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微h) po18 c v.c om
在今天之前,她還可以勉強裝裝傻,但是現在站在這里,事情走到了這一步,五年前的芥蒂依舊存在,她對他有愧,又怎么能再縱容事情向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fā)展。 既然已經斷了,不如斷得徹徹底底。 余下的人生,還是各走各的吧。 月夜的樹下,樹葉從他們的影子間飄過康瑯瑯地響,隨時都會被踩成碎片。 她看著他的眼睛,里面已經沒有任何調笑或者嘲諷神色,只剩一潭安靜的水,靜靜地等著她。 她真覺得自己卑劣,踐踏了他一片真心,但事到如今,再沒有別的辦法。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k. 街角路燈昏黃,映得她烏海的頭發(fā)泛起淺淺金光,她頭腦昏沉,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去吻他。 這是最后一個吻,她提醒著自己,但是少年時獨一無二的羈絆卻硬生生地跨越過這足以使他們忘記彼此的五年時光。 潛藏的愛意更加洶涌,半空中的樹葉搖搖欲墜,她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到他的外套上。 她的唇像是一個引子,引得他五年來思念她的每一分每一秒,像是山崩海嘯般向他涌來。 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脖頸,摟住她的腰,酒氣迷醉,秋意似火。 “萍汝,留在我身邊,留在我身邊······”她發(fā)間的香氣在他鼻尖縈繞著,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這世界似乎只剩他們的心跳聲,她預備著想要說出那句話,那句卡在嘴角的話。 她知道被言語傷害的滋味有多么使人難過,但今天偏偏是她來告訴他,他們就此一刀兩斷。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貪婪地嗅著他的味道。 他今天很有些心思地在身上涂了她喜歡的香水,柑橘果香之后是沉穩(wěn)成熟的木質香調。 嘴邊的話更說不出口,她吻了吻他的脖子,在這個帶著濃重情欲色彩的動作之后,她看著他。“馮雪演……” 他的喉結滾動著,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卻聽到不遠處樹后傳來干枯的樹干被折斷的聲音,注視良久,一只十分圓潤的三花小貓像頭小馬駒似的朝著許萍汝奔來。 跟在小貓身后腳步猶豫的那個偷窺的小賊,他們兩個倒是都認識。 “舅舅……”姜潤澤看著被斑斑拖在身后的繩子,尷尬地笑笑。“真巧啊。” “啊……今天晚上的月亮確實比較圓。”一見姜潤澤,許萍汝真覺得懷里的斑斑活像是個燙手山芋,擼毛擼得斑斑嗷嗷叫,寒暄了幾句便把把貓交給馮雪演,逃也似的上了樓。 上了樓,仍覺得自己狼狽,剛剛動作匆忙,不留神他的手腕蹭過她的胸,現在她一個人回到家,更覺得心火難澆。 在沙發(fā)上躺了好一會兒,想起來當年他在這上下幾層買過幾套房子,說是不想讓別人聽到她的叫床聲。 她當時挑眉問他,“你昨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說要讓所有人都聽見我被你插進去的時候是怎么叫的。” “我只是在嘴上逞逞英雄,老師就要欺負我。” 她背過身去,手卻覆上他已經勃起的陽具,“是誰欺負誰,難不成是想讓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