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乖一點?微h
霽月盈盈,水色溶溶,恰是煙籠寒水月籠沙,燕歸跨進水中,殷晴還眉開眼笑向他灑水,顆顆水珠順著少年眉骨淌落,懸在挺直的鼻梁尖。 燕歸彎腰湊近她,水珠兒一晃,滾過她臉頰。 少年伸出兩根手指捏著她臉龐兩側軟呼呼的rou,輕輕一扯,漆黑瞳孔逼近她,皮笑rou不笑:“好你個殷晴!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嘶疼疼疼!你松開。”臉頰被他夾在手心揉捏,殷晴張牙舞爪,用足尖踹起水花,洋洋灑灑一片浪,將少年玄衣下擺打濕。 他低頭一看,褲腰以下全是水。 她叫叫嚷嚷,用手推他:“快放手呀。” 甜甜糯糯的嗓音,細細軟軟的呼吸,像是導火索,將少年心中無名暗火“唰”一把點燃,不過一瞬間,他口干舌燥,褲腰支起一團,燕歸直勾勾看她,整個人如被魘住,滿眼失神,僅憑本能松開手,動作卻不停。 燕歸一手沿著殷晴小巧下頜滑走,慢慢落在她精致鎖骨上,一手猛地環住她的腰,將殷晴拉進他懷里,兩人沾濕的衣物貼合在一起,下體密不可分,堅硬龐然之物隔著層層布料壓在少女腿心處,火熱吐息灑在她面上,少年一字一句,欲望坦誠:“殷晴,我硬了。” 殷晴心跳好似暫停,轉而跳如雷鳴,她臉上通紅:“你、你——” 舌頭在嘴里打結,羞到講不出完整話。 燕歸俯身,毫不猶豫地咬下來,帶著點惡意與洶涌欲念,含住殷晴開開合合的唇,用力一吻,要將方才的意猶未盡通通宣泄而出。 他用牙齒碾磨著她的唇瓣,殷晴牙關緊閉,羞憤得不想張口。 燕歸便拿舌頭抵著她兩排雪亮貝齒,挨著她的鼻尖,沉沉呼吸纏繞在一起,少年聲音透著點干啞:“張嘴。” 她才不……他都咬疼她了,圓鼓鼓的眼睛很有膽氣地瞪他。 “不張是吧?”少年哼笑一下。 當他拿她沒轍?他早不似從前一樣什么也不懂,吻過她數回已有經驗,自有辦法讓她張嘴。 五指往下,在那墳起如桃的乳rou上并攏,大力揉動一下,一股電流竄來,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殷晴不由得“呀”一聲,說時遲那時快,少年立刻用指骨卡在她頜角處,稍一用力,便令殷晴張開嘴合不攏,紅潤潤的小舌縮在嘴里也逃不掉。 殷晴眼見著燕歸笑容戲謔,眼底得意洋洋:“叫你不張。” 話音一落,燕歸的舌頭就迫不及待闖入她口腔之中 ,動作霸道,一進來就將她嘴巴攪得天翻地覆,如他人一般囂張的舌頭先是舔舐著她編貝白牙,又纏上她無處可逃的小舌頭,將那嫩生生的一尾小舌,含在口中深深一吮。 殷晴只覺得又麻又酸,像是飲下一壺酒,她的神志被吞沒,腦袋暈乎乎,臉頰紅彤彤,任由少年落下急切如驟雨的吻。 他吮過她唇中津液,掠奪她口中呼吸,卻是怎么親也不夠,越吻越是心如火燒,渴望難休難解,不得饜足。 少年眼底火光點點,赤誠情愫在眼中燃燒,那晚徹底擁有她的銷魂滋味難以忘卻。 僅是親吻已不夠,他還要更多。 占有,理智叫囂著將她占有,吞噬。 于是乎,少年手指探上衣帶,輕輕一扯,玉肌香肩,一片薄紗冰肌瑩,雪膩酥香醉,皆映入眼底。 四周水霧環繞,殷晴被吻得暈頭轉向,眼睛沾著水汽,只聽南風一陣吹,吹來瑟瑟涼意,她才驚覺衣裳被人剝掉,她吱唔一聲:“冷…” “冷就抱緊我,我熱。”少年握著她的手往他腰上放,果真如他所言,燕歸渾身燙得驚人,僅是靠著他,便有如火灼般滾滾熱浪撲面而來。 但他顯然沒有停手的打算,舌尖似火,從殷晴唇角往下,拉開道道銀絲涎水,垂在她面頰兩點梨渦處,他咬著吻著吮著,從脖頸到鎖骨,一路梅花落,朵朵朱槿開。 “燕歸…你別舔。”脊背爬著酸麻,下身泛著水意,身體眼見著越來越軟,要軟倒在他懷里,她又羞又怕并攏腿,紅著眼兒要推他:“這是山林里,我們不能。” “我知道這是哪,別動,不會有人。”燕歸用手錮著她,抬眸往上,看她,比夜色還深的眼里藏著烈烈yuhuo,似要將她焚燒殆盡。 他才不讓她逃,聲音幾分欲求幾分不悅:“乖一點?” guntang的舌頭繼續往下,燕歸舔過殷晴微涼的肌膚,他看著她桃兒般的乳尖,瓊花白雪,櫻桃紅腴,怎能忍住不低頭舔上去一親芳澤?燕歸心隨意動,舌頭滑過奶尖,香香軟軟,入口就要化,好似在品一碗水嫩嫩的杏仁豆腐,要命……真是要命。 少年眼中赤紅,咽下想將吞吃入腹的欲望,又卷起那枚紅翹翹的櫻果兒,在舌頭上掂轉,齒間一磨。 她再忍不住,呼出聲,疼痛與麻癢,分不清哪個更重些:“呀!嗯唔…” 殷晴難抑,捂住嘴也止不住吟出聲:“不恕,別…別咬。” 她一出聲,他更興奮,一下便yuhuo焚身,動作更快,恨不能她多叫些。 天為被地為床,借著娑婆月影遙遙一看,好一對野鴛鴦,連彎月也借風躲進云里,羞見這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