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妖怪幼兒園養(yǎng)崽后我紅了 第1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之海島美人、嫁給男主他哥后女配覺醒了、芳香盈盈、合租挑戰(zhàn)(百合ABO)、漂亮炮灰[無限]、我在非洲草原當奶爸、釣秋水、人設(shè)陷阱、在戀綜里背著前男友把其他男嘉賓都睡了、向著FIRE進發(fā)(高H)
注意到自己還帶著她送的那條發(fā)帶,她輕笑著道:“活下來不是挺好的嗎?再往前走走吧,這世間還是挺讓人留戀的。” 有那么一瞬間,以為她認出自己了,可是她卻沒有了下文,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自己跟了兩步卻被她回頭制止:“別跟上來。” 他一直都聽她的話,那會兒也是。 可也是因為聽話,就又一次失去了她。 藺七記得那段時間,司闌總是每天往外面跑,每天妖神們都到處找他,而且他漸漸也變得開始整理自己,總是戴著條紅色發(fā)帶招搖過市,開始主動學(xué)習怎么做一個人,去體驗?zāi)切┤祟惖纳盍恕?/br> 會識字會看書,比誰都認真。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好幾年,直到后來有一天,他又開始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也很少外出了,那跟紅色發(fā)帶也被收了起來,再也沒見他戴過。 藺七心情復(fù)雜,沒想到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居然都是連久讓司闌一次又一次地留在世間。 “所以后來你也是因為她才跟我們一起出去鎮(zhèn)壓那些妖獸。” 那就是第三次見面的事情了。 妖怪越來越多,被人界發(fā)現(xiàn)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一些有妖力的妖獸被利用,搞得人界動蕩不安。 也是那時候,白澤出世。 司闌有種預(yù)感,她又要出現(xiàn)了。 他能感知天命,見到白澤時才恍然明悟,自己之前能看到她能找到她,都是因為她的不同,她是那位圣人。 也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每一次她消失后,能感知天命的自己,卻沒有一次再能感知到她。 是因為她真的徹徹底底地消失了。 第三次,因為白澤整日跟在她身邊,自己也沒有辦法再像之前那樣靠近。 只是遠遠的看著。 也是那時才明白,她之前的每一次出現(xiàn)為什么會越來越虛弱。 圣人的血rou都是山河所依,她割rou削骨,每一次出現(xiàn),都是為了填平這世間的瘡痍。 待所有事情塵埃落地,她也是強弩之末,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會化作山川林木,重新隱于塵世之間,直到下一次出現(xiàn)。 難怪她會說,希望以后不要再遇見。 這一次妖獸惑亂,讓她不得不再一次現(xiàn)世,成為那一個能鎮(zhèn)壓妖獸的陣心。 但與之前的割rou削骨不同,這一次的她成為陣心后,就不能再化作風和土,而是永遠鎮(zhèn)壓在那里了。 藺七皺眉:“江安說,你為了她差點連命都沒了。” 司闌抬眸:“我之所以活著,不也是因為她?” 這讓藺七無言以對:“所以你救了她?” 司闌喉嚨微動,聲音有些啞:“我以為,沒救下來。” 她是圣人,存在本身就是個謎。 自己即便能感知天命,但歸根究底不過也只是只天地間的螻蟻,遠不及她。 可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永遠長眠地底。 不如拼一拼,最壞也不過是一起死。 所以他搭上了自己的元神法相,替她承下了陣心的所有反噬。 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看著她躺在那里,再無聲息。 甚至身體漸漸消散,像她所說的,變成風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那時他以為,自己沒能把她救下來。 但出乎預(yù)料的,那會兒自己心里居然帶著解脫。 活了這么多年,終于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以后也不用再一直等了,他怕自己再也等不到她。 那此后的日日年年,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過下去。 卻不想,再一次醒來卻是幾千年后。 他終日待在浮玉山的雪山之上,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要再次醒過來。 直到再次有了天命感知,他能感覺到,她會再出現(xiàn)的。 所以他心甘情愿日復(fù)一日地待在那里,替她守著這個被她救下來的世界,這些妖怪。 不過是因為她而已。 他不想她再一次回來時,看到的又是滿目瘡痍。 那些過去需要她用骨血填平的痕跡,他會先替她抹平。 最初指引龍應(yīng)將她帶過來,只是想將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能聽到看到她的一舉一動,怕她再一次像從前一樣悄無聲息地割rou剔骨。 只是,這一次她的出現(xiàn)卻讓自己意外。 因為她再也不是過去那個知道自己使命的她了,更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像她說的那樣,貪生怕死。 這么多年,這么多次。 自己終于知道了她的名字——連久。 也終于讓她知道了自己曾經(jīng)為她而取的名字。 自己沒有食言,而是一直在替她看著這燈火闌珊的人間。 即便她早已不記得過去的事情。 但這沒有關(guān)系,畢竟她從沒有記得自己過。 什么圣人,什么為天為地,統(tǒng)統(tǒng)都去死。 她只要做連久就好了,只想活到八十歲的連久。 聽完司闌的話,藺七深深吸了口氣,想到園長剛來南海那一天,自己也跟司闌聊過,問他有沒有想做的事情。 那時司闌說自己想活到八十歲。 原來是這個八十歲。 藺七有些坐立難安,特別難受地看著司闌:“真的不能說嗎?” “說什么?” “跟恨水她們說。”藺七捂著鼻子,“我覺得這比她們看的那些沒有營養(yǎng)的狗血電視劇好看。” “……”司闌淡淡地看著他,那眼神幾乎是在看一個死人,“電視劇?” “當然,我不是說我在看戲的意思。”藺七緊張得手都有點抖,“我真沒想到,你們故事居然這么長,比我想象的還要難辦。” 原本殺回來是想讓司闌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讓他不要去嚯嚯園長的。 可是聽到這些,藺七自己居然都有種替司闌心痛的感覺。 恨不得這會兒園長就知道司闌就是當初那個小乞丐。 可是……就像司闌說的,萬萬不能。 這會兒藺七能理解為什么司闌說自己配不上她了。 他一直以來都是在仰望園長,甚至碰也不敢碰,相遇三次都沒能說出一次自己的名字。 很可能在園長眼里,他過去真的只是一個路人。 這么多事情只有司闌自己記得,對于園長來說,如今跟他不過就是關(guān)系好一點的朋友,僅此而已。 情感壓根就不對等,更別提司闌就沒想過要讓她想起以前的事。 藺七問:“你是怎么打算的?” “沒什么打算。”司闌坐在那里,側(cè)臉被夜燈燈光照著,顯得格外的孤寂,“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藺七說,“你壓根就離不開她,而且很可能一開始就是!” 司闌沒有否認,他也找不到理由否認。 從誕生初始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說放下那是根本不可能放下的。 可要是真的讓他像鮫人一樣,喜結(jié)連理。 這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司闌過不了自己這關(guān),那邊園長,也壓根沒這種意思啊。 “那就只能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把這些事兒藏起來。”藺七使勁將司闌的耳朵往里塞,“你這個耳朵!收起來!控制好自己,以后還是好朋友。” 司闌垂下耳朵:“能控制嗎?” “你難道不是妖神里自控能力最強的嗎?”看著他的耳朵,藺七停了三秒,“我是說之前。” “這樣。”他出主意,“你就想想,要是被園長知道了,后果會是什么?” 司闌想了一下,他覺得連久或許再也不會對自己好了。 藺七:“冷靜了嗎?” 耳朵默默收了回去:“冷靜了。” “行。”藺七拍拍手,cao著老父親的心,“就這樣,先從朋友做起,不是要活到八十歲嗎?還有好幾十年呢,咱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鄭重囑咐:“千萬千萬不要被園長發(fā)現(xiàn)!” 司闌點頭:“嗯。” 千叮嚀萬囑咐后,藺七這才嘆著氣離開。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見司闌頂著自己招搖的大耳朵坐在食堂吃早餐。 直播間的網(wǎng)友們都要瘋了。 司闌這是在玩什么play啊!! 【你們幼兒園招這種老師?!】 【啊啊啊啊我的司闌,他真的戴上兔耳朵了,我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