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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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進(jìn)得門來,她才又覺得曖昧,耳根子有些發(fā)紅,便用頭發(fā)去掩,一面擦著頭發(fā),一面對他道,“馮先生不要介意,濕著頭發(fā)不禮貌。” 他的眼睛卻只看見她發(fā)絲上滴下來的水珠,順著鎖骨流進(jìn)灰色睡袍里。 真是下流,他看著眼前咕嘟咕嘟冒著熱氣的鍋,不著痕跡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 中秋剛過,她身后窗邊一輪大大的月亮,他想起來第一次抱她的時候,那天的月亮也這樣圓,只可惜月亮是不懂人的心事的。 “許老師怎么不吃?要保持身材么?”這不是她的風(fēng)格,但時移世易,他少不得開始羨慕別的男人。 “嗯?”聽到他搭話,她才回過神來,剛剛那一滴水,好巧不巧現(xiàn)在正掛在她的rutou上,像是他的撫摸般讓人心癢。 “年紀(jì)大了,晚上吃太多,腸胃有負(fù)擔(dān)。”事實上卻是知道他廚藝很好,不想貪嘴, 他很聰明,這次端來的是壽喜鍋,這種經(jīng)過中式改良的袖珍火鍋薈聚時蔬鮮rou于一灶之中,就算是她仍挑嘴,也總能吃上幾口。 他從她眼睛中看出潛藏的猶豫,笑了笑,徑直走到廚房,打開櫥柜,另拿了一副碗筷出來,從鍋里夾了一塊燉得軟爛的白菜給她,“入秋了,勞煩許老師半夜給我開門,請許老師暖暖胃。” 她便只好用夾子把頭發(fā)攏一攏夾在腦后,一縷碎發(fā)蜿蜒著垂在肩膀,做賊心虛似的看了他一眼。 夾起來,輕輕一咬,湯汁濃郁,rou香四溢,連帶著整個人都舒緩下來,只這一口,如甘泉澆入肺腑,欲望便生根發(fā)芽。 他很懂得做飯,幾年前,他們剛剛搬到這里做鄰居,她便知道這件事。 高中生學(xué)業(yè)是最緊張的,但從她認(rèn)識他以來,做飯這種事,他多數(shù)時候不需要別人代勞。 她對他最開始的心動也是看見他在廚房時松弛和緩的身影,湯鍋一滾,寒冬中的身體也沸騰起來。 她的手從他身后繞到他身前,指尖撥開襯衫,悄悄向上,在他的前胸游走著:“馮雪演,我想睡你。” 一想起那時候的話,她睡衣下赤裸的身體便微微有些顫抖,yin水毫無預(yù)兆地從身體中涌出,澆打在睡衣上。 雙腿之間變得有些奇怪,黏膩得不自然,她吞了吞口水,從鍋里夾起一片rou來,送到嘴里。 燙。 他的眼睛順著她的腳腕向上,一直沒入桌下的暗處,又不動聲色地看著碗里的rou。 她的耳根有些熱,食物的暖意與他身上久違的香氣混雜在一起,撩撥著她敏感的身體,睡袍下的rutou緩緩?fù)ζ穑屎竦膟inchun緊緊閉合著、顫抖著,渴望著被插入。 她看著他,他的臉頰,他的喉結(jié),數(shù)年前他身體的輪廓漸漸浮現(xiàn)在他眼前,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卻偏偏記得自己的身體被他貫穿的感覺,內(nèi)里的嫩rou翕張著泌出汁水,呼吸也微微有些急促。 他真想把她扒光,看看是不是和當(dāng)年一個樣。 她真想把他扒光,看看是不是和當(dāng)年一個樣。 直到最后,她坐直了身體對他道:“馮先生,今天就吃到這里吧,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