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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66節

    溫辭述眼中寫著震驚和局促。

    莊澤野沒事兒人似的:“手快了,你不早說。沒事,我沒有潔癖。”

    說完,他轉頭看了眼鏡頭,眼神意味深長。

    “pd別老拍我們了,快去吃烤rou吧,不然你們那桌要被安導吃完了。”他狀似不經意地說道。

    pd笑著說好,順勢移開鏡頭。

    彈幕完全沒法平靜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小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在拍你們?】

    【他他他……剛才是不是把樹樹吃了一半的rou吃了?】

    【我草,我看見了什么?!】

    【好家伙,野子你在宣誓主權?】

    【可怕,太可怕了,感覺不小心磕到真的了。】

    【啊啊啊啊,我第一天入坑,這對真是富得流油,比旁邊的赫之帶感多了!】

    【哈哈哈哈哈哈,雖然不該辣菜,但赫之真的跟兩個小朋友一樣。】

    【據說小赫有過前女友哦,這對磕磕兄弟情就行。】

    【嘿嘿嘿,據說野述都是母單哦,這對我要狂磕愛情!】

    【我今晚沒法平靜入睡了,一場直播看得我嗷嗷叫。】

    兩個母單之間互相沒什么對話,溫辭述終于從演唱會的沉浸中抽離出來,隱約想起莊澤野先前的奇怪舉動,不動聲色地稍稍和他保持了點距離。

    沒一會兒,鐘可欣過來帶著他們去敬酒。

    因為行程原因,江丹青和夏夏要提前離開,所以最先給她倆敬。

    杯子里都是啤酒,溫辭述第一次喝,覺得冰鎮啤酒確實好喝,難怪現代人這么喜歡。

    自助餐廳有西柚味、山楂味等各種啤酒,酒精度不高,口感偏甜,溫辭述敬完酒后又每個單獨嘗了一點。

    向晚見他喜歡喝,便提議回去之后接著組局宵夜。

    他們飛燕中的機票是晚上九點,反正明天也沒事,大家都一致舉手贊成。

    等聚餐結束回到燕中后,眾人買了些鹵菜和酒,回到宿舍繼續趕下一場。

    溫辭述稍微清醒了點,在飛機和車上,都特地坐在向晚旁邊,到宿舍后也挑了個離他近的地方坐下。

    莊澤野偶爾看看他,眼神深不見底。

    顧鳴赫今晚異常高興,隨手逮個人就拼酒,溫辭述不幸得被他抓了幾次,饒是酒量很好也有些醉了。

    顧鳴赫敲著酒瓶說:“來玩點游戲,最近剛學到一個游戲,叫‘抓住你了’。”

    向晚也醉得眼睛迷蒙,皺眉道:“不會是什么靈異游戲吧,我不想玩那種。”

    “啊啊啊,我也不要玩靈異的,太害怕了。”林南之拒絕。

    “不是不是。”顧鳴赫擺手,“這個比靈異游戲好玩兒多了,就是每個人爆自己一個秘密,如果有過類似經歷的人就被‘抓住’了,只要他愿意揭露隱私,那么其他沒有這種經歷的人就得喝酒。”

    莊澤野嗤笑:“那要是爆料的人撒謊怎么辦?”

    顧鳴赫撲上去纏他:“兄弟,你還是不是我兄弟?這游戲玩的就是走心,誰如果撒謊,那他今年就會變成禿子!”

    這個惡毒的詛咒,引得大伙兒笑聲不斷。

    顧鳴赫醉得不輕,一米八幾的人跟莊澤野撒嬌,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又不死心地貼上去,簡直沒臉沒皮。

    溫辭述坐在他們對面,突然發現一件很怪異的事——莊澤野好像不是那么喜歡和別人有肢體接觸,他和顧鳴赫玩得最好,但最多只是搭搭肩膀而已。

    他想起那天練習室惡作劇似的吻,想起后來莊澤野時不時就和他貼得很近,不由感到一陣緊張不安。

    為什么這么古怪?

    腦子里亂糟糟的。

    向晚招呼道:“來吧,先從年紀最小的開始,南之,你先說。”

    林南之撇嘴:“好事沒我的份兒,壞事就從最小的開始了,你們怎么每次都這樣。”

    “讓你說你就說,再跟哥哥們頂嘴,小心孤立你。”顧鳴赫笑著開玩笑。

    林南之思索了片刻,說:“我五歲的時候尿過床。”

    大家集體發出噓聲。

    “尿床你個頭啊!這是什么秘密?”

    “就是,誰還沒尿過床。”

    “不準故意說這種大眾的糗事,你知道什么是秘密嗎,嗯?”

    林南之苦惱:“可是我沒有秘密啊。”

    “不可能,誰會沒有秘密?”顧鳴赫自告奮勇,“哥給你來一個,打個樣。”

    他咬著瓶口苦思冥想,眾人豎起耳朵。

    顧鳴赫一拍手:“有了,我十八歲的時候,在床底下藏了個飛機`杯,出國時忘了扔掉,被我家阿姨打掃出來了,還讓我外婆問我那是什么,要不要拿去丟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

    “傻逼吧你!”莊澤野笑著推他,“這他媽太丟人了,我沒有過。”

    “哈哈哈哈,我也沒有!”

    其他人紛紛否認,都沒有過類似的情況,顧鳴赫頗為郁悶,自己喝了一杯。

    林南之著急道:“不行,我還是沒想好,辭述哥你先說吧。”

    溫辭述一愣,想了想說:“我小時候貪玩掉進冰河里,差點淹死,我怕mama擔心,一直沒有告訴過她。”

    向晚點頭:“勉強算個秘密,既然如此,我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另外四人碰杯喝酒。

    向晚接著說:“我也對我媽有個秘密,我從來沒告訴過她,她和外婆的醫藥費,是我用學費和打工費給的,她曾經怪我沒有繼續讀書,但是我沒法跟她開口解釋。”

    房間里漸漸安靜下來,莊澤野把酒杯在桌上敲了一聲,隔空道:“這杯得喝,你以后會越來越好的,這種秘密都不會再有。”

    林南之說:“向隊真男人,什么事都自己扛,阿姨總有一天會明白你的。”

    大家繼續舉杯喝酒,都有點上頭。

    林南之笑道:“怎么突然開始emo了,我來說點開心的吧。其實我不止五歲尿過褲子,十三歲也尿過,我不敢跟我爸媽說,所以偷偷躺在床上把那塊焐干了。”

    一片嘩然,嫌棄的聲音不絕于耳。

    “你惡不惡心啊!”

    “草草草,這個團沒你在乎的人了是吧。”

    “哈哈哈哈,在喝啤酒呢,能不能別說這種!”

    林南之被大眾唾棄,只好又換了個正常點的。

    “那什么,我曾經往我的舞蹈老師拖鞋里塞蚯蚓,這個總行了吧!”他已經快摳破腦殼了。

    顧鳴赫笑著舉手:“這個我也有過,我不用喝了。”

    莊澤野隨意地抬抬手:“我塞過剛出生的老鼠。”

    向晚發出慘叫:“嘔,你們太惡心了!只有我和辭述是正常人!”

    溫辭述笑道:“我往我師父的衣服里扔過蚱蜢,因為他不讓我玩蚱蜢。”

    “……”向晚無語了,“你們真是一群叛逆小孩兒。”

    大家拿酒瓶往他嘴里塞:“廢什么話,給我喝。”

    最后輪到莊澤野,他們都已經喝得快神志不清了,就只有他還是微醺。

    顧鳴赫拍拍他的肩膀:“來點勁爆的野子,你以前那點芝麻綠豆的事兒我都爛熟于胸了,不想聽那些聽過的。”

    莊澤野似笑非笑:“你確定要聽勁爆的?”

    “當然要!必須要!”林南之跟著起哄,“好想知道野哥的秘密有多炸裂,快快快,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莊澤野勾起唇角,臉上寫著“是你們非要聽的”,他看了眼對面的溫辭述,慢悠悠地說:“我的秘密是——”

    每個人都好奇地看向他。

    “我有喜歡的人了。”

    房間里安靜了幾秒,隨即嚷嚷起來,像油在鍋里炸開一樣。

    顧鳴赫在聽到這句話時,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后酒一下子醒了。

    林南之和向晚同時瘋狂笑著喊。

    “哎喲喲,你有喜歡的人了?我沒聽錯吧!”

    “誰啊,我們認識嗎?你小子藏得夠深的!”

    只有顧鳴赫和溫辭述沉默不語,顧鳴赫是嚇著了,眼睛滴溜溜地看著他,生怕他接下來會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來。

    溫辭述也沒參與起哄,他的第一反應是——原來莊澤野有喜歡的對象。

    心里慢慢松了口氣,好像仍然覺得哪里不太對。

    向晚興奮地猜測:“是不是上次跟我們合作的那個女團?我記得她們門面對你有意思來著。”

    林南之一聽八卦就兩眼冒光:“哪個哪個,田雨她們團嗎?”

    “對,就是她,她后來私底下還問我要阿野的微信,不過我沒給。”向晚調侃地看向莊澤野,“你喜歡的是她嗎?”

    溫辭述從酒精的麻痹中找到一絲知覺,血液開始被心臟壓迫般得流遍全身。

    他胡亂地想,哦,原來莊澤野喜歡女團門面——這好像確實符合他的審美風格,他應該就喜歡那種美得特別張揚的女孩子。

    如果是在舞臺上,他會被那種女孩子迷住,面帶笑意地看著她跳舞。如果是在生活中,他會開車帶那種女孩子去兜風,去海邊放煙花。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思緒很混亂,亂得找不到任何頭緒,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他控制不住亂想。

    以至于,后來他們的談話一個字都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