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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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覺得有些奇怪。 同長吟相識六載,哪次見過她對璟王這么上心? 他的目光斂了斂,忽而她也看他,兩人的視線撞個滿懷。 不同于往日生硬的別開眼,長吟淡淡的朝他一笑,這一笑映著身后漆黑的天幕,明亮的燭火,仿若三千世界齊放光彩。 蕭暨白有一瞬間的怔愣,但是很快收斂了情緒。 長吟生的很美,他一直是知曉的。年少懵懂之時,不是沒有被驚艷過,但是世家大族最講究體統,教養子女即使是寵著的,那也是一板一眼,因此,長吟在他眼里便是有些無趣了。 尤是隨著二人相熟,長吟身上的一些小性子便由瑣碎的日常暴露在了蕭暨白眼前。 蕭暨白始終認為,自己是屬于這渺茫天地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和能力,擁有這蒼茫山河,而長吟太過高傲,兩個相似的人是走不到一路的。 他合該娶的是李鳶這樣溫柔的女子,言愛時可指天指地發誓作保,時不時還有些柔弱悵然的眼風,低泣兩聲,哪個男兒看了不為之神動? 但是今日的長吟比往日更加富有生趣。 破天荒的,他理解了曾經最不喜的,長吟的衣著——連裙擺都摻了銀絲,反射著燭光。 這才是她,耀目得逼人。 當然,佳人不會只被一人欣賞。 二皇子亦是為之動容。他平日最是風流,此刻正舉樽靠過來給璟王敬酒,手中的攢盒里有幾樣時下新鮮的糕餅,卻推到長吟眼前,一一舉出名字,諸如小杏仁酥、紅印酥皮餅、棗泥餡兒的山藥糕。 長吟有些受寵若驚,只是,還沒等她開口,璟王的眉頭便擰成了“川”字。 他亦是站起身舉樽,將落在長吟身上的燭光擋了個嚴實,用手將食盒推了回去,冷聲道: “她不愛食這些甜膩膩的物兒。” 長吟的胸膛熱熱的,忽然不自覺地心跳加速,他居然還能曉得自己不喜食糕點。 她又歪頭去看二皇子,那人雖也是波瀾不興,但氣氛總有些尷尬,于是長吟開口找補:“我確實不喜食這些,但是它們模樣很精巧,光瞧著也是賞心悅目。” 二皇子面色稍霽,“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便聽璟王道:“開了眼了,本王倒是從來沒聽過糕點是用來觀賞的。” 明目張膽的揶揄。 二皇子輕咳了一聲,放足了姿態:“皇嬸收下罷,這些糕點若是能討嬸嬸和弟妹們的片刻的歡心,那便也值了。” 他有意加了一句弟妹們,降低了長吟的負罪感,但奈何璟王不給他面子。 “確實也只能討片刻的歡心了。畢竟現在正是冬日正干燥的時候,糕點放不了幾日就會硬了,留都留不得。” 長吟:“………” 她腦中終于閃過一個朦朦朧朧的意象。 這是…生氣了…? 二皇子走了半晌,長吟憋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么,漲得臉發紅,卻直接撞上了他的視線。他一直在看著她,眸光安靜,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好看,不加掩飾的看著她。 破天荒的,她揪住了璟王的衣角,軟了聲音,帶著試探的喚了一聲,“夫君…?” 璟王平靜的心跳陡然加快了。 下一剎,還沒等長吟反應過來,蕭謹晏便拉著她離了宴,招手示意隨身的奴仆退下。 燭火的光亮一閃一閃落在身后,長吟瞇眼適應黑暗,還未來得及看清,下巴被璟王抬起,雙唇被吻住。 璟王品到長吟的唇有幾分冷意,但仍舊嬌軟,便放輕了動作去吻她,仔仔細細地舔過她的唇瓣,將自己口中的津液渡去,與她口中的蜜液交融,又用牙齒輕纏住她的小舌,動情的吮咬勾舔。 呼吸逐漸紊亂,璟王的手從長吟的腰往上探,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心口,危險的感覺像太液池中的浪,一波波朝她靠近。 長吟真的害怕了,她有種即將失控的預感,盡力伸直胳膊推他,扭頭躲他的吻。璟王睜開猩紅的眼,喉結上下滾動,極為克制地止住。 身邊的黃門宮女斂著眼眉魚貫而出,仿佛不曾注意到二人一般。 “吟吟,再喚一遍,嗯?”璟王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一只手仍扣著長吟的腰,貼在她耳邊吐著氣。 長吟渾身一震,璟王guntang的手像一塊燃燒的炭火,烤得她渾身燥熱,她有些羞惱,一把推開了他:“我回去了,這都是人。” 璟王看向她的目光深了幾分,話語間甚至有笑意:“那吟吟就是說,沒人的時候可以么?” 長吟不答,提起裙擺一溜煙似往回跑。 “別摔了,吟吟。”身后,璟王低低的笑出聲。 長吟回宴的時候,太子妃將長吟唇上花掉的口脂收進眼里,心情莫名。 /*小秋有話說:*/ 實在是受不了蕭暨白和李鳶這種純霸總×小白花這種設定,最后會考慮寫個綠茶上位的番外,滿足本人門當戶對的強迫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