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111節
心里癢癢的。 剛進房間,就無尾熊似的掛住他:“抱抱——” 溫辭述被他摟住,心跳陡然加快,順從地用手抱住他的后背,迎住高大溫熱的軀體。 他好像和莊澤野一樣,患上了皮膚饑`渴癥。 這一天都離得不算近,確實有些想和他膩在一起。 “我好想你啊,溫郗。”莊澤野深呼吸,仿佛他身上的味道可以充電。 溫辭述笑了:“我不一直都在你身邊嗎,有什么好想的。” “就是想你,我好想抱你親你,好想把攝像頭拆了。”他悶悶地說。 剛戀愛幾天就被迫保持距離,這對熱戀中的情侶來說,簡直是致命傷害。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找個密閉空間,和溫辭述在里面呆上三天三夜。 什么都不做,就光接吻。 不過也只能想想罷了,真要這樣,溫辭述估計會把他一腳踢開。 莊澤野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小狗撒嬌似的在他身上亂蹭,身體也隨之逐漸發熱。 溫辭述松開他,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那現在抱了,也親了。”他溫聲道,“有沒有好一點?” 莊澤野臉色發紅,心里軟得快要化成一團。 對方真的太明白該如何拿捏他的死xue了,他對這種溫柔沒有絲毫抵抗力,完完全全束手就擒。 要不是這個地方不合適,真想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 他無意識放軟聲音道:“再親一下。” 溫辭述雙手捧住他的臉,正欲吻上去。 外面突然想起咣咣咣的砸門聲。 ——不是敲,是砸的那種,好像要把門給撞破一樣。 溫辭述一愣,趕緊放開他。 莊澤野登時沉下臉,罵罵咧咧道:“誰啊,大晚上的有沒有點素質。” 他極度無語地走過去,一把拉開門。 正想罵人,卻被一只枕頭懟在臉上,結結實實捂住了口鼻。 “suprise!好兄弟,我們來啦!”林南之興高采烈地喊道。 莊澤野猛地拽下枕頭,只見外面整整齊齊站著三個穿睡衣的人。 每人手上抱著一只枕頭,面帶興奮的笑容。 向晚笑道:“我們三個太害怕了,來找你們一起睡。” 只有顧鳴赫在角落里嘀咕:“我勸過他們了,攔不住,根本攔不住……” 莊澤野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們。 不是,你們吃錯藥了? 第51章 起床了 十分鐘后, 四個人在床上圍坐一團,開始打牌。 莊澤野站在床邊,郁悶地用額頭抵著玻璃。 剛才他砰地一聲關上門, 留下三人在外面哀嚎一片。 林南之嚎得尤其慘,好像樓道里有什么東西隨時會掐他脖子一樣。 說不動莊澤野,他們開始無恥地喊溫辭述的名字。 “辭述哥哥,嗚嗚嗚,外面好黑好害怕, 讓我們進去吧。” “辭述辭述,求你了。” 溫辭述心軟, 擔心他們真的徹夜難眠, 好說歹說把人放進來了。 林南之不知死活地說:“野哥你剛關門干嘛,你們房間不是挺大的嘛,再多幾個都沒問題。” 這次他們的休息區在府邸后院, 里面被裝修成民宿的樣子, 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么中式古典,內里寬敞舒適。 兩人的房間是這一層里面偏大的。 有一張足夠躺三人的大床, 外面還有一張巨大的沙發。 五個人睡綽綽有余。 莊澤野在旁邊翻了個白眼,不想說話。 就算還能塞十個,他也不想收留。 溫辭述怕他們看出什么來, 解釋道:“他習慣一個人, 本來打算跟我分開睡的。” 言外之意, 一人睡床,一人睡沙發。 顧鳴赫笑笑, 看破不說破。 “這樣啊, 那晚上我們四個擠一擠, 讓野哥睡沙發?”林南之好心說。 空氣安靜了。 莊澤野抄起袖子:“信不信我現在把你丟出去?” 林南之癟嘴:“怎么了, 你不是喜歡一個人睡嗎。” 眼看莊澤野要發飆,向晚出聲道:“我打個地鋪好了,這房間空間大,怎么睡都行,反正我們都不打呼,不會影響休息的。” “是啊,隨便睡嘛,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咱們演唱會前還一起擠練習室呢。”顧鳴赫也說。 他們先前確實一塊兒擠過練習室,不過他估計莊澤野今晚會很不爽,因為他開門的時候就滿臉被打斷的煩躁。 顧鳴赫是親兄弟,一眼就看出他肚子里藏著什么壞水。 多嘴說道:“我們也是沒辦法,在隔壁一有怪聲就嚇成一團,連洗澡都是勉勉強強洗完的。” 這話是說給莊澤野聽的。 溫辭述倒是無所謂,說道:“你們別太害怕,過兩天就好了。” 他雖然不怕鬼,但是能理解膽小的人的想法。 玩鬼屋看鬼片,當晚有后遺癥什么的,再正常不過。 眾人打了會兒牌,就準備睡了。 最后的安排是,莊澤野和溫辭述睡床,向晚和林南之睡沙發,顧鳴赫打地鋪。 周圍熄燈之后,房間里變得鴉雀無聲。 溫辭述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兒,感覺到旁邊的人悄悄勾住他的手。 他揚起嘴角,沒有做聲,也握了回去。 莊澤野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床邊想起顧鳴赫均勻的呼吸聲,像是已經睡著了。 這種當著兄弟眼皮子底下偷`情的感覺,充滿刺激的味道。 莊澤野屏住呼吸,在黑暗中摸索過去,吻住溫辭述的嘴唇。 他輕輕蹭著溫辭述,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見眼神里透出的柔軟。 兩個人的心都狂跳不已,他們小心地不發出親吻的聲音,唇舌無聲地交纏。 突然,顧鳴赫咕噥了一句:“你們在干嘛?” 溫辭述瞬間停止呼吸,莊澤野也猛然躺了回去。 空氣變得讓人窒息起來。 兩人欲蓋彌彰地撒開手,轉過身背對彼此,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接著,顧鳴赫繼續抱怨道:“干壞事不帶我是吧……可惡,你們都不準走……我看誰敢走!” 莊澤野低低地罵了一句傻逼。 原來是在說夢話。 溫辭述虛驚一場,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他低聲嘲笑莊澤野:“看把你嚇的。” 莊澤野戳他的肋骨:“你沒被嚇到?” 溫辭述怕癢,一把抓住他的手:“做賊心虛了吧。” “我是賊那你是什么?”莊澤野來勁了,“公主?” “再叫一次把你嘴縫上。” “你來啊。” “別鬧。” “就鬧。” “噓,他們睡覺呢。”溫辭述比了個手勢。 莊澤野還要說話,卻被他捂住嘴巴,不準他再發出聲音。 他不是個老實的人,在那手心上親了一下。 溫辭述發出低低的笑聲,將手縮了回來。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一會兒,也沒真做點什么,靠在一起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