作,擺動的幅度,沉重,沒有那么的輕盈。 “噠噠噠”樓上還沒有亮起的樓上響起了腳步聲,四樓有東西正在下來。 自己之前手無寸鐵,是個廢物,四樓的東西下來,自己會怎么活下去? 腳步聲在四樓而下,從一開始的迅疾,到后來的漫步,愈來愈慢。 她已經走到了二樓,四樓的邪祟已經走到了三樓下二樓的那段樓梯,雙方只差二樓上三樓的平臺了。 面前一片漆黑,二樓的聲控燈找不到上方平臺,平臺一片灰暗,余清韻知道它就在前方等著自己。 這具身體突然停下,扭開了陶罐,看向陶罐里的白花花的骨灰,抿了抿嘴唇。 四樓東西的腳步聲已經消失,消失在上方的平臺。 這具身體冷靜得過分,沒有多余的情緒,沒有緊張,沒有思緒紛雜。 她邁步走了上去,沒入黑暗之中。 余清韻一走到平臺,周圍的溫度就開始漸漸降低。 走三步,拐彎,上樓。 期間沒有任何異常,沒有看到什么不明物體,沒有碰到什么不明物體,更沒有被什么不明物體攻擊。 這么順利,是因為陶罐里的骨灰還是風霽月的手? 這具身體走上了三樓,三樓發出亮光,身后黑暗的平臺這個時候才不緊不慢地再次響起腳步聲。 余清韻猜測自己應該是抓緊時間打開家門躲進去。 沒想到,這具身體很理所當然地往后一轉,看向下面的樓梯,和突然出現的它對視了。 那雙全是眼白的眼睛冰冷殘忍,它暴起,朝這具身體沖了過來,這具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直愣愣地呆在原地。 余清韻察覺到這個時候的她仍然是一片冷漠。 余清韻已經習慣了在對手到來的時候迅速做出應對,但此刻的自己呆在原地,真的是要急死軀殼里的余清韻了。 她眼見著那雙手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在快要觸碰到自己心臟的時候,陶罐里的一點白色粉末飄散開來,包裹住那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