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這個廚房嗎?
孫徹睜開眼時,屋內還是一片昏暗,不知道是天還沒亮,還是窗簾的遮光效果太好。孫徹睜著眼睛適應了一會,神志逐漸回籠,只覺得周圍的環境完全陌生,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搬了家,昨晚擦槍走火的記憶也侵入腦海。 孫徹感受到耳后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以及貼在后背上另一個人的體溫,她活動了一下手指,對二人現下的狀態有了判斷。 周羽凌一只手臂穿過她的脖子下方,在孫徹身前握住了她的左手腕,另一只手臂則從上方環過她的身體,右手自然地覆在孫徹的右乳上,乳尖夾在指縫間,大腿略微屈起,抵在孫徹的臀上,姿勢絕對可以用親密無間來形容。孫徹夾緊雙腿輕輕摩擦了兩下,發現自己身上什么也沒穿,于是在心里咒罵了一句。 睡著時不覺得,醒來便覺得這姿勢實在怪異,好在周羽凌還未醒來,孫徹輕易就從她手下掙脫出來,她也不在乎這么大的動作會不會把周羽凌吵醒,反正現在看來是這女人欠她的多些。果不其然周羽凌在她抽出手腕時就醒了。 周羽凌剛醒來腦子里也沒孫徹那么多的彎彎繞繞,見孫徹離遠了下意識地就又貼了上去,右手從孫徹的右乳上滑脫,徑直向下觸到了孫徹的腺體,于是握住隨意揉搓了兩下,仿佛在檢查她自己的所有物。孫徹完全沒想到這人會這么做,腰胯條件反射地后撤,結果結結實實地撞在周羽凌的大腿上。 “啊!” 孫徹反應太過激烈,周羽凌還沒來得及松手,這一下疼得孫徹眼淚都冒了出來,整個人縮成一團,咬著牙有苦說不出。周羽凌也被她嚇了一跳,趕忙將臥室的頂燈打開,坐起來俯身看她,手在被子里孫徹的身上四處摩挲:“沒事吧?” 孫徹緩了一會,適應了突然變亮的視野,從被子里抽出一只手,張開五指按在正上方周羽凌的臉上,將她推開,然后自己坐了起來,倚在床頭,眼睛看向一邊繼續調整呼吸。 “對不起啊,我錯了寶貝。”周羽凌這會也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嘴上說著軟話,雙臂再次環住孫徹的腰,把臉埋在她頸側,最后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孫徹只覺得醒來這一連串動作實在過于離譜,抬起手就在周羽凌肩胛上錘了兩拳。 周羽凌笑夠了,抬起頭去吻孫徹的嘴角,笑彎的眼睛還沒收回去,于是順利收到了孫徹的一記眼刀。周羽凌松開孫徹的腰,起身離遠了點,于是被角被帶動著滑到了孫徹腰際,她的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周羽凌身上穿了條寬松的睡裙,寬松到孫徹從領口就可以看到她內褲的顏色。于是孫徹一眼就看到了她兩側肩頸明晃晃的幾處紅痕,她猜到那應該是昨晚她咬出來的,雖然有好幾處她已經完全沒了印象。 想到這,孫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即低頭往自己身上看,然后毫不猶豫地在被子里踹了周羽凌一腳。孫徹胸口上斑斑點點,幾乎要辨不出到底哪才是皮膚原本的顏色;左胸下緣因為被長時間捏住,甚至泛出幾點青紫;手腕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因為之前被縛住,現在大幅度活動仍然能感到酸痛。 周羽凌被踹了一腳,面上沒什么反應,手卻在被子里一把撈住了孫徹的腳腕,另一手則握住她的腳掌揉捏,孫徹一心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被留了多少痕跡,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動作,只在感到癢時略微將小腿抻直,像貓似的踩在下方周羽凌的腿上,踩得周羽凌心里也跟著發癢。 看著孫徹幾乎將上半身檢查了個遍,眼神來到周羽凌身上,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現在掀開被子看看下半身的情況,周羽凌又起了點壞心思。孫徹感受到周羽凌的手順著她的小腿逐漸向上攀升,但這次她學乖了不敢再輕舉妄動。孫徹的腳心抵在周羽凌的小腹上,右腿隨著她身體前傾的動作被緩緩折起,周羽凌的手指只是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按壓,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周羽凌的臉這會離孫徹的臉只剩了一拳的距離,仰臉看著倚在床頭孫徹,微腫的唇分開一點縫隙,眼睛里卻盛著狡黠的光亮。 周羽凌語氣正經,說的話卻跟正經兩字毫不沾邊:“你昨晚只射了一次。” 孫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眉頭蹙了起來:“所以?” 周羽凌的嘴角瞬間漫上笑意,又湊近了點,音量也故意壓低:“你多久沒做過了?才一次就不行了啊寶貝?” “你!”孫徹就知道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來,腳上使勁想踹她小腹,被周羽凌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腳踝,“不許這么叫我!” 孫徹不知道怎么反駁她的話,索性在稱呼上堵她。 周羽凌歪了歪腦袋,似乎在認真思考她的“提議”,然后紅唇輕啟吐出兩個字:“老婆?” “叫名字!!!”孫徹被這人沒臉沒皮的行徑氣得七竅生煙。周羽凌實在太喜歡孫徹生氣時柳眉倒豎的樣子了,趁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然后立即退后聽話地叫她名字:“阿徹?” 孫徹惱羞成怒地偏頭不看她,兀自咬著后槽牙表演氣急敗壞。 周羽凌不再逗她,越過孫徹從床頭柜上拿起水杯,遞到孫徹嘴邊。生氣歸生氣,孫徹才不會跟自己過不去,直接將唇貼到杯沿上,示意周羽凌喂她喝。周羽凌坐直了些,小心翼翼地將杯子傾斜,孫徹喝了幾口,就有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滴在胸前。孫徹推開水杯,隨意抹了抹下頜的水漬,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抓起周羽凌的另一只手,用她的手背去擦嘴角,周羽凌自覺地把她身上的水都揩凈,臨了還是被孫徹瞪了一眼。 周羽凌這一早晨心情極好,將杯子里剩余的水喝完,轉身將水杯放在自己這一側的桌子上,然后從桌上拿了孫徹的手機遞給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說:“你可以再睡會,我去做早飯。” 孫徹想起自己昨天到最后也沒吃上的晚飯,又橫了周羽凌一眼,說話帶刺:“不睡,我怕餓死在夢里。” 半個小時后,周羽凌早飯做得七七八八,回到臥室就看到手里握著手機,縮在被子里睡著了的孫徹。 走過去蹲在床邊,將孫徹粘在臉頰上的頭發撥開,從額頭一點點順著鼻梁吻到嘴角,孫徹睜開眼睛,伸手環住周羽凌的脖子,無意識地往她懷里鉆了鉆。周羽凌親了親她的頭發,問她:“你的內衣內褲放在哪,我去給你拿。” 得到答案后,周羽凌在孫徹房間衣柜最下面隨便挑了一套內衣褲。再回到主臥時,看到孫徹已經坐了起來,一只手支在一側撐著,長發攏在胸前遮住了半邊身子,看到她時沒忍住張嘴打了個哈欠,又立即轉過臉去不想被周羽凌看到。將內衣褲放在孫徹手邊,周羽凌轉身從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白襯衣,遞給孫徹:“穿這個吧。” 孫徹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周羽凌,突然揚起嘴角略帶不屑地笑了一聲,也沒問為什么就接了過去。然后當著周羽凌的面直接將被子掀開,慢條斯理地屈起雙腿將內褲穿上,故意用手將因為早起還略微勃起的腺體一點點塞進內褲里。然后將白襯衣穿上,扣子從下往上,只扣到倒數第三顆。內衣扔在一邊,自始至終沒有被拿起來過。看到周羽凌眼神都看直了,孫徹瞇起眼睛,有點得意地從鼻腔里發出哼聲。 周羽凌有點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你的洗漱用品我都拿進來了,我去看看鍋。”孫徹洗漱完,就盤著腿坐在床邊,百無聊賴地盯著臥室門口,周羽凌果然等不及了主動來叫她。 剛剛走到她面前,就被孫徹伸手勾住睡裙領口,被迫彎下腰來。孫徹湊近周羽凌的耳畔,雙腿攀上周羽凌的腰,故意用甜膩的嗓音說:“你抱我出去好不好,我餓得走不動了。”周羽凌哪里受得了這個,蹲下身子,一只手環住孫徹的后腰,一只手托著她的臀,將孫徹抱在胸前,往餐廳走去。 于是在走動的過程中,周羽凌清晰地感受到孫徹的腺體抵在她的小腹上逐漸變硬。周羽凌沒有在餐廳將孫徹放下,而是徑直穿過餐廳走進廚房,將孫徹放在了廚房的流理臺上。 大理石的臺面在秋末的空氣里涼得像冰,孫徹下身只穿了一條內褲,甫一觸到差點重新跳回周羽凌懷里,卻被周羽凌用力按住了。孫徹左右扭動著胯部,努力減少皮膚跟大理石的接觸面,雙臂牢牢環住周羽凌的脖子,湊在她耳邊,語氣里少了勾引多了一絲討饒:“好涼啊。” 周羽凌雙手分別捏住孫徹的兩側臀瓣,感受肌膚與大理石不相上下的滑涼的手感,孫徹順勢將臀部抬高,借著周羽凌手上的力氣離臺面稍遠了些。一只手繼續在臀瓣上揉捏,周羽凌的另一只手來到兩人之間,撩起襯衣的衣擺,隔著內褲撫上了與臀瓣的溫度截然不同的腺體,明知故問:“怎么又硬了?” 孫徹這會有些適應了臺面的溫度,又往前蹭了蹭,雙腿再次盤上周羽凌的腰,嘴唇貼著周羽凌的耳朵,聲音慵懶:“早晨都會硬的。”說著伸出舌尖舔了舔眼前點綴著淺粉的耳垂。周羽凌甩了下腦袋,語氣認真地繼續問她:“一般會硬多久?” 孫徹覺得她認真裝傻的樣子很有趣,也順著她往下演:“唔,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吧?不管它自己會軟下去。”說話時腦袋枕在周羽凌的肩上,手臂繞過她腦后,一點點將她鬢角的發絲別到耳后。 周羽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繼續問她:“那要是早晨急著出門怎么辦?” 孫徹被她摸得舒服,又將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在周羽凌看不到的地方一臉饜足,說話時故意將熱氣噴在她耳孔里:“嗯……可以,用涼水,或者……用手……自,己,弄。” 孫徹故意一字一頓地引發周羽凌的聯想,然后繼續說:“你想聽這個是不是?但是用手的話,恐怕時間會更長,你知道的,姐……” jiejie說了一半,孫徹突然直起身子,眼神質疑地盯著周羽凌的眼睛。周羽凌立馬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臀rou,聲音清脆得把周羽凌自己都驚到了:“我干嘛在這上面占你便宜?我真的比你大。” “哼。”孫徹沒再追問,重新偎到周羽凌頸邊,兀自換了個話題,“你這個‘合租挑戰’還要繼續做嗎?” “要啊,預告都發出去了,而且,你租房協議都簽了。”周羽凌頓了頓,如愿聽到了孫徹嗔怪的哼聲,“剛剛做飯的過程我都錄下來了,到時候給大家看看我是怎么照顧你這個室友的。” 孫徹捏住周羽凌的耳垂輕輕扯了扯,下巴支在她肩膀上環顧四周。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剛剛使用過的砧板洗過還沾著水,電飯煲從縫隙里向外冒著熱氣,灶臺旁的碗里浸著兩枚煮蛋,生活氣息濃厚,孫徹舔了舔嘴唇,附在周羽凌耳邊用氣聲問道:“你喜歡這個廚房嗎?” 周羽凌以為她是在問對這個公寓的廚房配置是否滿意,點頭道:“喜歡啊。早晨做飯能看到江邊,景色也很好,讓人心情愉快。”這個廚房的流理臺上方一半是玻璃窗。 孫徹嘴唇貼在周羽凌肩上,胸腔發出幾聲愉悅的悶笑。重新附到周羽凌耳邊,鼻尖沿著她的耳廓描摹,唇瓣貼著耳孔張開,舌尖幾乎要舔到耳朵上的絨毛,濕熱的氣息激得周羽凌不太自在地捏緊了孫徹的臀瓣。 “那,jiejie……”孫徹不再用氣聲說話,聲音染上笑意,語氣卻是漫不經心中帶著一絲篤定,“我可以射在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