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直藏著的疑問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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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吟徹底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的時候,璟王正一臉饜足的抱著她,她瘦削的后背貼著男人胸前,璟王硬起的肌rou硌得像石頭。 檀木香再次灌滿了她,從她的口鼻鉆進身體,沖進顫動不止的心。 長吟轉過身注視著璟王的眸子,四目相接,一如既往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不過有些狼狽。 云鬢蓬松,雙頰緋紅,美目迷離,纖腰蕩蕩。 他的眼底滿是深邃,教長吟讀不懂,若不是她知道他亦有割舍不下的人,怕是早就溺在一汪深泉之中。 璟王強壓下再來一次的沖動,掰走長吟的臉不去看她,低聲問她:“吟吟,要不要喚人伺候沐浴?”語氣極其親昵,這幾個字像黏在一起似的。 長吟已經記不清從何時開始,璟王的稱謂從和太子一樣的“長吟”,變成了連她兄長也膩得叫不出口的“吟吟”。 方才的那一瞬的親昵,心都像被提起來,被他帶著懸上萬里高空,卻在臉被璟王移開的那一瞬跌了個粉碎。 既然心里裝著的不是她,那為何又同她這般? 只是…貪她身子么? 長吟避開璟王的眼神,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心直口快”地問出了口。 是以,當璟王還在思考怎么能親親眼下這個毛茸茸的腦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道問句,聲音小小的。 “你心里裝著別人,同我行…夫妻之禮不會感到奇怪么?” 璟王愣了愣,“什么別人?” 長吟絞著衣袖,吞吞吐吐的說:“我以前在學堂之時,看見你同光祿大夫之女互換信物,而且后來你我納吉之時,阿兄曾誤入璟王府書房,得見半迭相思曲的紙帛。” * 長吟所言的那時,是約莫快要及笄。那日,她于學堂的一隅,不小心撞見太子正狠狠將一個女子壓在身下,哪里還有平日清心寡欲的樣子。 她從沒見過他失控,為了一個女子。 明明是天光正好,風也不大,長吟立在光下也蓋不住周身的冷意,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了。 心下一片冰涼,萬蟻噬心般的絲絲縷縷地絞上來,狠狠錘了幾下,她壓抑著喉管內里將將噴涌而出的嗚咽聲響,無力地蹭著冰冷的外墻坐下來。 驀然,眼前的景象由草木顏色變成了湖藍色的身影。 “拭拭淚。”一道些許耳熟的聲音落下,連帶著一雙大手里的帕子,長吟心下一驚抬頭,仰眉時卻只余一翦背影。 她有意歸還那方帕子,追著人走出學堂,卻見那人面對一女子,兩廂抬手,將繡著海上生明月的香囊塞進袖里,又層迭地袖中探腕出來,慢慢地坦開掌心,露出一串圓潤細膩的東珠,溢出灼人的光。 長吟方才看清了他,是璟王。 原來只有她一人情路不順。 秋日的風席卷而來,遍地落葉一掃而空,長吟背過身來,攏住被吹開的絲絲烏發,將帕子輕輕壓在了地上,走出學堂。 有情人大概看見的是關關雎鳩,在河之洲云云,但長吟覺得,她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草木現在她眼里都是相思。 以至于后來,聽說那光祿大夫之女嫁與侯門世子,她還覺得惋惜。 再到聽說圣人賜婚她與璟王,長吟更是覺得命運弄人,嘆息著那二人的命運真可謂算得上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半點不辜負“多事之秋”的稱號。 是以,當兄長納吉誤入璟王府書房后,也只是嘆了一句“前塵過往,癡念妄想”。 柳氏是世族大家,但終究抵不過一道圣旨,快出嫁時,家中幾乎是精神頭連帶著不濟了好幾日。反觀長吟倒是坦然了不少,再見璟王,心里對他的烙印已然從“溫潤”,變成了“同病相憐”。 所以長吟才覺得奇怪,若說對她面子上的維護一為照著璟王府的聲譽,二為璟王生性溫潤,那這前仆后繼的周公之禮…又是怎么回事? 長吟嘆口氣,每當心里為一絲偏愛竊喜時,她總會想起快要被遺忘的真相。 她突然有些怕璟王開口,第一次生了逃避的心思,也沒個目的,急急的就要攏衣出去。 /*小劇場:*/ 璟王:為什么老婆總會幻想我愛上別人? 小秋:還不是因為你沒抓緊時間表白。 璟王:懂了,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