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150節(jié)
他的臉更紅了,打字問道:[你怎么會有這個?] [sav:問我的omega弟弟要的。] 溫辭述想起他今天的反應(yīng),看來不止是要了視頻,而且肯定都看過了,否則不會了解得這么清楚。 他發(fā)了個“謝謝”過去。 那邊半天沒再回復(fù),直到他昏昏欲睡,手機屏幕才又亮起來。 [sav:今天我說的那件事,你可以考慮一下的。] * 轉(zhuǎn)眼間,flora出道已有半年。 在一檔綜藝的推動下,他們?nèi)〉昧瞬凰椎娜藲馀c成就,并獲得了當年的人氣新晉男團頒獎。 領(lǐng)完獎之后,每個人都興高采烈。 鐘可欣說頒完獎后可以回去繼續(xù)看,也可以先行去后臺休息。 林南之拖著溫辭述來旁邊看頒獎,并跟他咬耳朵竊竊私語。 “臺上那個omega,被咱們對家公司的高層看上了,據(jù)說他寧死不屈,差點被雪藏。”林南之說道。 溫辭述詫異:“哪個高層?這么惡心。” 林南之說了個名字,是圈內(nèi)一個臭名昭著的投資人,專門喜歡睡小明星。 兩人把那個高層唾棄了一遍,正要繼續(xù)說,領(lǐng)完獎的男生就走下來坐到了他們旁邊。 正主來了,他們都嚴謹?shù)亻]上嘴。 周圍黑漆漆一片,頒獎還在繼續(xù)。 溫辭述有點口渴,摸到左側(cè)未開封的礦泉水,打開喝了幾口。 放下瓶子的時候,看見那個omega在望著他。 他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了他的瓶子,每個人的水都在右手邊。 “不好意思,這個給你。”他把自己的水遞了過去。 那人接過水,點了點頭:“沒事。” 好在都沒開封,拿錯了倒也沒關(guān)系。 溫辭述看了一會兒l,覺得有些犯困,就和林南之打了個招呼去了后臺。 走到側(cè)門的時候,看見剛才他們聲討的那個高層正站在門口,靠在墻上時不時往內(nèi)場看,似乎在等什么人。 溫辭述對這種人沒有任何好感,特地繞開他走向后臺。 剛到休息室門前,他忽然感覺一陣眩暈。 這種眩暈來的猝不及防,隨即身體開始以一種可怕的速度發(fā)熱,心跳變得非常快。 溫辭述大驚,靠在門邊聽見里面顧鳴赫和鐘可欣說話的聲音。 “哈哈哈哈,爭取明年再來個獎就好了。” “隔壁男團羨慕哭了。” 他腦海一片混亂,馬上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身進了旁邊一間空無一人的小化妝間。 這個化妝間非常之小,僅僅幾平方米。 鎖上門后,他雙手顫抖地給莊澤野發(fā)消息。 怎么會這樣…… 他每隔幾天都有用抑制貼,而且按理來說這段時間根本不在發(fā)`情期。 可是這種臉色潮紅,腿部發(fā)軟的感覺,分明是突然發(fā)`情了。 溫辭述腦子里一閃而過剛才喝下的那瓶水——是水有問題。 估計是高層給那個omega下藥了,而那瓶水恰好被他喝了。 真是下作! 他憤憤地握緊拳頭,一股難耐和空虛的感覺直沖而上,比任何一次發(fā)情都要強烈。 糟了,千萬不能在這里。 他努力支撐著自己的理智,想要等到莊澤野趕過來。 五分鐘后,門外響起敲門聲。 莊澤野喘著氣道:“我來了,你還好嗎?” 聽見這個聲音,溫辭述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放松下來,他從沒有哪一刻覺得如此心安過。 莊澤野開門進來,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一具柔軟的身體。 溫辭述一頭栽進他懷里,昏昏沉沉地說:“帶我……離開這里……” 莊澤野抱住他下滑的身體,濃郁的依蘭花香撲面而來,幾乎將他的理智燃燒的一干二凈。 他嘴里哄道:“乖,你先深呼吸,控制一下信息素……該死。” 高契合的omega信息素差點讓他也陷入失控,好在他帶了抑制劑,首先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 他努力不去迎合omega的信息素,一旦控制不住迎合,那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暫時掩蓋住味道后,將溫辭述打橫抱起,從光線暗淡的走道里飛速跑了出去。 在收到溫辭述消息的時候,他就準備好了車,此時把他抱進車內(nèi),立即往自己家里開。 溫辭述已然神志不清,不停地在副駕撕扯自己的衣服,從后臺出來后,他的信息素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泄露,整個車廂都是撩人的花香。 莊澤野開進車庫,將身后的門放下,忍無可忍地錘了下方向盤。 “媽的,誰干的?!”他的信息素也被勾了出來,整個人暴躁到不行。 他靠近溫辭述,將他身上的安全帶解開。 溫辭述像抱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摟住他,嘴里說出一個名字。 莊澤野咬牙:“又是他們公司,不給他個教訓(xùn)太便宜他們了。” 他低下頭看溫辭述:“很難受嗎?這種藥沒法解,只有等時效過去才行。” 溫辭述貼著他的耳朵,整個人在簌簌發(fā)抖。 “咬我一下,莊澤野。”他迷迷糊糊地說。 莊澤野全身僵硬,呼吸粗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沒等到對方的回答,只等到一個吻。 溫辭述吻住他的嘴唇,牙尖無力地撕扯、吮`吸,雙手難耐地胡亂蹭過他的胸口。 莊澤野聽見嗡地一聲,思緒被一團火燒成了灰燼。 他將溫辭述從車里抱出來,把他抱到二樓的房間床上放下。 窗簾被拉下,遮擋住靡靡的月色。 房間內(nèi),時而傳出帶著哭腔的哼聲,龍舌蘭包裹著依蘭的氣味,在整個房內(nèi)蔓延、糾纏。 莊澤野在他身后和他十指緊扣,汗水順著自己的下巴,滴落在他光滑潔白的后背上。 溫辭述眼尾泛紅,臉貼著枕頭,表情無助又迷茫。 他只是想讓莊澤野咬他一口,卻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犬齒觸碰脖頸的皮膚,淺淺地刺入其中。 濃烈的酒`香侵占了每一縷呼吸,正如莊澤野這個人一樣,張揚又不講道理,橫沖直撞地闖入他的內(nèi)心。 溫辭述覺得自己快死掉了,說不清是疼痛還是歡愉,亦或是兩者皆有。 他閉著眼睛,淚水一顆顆滑落。 下一秒,被翻轉(zhuǎn)過來,溫柔地吮去臉上的淚珠。 莊澤野啞聲問道:“疼?” 溫辭述閉著眼睛不住搖頭,不敢看他的臉。 “那為什么哭?” 他說不出來,不知道為什么哭,但是忍不住。 莊澤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動作愈發(fā)輕柔起來。 …… 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溫辭述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他環(huán)視一片狼藉的陌生房間,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跡,那絕望的感覺更加強烈。 尤其是空氣中沒有了依蘭的味道,取而代之,連同他整個人都是龍舌蘭的氣息。 完了,他被莊澤野臨時標記了。 他瞪著天花板,足足躺了快十分鐘,才接受了這個荒唐的事實。 怎么辦? 要怎么面對他? 正當他手足無措的時候,莊澤野從外面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手機,像是剛剛打完電話。 溫辭述一看見他,頓時想找個洞鉆進去。 他依稀記得,昨晚是自己求著他標記的。 然而莊澤野沒有露出他想象的嘲笑表情,徑直走到床邊探了探他的額頭。 “還好,不熱了。”他在床邊坐下,語氣可以稱之為溫柔,“起床嗎?我給你做了粥,還有你喜歡吃的菜。” 溫辭述震驚地看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親了下額頭。 “來吧,起床,你睡了十幾個小時,該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