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鐵上和高中同學(xué)撞衫后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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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因為下雨失去了遛狗的機(jī)會,舒杳已經(jīng)打算離開了,但她突然發(fā)現(xiàn),在客廳里陪小狗玩兒,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過了會兒,小狗好像累了,躺在她大腿上閉著眼睛,呼吸和緩。 舒杳不敢挪地,又想找點事情打發(fā)時間,于是突然想起《寶物記》的日常任務(wù)還沒做。 她把手機(jī)調(diào)到靜音模式。 玩了幾天,這種日常任務(wù)對她來說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但很快,她又發(fā)現(xiàn)了難題——她卡關(guān)了。 秀氣的眉頭微微擰起。 舒杳不服氣地?fù)Q卡又打了一遍,還是沒成功。 就在她想去把卡面升級的時候,沉野不知何時從臥室打完電話回來了,瞟了眼她的屏幕。 “別用千里江山圖,換詩文壺?!?/br> “有什么講究嗎?” “屬性側(cè)重不一樣,搭配起來效果也不一樣?!?/br> “……”舒杳知道有卡面屬性這種東西,但是她從來不研究,搭配全看卡的等級,以及卡面是否順眼。 換了卡,果不其然順利通關(guān)。 “你也玩這游戲啊?” “玩過一陣。” 玩這游戲的,確實也有不少男生,所以舒杳并沒有特別驚訝。 沉野走到茶幾旁,給自己倒了杯水:“你怎么會玩這游戲?” “還不是為了工作,這游戲最近這么熱門,我們也得蹭蹭熱點。”舒杳無奈嘆氣。 “不好玩?” “也不是,還不錯吧,但是帶著工作的心態(tài)玩兒,趣味性大打折扣。”舒杳的雙手在地圖上不斷移動,邊打邊回,“而且,雖然卡面非常美觀,但目前的人物,基本都是大眾較為熟知的文物,比如千里江山圖、清明上河圖,對于我這種職業(yè)掛鉤的人來說,太熟悉了,吸引力就變得沒有那么大。”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沉野的目光頓了頓。 “還有呢?” “嗯……還有就是有些冷門人物的設(shè)定有點單調(diào)和片面化,比如長沙窯的詩文壺,設(shè)定是穿著土黃色長衫的紳士,卡面泯然眾人,網(wǎng)上都沒什么人提,所以我剛才也忽略了,但其實就文物本身而言,長沙窯的詩文壺上出現(xiàn)過很多膾炙人口的情話,比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如果能把情話大師這個梗加到這么嚴(yán)肅古板的人物身上,感覺是不是蠻有反差的?” 沒聽到沉野的回答,舒杳抬頭,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好像犯職業(yè)病了?!?/br> “沒有,很有想法,下次我讓他們改進(jìn)?!?/br> 舒杳驚訝:“你?” 沉野握著杯子靠在沙發(fā)上,淡淡笑著,慵懶又不羈:“他們不是每個月都會給玩家推送調(diào)查問卷么。” 舒杳:“……” 她上一次聽到類似的話,好像是趙恬恬說自己參與了一個3434億的大項目。 后來知道她只是雙十一的時候,在某寶上買了兩雙筷子。 * 陪狗狗玩到陣雨漸漸停歇。 舒杳打算回家。 沉野紳士地提出送她回去,但她拒絕了,他也就沒堅持。 臨出門前,狗狗又叼著她的褲腿不讓她走。 舒杳扯著褲子,無奈摸摸它腦袋:“我下次再來?!?/br> 它這才不情不愿地松開。 舒杳剛轉(zhuǎn)身,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回頭:“對了,你上次說徐昭禮結(jié)婚的事情,我問過恬恬了,她說沒關(guān)系,可以去,我等會兒把收件信息發(fā)你?!?/br> “……”沉野點頭,“行?!?/br> 門開了又關(guān)。 一人一狗站在門口,盯著緊閉的門板,誰也沒有動。 幾秒后,沉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點開了和徐昭禮未婚妻趙昧兒的聊天界面。 屏幕上空空如也。 自打加了好友就沒聊過 他簡短地發(fā)了條消息:【婚禮,能加兩個位置嗎?】 趙昧兒:【誰???】 沉野:【趙恬恬和她朋友?!?/br> 趙昧兒:【徐昭禮n年前的曖昧對象?大哥你要是不想我們結(jié)婚明明可以直接說的,還辛苦你滿世界找人。】 沉野:【卡號?!?/br> 趙昧兒:【得嘞!馬上安排,坐哪桌隨您挑!坐徐昭禮腦袋上都行!】 第8章 因為沒有完成采訪江岸的任務(wù),林瑞陽果不其然在周會上遭了一通罵。 而舒杳關(guān)于寶物記里的文物元素的文章,卻被圈內(nèi)圈外各種大號瘋狂轉(zhuǎn)載,引發(fā)了一波高熱度。 辦公室里的氣氛,就像外面的天氣。 陰沉沉的,不見日光。 林瑞陽是第一個走出會議室的,門被甩在墻壁上,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 跟在他身后的助理小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歉:“瑞陽哥,對不起,是我沒好好檢查?!薄究葱≌f公眾號:玖橘推文】 林瑞陽雙手叉著腰,表情冷凝:“就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九點都能寫成十九點,你轉(zhuǎn)個屁正!” 小王臉色一白,瑟瑟發(fā)抖:“對不起,瑞陽哥,我下次不會了。” “找人事去結(jié)算,你明天就可以走了?!?/br> 作為辦公室里資歷最老的前輩,大家從未見過林瑞陽發(fā)這么大的脾氣,除了舒杳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 直到林瑞陽抓著一包煙出了辦公室。 周悅依舊心有余悸,撫了撫心口,同情地說:“瑞陽哥也太慘了,其實他那篇文章,我覺得寫的還挺好的?!?/br> 周悅說的也有點道理,林瑞陽的那篇文章,放在平時,完全是及格線以上的。 但問題就在于,他一開始夸下海口,把總編對文章的期待值拉到了滿分,最后就形成了落差。 而總編最生氣的,估計也就在于這一點上。 舒杳不甚在意地收拾著桌上的資料。 周悅還在低聲嘟囔:“不過小王更慘,他是跟我一起進(jìn)來的,明明下個月就可以轉(zhuǎn)正了?!?/br> “還好當(dāng)時我選了你?!敝軔偼熘骅玫氖?,嬉皮笑臉道,“心軟的神!我前前后后犯了那么多錯,你也沒有計較過,杳杳姐,謝謝你。” “得了?!笔骅锰摰伤谎郏咽殖榱嘶貋怼?/br> 手機(jī)上跳出一條趙恬恬發(fā)來的消息,是兩封打開的婚禮請柬,分別寫著她們兩個人的名字。 舒杳有些意外:【還有我???我就不必了吧?!?/br> 趙恬恬:【為什么?】 舒杳的答案很現(xiàn)實:【因為我的禮金,極可能沒有收回來的一天。】 趙恬恬:【徐昭禮沒啥好,但在這方面還算大方,后面寫了,不收禮金,就當(dāng)一起去玩玩兒嘛。】 舒杳沉思片刻,最終答應(yīng)了,想著既然不收禮金,那就送個禮物吧。 * 婚禮定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傍晚時分,正在門口迎接賓客的徐昭禮看到趙恬恬,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不是,你怎么……”他著急忙慌地舉手想打報告,卻被趙昧兒活生生按了下去。 趙昧兒看起來是個很有性格的女生,傳統(tǒng)意義上,婚紗好像一定要是白色,但此刻的趙昧兒,卻穿著一件黑色的鏤空繡花婚紗,腰肢纖細(xì),紅唇耀眼。 讓她看起來有種暗□□的感覺。 舒杳用余光瞟了眼趙恬恬,心里打起了鼓,從剛才徐昭禮的反應(yīng)來看,邀請函似乎并不是他寄的。 新娘為什么給新郎的前女友發(fā)請?zhí)?/br> 一些不安的想法,在趙昧兒坦然的眼神里,很快煙消云散。 她紅唇輕揚,落落大方地和趙恬恬握手,“你好,我叫趙昧兒?!?/br> “趙恬恬,真巧,咱一個姓哎?!壁w恬恬笑了笑,遞出手里的禮物,“你們不收禮金,我就和杳杳一起準(zhǔn)備了一份小禮物,希望喜歡?!?/br> “謝謝?!壁w昧兒打開看了一眼,是一只非常精致的金手鐲,表面金絲鏤空,花瓣栩栩如生。 她驚喜地睜大了雙眼:“你們這,比禮金貴多了吧?” “還好的。”舒杳微笑著解釋道,“手鐲上是百合花,祝你們百年好合?!?/br> “太好看了!謝謝。”趙昧兒問,“你是叫舒杳嗎?” 舒杳:“嗯?!?/br> “我看過你們班的畢業(yè)照,你倆那時候就好看,我還和徐昭禮說,得虧他那時候土了吧唧的,不然可能還真輪不到我?!?/br> 趙恬恬被夸的高興,脫口而出:“說真的,但凡當(dāng)時他愿意放棄他那丑了吧唧的大紅色運動鞋,我都不會和他拜拜?!?/br> “……”徐昭禮瞪大了眼睛,“靠!趙恬恬!你那時候明明哭得梨花帶雨,說是老師找你談話,迫不得已才跟我斷聯(lián)系的!” “是嗎?”趙恬恬嘴角一抽,“不好意思啊,我當(dāng)時怕記不清人,對每個男的都那么說的?!?/br> 徐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