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78節(jié)
【啊啊啊啊啊,真情侶駕到,其他人閃開!就要看野述!】 【只想看野述,或者三人舞臺也可以,不要把他倆拆開。】 【信女愿意用十斤肥rou,換野述同臺!】 【我用二十斤!!!】 安導說:“今天先給你們一次選擇道具的機會,舞臺道具就是那幾樣,你們應該都門兒清,我就不一一端上來了。” 溫辭述問:“等等,我們組還湊不夠五分。” 安曉很不要臉地說:“你們可以貸款啊,先透支0.5分。” flora竊竊私語。 “我真是服了,還能貸款,這是什么借貸節(jié)目嗎。” “安導多少有點不靠譜在身上,感覺這次要被他坑死。” “這0.5分不會讓我們做牛做馬來還吧?或者有什么奇怪的懲罰?” 安曉咳嗽兩聲:“你們當我聾了嗎?再這么明目張膽說導演壞話,我可要扣分了!” 經(jīng)過一番不怎么激烈的討論,最終兩組都選擇了話筒,畢竟這是舞臺必不可少的東西。 安曉說道:“每組要出五個節(jié)目,你們今天晚上可以商量一下,在周三前報給我就行。這次音樂會是現(xiàn)場直播,會讓觀眾進行投票pk,獲勝的那組將獲得各類音樂平臺開屏曝光一周,以及各大主流媒體平臺的一日宣傳。” “哇,真給買開屏啊?”林南之驚奇道。 安曉說:“那當然,說到做到。” 【哇哇哇,節(jié)目組大氣!】 【不得不說,小漫步真的超有錢,兩次都讓我很意外。】 【其實我覺得,安導是想好好做音樂的,不過現(xiàn)在單純做音樂沒人看,他才弄了個綜藝。】 【前面說得對,旅游演唱會只是噱頭,安導是有初心在的。】 【畢竟是燕音畢業(yè)的,肯定有音樂情懷啦。】 【woc他是燕音的?】 【是的,還是老宋的學生,不然你以為他憑什么請來從不上綜藝的老宋。】 【啊,那這么說潘老師也是他特地請來的?】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老宋,有安曉這種學生是你的福氣hhh】 大家都集中精神,互相交流如何分組。 莊澤野本身是很想跟溫辭述試試的,不止是因為喜歡他……好吧當然也很喜歡他,主要是想嘗試不一樣的風格。 溫辭述這次肯定選擇純唱,而他基本上沒有試過只唱不跳。 于是莊澤野提議道:“總是炸場沒有新鮮感,要不這次換點不一樣的?” 這個建議得到一致贊同,顧鳴赫也說:“我支持換種方式,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唱過慢歌呢,向隊和辭述的粉絲都說他們唱歌的時候很帥,我也想試一把嘿嘿。” 幾人看向溫辭述和向晚,向晚明白他們的意思。 “我們倆分別帶一下他們吧,看看怎么分配比較好。”他說。 莊澤野還沒來及開口,顧鳴赫馬上接茬:“我跟辭述一組吧,我唱rap他唱hook,不要太爽。” “你有病吧,你剛才還說自己想唱慢歌。”莊澤野毫不客氣地給他一手肘。 顧鳴赫后知后覺意識到踩雷,支支吾吾道:“又不是只有一個節(jié)目,我可以和他出兩個啊。” 莊澤野盯著他不說話,他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向晚說:“我和南之也出一個舞臺,南之你覺得怎么樣?” “我都可以!”林南之乖巧地回答,“只是我音有點不準,要麻煩你了向哥。” 溫辭述看向兩個rapper:“小赫你如果想唱rap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組一個三人舞臺,這樣的組合應該也挺新鮮的。” 顧鳴赫得意地看向莊澤野:“看吧,辭述都說沒問題了。” 莊澤野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說:“我也打算唱一首慢歌。” 溫辭述從善如流地點頭:“那我們再出一首雙人曲目好了。” 莊澤野的表情立即開朗起來,似笑非笑著注視他:“這么好講話?” 溫辭述也微笑:“以前都是你教我說唱,這次我也想教你唱慢歌。” 兩個人專業(yè)不同,他很希望能在莊澤野面前展現(xiàn)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這比起舞臺本身更讓他期待。 顧鳴赫露出酸溜溜的表情,敢怒不敢言,這兩人簡直無法無天,在攝像頭眼皮子底下開小灶。 【哎呀哎呀,樹樹寵的嘞。】 【隊友: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哈哈哈哈,向隊頭都扭過去了,感覺他們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嗚嗚,真的好寵,他要唱慢歌就唱慢歌,溫辭述你的原則呢!】 【好喜歡這種領域不同的情侶,你教我我教你真好。】 【是的,想起來之前阿野教樹樹拉普了,雖然沒有證據(jù)……不管,我說教過就教過。】 【怎么現(xiàn)在都默認他們是情侶了嗎?笑死。】 【哈哈哈哈,說不定已經(jīng)內(nèi)部出柜了。】 最終敲定了五個節(jié)目,莊澤野和溫辭述的雙人曲目,莊澤野、顧鳴赫、溫辭述的三人曲目,向晚和林南之的雙人歌曲,向晚、莊澤野和林南之的純舞蹈舞臺,以及向晚、溫辭述和顧鳴赫的舞臺。 對于這種排列組合,溫辭述表示:“所以我們能換到三個話筒嗎?” 剛才的嘰嘰喳喳頓時陷入沉默,大家彼此互相看了看,眼里都沒什么信心。 別說三個,他們現(xiàn)在連一個就已經(jīng)用光了所有的積分。 莊澤野舉起手,主動道:“我頭已經(jīng)不疼了,明天申請干活。” 顧鳴赫也強打精神:“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比起這個,我更擔心我們要背著氧氣罐上臺,不會唱到一半缺氧昏過去吧。” “應該不會,除了一個舞蹈舞臺,其他的不太需要動。”林南之說,“不得不說,這里真的搞不起唱跳,不然我們?nèi)齻€都有可能缺氧。” 吃完飯后,莊澤野和顧鳴赫主動留下來洗碗,安曉看在這個份上,補齊了他們貸款的0.5分,算是賣了個小人情。 溫辭述回到房間選歌,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隨時隨地聽歌的習慣,逐漸將音樂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作息當中,每晚睡前都要掃一遍最近的歌曲榜單。 慢歌首選當然是情歌,flora本身出的情歌不多,大多是比較歡快的甜歌或者炸場的舞曲。 他發(fā)了條消息詢問潘慧,有沒有推薦的歌曲,那邊遲遲沒有回復。 又發(fā)了條給宋真,宋真倒是很快回了語音電話過來。 “辭述,這么晚了還在選歌呢,可真夠刻苦的,不愧是你師父的學生。”他的聲音聽起來頗為歡快。 溫辭述本來癱在床上,聞言坐起來說:“宋老師,您現(xiàn)在不忙吧?我慢歌聽的少,想跟你求求助。” 宋真大言不慚道:“叫什么宋老師,都是一家人,何必這么見外。” 溫辭述:“?” 宋真說:“我不忙,但是剛才在忙,我約你師父去河邊走了一圈,就在你們吃飯的時候。誒,安曉這小子還挺懂事,給你師父留了一大堆吃的,我們才剛吃完上樓不久。” 溫辭述張了張嘴,沒插進話,只聽他接著說:“你一定很好奇我們?nèi)ズ舆吀墒裁窗桑液湍銕煾刚J認真真解釋了當年的事,不過沒怎么提她母親,你師父哭了一場,雖然還是將信將疑,可我覺得已經(jīng)勝利在即了。” 他滔滔不絕道:“我們還在河邊抓到一條小魚,準確來說不是抓到的,是被水沖上來的,你說神奇不神奇,我用紙杯把它養(yǎng)起來了,這可是我們關系復合前的見證啊。晚上的河邊特別黑,你師父差點摔倒,還是我扶了她一把……” 溫辭述:“……” 他不是來聽這些瑣碎小事的,只想問問看有沒有推薦的歌。 他試圖打斷:“宋老師,我找您是……” 宋真笑道:“別叫宋老師了,以后私底下叫師爹吧,雖說你師父還沒答應復合,但這一天應該不遠了。” 溫辭述的眉毛擰成麻花,宋真怎么會變得這么煩人? 要不是他地位擺在那里,他恐怕真的要直接掛斷了。 他深吸一口氣:“宋……師爹,您方便幫我選歌嗎,要是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再找找看。” 他已經(jīng)不太指望宋真幫忙了,只想找個理由掛電話,還自己的世界一片清凈。 宋真說:“當然方便,徒弟要選歌,什么時候都行。對了,你們今天的晚飯挺好吃的,吃晚餐的時候,她還給我夾rou,時過經(jīng)年,她居然還記得我喜歡吃羊rou哎,把那個綠盤子里的羊rou全給我了,自己一口都沒舍得吃。” 溫辭述心想,因為綠盤子里面是羊蹄,做得不好吃味道還大,要不你以為為什么那一大盤都沒人動。 “那盤羊rou,是我吃過最香最好吃的rou了。”宋真自我陶醉道,“她還問我有沒有高反,身體會不會不舒服,我其實早就習慣這里了,不過為了賣慘還是說多少有點不舒服……” 溫辭述的靈魂逐漸離開身體,雙眼無神地聽著這個大齡戀愛腦,猛吹自己的師父。 老男人談戀愛真就跟老房子著火一樣,太可怕了。 在他聽得都快要睡著時,莊澤野走了進來。 溫辭述抓緊機會,連忙說:“師爹,我室友回來了,我先掛了。” 他麻溜地切斷電話,害怕宋真再次打過來,順手把微信也給退了。 宇宙安靜。 莊澤野挑眉,疑問:“師爹?” 溫辭述尷尬道:“宋老師在籌劃跟我?guī)煾笍秃系氖拢胱屛覀冊诟钑辖o點幫助。” “理解。”莊澤野點頭,“你掛了做什么,我正要去洗澡,你們繼續(xù)聊。” 溫辭述露出后怕的表情:“不要,戀愛腦太瘆人了,他跟瘋了一樣,都不是我印象中那個宋老師了。” 莊澤野心里一緊,想到,原來他討厭戀愛腦。 溫辭述看見他的眼神,不知怎的就解釋了一句:“其實正常的戀愛腦……還能接受,別禍害第三方路人都好說。”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解釋這句,說出來才察覺到怪怪的。 莊澤野勾起唇角:“說得對,男人是應該獨立自主點,不能滿腦子都是談戀愛。” 聽到這樣的贊同,溫辭述并沒有多高興,原來他也是這么想的,看來戀愛腦果然很不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