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她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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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霧心里笑了下:她并不是第一個。 這些自然沒必要跟悠悠小朋友說,擰開水壺喝水,“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陸星河也湊過來,“自然而然是哪樣的自然而然?” 悠悠點頭,“小遲老師,我們聽不懂。” “等你們長大就懂了。” 陸星河:“我現在就已經長大了。” 悠悠:“嗯嗯,我們不是小孩子了。” 遲霧被兄妹倆逗笑,“等你們上大學,就懂了。” 悠悠撇嘴,“小遲老師,你不能把我和哥哥當三歲小孩哄,我已經十一歲了,哥哥十二歲了。” 陸星河:“就是。” 遲霧將水壺蓋子擰上,“不是哄,具體的情況一兩句話說不明白,等你們長大了,遇到喜歡的那個人時就懂了。” 兄妹倆似懂非懂的點頭。 “小遲老師。”周姨從外面進來,“等會上完課在這邊吃了飯再走,小謝說聽你的。” “哇哇哇。” 氣氛組悠悠開始了。 遲霧眼睫顫了顫,“好。”想了想又補充,“有龍井和蝦仁嗎?” “有,我讓阿姨給你備上。”周姨笑道。 “好,謝謝。” 她上次做得龍井蝦仁大家都挺喜歡吃,謝淮京也吃了不少,她想再做一次。 上完課,遲霧便下樓,客廳不見謝淮京身影,周姨說他去對面了,等會兒就過來。 遲霧應了聲,沖泡茶時想到對面那棟算得上荒廢的院子。 過來時她特意看了眼,比之前更加荒廢,全然不像住人的樣子。他既然居住在那里怎么會荒廢,周姨說他一年到頭才去住幾次,其他時間他住父母家?那大年三十晚上,他為什么一個人在外面? 謝淮京在吃飯前回來,進屋時遲霧恰好端著做好的龍井蝦仁出來。 “你回來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眼尾微微彎起,有那么一瞬,謝淮京好似看見多年后兩人結婚一起生活的畫面。 謝淮京眉心猛跳一下,扯了扯唇將不切實際的念頭甩開。 吃完飯,兩人別墅出來。一打開車門遲霧就被座位上的鮮花和禮物占領視線。 白藍色花朵,很漂亮。遲霧不認識這個花,望向已經彎腰坐進車里的人。 “怎么?” 遲霧指了指自己,“這是,給我的?” 謝淮京喉間溢出笑,“不是。” 遲霧心情低下去幾分,剛要說自己去坐后排,他又開了口— “還能是給誰的。” 遲霧:“.......” 跌下去的心情又升了起來,遲霧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謝淮京臉上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明顯逗她。 “我不要。”她木著臉。 話落,謝淮京唇角的笑沉下。 “那是假的。” “.......” 謝淮京舌尖頂了頂腮幫,被她現學現用逗樂,俯身將花抱到自己這邊。 “干嘛?”遲霧不解。 謝淮京示意她上車。 那么大一束花的確不好上來,遲霧坐上車關門,正要去系安全帶胳膊忽然被拽住,整個人往駕駛位傾斜。 她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耳垂被輕輕捏著,指尖自耳廓從頭到尾。遲霧下意識僵硬身體,那晚的記憶再次浮現,撐在他腿上的手無意識的動了動。 “放開。”她小聲說。 這還是在院子里,萬一有人從里面出來看見她可以直接挖個地縫鉆進去了。 謝淮京沒動,手從耳朵到下巴,捏住她的下頜抬起。 狹仄的車廂空氣變得稀薄,他低頭,遲霧下意識的閉上眼,手揪住他褲子布料。 第41章 秘密 唇與唇相貼。 遲霧大腦如同被按了暫停鍵, 四周的一切都遠去,只有面前人的溫度,揪著的手不斷收緊再收緊, 她心跳如雷。 原來和他接吻是這樣的感覺, 像喝了一口奇妙的氣泡水, 不斷往外冒著甜。 淺嘗輒止。 謝淮京退開時吮吸她下唇, 拇指摩挲她唇角, 眼里揉著笑, “甜。” “.......” 好奇怪, 明明他們只是短暫的親了下,她就感覺好像被抽干力氣,只能將大半重心都放在他身上。 “什么?”她問。 謝淮京又低頭親了親她唇,“這里甜。” 遲霧耳根又紅了。 回去的路上, 遲霧抱著那束鮮花低頭聞了聞。 很香。 “這是什么花?” 謝淮京:“碎冰藍。” 遲霧點點頭, 記下這個花名。 行至半路, 謝淮京手機響了,有人約他去一個什么局玩。 謝淮京看了看她,在詢問她去不去,遲霧拒絕,“我還要兼職,你們去吧。” “怎么回事啊兄弟, 談戀愛還要女朋友去兼職,這可不是你謝大少的作風啊。”有人在電話里調侃。 “兼職能掙幾個錢啊, 讓老謝給你補上,過來玩啊。”那邊又有人勸。 他沒開免提, 但車廂內只有他們兩人,是以對面的聲音遲霧聽得清清楚楚。 謝淮京單手握方向盤, 聲線疏冷,“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不給對面再說話的機會,徑直掛斷,隨手將手機放在一旁,“這群人口無遮擋慣了。” 遲霧搖搖頭,“沒事。”她笑說,“你去玩吧,在便利店光坐著也挺無聊的。” “酒吧局。”他說。 遲霧想起上次聽見他電話里的男女調笑聲,眼睫垂下,“嗯。” 謝淮京看了她幾眼,眼角略沉。 他將她送到學校門口便離開,遲霧抱著花和禮物回宿舍,一大束的鮮花吸引不少目光,她沒心思留意其他人的目光,腦子的想象如發了酵,浮現那些她在電視里所見過的一些酒吧的場景。 燈紅酒綠,漂亮英俊的男男女女,光名字就極具特色的酒精,一群人嬉笑調侃,時不時的身體觸碰,曖昧流轉,互加聯系方式。 心里變得難受起來,為自己這些猜想,為這些可能發生在謝淮京身上。收到花和禮物的喜悅此時蕩然無存,遲霧將花放在桌上,禮物都未第一時間去拆。 打開手機戳進那個頭像,在對話框打了一行字,遲遲按不下發送。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應該去的,但又怕自己真的去了,看見那些畫面,她又應該做什么反應。 “我喜歡聽話的。” 他曾說的話在耳邊響起,遲霧將那些字全部刪除,摁滅手機出去。 ....... 謝淮京到“上班”時,陳知楠幾個人已經喝完幾瓶紅酒。 他推門進去,一群人正圍坐在一起玩骰子,周溢之遞給他一杯酒,朝他身后看了看,“女朋友真沒來?” 周溢之是“上班”酒吧老板,比他年長兩歲,畢業后便開了這家酒吧,圈子里的人有事無事就聚在這里喝酒玩游戲打發時間。 謝淮京面色冷淡的“嗯”了聲,將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在沙發角坐下摸出手機。空空如也,沒有微信也沒電話。 “怎么了這是?女朋友真生氣了?”周溢之問,“你跟她好好說說,這些人平常什么樣子你知道,請她過來讓他們當面道個歉。” “不用。”謝淮京將手機扔在一邊,給自己倒了酒跟周溢之碰了碰,轉移話題,“你大哥這兩天應該快到了。” 周溢之面色沉了沉,但很快又不以為然的笑,“差不多。”說起這個,周溢之想起一件事,“前兩天我聽老爺子說他單獨找了童家那邊。” 周家很謝家的合作一直是長期的,說是互不可缺也不為過,謝家之前斷了童家的合作,此番周清墨單獨找童家,是在做準備將來與謝家慢慢分割。 周溢之剛說完,謝淮京電話就響了。 周溢之瞥了眼他屏幕,“來了。” 謝淮京起身去里面休息室。 專用包廂里面都設有休息室,用來酒醉的人過夜休息。關上門隔絕外面的吵鬧,接通電話等著對面開口。 “少爺,夫人讓你現在回來一趟。” 謝淮京低頭點了支煙,并未回答。 管家似早已知道他會說什么,又補了句,“夫人說,如果你不聽話,應該知道后果是什么,君盛的那條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