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吃了,舔兩下不過分吧?(微H)
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電腦上光影變幻的自制片頭已經開始播放,孫徹還在走神。手臂被兩個人的胸部擠壓的感受太過明顯,周羽凌將人圈入懷中的動作也過于自然,孫徹忍不住側臉看她,發現這人抿著唇目不斜視,像是有多期待給自己看這個視頻似的——如果她沒有感覺到這位柳下惠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經從衣擺下探進去的話。 周羽凌的睫毛很長,不化妝時略微向下垂著,從側面看尤為明顯,孫徹不自覺多看了幾眼,被電腦中傳出的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周羽凌看得認真,像是沒發現她明目張膽的走神,孫徹心虛,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已經播了1/3的視頻上去。 十分鐘的視頻內容不多,主要是兩個人第一天搬家的記錄,床頭暗黃的壁燈將耳邊的聲音都染上朦朧,看得孫徹昏昏欲睡。墊在身下的肩膀動了動,孫徹睡意登時散了一半,道歉的話剛到嘴邊,卻發現電腦已經被人合上,于是又咽了回去。回想這人一本正經邀請自己看視頻的樣子,暗罵自己怎么什么套都上。 “睡覺嗎?”有的人嘴上這么問著,雙手已經毫不猶豫地將孫徹裹進被子里,看她躺下,又裝模作樣地整理她身上的睡衣,光明正大地吃人豆腐。差點忘了,她身上這套睡衣也是周羽凌的,款式倒是規矩,像是孫徹自己會買的衣服。至于原因,周羽凌說她看孫徹柜子里只剩T恤長褲了,不知道哪件是睡衣,挑起來麻煩,不如直接穿她的。 有理有據,反駁起來都像是自己在強詞奪理。 陣線就是這樣被一步步瓦解的,身體再次陷入溫軟的懷抱時,孫徹甚至覺得,這時候逃跑多少有些不識好歹。連帶著此前一連串的抗拒都變得沒必要了,這場“合租”對她來說,好像真的沒有任何損失。 有人叫她起床,送她上班,還給她做飯,出門玩也沒人刨根問底,更沒有人問她什么時候結婚。非要說的話,周羽凌在zuoai這方面實在是花樣太多了,這么多天甚至沒有一次是在床上的,但就事論事,真的挺爽的,被人隨時隨地用手褻玩的感覺想起來就頭皮發麻,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她按著cao一整天自己也挺愿意的…… 剛想到這,孫徹就感受到有人伸出一根手指,隔著睡褲在她腺體上按了一下。 剝奪著孫徹呼吸的胸乳發出震動,輕微的共鳴讓周羽凌的聲音更加低悶,甚至帶點委屈:“我今晚還沒cao夠呢,你知不知道你今晚濕得有多徹底?你尿出來之前內褲就全透了,下次再試試,我要是把手指從下面插進去,保證比這次更爽。” “可惜你明天還要上班,不然我一晚上挨了這么多罵,肯定得cao到你求我才行。”伴著惋惜的語氣,還撒嬌似的拿下巴在孫徹頭頂輕蹭。 難不成這人是有讀心術嗎? 由著她又在自己腺體上按了幾下,孫徹伸手將她的手指攥住,感受到指尖轉回來勾她手心,將五官從她胸前移開點,皺著眉說:“難不成我還得感謝你體諒我這個社畜?” 捕捉到面前人還沒來得及藏好的得逞笑容,孫徹立時后悔接她的話了。 “凡事慢慢來嘛,阿徹今晚這么聽話,我也得感謝你才對。”一句話崩得孫徹滿臉是算盤珠子,正愣神呢,發現自己的手被這人反握住,徑直按上了周羽凌的胸—— 蒼天有眼,這人穿睡衣怎么不系扣子啊??? 恬不知恥做著勾引之事的人還在自說自話:“我也給你摸好不好——我的感謝可不會只在口頭上說說。” 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孫徹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寶貝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含著,含一晚上都行,只要別咬我。”說著就將另一側的乳尖往孫徹唇上蹭,一只手還貼在她后腦勺上,孫徹躲都沒處躲,竟然一時賭氣,張口將送到眼前的珍饈吞下。 周羽凌早已準備就緒的輕喘拐著山路十八彎就往孫徹耳朵眼里鉆,黑暗中孫徹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落了個騎虎難下的境地。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比誰更不要臉唄? 裹著鼻尖的乳rou除了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更多的竟然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從浴室出來時,自己耍賴蹭在她身上的。這個認知讓Alpha本能地感到愉悅,甚至主動張嘴將更多的乳rou吸入口中。 吃都吃了,舔兩下不過分吧?孫徹發誓自己絕對沒有戀母情節,但被人按著頭吃奶這種事,閉上眼,忽視捏著后頸如有實質的羞恥感,不得不說,還挺香的。 她原本就很滿意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周羽凌的體溫比她高些,這種帶著澀味的甜經過熱氣蒸騰,被賦予了仿佛江南梅雨的黏膩感,就像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和拂過自己腰背的指尖。無論是赤裸裸的勾引還是若即若離的玩味,此時的孫徹都無福消受了,她實在太累了,而溫暖和香甜,理應用來形容睡眠。 “晚安,阿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請二位給大家表演一個互相倒貼(bushi 離正兒八經地在床上做應該還有一段時間……你倆少整點花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