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兒園養(yǎng)崽后我紅了 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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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上熱搜了,看慣了那些明星上跨年演唱會的妝造和現(xiàn)場熱搜,這次終于看到了不一樣的。】 【南禺山那邊也開直播了誒!你們看了嗎?】 【看了看了, 久久還跟那邊打視頻電話了,感覺恨水老師和麒麟老師都很想讓她回去哈哈哈。】 【我好想看到久久跟他們所有人同框啊, 只能連線的話感覺都少了點什么。】 【不過其他兩個山區(qū)的人呢?久久不是也要去扶貧嗎?為什么沒看到連線?】 【會不會是因為那里的人還不會直播?】 【不會可以理解,但看了這么久了,應(yīng)該是懂一點的, 連個線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不僅僅是山里的跨年活動上了熱搜, 就連妖怪集團都在眾多的跨年明星中間占了個詞條。 #妖怪集團連久司闌# 【我久久實紅, 都能跟這么多大牌流量一起上這種時段的熱搜了!】 【誰知道昨天他們這些周邊和珠寶賺了多少錢嗎?】 【我看到直播后臺的鏈接銷量了, 那些周邊銷量恐怖如斯,從來沒想到賣玩具能火成這樣。】 【可能也有昨天那兩兄弟的加成, 有些人買的不是玩具,而是一種心態(tài), 向往浮玉山的這種心態(tài)。】 【還有那些珍珠, 我看到好多珠寶大品牌昨晚都關(guān)注久久微博了,肯定是要合作的。】 【話說法人不是司闌嗎?關(guān)注久久做什么,狗頭.jpg。】 【司闌瞬間就成了我高攀不起的大老板了。】 【醒醒, 你見司闌的眼神從久久身上移開過嗎?】 【請司闌獨立行走,不要再捆綁我們久久了!除非你直播官宣!】 被許多珠寶品牌關(guān)注這件事在連久的意料之外, 她當(dāng)時想的不過是通過幾個上層人脈以及直播的形式, 讓一些有購買能力的人了解后來買珍珠。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宿才豐早就聞到了金錢的味道,他現(xiàn)在覺得連久園長身上的錢運是越來越旺了, 湊近問:“怎么樣?” “都是些國際上的知名品牌。”連久雖然對珠寶這行不太懂, 但知名奢侈品品牌還是經(jīng)常能聽到的, “其實跟他們合作,是有一定利益的。” 她說:“我們雖然生產(chǎn)珍珠,但在設(shè)計這一塊并沒有合適的人才和妖,人界有比我們更專業(yè)的人和技術(shù),而且銷售手段和渠道都比我們要廣,可以省很多事情。” 再者妖界的珍珠生產(chǎn)并不困難,這些珠寶商正在競相想要一起合作,也都有意在把價格抬高,根本不會虧。 “只是……”連久略一沉吟,“他們都想把我們的珍珠貨源買斷。” 這么特別的珍珠,買斷才能同時減少其他公司的競爭力。 宿才豐皺眉:“但南禺山珍珠生產(chǎn)這么多,買斷其實有些不現(xiàn)實,對于妖界來說有點虧啊。” “我也是這么想的。”連久看了那些珠寶商的消息良久,靈光一閃,“或許我們試試,一種珍珠賣一家?” “這樣既保證了每個公司的競爭力,又保證了浮玉山的貨源可以源源不斷輸出。”宿才豐覺得這個主意很妙,“而且每家都有各自的渠道和消費群體!對!我覺得可以這樣!” “行。”連久點頭,對貔貅道,“那我就這么回復(fù),我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們,合作方你去約談吧?” “我?” 這么久以來,宿才豐還沒自己去談過生意,都是園長和司闌出去談好了回來,他負責(zé)實施和妖界管理,突然來這么一遭,他有些遲疑:“我沒試過。” “我在這之前也沒試過。”連久鼓勵他,“我可以,你也可以。” 自己一個小幼師都能把這些事做好,他是神獸,現(xiàn)在對人界的了解也逐漸多了起來,怎么會做不好呢? “這些時間,你把兩個妖界的所有生意都管得很好。”連久說,“所以可以試著自己往外走一走,你是貔貅,沒人比你更會談生意了。” 沒有人能夠從他這里撈取到一點多余的好處。 宿才豐不自覺地坐直了身體:“這么說的確也不錯。” 誰說摳門就沒用的! 連久笑道:“以后,你們總是要有自己能主動做的事才好。” 宿才豐嚇了一跳,忙去看司闌,發(fā)現(xiàn)他情緒尚且還可以,于是小心問:“園長您這是什么意思?以后就不管我們了嗎?” 司闌涼涼道:“你是越長越回去了,她有三頭六臂嗎?” “噢噢噢噢!對對對!不走就好。”宿才豐一拍腦袋,放心下來,“您這段時間以來確實都沒休息過,東跑西跑的,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你們好像都很害怕我離開。”連久玩笑道,“就算兩年后合同到期,我真的辭職不干了,但我們不是還有電話嗎?也還是朋友,可以聯(lián)系。” “這哪能一樣啊。” 宿才豐知道圣人出世一般都是帶著使命的,要是使命完成了,好像就會消失。 所以剛才那一下子他著實被嚇到了。 也不知道這亂七八糟的天道是怎么規(guī)定出來這樣惡心的規(guī)則的,圣人又不是工具人,怎么用完就扔呢。 之前藥獸搞那么一出,司闌瘋成那樣,說明圣人在他眼里還是挺重要的。 現(xiàn)在要是真的連久園長要走了,別說其他妖神舍不得,司闌說不準(zhǔn)又得發(fā)瘋。 換種思維,其實司闌發(fā)瘋也是一種災(zāi)難,所以圣人一直在也算是拯救他了。 那些因果宿才豐自然不會說給她聽,既然所有的妖神都希望現(xiàn)在園長能夠沒有任何負擔(dān)的活著,那他也不能做那顆老鼠屎,于是鄭重地說:“總之您要明白,我們都是舍不得您走的。” 雖然這是自己心里已經(jīng)認定的事實,但連久還是忍不住高興:“放心,我是不會走的。” “不過時間有點緊。”說回正事,連久道,“離過年也就兩個月左右了,我跟司闌他們先去少咸山,你留在這邊把這些合作談完,結(jié)束后再來找我們,你看行不行?” “當(dāng)然可以!”宿才豐拍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wù)。” “這不是任務(wù)。”連久溫聲說,“是我們共同的努力,我們一直都是平等的,不存在我給你們發(fā)任務(wù)這種說法。” 宿才豐愣了一下,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連久解釋:“以后你們要長長久久的活下去,總是要在一件事上找到自己主動性和價值,我覺得你的價值也該由你自己綻放了。” 好半天,宿才豐才捂住嘴:“讀書多真好啊,好會說話。” “……”連久趁機敲打,“所以你平時上網(wǎng)沖浪的間隙,也可以看看書,去上個夜校,到時候有個文憑也好。” 一旁默不作聲的司闌神經(jīng)忽的一崩,補充道:“自己去上夜校。” 別想找她補課! “好嘞好嘞。”宿才豐欣然點頭,“放心吧,人界那么多供我的,我自然要拿出實力來,證明招財貔貅不是說說而已!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就去讀經(jīng)濟學(xué)。” 連久完全相信他能做到:“好,那你加油。” 晚上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江安和元青都紛紛沉思。 現(xiàn)在龍局在人界管理著整個妖界的治安,司闌也一躍成為整個妖怪集團制衡人類高層的脊梁骨,南禺山那邊的麒麟和恨水也都分別管理著那邊的教育和經(jīng)濟,玉重明一直是久久的助理,現(xiàn)在也是浮玉山這邊的高級秘書了。 就連貔貅都要去學(xué)什么經(jīng)濟,以后也是妖怪集團的核心力量。 只有他們兩,一個要么整天變著小孩在大班跟著直播,要么變成大人去帶山里的那些產(chǎn)品,一個跟在久久身后時不時拍個大學(xué)習(xí)。 但除了這個好像也沒其他事情可做了。 雖然都是妖神,妖怪集團的股份都有他們的一份,可還是覺得哪里空空的。 兩只妖神都很苦惱,連久倒是不覺得這有什么:“你們還小,不急。” 元青嘟囔:“都幾千幾萬歲了,還小什么。” “可是你們的認知的確還小啊。”連久笑說,“看起來不過也都只是十幾歲的孩子而已。” 這么長時間過去,元青早就可以恢復(fù)自己的正常體型,也沒比江安大兩歲。 連久問:“你們想上學(xué)嗎?” “不想!”元青毫不猶豫地搖頭,“我在大班里已經(jīng)待夠了!” “不是幼兒園。”連久說,“高中和大學(xué)。” “上學(xué)?”江安回想,“是跟以前的學(xué)堂那樣嗎?” “嗯,現(xiàn)在分得要細一些。”這件事其實連久想了很久,她覺得自己要是不提出來,按照這兩只的性格,說不準(zhǔn)真的就會在自己身邊待一輩子了,但是她不能這么做。 這才想了這么一個辦法:“安安學(xué)習(xí)后去考個高中,元青可以去上大學(xué)。” “其他妖神因為有工作在身,一直待在學(xué)校不方便,但你們可以。”連久說,“在學(xué)校里,你們會認識和學(xué)習(xí)到很多我教不到的東西,也可以決定你們自己以后的人生選擇。” 主要她覺得這兩只還不太成熟。 雖然活了這么久,但心智跟學(xué)生沒什么兩樣。 兩只陷入沉思。 這個高中和大學(xué)一定不是在妖界,那就是要去人界了? 豈不是要離開安安了! 江安第一個不同意:“不行啊,我要陪著你的!” “去上學(xué)就不能陪著我嗎?”連久失笑,“你放了學(xué)回來,我還是在家里啊,就跟司闌出去上班一樣,每天下班都會回來。” 這個“家”字讓江安頓時安心不少。 “安安。”連久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雖然你醒來時只能聽到我的聲音,但你要明白,我不是那個你必須要追隨的圣人,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頓了頓,她垂下眼:“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是那個圣人。” 所有的妖神頓時緊張起來,不約而同看著她。 連久像是沒有察覺他們的緊張,繼續(xù)道:“就算我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那個年代了,我們一直都是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所以你也該找一點自己的事情做。” “我希望你能跟其他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一樣,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連久溫聲說,“因為就算以后你容貌不會變,但見到的事情多了,認識的東西也多了,到了那時你的心境就會變,再也回不到現(xiàn)在了。” 江安有些迷茫地看著她。 自己是白澤,一直以來就是為了圣人而生。 圣人是天地靈氣所孕育的,自己則是圣人的圣心所化。 圣人感念回饋天地,在她每一次消失后,那些留在人間的大愛會一點一點累積起來,最后成了自己。 可現(xiàn)在她卻說,自己是可以脫離她的了。 “不是不要你。”連久說,“我會一直陪著你,但你不僅是白澤,也是江安,知道了嗎?” 好久以后,江安才懵懂點頭:“好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