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了,也沒有更快(H)
清晨在廚房被周羽凌含住腺體的情景再次闖入腦海,只是想想孫徹就感受到自己的腺體又有了抬頭的傾向,這個人似乎表現得很喜歡做這件事,于是那種即將被拆吃入腹的恐懼不合時宜地襲上心頭,孫徹急忙低頭。 只看到周羽凌還在用鼻尖在她的小腹上磨蹭,偶爾印上一個吻,而自己的腺體就大剌剌地蹭在她的鎖骨上,她縮了縮腰胯想要離遠一點,卻被掌在后腰的那雙手重新按回了原位。 周羽凌收回一只手握住身前的腺體,從根部慢慢爬上頂端,然后將它直直地按在了孫徹的小腹上,而自己側臉貼在孫徹腹部看著眼前這一幕。她將臉湊近了些,唇瓣貼上莖身上下滑動了幾下,最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能嘗到一點點混著孫徹信息素的清水的味道,同時感受到孫徹的雙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移,捏住了她的耳廓。 她的嘴唇虛虛地貼在莖身上,說話時呼出的熱氣讓表面凸起的淡青色的血管又明顯了幾分:“寶貝你好容易硬啊,看來你真的很想讓我給你口。” 是個肯定句,身體太過明顯的反應絞殺了一切還未說出口的謊言,孫徹幾乎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彎腰附在周羽凌耳邊:“我很喜歡,所以,jiejie快開始吧。” 孫徹雙手撐在周羽凌肩上,自己調整了一下位置,確保周羽凌略微低頭就可以含住自己的腺體;周羽凌也松了手,任由孫徹調整姿勢時,失去支撐的腺體偶爾打在自己臉上。這會孫徹的腺體還未完全充血,握起來很有彈性,周羽凌忍不住捏在掌心把玩了一會,直到孫徹急不可耐地挺動腰胯,將頂端擦過她的嘴角,才進入正題。 周羽凌一只手掌心將腺體托住,先是從后向前沿著莖身轉著圈不斷吮吻,偶爾用嘴唇抿住表皮向外輕扯,每次都能立即引出孫徹喉中破碎的低吟,直到腺體不需要手掌的承托就能夠自行挺立起來,才改為用口腔包住一側前后滑動,舌面不斷摩擦表面,牙齒偶爾碰到敏感的皮膚,孫徹從不吝嗇自己響亮的叫喊聲,每次聽到,周羽凌便安撫性地用嘴唇在磕碰的地方輕吻。 周羽凌一只手虛扶著腺體,另一只手只是漫無目的地在孫徹小腹上摩挲,然后就感覺到孫徹一只手從她肩上離開,握住她的手從小腹一路帶到了自己胸乳之上,直到周羽凌順從地握住了她一側的乳rou,才從急促的喘息中擠出一句央求似的“命令”:“你,你摸一下……” 從下方看孫徹的rufang,下緣堆出完美的圓形,用力向上推起,就能看到在波浪起伏中奮力上浮的乳尖,周羽凌低頭繼續用唾液濕潤手中的腺體,左手卻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她的乳尖,然后揉捏著綿軟的乳rou用力向中間推擠。身體其它部位得到撫弄,讓孫徹終于有了一種踏實的感覺,自己也抬起一只手握住另一側的乳rou,比周羽凌還要用力地揉捏擠壓,以此分散自己過于集中在腺體上的感官。 孫徹一直沒敢低頭觀察周羽凌的動作,于是當腺體頂端被對方含入口中時,孫徹倒抽了一口冷氣,指甲差點在周羽凌肩上抓出幾道血痕。孫徹停止了揉捏自己乳rou的動作,緩緩低頭,便看到周羽凌正從緩慢地吞吐腺體的前端,改為嘗試將她的腺體整根吞入。 孫徹的腺體粗細比較均勻,表面也很光滑,不費什么力氣就能含入口中,然而周羽凌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有些低估了她腺體的長度,吞入的過程總是被無意識閉嘴吞咽的動作打斷,口中的腺體受到擠壓,無規律地左右擺動,將兩腮頂出明顯的形狀,口腔里不斷積蓄的涎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出,流過孫徹的腺體,或是沿著下頜滴落,融入水面。 “哈啊……啊——” 她的每一次吞咽在孫徹的世界里都仿佛一場滅頂之災,大腦中充斥著雜亂的驚雷和鼓點,濕滑的口腔內壁一瞬間對腺體的擠壓,跟用手是完全不同的體驗。每次吞咽前舌根會抵住腺體吐出來一點,而吞咽時又會伴隨著吮吸的動作將腺體重新吞入,孫徹覺得自己毫無可能在這種沒有盡頭的強烈刺激中幸存下來,或許死在這一刻才應當是人生最完美的選擇。 周羽凌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沒有辦法將她的腺體全部吞下,手掌握住的根部只能留在外面,于是也不再勉強自己,只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圍內開始吞吐。她雙手從后面掌著孫徹的臀瓣和大腿,先是用唇瓣貼合著表面仔細地將腺體吞入,再緩緩吐出,退出的過程中不斷用口腔內壁擠壓,同時收緊兩腮用力吮吸,到最后只用口腔裹住頂端,用舌尖打著旋舔舐,再抵著凹陷的小孔將它全部吐出來。黏連不斷的銀絲被周羽凌的舌尖勾起,壞心眼地將它們纏上腺體的頂端。 孫徹的小腹隨著她吞吐的動作痙攣似的收縮,雙股失控地顫抖,原本撐在周羽凌肩上的雙臂根本無法打直,只能弓起身子改用小臂支在她肩上,無處安放的雙手最后鬼使神差地將她盤起長發的皮筋扯下,十指從腦后貼著頭皮插入她帶著濕意卻仍然溫暖的發絲中,用了些力氣將指縫中的卷發扯緊,竭力控制著雙手不去按壓她的頭部來將自己吞得更深。 周羽凌察覺到她的失控,也想幫她盡快射出來,于是空出一只手重新握住腺體根部,開始通過頭部的前后移動快速地吞吐,孫徹急促的呼吸終于變成了有實質的哭喊,上半身重心不穩無助地起伏擺動,下意識地將雙手撐上了周羽凌背后的墻壁。重新找到支撐后,孫徹已經完全失了理智,竟然脫離周羽凌的控制本能地開始挺動腰肢,主動在她口中抽插。周羽凌一時沒回過神來,被她頂到了喉嚨,又怕她突然亂來出現什么意外,趕忙用一只手抵上她的髂骨,卻還是沒能停下孫徹的動作,周羽凌沒辦法只能狠下心來,突然將牙齒嗑在了她的腺體上。 “啊——” 突如其來的疼痛在孫徹迷蒙的腦海中劈出一道閃電,一瞬的清明教她猛然回神,身體的動作戛然而止,然后就聽見了周羽凌猛烈的咳嗽聲。急忙收回手臂,孫徹發現自己的雙手在無意識地發抖,因為后撤得太快雙腿驟然脫力,她重新跌坐回水中,也顧不得自己仍然硬挺的腺體,立馬撲過去環住周羽凌的身體,將自己貼進她懷里,嘴上不斷重復著對不起,臉上的淚水全部流進了對方的頸窩里。 因為制止得還算及時,周羽凌緩了一會覺得除了整個口腔包括唇舌都還有些麻木,暫時沒有什么其它不良的反應,于是拍了拍孫徹的肩膀讓她起來,等她坐起來又自己將額頭抵在她胸口,繼續平復呼吸。孫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除了道歉什么都不敢動,周羽凌低著頭,便看到她的腺體還在水下直挺挺地立著。 她最后又深呼吸了兩下,活動了一下下頜,終于將一直想表現出的笑容從嘴角扯了出來,周羽凌直起身子,笑著說:“先起來。” 孫徹心虛得緊,現在聽她的話仿佛軍令,噌的一下就重新從水中跪立起來。周羽凌伸手握住她兀自晃動的腺體,說:“先幫你射出來。” 看見孫徹咬著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又繼續道:“但這次你自己把手背到身后去。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但要是還有下次,我以后就跟昨晚一樣把你綁起來,知道了嗎?” “嗯嗯嗯。”被人握著腺體接受這種命令式的話語,孫徹忙不迭地點頭答應,右手握住左手手腕,麻利地背在了身后。周羽凌看她一連串動作感覺她好像被人罰在浴缸里站軍姿,一時失笑,反而惹得孫徹更加緊張地挺直了腰背。 被中間的意外打斷,原本即將攀上頂峰的身體被迫暫停,這次竟然比上次用手堅持的時間更久,孫徹閉著眼睛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當場羞憤而亡。感受到周羽凌雙手將自己的大腿掰開,讓自己跪得更低,腺體的根部似乎已經沒入了水中,緊接著莖身整個被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包裹住,觸感仿佛比水還要細膩。孫徹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背后的手指在自己手腕上狠狠掐了一下,她看見周羽凌正用手將雙乳向中間擠壓,而自己的腺體夾在中間。 孫徹張了張嘴,一個音節都沒能發出。她覺得自己這一上午像是人生第一次進了大觀園,不太能理解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些新鮮的玩意,而自己已然白活了的前半生竟然真的一樣都沒體驗過。 “抱歉阿徹,我的嘴還有些麻,可能沒法繼續了。”周羽凌見她睜大眼睛愣在了原地,明明舒服得從嘴唇到小腹都在發抖,竟然還是忘了喊叫,于是出聲喚她,又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故意道,“說來你人這么瘦,這東西怎么這么大?現在只能這樣了,你如果想的話,在這里可以自己動一動。” 孫徹原本想說沒關系她都可以,甚至這樣她也很喜歡,但聽完后半句話,立馬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你來就行了,我不動。”說罷證明似的將背在身后的兩條胳膊又繃緊了些。 周羽凌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有些滿意地低下頭,在從雙乳間微微探出的深紅色頂端落下了一個吻。然后她只用雙手上下推動乳rou,將孫徹的腺體夾在中間不斷摩擦。她故意用力讓極富彈性的乳rou緩慢而有節奏感地,如車輪般從腺體四周碾過,同時自己用指縫夾住rutou向外拉扯,整幅畫面落在孫徹眼里,仿佛一劑專門為了瓦解她的理智而投下的毒藥,而擺在她面前唯一的選擇卻是飲鴆止渴。 周羽凌揉捏著自己的rufang,喉間不加克制地溢出呻吟,夾著孫徹的腺體摩擦了幾個來回后,將它放了出來,一只手捏住前端,將頂部的小孔抵在了自己一側的乳尖上,自己擺動身體使二者互相擠壓。 孫徹的大腦徹底宕了機,她發現自己說不清現在到底是誰在cao誰,“周羽凌用她的胸在cao我”這個說法過于荒誕,這會卻因此在她的腦海里單獨滾動播放。敏感的頂端被堅硬的乳尖頂著,一次次陷入滑膩的乳rou中,孫徹感覺自己被裹在綿軟的云里,而這朵云正嘗試在她體內醞釀一場雷電交加的暴風雨。 “我……哈啊——我,我不行了……” 這次高潮前孫徹總算給出了警告,滿心滿眼地只希望周羽凌告訴她應該射在哪——她覺得射在她身上還是不太好,而周羽凌只是將她的腺體握住上下擼動了幾下,說:“早晨怎么說的來著?不是想讓我嘗嘗?” 說完竟然雙手握住腺體,低下頭重新將沒能握住的頂端含入了口中,孫徹根本來不及思考,溫熱濃稠的液體就這樣射進了對方的口腔。由于這次時間有些長,第一股腺液量大又來得猛烈,徑直射在了周羽凌的舌根上,被她下意識地吞了下去,于是她索性又擼動了幾下莖身,將剩下的腺液一起咽了下去。直到腺體完全停止了抽動,才用舌尖抵著它吐了出來,順勢將頂端殘留的液體舔了個干凈。 孫徹看著她因為吐出腺體而從嘴角帶出的乳白色液體,從剛開始的震驚逐漸品出了一絲開心,主動湊上去吻她,周羽凌雙手繞到她身后,將她因為沒得到準許仍然背在身后的雙手解開,搭在自己肩上,兩個人就靜靜地抱著接吻。 分開后孫徹還在不住地喘息,周羽凌的手在她胸口撫了幾下,又向下捉住她的乳rou揉捏,沒有什么目的,就只是看著喜歡。 “你不是問我吃的飯都去哪了?這不是都在這了?”孫徹臉上的笑明晃晃地掛著,伸出手指將周羽凌下頜上已經半干的液體抹了去,自然地含進了自己口中,故意咂出點聲音,舔完繼續跟她撒嬌,“所以,jiejie嘗出味道了嗎?” “唔,味道還不錯,是甜的。”然后兩人心照不宣地一齊笑出了聲。周羽凌仍然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乳rou,見她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忍不住又湊過去親她。 浴缸里的水涼了大半,但兩人都不想出去,于是周羽凌扶著孫徹轉過身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背靠在她的懷里,用手揉搓她因為久跪已經完全麻木的小腿。 這個角度看過去,越過孫徹的肩膀,雪白的胸乳尤其挺翹,腰極窄,因為瘦腹部的肌rou線條反而很明顯,疲軟的腺體自然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歪向一側,周羽凌知道如果現在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這人并不像她表現得那樣具有羞恥心,這會正毫不在意地將兩腿分開,分別掛在浴缸兩側,方便周羽凌從身后幫她揉捏放松。 周羽凌現在有些后悔沒有在浴缸前面安一面鏡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計劃是再榨兩次,小貓你自求多福吧(祈禱 假期極限日更了,之后要緩一緩,各位客官請慢吃。 最后,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