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兒園養崽后我紅了 第1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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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您那里待幾天好嗎?”大蛇不好意思地說,“我們的孩子還沒跟其他妖怪玩過呢,想讓他們接觸接觸。” 連久點頭:“可以。” 江安將小蛇抱起來,親昵道:“你們的孩子比你們還有靈氣,難怪司闌說瀕危動物都是越變基因越好。” 夸孩子就相當于夸自己,大小蛇都高興:“謝謝神君。” 它們自動爬回箱子里,又被抬著出去了。 所有人陸續離開,連久走在最后,剛要踏出門,忽的聽司闌喊了一聲:“連久。” 再一次聽到他這么叫自己的名字,連久怔了一瞬,隨即莞爾:“嗯?” 司闌問:“要不要我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你還會檢查身體?” “嗯,會一些。” 連久欣然點頭:“怎么查?” “伸手。” 連久將自己的手伸出去,隨后被他輕輕用掌心托住,她笑了下,沒說話。 手背上是司闌掌心冰冷的溫度,像是之前自己取血時他給自己治愈傷口那樣,像是有一陣涼風將自己裹住。 連久笑意微斂,看著自己的手心,問:“怎么突然要檢查身體了?” “不是想活到八十歲?”司闌笑了下,“自然要定期檢查,人類似乎也有這個說法。” “體檢啊。”連久點點頭,挑著眉問,“查出來了?我能到八十歲嗎?” “能。”司闌含笑抬眸,又喚了一聲,“連久。” “你今天叫了我名字兩次,有什么事?” 司闌托著她的手,涼風一直沒有停過,他緩緩說:“你以前說想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小區。” “對,但我現在改主意了。”連久說,“我想在山里建房子。” 司闌輕笑,溫聲問:“那我的房子,能建在你家旁邊嗎?” 手上的涼風不止,靜了幾秒后連久卻收回了手。 司闌的手還保持著手心向上的動作,略微不解地看著她。 連久轉身踏出門口,聲音傳到身后的司闌耳朵里:“不能哦。” 司闌跟上去,走在她身邊:“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連久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輕嘆一口氣:“因為我在生氣。” 作者有話說: ———— 感謝在2023-07-24 23:49:23~2023-07-25 06:58: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糖糖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司闌走了◎ 生氣? 司闌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說自己生氣, 還是對身邊的人。 他頓時緊張起來,自己難道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 但仔細回想好像也沒有什么,沉默了好一會兒:“是因為我今天多吃了一袋薯片嗎?” “……”連久轉過頭, 一時不知道是驚訝還是無奈,“你去抓人還有功夫吃薯片?” 看來不是這個原因, 但都已經自爆了,司闌也沒有再隱瞞:“當時心情不太好,吃了一點。”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肚子, 強調:“沒胖。” 活到八十歲是完全可以的! 就算如今已經免疫了他這種沒頭沒腦的“身材管理”執念, 但連久還是沒忍住, 無可奈何地揉著眉心, 笑問:“為什么心情不好?” 司闌沒說話。 見狀,連久抬頭溫聲說:“司闌, 如果你想成為我的鄰居,那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系是越來越近的, 而不是越來越遠。” 她認真地問:“以你現在的情況, 你覺得我們的關系是越來越近嗎?” 為什么不近? 雖然自己不滿足,但司闌覺得這已經是自己能克制的最大限度了,他可以盡自己所能為她好, 為她著想,給她一切她想要的。 這樣不行嗎? 可是被自己一直捧在心尖上的連久問出這樣的問題, 司闌卻覺得自己做錯了, 如果不是自己做錯了, 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司闌心里堵著一股氣,從很早以前就堵著, 一直發不出來也不能發出來, 如今這團起已經快讓他窒息, 喘不過氣來,他低聲道:“我不明白。” “每次我問你發生了什么,你總是閉口不言。”連久說,“就像之前你說自己獻出法相鎮壓那些妖獸一樣,如果不是我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其實那會兒還有別人,還有其他事情發生過是不是?” 這一點司闌沒法否認,好久后,他輕聲道:“那不重要。” “不重要嗎?”連久望向他的身后,“可你至今都叫司闌,每一天都戴著那條紅色發帶,這是你說的不重要?” 司闌啞口無言。 連久笑了下:“司闌,你一直在把我推開。” “所以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愿意讓你成為我的鄰居?” 見他一直沒說話,連久便也沒再問,而是重新回頭:“他們該等急了,我們回去吧。” 回到山里,江安敏感地發現今天司闌吃飯又吃少了。 之前在南禺山時就有過這么一次,這是遇到什么大事了?連飯都吃不下? 自從知道司闌對久久懷著那種心思以后,江安和元青對他的關注度就變得更高了。 尤其是司闌這么多年,一直把這件事藏在心里,一邊討厭他一邊又同情他,見他吃不下去飯都下意識擔心起來。 而且今天特別奇怪的是,久久居然像是沒發現他的異常一樣。 一般司闌有什么特殊情況久久都會第一時間去關心他的,今天卻看都沒看他一眼。 吵架了? 這…… 原本應該高興的江安卻有些高興不起來。 為什么覺得狗司闌更可憐了? 她輕哼一聲,將rou端到他面前去,惡狠狠地說:“吃!” 司闌:“……” 江安狐疑地看著他,將凳子移到他身邊,壓低聲音:“你不會是想像以前一樣裝吃不下,讓久久給你開小灶吧,你心眼子怎么那么多?” “沒你腦子里的水多。”司闌沒想應付她這些異想天開的腦洞。 吃完飯后就回了房間,一直在想之前連久說的話。 可憐神君到了如今的地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么,最后只能再次找到狗頭軍師。 藺七接到電話后第一時間就開口問:“那兩人什么情況?” “沒異常。” 當時抓到人時,司闌就探過了,這兩人身上一點妖氣都沒有。 藺七納悶:“但我們這邊送來的動物都是這種情況,都有靈氣,而且孩子都不見了,難不成都是巧合?” 又問:“你沒有什么感覺嗎?” “沒有。”司闌沉聲道,“所以過幾天會回一趟浮玉山。” “這樣也好,保險一點。”藺七問,“那園長怎么辦?” “我在她身上留了神印。” 這么聽起來,藺七感覺司闌好像什么都安排好了,但是聽他的語氣又像有點不太高興。 雖然這只犼不高興的時間常有,但一般的表現都是“拉幾把倒,愛誰誰死”的狀態。 而他現在的狀態卻更像是“是我要死,我怎么死”。 已經非常有經驗的藺七立刻起身去拿了一包瓜子,邊磕邊問:“說吧,出什么事了?” 聽到那邊傳來清脆的嗑瓜子聲,司闌很想立刻把電話掛了,但奈何對面是唯一一個自己能說話的妖神。 他淡淡道:“她說我跟她關系很遠,說我在推她。” 這個她藺七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得到是誰:“前情提要呢?” 司闌默了默:“有些事情,她問我時我沒說實話。” “什么事?” “過去的事。” 藺七輕嘖一聲,這就有點難辦了。 別說司闌了,現在整個妖界的人都在瞞著園長有關于她身份的事情,這就意味著有些真相是要對她有所保留的。 但一個謊永遠都需要下一個謊來圓,根本就沒有處理辦法。 但總要有個漏洞什么的,園長才會察覺到啊,藺七疑惑:“你是不是說漏嘴什么了?” 還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