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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穿成農(nóng)家女 第656節(jié)

    阮海張著嘴就想阻止,“差爺,等等……”

    江捕頭哪里會聽他的,手一揮,招呼其他捕快跟著阮成千跑了。

    附近的村民面面相覷,一個個面上都閃著難以置信,他們?nèi)罴掖迳缴希趺磿惺w呢?

    阮海想也不想的就要跟過去,但他本就腿酸,在聽到阮成千的話后更是發(fā)軟的厲害。內(nèi)心閃過完蛋的念頭,雙腳就跟定在哪里似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捕頭的身影逐漸遠去。

    不行,必須阻止,否則兇手就要被找出來了。

    阮海一把抓住大兒子的手,就想讓他回去報信,現(xiàn)在別的做不了,但必須要讓阮可為逃走藏起來。

    只是他剛要交代大兒子,就聽到旁邊舒予疑惑的開口,“阮村長,你沒事吧?咱們快跟上去吧,你畢竟是阮家村的村長,你村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你做主的。”她催促阮家老大,“要不你背你爹走吧,阮村長畢竟年紀大了,怕是跟不上。”

    阮老大趕緊應(yīng)下,對于他爹和阮可為殺人埋尸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這么嚴重的事情,阮海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別人,就算是家里人也不行,免得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給阮可為招來殺身之禍。

    因此這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阮老大不疑有他,聽完舒予的話就蹲下身要背阮海。

    阮海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在舒予的視線下,只能攀上他的背。

    不過不需要他自己走路了,阮海倒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他看向走在旁邊的村民,深吸了口氣說道,“村里發(fā)現(xiàn)尸體是件十分嚴重的事情,羊小子,你去找村里的幾位族老說明一下情況,順便去我家一趟,讓老二他們過來幫忙。”

    那位村民聞言愣了一下,盡管很想跟著去山上看看,但村長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違背,趕緊點點頭就跑了。

    阮海見狀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只要可為知道山里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這件事,肯定明白他想傳達的是什么,只要他暫時離開,在外邊躲一陣子,后面的,他再想想辦法便是。

    這回舒予并沒有阻攔,她甚至似笑非笑的看了阮海一眼,一伙人便繼續(xù)往前走去。

    誰也沒發(fā)現(xiàn),她身邊一直跟著的應(yīng)西什么時候就不見了。

    就算有村民注意到,也只以為她先跟著捕頭門跑過去幫忙。

    舒予走的并不快,畢竟要配合阮海嘛,等到他們一行人走到山腳時,這邊已經(jīng)被兩個捕快攔著,禁止村民入內(nèi)。

    第2067章 煽動

    阮海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從大兒子背上下來,對兩個捕快說道,“我是阮家村的村長,既然在我們村里發(fā)現(xiàn)尸體,作為村長我理當(dāng)上去看看。”

    那兩個捕快就看向舒予,后者點點頭,“我和阮村長上去吧,或許村長知道點什么。”

    捕快這才側(cè)過身,讓他們進去。

    阮海和舒予往山上走去,其他的村民都在山腳下嘀嘀咕咕的,全在猜測到底那被埋了的尸體到底是誰。

    等抵達埋尸地,阮海就閉了閉眼,果然是曹江被發(fā)現(xiàn)了。

    江捕頭已經(jīng)讓人將這片地挖了個坑,正在詢問第一目擊者阮成千,“你可認識這人?”

    “認識,他是隔壁村的曹江。之前就聽他村里人說曹江失蹤大半個月,猜測他是不是欠了賭債跑了,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是被人給害死了。”

    江捕頭點了點頭,就吩咐身邊兩個捕快道,“你們?nèi)⒉芗胰藥碚J認尸體。”

    兩個捕快還沒來得及應(yīng)下,阮海就忙說道,“江捕頭,我去吧,我認識曹家父母。”

    江捕頭卻抬起手,“不用,尸體是在你們?nèi)罴掖灏l(fā)現(xiàn)的,你們村的人最好都不要插手。”

    阮海一愣,隨即臉色沉了下來,“江捕頭這是什么意思?是懷疑這曹江是我們村的人害死的?”

    “事情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

    說完就讓那兩個捕快下山去找人了。

    兩個捕快前腳剛走,阮海后腳就跟了上去,這回他腿腳倒是利落的很。

    舒予和江捕頭對視了一眼,都沒阻止。

    等那兩個捕快走到山腳那邊的時候,跟在后面的阮海就故意揚高了聲音怒道,“差爺你們是什么意思?我們?nèi)罴掖宓拇迕穸际抢蠈嵄痉值霓r(nóng)戶,這殺人放火犯法的事情誰敢做?我是阮家村的村長,我敢拍著胸脯保證,這曹江絕對不是我們村的村民害死的,你們把我們?nèi)宓娜水?dāng)做嫌疑犯是什么意思?”

    這話一出,原本還探頭探腦只是作為旁觀者的村民瞬間怔住。

    什么意思?村長這話是說他們所有人都成了殺人的嫌犯?

    這沒牽扯到自己身上還好,一牽扯到自身,所有人都不滿起來。

    “村長,那被害的人是誰啊,兇手在我們當(dāng)中?”

    阮海氣憤的冷哼道,“死者是曹江,江捕頭說了,人是在我們?nèi)罴掖逅赖模谑虑闆]查清之前,我們?nèi)迦硕加邢右伞N曳讲耪f要幫忙找曹家父母,江捕頭竟然不讓我去,感情我也成了嫌犯了是吧?”

    正好趕到山腳的阮家?guī)讉€族老聞言,頓時上前找那幾個捕快說理,“差爺,你們怎么能懷疑我們村的村民?尤其是阮村長,為了村子盡心盡力,他有心幫忙,你們卻把他當(dāng)做嫌犯,這是要寒了我們老百姓的心啊。”

    “是啊是啊,你們辦事得講證據(jù)吧,怎么能空口白牙的懷疑我們,這對我們村子的名聲有損的。”

    舒予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阮海在煽動村民試圖上山說理的舉動。

    她往前走兩步,“都安靜!”

    第2068章 嫁禍阮金錢

    舒予聲音一響,村民們就齊刷刷的抬起頭看向她。

    可能是今日舒予一直和顏悅色的,對待所有想要種向日葵的村民都非常友善。

    以至于這會兒她一出來,村民們就找她說道,“縣主,縣主您出來了,您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我們村的村民不可能殺人的,您幫我們在縣太爺面前說說話,可不能讓我們平白被人給污蔑了。”.

    村民們說著,還扭頭看向那兩個攔路的捕快。

    捕快們常年辦案,知道這種同姓族人群居的村子最是難搞,對外他們十分的團結(jié)一心。尤其這會兒還是作為村長的阮海率先出聲,明顯就是在把矛盾轉(zhuǎn)移到全村人身上。

    好在他們這回過來的有二十多個捕快,倒是不需要太過擔(dān)心。

    要不是擔(dān)心激化矛盾,又得了江捕頭的交代不用多做回應(yīng),他們早就拔出腰間的佩刀震懾這批村民了。

    這會兒縣主過來,兩個捕快就轉(zhuǎn)過身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舒予身后還跟了個捕快,她抬眸看向村民,“其他先不說,誰能告訴我,這把鋤頭是誰的?”

    她一開口,身后的捕快就拿著一把鋤頭上前來。

    阮海瞳孔一縮,村民們已經(jīng)紛紛上前辨認了。

    等到阮金錢看到時,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這是我家的鋤頭,大半個月前突然丟了,怎么在這里?”

    他說完就要上手碰。

    舒予卻將人給擋住了,神色沉沉道,“這把鋤頭,是跟尸體一塊被埋在坑里的。根據(jù)江捕頭的初步判斷,死者就是被這把鋤頭給砸死的。”

    “什么?!”阮金錢瞬間退后了幾步,面色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把鋤頭。

    其他村民更是下意識的退離阮金錢三步遠,滿臉戒備的看著他。

    阮金錢見狀,急切的擺著雙手說道,“不關(guān)我的事啊,跟我沒關(guān)系的,真的,縣主,差爺,我這把鋤頭半個月前就丟了。當(dāng)初,當(dāng)初我還去找過村長,讓他幫我找找看是不是被誰給偷了,好多人都知道的。”

    這事有些村民還有印象,阮金錢沒了鋤頭很是痛心疾首,當(dāng)時嚷嚷的好久。

    阮海自然不能否認,因此他點點頭,“確實,半個月前的一天早上金錢就來找過我,說鋤頭被人偷了,我們還在這附近找了一圈。”

    阮金錢剛松了一口氣,誰知道阮海話鋒一轉(zhuǎn),蹙眉道,“不過鋤頭被偷是你的說詞,若是你……賊喊捉賊,那我們也不知道。”

    阮金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村長你在說啥啊?”

    阮海嘆氣,“我只是在合理的推測而已,畢竟兇器是你家的鋤頭,這事太蹊蹺了。而且你當(dāng)初說,你把鋤頭放在田埂,就在樹蔭下休息了一會兒,這鋤頭就不見了。這點太奇怪了,要是真有人過來把你的鋤頭偷走,你坐在那樹蔭下肯定能看到吧。”

    這話一出,其他村民都開始議論紛紛。

    舒予就知道阮海這是煽動破壞不成,干脆禍水東引,把罪名嫁禍到阮金錢的頭上了。

    第2069章 跑了

    阮金錢都要哭了,他急忙看向捕快和舒予。

    見官差面無表情的,只能寄希望于舒予了,“縣主,我真的沒有,那鋤頭是我啊,可人不是我殺的。我,我冤枉啊……”

    他太慌了,誰能知道他好端端的不僅丟了鋤頭,這鋤頭還成了兇器,他自己也成了兇手了?

    舒予抬手往下壓了壓,“你別緊張,雖說鋤頭是你的,但事情還沒查清楚,還無法斷定你是兇手。差爺查案是看證據(jù)的,大人斷案也會嚴謹,絕對不會冤枉好人。不過你還是得跟差爺們回一趟衙門,之后無論問什么,你配合著老實回答就行了。”

    “去衙門?”阮海突然高聲開口,“怎么能去衙門呢,那地方可是……金錢這一去,他,他還能回來不?他家里可還有兩個娃啊。”

    阮金錢一聽,嚇得臉色瞬間煞白,“縣主,我不去衙門,我不要去。”

    他怕得很,阮海的話就像在說去了衙門就回不來了,就算不是兇手也會被屈打成招。不是有句話叫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嗎?

    他后退了兩步,隨即扭頭就跑。

    這一跑,好嘛,有理也說不清了。

    阮海果然還是有些手段的,要不是舒予從一開始就知道兇手是誰,就阮金錢這一番舉動,嫌疑率那是百分之百拉滿了啊。

    舒予一扭頭,身后的那個捕快就飛快的沖了出去想抓阮金錢。

    然而阮海卻帶著人故意將那捕快擋住,“差爺,差爺你別沖動,金錢只是太害怕了,我去和他談?wù)劇!?/br>
    就這么一擋,阮金錢就跑遠了。

    捕快再想去抓的時候,人連影子都沒了。

    阮海臉微微垂下,無聲的笑了笑。只要阮金錢畏罪潛逃的罪名落實了,那他們父子就能平安無事。

    誰知道這想法剛落下,阮金錢就被人押著走了回來。

    他痛哭流涕大喊冤枉,“真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阮海一抬頭,就見之前不見人影的應(yīng)西突然出現(xiàn),將阮金錢的雙手反剪在身后,推著他往這邊走。

    他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舒予對阮金錢無語,“行了,別哭了,我方才說的話你是沒聽清楚?我說了縣令大人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你放心,就算你去了衙門,只要你清白,我保證把你安然無恙的送回來。你這一跑,沒罪的都變成有罪了。”

    阮金錢還是聽見了舒予的話,他抬起頭,“真的?縣主你說真的,我不會被屈打成招?”

    舒予嘴角一抽,“不會屈打成招,只是例行問話。這鋤頭是你的,大人總要問清楚吧,你別聽你們村長嚇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