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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在妖怪幼兒園養崽后我紅了 第117節

    “萬嬈和辛商會待在這里休養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來接他們。”谷槐說,“該留下的藥草我都交給白澤了。”

    連久:“嗯。”

    司闌說自己和谷槐單獨待在一起要叫他,現在這一墻之隔,好像沒有叫的必要。

    谷槐見園長似乎有些走神,抿抿唇道:“我是來跟您道別的,也是來跟您說抱歉的。”

    連久輕輕皺眉:“道歉?”

    谷槐笑了笑,將自己的小草帽摘下來,捧在手心里:“這次白羆的事情,是我的問題,是我故意的。”

    連久倏忽抬眼。

    “這件事等她身體好了以后我會告訴她們。”谷槐說,“到時候我認打認罰。”

    “你…為什么?”

    “因為,我在您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谷槐看著她,“我想再多看看。”

    “誰?”

    “去門口聊吧。”谷槐轉身,“就當做是送我出去。”

    見連久遲疑,谷槐扭頭看向司闌房間的方向,笑道:“他聽著的,放心吧,只到校門口。”

    連久這才跟她一起出去。

    谷槐邊走邊問:“園長聽說過藥獸和神農的故事嗎?”

    “神農嘗百草。”連久點頭。

    這些事在神話書里看過,但她沒有那么八卦,所以也沒有去過問別人的過去。

    “我當初跟神農,就跟現在的您和白澤一樣。”谷槐輕聲說,“我并不是一開始就追隨他的,只不過他是我遇到的第一個人類,那時候妖神們還不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基本都是各過各的,化形的也沒那么多,我一只獸沒有任何歸屬之地,只能成天在山野之間轉來轉去,就是那時候,我遇到了他。”

    “他沒有用任何異樣的眼光看我,帶著我走了很多地方,給了我一個歸屬之地,說來也是好笑,我一只妖獸,也能被人稱作是家人。”

    “他給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照顧和溫情,春去秋來寒來暑往,以天地和彼此作伴,太陽高照他給我遮陽,傾盆大雨他給我擋雨,每天都是如此,我們一起走過了很多地方,每次他吃到毒草我就給他解毒,他碰到甜果會第一個遞到我面前,我原本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谷槐將自己的草帽抬起來轉了一圈,揚起笑道,“這就是他當初送我的,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連久還在疑惑,這么多年了,一頂草帽居然能保存到現在?

    而且還是在妖神們都沉睡了這么久以后。

    但下一瞬,那頂草帽就消失了,谷槐的手里空空如也,她說:“但是他死了。”

    連久一怔。

    谷槐眼睫顫了顫:“那頂帽子也在我沉睡后的不知道哪一年,風化成土,不管障眼法瞞得過多少人,始終都是假的。”

    她說:“我每晚都會夢到他,夢到他死在我面前,在血腥的戰場上。”

    連久心底微跳。

    “他是帝王,心懷天下蒼生,獨獨卻沒有他自己,他讓我救其他人,等我再回頭時,他已經死了。”

    “所以我討厭人類的戰爭,討厭他們的無知和貪婪。”谷槐垂眼道,“討厭戰場上那么多的撕心裂肺和死亡。”

    “他讓我救了很多人,唯獨沒讓我救下他。”

    連久有些回過味來:“你說我像你認識的人…”

    “那天來山里初次見您,您跟他說了一樣的話,我被那些噩夢糾纏了許久,一時之間走火入魔了。”谷槐看了眼司闌房間的方向,隱隱感受到了他的壓力,她自嘲地笑了笑,“當初他也會以血養人,所以我想通過您再看看他的影子。”

    連久問:“他的血,也很特殊嗎?”

    “沒什么特殊的。”谷槐說,“不過是吃的藥草多了,加上我一直給他治療身體而已,就跟您一樣,您在山里待久了,有那么多妖神護著,自然會沾染到靈氣,不然也不會聽懂動物的話。”

    連久疑惑:“可龍局一開始就說我身上就有靈氣。”

    谷槐笑了好幾聲:“他那是為了哄您留在山里的,一個說一個信。”

    “……”

    谷槐轉身,認真地看著她道:“因為這件事,所以我該跟您說聲抱歉,我也任打任罰。”

    連久明顯察覺到她的狀態跟剛來時有些不同,像是坦然了很多。

    只是好像臉色不太好,她是藥獸,不應該身體不好才對,沉默好一會兒后,連久想起司闌和她單獨說話那段時間,或許司闌做了什么。

    但連久沒再多說,只是道:“那你現在分清了嗎?”

    “嗯。”谷槐彎了下眼睛,“就在之前您說您贊同司闌自私的時候,神農不會說這樣的話,他會覺得天下蒼生都該無私奉獻,每個人都該成為圣人菩薩,不然怎么會讓我先去救別人呢。”

    這種境界連久自覺是達不到的:“我就是個簡單的普通人而已。”

    “我現在知道了。”谷槐拿出了很多藥草,“這些是我給您準備的,說到做到,我欠您一滴血,會百倍千倍補回來,日后您身體有什么不適也可盡管告訴我,不管我在哪里,都會來將您醫治好。”

    連久心情有些復雜,沒想到一滴血的事情引出這么多事來。

    那司闌那么生氣是因為知道谷槐和神農的事,也是擔心自己以后跟神農一樣,以血養人了。

    連久將那些藥草收下,道:“有件事我沒告訴你。”

    “什么?”

    “這次我愿意用一滴血,那是因為對我來說這滴血不重要。”連久看著她的眼睛,“若是需要用五碗十碗卻是不行的,我沒那么無私,也只是個凡人,貪生怕死。”

    谷槐被她茶色的瞳孔看著,后脊梁骨一點點的顫栗起來。

    這是連久給自己的懲罰,像是又給了自己一巴掌,清晰又疼痛,斷了自己所有的念想。

    許久之后,她笑起來,眼睛有些發紅:“我知道了。”

    “我該走了。”谷槐轉身,“一會兒趕不上飛機,再見園長,謝謝。”

    連久知道她以后會給白羆夫婦說這件事,但夫妻兩是否要原諒也不歸自己管,便沒再提。

    見谷槐走出校門,連久問:“你還會夢見他嗎?”

    谷槐腳步停下,隨后用障眼法再次變出了那頂草帽,抬手戴上,頭也不回道:“哪能那么容易忘記,他是我這漫長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夢就夢到吧,我該得的。”

    谷槐走了。

    連久轉身時見元青江白他們擠在自己的宿舍窗簾后面偷看。

    她走過去,掀開窗簾,見這幾個妖神慌慌張張找地方躲,失笑:“不去送送?”

    “不去。”元青梗著脖子,“她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

    江白也點頭,立場堅定:“對,她傷害久久,我三個月之內是不會跟她說話的!”

    連久看著他們,笑意微收:“你們會將我也看做圣人嗎?”

    兩只妖神愣了一下,然后齊刷刷搖頭。

    這要是點了頭不得被司闌暗殺死啊。

    經過這么一遭,雖不知前塵具體舊事,但大家也知道,不能讓連久園長再有那樣的結局。

    什么割rou剔骨的,當什么圣人,多累啊,現在就挺好的!

    一定要守口如瓶!

    連久放下心來:“休息吧,一會兒出來吃飯。”

    她放下窗簾,想了想又走到司闌的窗前,輕輕敲了敲,果不其然,沒一秒,窗簾就被拉開了。

    連久一眼就看到窗邊亮起的小夜燈:“白天點燈做什么?”

    司闌理直氣壯:“好看。”

    這奇奇怪怪的癖好,連久也隨他去了,問:“都聽到了?”

    頓了頓,司闌點頭:“嗯。”

    連久問:“有什么問題嗎?”

    明白她是在說之前自己囑咐的事,司闌笑了下:“沒問題。”

    連久頓了頓,想起司闌之前說的那個人,他的前塵里也有一個記憶很深刻的人,既然是人,那這么多年過去也已經不在了。

    連久問:“司闌,你會夢到那個人嗎?那個人呢?”

    司闌指尖動了動:“以前會。”

    “現在不會?”

    “嗯。”司闌說,“我比谷槐幸運。”

    “什么?”

    司闌:“那個人過得很好。”

    看來是老有所終了。

    連久松了口氣,不知道要怎么謝謝他們這么護著自己,想了很久才問:“想吃什么?”

    “都好。”司闌開門走出來,跟她一起往食堂的方向走,想了會兒,忍不住說,“今天可以多吃一袋零食嗎。”

    連久:“……”

    她樂不可支:“你就這么點出息?”

    司闌有理有據:“養生。”

    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忽的喊了聲:“連久。”

    “啊?”

    司闌問:“你這么在意養生,是想長命百歲嗎?”

    連久搖頭:“那倒也不愿意到一百歲。”

    司闌笑:“那你想活到幾歲?”

    “八十歲吧。”連久還挺認真想過這個問題的,“身體還算健康,能自己照顧自己,再老了就是負擔了,而且退休以后該享受的也享受得差不多了,多待在世界上也會煩的。”

    司闌點點頭:“嗯,知道了。”

    但這個問題好像有點不對,連久忽的想到妖神們應該都能活很久,自己死了他們或許還是年輕時的樣子吧,不過那時候人界和妖界應該已經可以共處了,應該不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

    做完飯,連久先端去產房喂萬嬈。

    幾個人類老師還疑惑:“怎么不見谷槐老師了?”

    “她回去了。”連久說,“萬嬈現在沒什么大礙,多休養一段時間坐完月子就好了,程院長、珊珊和小段在也能照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