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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穿成農家女 第755節

    所以這個谷興華,就是比舒昭大個十來歲的丈夫?

    舒予記得……

    “他好像腿有點瘸吧,我們伙計做的事情不少,最起碼要求身體康健的。”若只是個坐著做事的文職,那瘸腿不瘸腿的沒什么影響。

    可伙計是面向客戶的,大多時候都要站著或者走著,確實不合適。

    舒權卻搖頭,“不瘸。”

    “嗯?”

    舒權揉了揉眉心,解釋道,“怎么說呢?就是谷興華當年被流放的時候,受了點傷,有大半年時間確實走路一瘸一拐。后來好了,但走路的習慣一時沒改過來,有時候下意識的會把重心往左側放,導致走路別扭了些。正道村的人看他這個樣子,就叫他瘸子,叫多了就改不過來了。他家住的又比較遠,很多沒見過他的人,就真以為他是個瘸子。但現在他已經改過來了,走路很穩當,你要是不信,可以叫他來看看。”

    “而且,你家招伙計,這樣貌總要端正吧。谷興華樣貌不錯的,你也知道阿昭那個人,這些年性子雖然改了不少,可打小養成的習慣,不會真讓自己嫁給一個又老又丑又瘸的男人。要真這么一無是處,阿昭是寧愿去跳河的。”

    舒予對這點還是比較贊同的,她早前還覺得奇怪呢。就算四姑娘認清了現實,可也沒現實到這個地步吧。

    要是谷興華真像舒權說的那樣,只是年紀大點,那四姑娘嫁給他沒把谷家鬧得天翻地覆,倒是還說得過去。

    她就是覺得奇怪,“你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給他謀這么一個差事?”

    還求到她頭上來。

    舒權輕吐出一口氣,“我也沒辦法,這回抓捕舒鋒他們,我多多少少也算是出了些力的,那位暫時住在正道村的大人,我去接觸過。他說了,已經將這邊的事情整理呈送去京城,我的功勞是少不了的。別的不說,赦免我們家人的罪肯定沒問題。”

    舒予點點頭,這倒是。

    舒權,“這正道村吧,我們都不想呆,要是真的恢復了良籍,我們多半是回老家的。”

    回老家?

    舒予瞇起眼,“你們要回東安府?”別了吧。

    “當然不是,東安府只是我大伯做官的地方。”外放官員是不能在原籍當官的,舒家老大被調到東安府后,就把家里的爹娘接了過來,舒家二房自然是要一起來的,“你忘了,我們舒家祖籍在錦城府,雖然我就小時候去過,可那邊比起西南還是繁華很多的。”

    舒予想起來了,“所以你們要回錦城府?”

    “對,可我們是能走了,四妹卻已經嫁了人還生了孩子。這錦城府距離西南遠得很,以后就算有機會,也難得見上一面。四妹夫整日在這正道村做事,也沒有出頭之日,以后日子過得苦巴巴的。我想著,在我們離開之前,好歹給他們安頓好。”

    舒予很是意外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想到舒權對四姑娘還挺有兄妹愛啊。

    第2383章 你被他騙了

    “我明白了,我可以給他個機會。不過我得見見人,我也不是做慈善的,要是不合適我是不要的。”

    舒權眼睛微微一亮,“肯定合適,那小子以前不識字,后來跟阿昭成親后,跟著學了不少字,做你家鋪子的伙計絕對對你有利。”

    舒予,“你先把人叫過來吧。”

    “行。”舒權連連點頭,隨即看向桌子上的銀票,“那這錢……”

    “怎么,還想收回去?”

    舒權瞬間收回自己腦子里的想法,二話不說就出了門。

    他一走,應西就小聲的問道,“小姐,您真的要招舒家的人啊?”

    “我發現我看錯舒權了,他這個人,其實要比舒鋒有眼光也更圓滑。之前吧,我覺得他和他爹鬧成那個樣子,大概是個比較冷血的人。可他對他娘,對他meimei卻又很好。到離開之前,還想著給他meimei找個靠山。”

    舒權缺錢嗎?很缺,就算恢復原籍,他們要回老家,路上花費不小,這十兩銀子夠一家子兩年的開銷了,也足夠他們回去路上過的好一點。

    但他還回來了。

    那個谷興華若是想要當伙計,自己來應聘不行嗎?可以,舒予要是真看中他,還是會將人招過去。

    可舒權偏偏自己上門來求這個機會,他也是想在舒家人臨走之前告訴谷家——舒予和他們關系還可以,就算舒家離開了,谷家也不能欺負四姑娘,這份工是靠著舒權得來的,谷家要感恩。

    舒予‘嘖’了一聲,“不愧是舒家培養出來的,做事就喜歡彎彎繞繞的耍心機。但愿那谷興華真的跟他說的那樣,不然,我也沒辦法。”

    才想著,就看到方嬸子端著銀耳羹進來,“阿予,嬸子給你做了點吃的,來嘗嘗。”

    “多謝嬸子。”

    方嬸子將碗放在桌上,“我剛才看到舒家那個舒權出去了,他來找你的?是不是又想為難你?”她可沒忘記早先他們借口六姑娘沒能給親爹上香,敲詐了舒予十兩銀子。

    想到銀子,方嬸子就看到桌子上的銀票。

    嗯?正好十兩的樣子。

    舒予手指搭在銀票上,見方嬸子看過來,一邊喝銀耳羹一邊說道,“舒權來還這銀票的,順便替他那個妹婿說了個情。”

    她將舒權的來意給說了,沒想到方嬸子聽完后表情古怪,猛地一拍大腿說道,“阿予,你被他給騙了,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舒予一愣,“這話怎么說?”

    “舒權說谷興華是個模樣端正的?哪里就端正了,長得賊丑。”

    舒予,“……”.

    這,不至于吧?

    但方嬸子肯定是不會騙她的,可舒權的審美也沒問題啊,再說了,那舒昭應該不愿意嫁給一個年紀大又很丑的男子吧?

    “沒事,我讓舒權把人叫過來了,要是他真的騙我,到時候再把他們給轟出去。”

    方嬸子連連點頭,去尋了把掃帚過來,嚴陣以待。

    舒予哭笑不得,低下頭默默的喝完銀耳羹。

    等到她稍稍消了消食后,門外終于傳來了腳步聲。

    第2384章 顯臉嫩

    舒權第一個進門,隨后跟著來的就是舒昭,以及一個男子,男子手里抱著個孩子。

    看到那男子的模樣,舒予還沒來得及出聲問,就聽到身邊方嬸子傳來驚訝的聲音,“你,你是谷興華??”

    抱著孩子的谷興華點點頭,方嬸子倒抽了一口涼氣,上下打量他,“你胡子呢?你居然長這模樣?你不是快要三十了嗎?怎么還這么,這么……”嫩。

    這模樣嫩的跟那不到二十的少年差不多了。

    谷興華有些不自在的笑道,“我把胡子刮了。”

    他解釋,“我這臉一直都這樣,就是瞧著年紀小。當初被流放到西南的時候,我身邊就只有我母親和我年幼的meimei,我要是不瞧著成熟些,怕是保不住他們。”m

    后來成親了,他倒是將胡子給刮掉了。只是妻子說他長得太俊,會招蜂引蝶,就又讓他續上了。

    方嬸子愣愣的,聞言倒是點點頭,的確是這樣來著。

    谷興華來正道村的時候,妹子才十來歲,谷家母親又是個柔弱多病的,要是谷興華自個兒也一副好欺負的模樣,那在正道村的日子就艱難了。

    “你要是早把胡子刮了,可能早就娶上媳婦了。”

    谷興華看向身邊的舒昭,“現在也一樣。”

    方嬸子一想也對,舒昭年紀又不大。

    舒予已經收回視線了,谷興華的長相還不錯,這關他過了。

    “我聽說你跟著四姑娘學過字?”

    面對舒予,谷興華還是有些緊張的,舒權催促了他一下,他才趕緊上前,連忙點頭,“是,這兩年一直有在讀書,阿昭說就算被流放了,但讀書識字還是有好處的。”

    舒予就將視線落在了四姑娘的身上,緊跟著微微驚訝。

    四姑娘和幾年前見到的那副尖銳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完全不同,這會兒的舒昭,銳氣已經沒有了,臉上的神情堪稱平和。

    她看了一眼就沒看了,隨手將一本書拿了過來,交給了谷興華。

    “讀一段聽聽。”

    谷興華就將懷里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到舒昭的手里,這才上前將書本拿過來,十分珍惜的打開。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粗,大概是為了配合絡腮胡的外貌。

    但讀書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聲音,舒予想了想,等他讀完一段后問道,“要是我招了你,以后面對客人,能用這種聲音嗎?不能刻意粗著嗓子說話。”

    谷興華立刻點頭,“可以的。”

    舒予又詢問了幾個問題,因為對方是舒家的女婿,所以在場的人都明顯感覺到他招谷興華比其他人更加嚴格。

    舒權有些著急,尤其是在谷興華有幾次回答顯得不那么合適的時候,他都有股沖動想上前打斷他。

    舒予問完了,也沒當場說到底用不用他,只是開口道,“行了,你的情況我了解了,我會考慮一下,晚些時候給你答覆。”

    舒權嘴角一抽,這回答不就表示委婉的拒絕嗎?

    但他懂得適可而止,盡管很想再說說情,最終卻還是帶著他們往門口走去。

    第2385章 舒家第一個道歉的人

    舒家人走了,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沒開口說話的舒昭突然停下了腳步。

    舒權和谷興華詫異的看向她,隨即就見舒昭轉過身來,面對舒予,鄭重又平靜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舒予抬起頭,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舒權卻眼睛一亮,他覺得meimei難得聰明了一回,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打感情牌,他很贊同,并且鼓勵的看著她,期盼她多說一點。

    谷興華卻欲言又止的,想上前卻被舒權給拉住了。

    舒昭說,“我為我以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道歉,有些事,只有自己親身經歷了才能理解。對不起。”

    舒予沉默的看著她,她沒想到這么久以來,舒昭竟然是舒家第一個開口和她道歉的人。

    半晌后,她笑道,“你現在跟我道歉,很難讓我不多想,覺得你在給谷興華增加籌碼。”

    “不,我沒這個打算,我就是……”舒昭也不知道要如何說。

    她以前性子是真的不好,對舒予這樣的庶女非常看不上,甚至因為她長得好看嫉妒她,欺負她。對于她爹不疼娘不愛日子艱苦的生活很是幸災樂禍,跟看熱鬧一樣。

    曾經她沒覺得自己哪里不對,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怪只能怪她命不好,非要從妾氏的肚子里出來。

    這種想法,即使流放到西南她也沒有改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