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咬疼我了h
山中偶有蟬鳴,盡管燕歸攬住殷晴,她飄飄然的身子依舊沒有著力之處,且隨著馬兒奔跑,顛簸不停,好似隨時都能掉下去,只能用雙手緊緊抓著他環(huán)于腰前的手。 殷晴面上一彎眉似月,顰蹙如山聚,不知究竟是苦惱還是痛快,再看燕歸也好不到哪去,面覆紅霞,唇線緊抿。 “燕歸…”殷晴聲音打著抖,哼哼唧唧:“不行,我不行,好深…你慢點啊。” 不止是尋常的沖撞,在馬上進得又深又重不說,緬鈴也并未取出,被重重入體的性器戳弄著,一下便擠到xue道最深處,碾壓著殷晴宮腔處那一團嬌嬌嫩rou,來來回回,輕輕震動,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脹與酥麻接踵而至,紛紛涌上天靈蓋,殷晴自然受不住。 燕歸一手繞于殷晴胸前,探進里衣深處,寬大修長的手掌覆在右方的雪乳之上,一陣揉捏。 聽見殷晴這么說,他下巴抵在她后頸處,帶著微微喘息的聲音開口:“猗猗,我根本沒動。” 如他所言,燕歸身體并未動彈,只是與馬蹄踏動的節(jié)奏起伏,哪想只是如此她就受不了,真是嬌得很。 “可、可是…”殷晴眼睛水意瀲滟,扭頭過來:“撞得好深…” 那似嗔似怪,秋波盈盈的一眼,燕歸看得著了魔,完全招架不住,手指不由得松開雪團,往上撫過她的脖頸,卡住殷晴纖白的下巴,想也不想便對著尚在控訴他罪行,開開合合的紅唇咬了上去。 少年氣息不穩(wěn),咬得有點重,見了血。 “你是故意在馬兒上來,讓我——唔唔!” 殷晴瞪大眼,倒吸一口涼氣,想要掙開他,腰肢被他一手環(huán)得更緊,燕歸吻得更兇狠,潔白牙齒在她唇上似是警示般咬上一口,少年低目,眼底微冷,對于她想要離開他懷抱的舉動表達不悅:“別動,否則我就動了。” 殷晴嘴上一痛,一股腥甜涌入口中,顯而易見,她唇瓣被不知輕重的少年咬破皮了。 她嘴上被堵著說不出話,殷晴只得目露不滿,憤憤地盯著他,在心中暗忖,燕歸這即便沒動,她也好不到哪去啊,況且他還咬她,罪加一等,等這回結束后,他便是求她,她也不要輕易理他! 我行我素慣了的少年放肆地吮著殷晴唇上血珠,舌頭意猶未盡地舔著唇,感嘆:“猗猗…你好甜啊。” 都咬出血了還說她甜,殷晴眼中波光粼粼,委屈巴巴:“燕不恕,你咬疼我了,我、我都流血了!” “真是嬌氣。”燕歸用指腹擦拭她唇上血珠,又伸舌舔弄起沾血的手指,舌頭含住指尖,極盡風流的舉動,那殷紅的唇一勾,明晃晃的笑里生生透著一股子邪氣:“不過是想嚇嚇你,哪知尚未用力你便——” 殷晴看晃了神。 好半天才回味過來他說了什么,殷晴嘴巴一撇,眼見著她氣呼呼,臉頰鼓鼓囊囊,眼圈一紅,就要落淚。 燕歸默了下,立馬改口:“那你咬回來。” 燕歸毫不猶豫唇齒一張,等她:“隨你咬。” “好啊。”殷晴也不甘示弱,一張嘴,沖著他的舌尖惡狠狠就是一口,便是少年嘴再硬,那舌頭也是柔軟,殷晴這一口下去,立馬就瞧見了血。 吃了痛的少年一挑眉,嘖一句:“真不留情。” “你自找的,不能怪我。”殷晴往后一縮,怯怯躲他。 “讓我親一下就不怪你。”燕歸眼底幽暗,按著她親了一會,他唇中guntang,含著她的舌頭吮吸時,似乎能將她熔進嘴里一口吞下,她與他唇中血味彌漫,兩人血液在彼此口中交融,再分不清那濃烈血氣究竟誰是誰。 燕歸咂一下舌,嘗到鮮血味后,目光興致盎然,死死盯住她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將她給拆骨入腹。 “氣消了?”他貼著她開口,聲音低啞,無端誘人。 殷晴只哼一下,不答。 燕歸托起她的臀,往上一掂,使了一點巧勁,挺直的性器往里一頂,原本殷晴已是習慣馬上有節(jié)奏地頂弄,這一下又亂了套。 偏偏燕歸興味高昂,要與她不死不休,殷晴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下頭水意滾滾,渾身發(fā)燙,緬鈴越熱震蕩越兇。 一股酸麻從脊椎骨爬了上來,整個腦子成了漿糊,逐漸失控的身體讓她害怕,她悄悄往后躲。 她越是退縮,他越是興奮。 “不許逃。”聲音浸染著一絲涼意,他緊扣住她的手腕。 “不許推開我。”手指勾著她一縷發(fā),往下滑。 “不許遠離我。”少年的手指像是挑逗般撫摸著殷晴的臉頰、下頜,最終停在纖弱的頸項處,指骨漸漸收緊,微微用力,不疼的力道,卻將她牢牢鎖住不放:“永遠也不許,明白嗎?” 眼神幽暗,緊盯著她。 像是獵人盯著他千方百計捕獲的獵物。 她落在他手上,他怎么可能會松手。 “我…”殷晴掙扎了一下,又動彈不得。 他眼里顯而易見還藏了一句話——不許說“不。” 殷晴xiele氣,驀地生出一絲錯覺——她像是被困在了他手心,再也逃不掉。 或許不是錯覺,燕歸就是不打算放過她。 明目張膽。 他掐著她的脖子吻她,是淺淺的吻,像從竹林深處打來的風,干凈溫和,帶著陽光般和煦的氣息與他身上獨有的清香。 只是少年牙齒磕在她唇瓣上,碾在剛破皮的傷口處,有一點點刺痛,燕歸的舌頭時不時舔一下她緊咬不肯出聲的唇:“猗猗,舒服嗎?不要憋著。” 是舒服的,身子不會撒謊。 像被高高拋起,飄在一團云里,再落入他懷中。 “猗猗,喜歡我cao你嗎?”她回頭望他,澄澈純凈的眼眸倒映著他的笑,燕歸換了個詞,腹部緊挨在她后腰處,一下下向上研磨,頂?shù)煤苌睿兴畯纳眢w相交處漫了出來,打濕墊在身下的衣料。 “喜歡嗎?”他追問著,低聲詢問的嗓音,像一圈圈漣漪在耳邊飄蕩。 “喜歡…”殷晴害羞地點頭,眼神忍不住往燕歸身上瞟,見他望來又馬上捂住臉,要命…光點個頭心就跳得如此快。 “嗯。”燕歸捉住她的手,親親她閃躲的眼,低眸,目色赤誠,盛滿不加掩飾的欲望:“我也喜歡你。” 越來越輕的語調(diào)幾乎消散在風里。 殷晴心跳如雷。 燕歸抬起她的腰又放下,隨著馬背頂進、退出、插入、碾磨,緬鈴在里間震動。 “嗚、不恕…慢一點——”殷晴一直在抖,身體戰(zhàn)栗,宛如被風沨沨吹打的葉,目光也變得朦朧,看什么都是虛影。 “猗猗。”她的耳朵被他含進唇里,一片濕熱。 “猗猗?”低聲的喘息與呼吸的熱氣順著耳廓鉆了進去,有一絲絲癢意。 “嗯、嗯?”視線失焦,她模模糊糊地應答。 “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燕歸把她撐開填滿,在馬上起起伏伏,喟然長嘆:“再也不出來。” 溫熱濕滑的嫩rou緊緊絞著他不放,明明是那樣艱難的吞入,現(xiàn)在也食髓知味,殷晴仰著臉湊近他,夢囈般呢喃:“燕歸,你親親我。” 他怎能抵抗她的主動,燕歸難以克制地扭頭含住她的唇,熱烈地吮吻還不夠,他想將自己融進她的身體,再不分離。 他們身體糾葛纏綿,不知不覺天色已晚,一縷南風,吹干兩人額角的汗珠,殷晴與燕歸交纏的發(fā)梢在風中飄搖。 黑與白,正如黎明與黃昏交陡更替,波光迎素月,山影送斜暉,沉溺情欲的少年少女,依舊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