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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47節

    他甚至連溫辭述的名字都不愿意叫。

    鐘可欣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看向常勛道:“報告不是在醫生那里嗎?你拿著做什么?”

    常勛理所當然地說:“是叔叔讓我去拿的。”

    他在空位上坐下,看著檸檬茶翹起嘴角:“這種又苦又酸的東西,會好喝嗎?”

    鐘可欣被他的陰陽怪氣給氣到了,皺眉道:“你愛喝不喝,又不是幫你點的。”

    “欣姐啊,有些東西不能只看表面的,表面一回事,內里可能又是另一回事了。”常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嫌棄地推到一邊。

    三人全部看向溫長盛,他手里拿著的兩份報告,雖然只是薄薄的文件袋,卻猶如分量千斤重的磐石,鐘可欣的心臟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溫長盛抬眼,和溫辭述視線交匯。

    溫辭述淡然一笑:“爸爸,不是你要體檢的嗎,不看看結果?”

    溫長盛看了他良久,那雙眼睛是他從小看到大的熟悉,里面蘊含著一絲從未改變的坦誠。

    他終于拿起手上的報告,就在眾人以為他要拆開時,他卻把報告給了鐘可欣。

    “這上面的內容太復雜了,我年紀大了看不懂,可欣,你幫忙看看有沒有問題。”溫長盛說。

    常勛臉色一變,欲言又止。

    鐘可欣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他會給自己。

    溫辭述接過報告放到她面前,說:“姐,爸讓你看報告。”

    她咽了口口水,努力保持雙手平穩,拆開了兩份報告。

    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字,鐘可欣眼前白花花一片,表情慢慢變得愕然。

    她保持一個動作許久,這才收起報告。

    “沒有問題,除了血壓要稍微控制一下,其他都很健康,辭述也沒問題。”她聽見自己說道。

    聲音還算穩定,手心一片濡濕。

    常勛忍不住了,說:“叔叔,你不自己看一眼嗎?”

    溫長盛看向他:“我不看了,既然可欣說沒問題,那肯定是沒問題。你和辭述馬上要進組錄綜藝了吧,路上多互相照顧點。”

    常勛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憤恨地瞪著對面兩個人。

    溫長盛起身道:“我下去開車,要送你們回去嗎?”

    溫辭述說:“不用了,我和欣姐得回公司一趟,小陳會來接我們,你路上注意安全。”

    他聽起來從容不迫,好似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只是和父親吃了頓簡餐。

    溫長盛離開后,鐘可欣終于舒了口氣,將報告收好抱在懷里。

    溫辭述看了眼一動不動的常勛,對她說:“你先下去等小陳,我晚點下來。”

    鐘可欣應了一聲,拿著報告走了。

    常勛忽然冷笑:“你很得意?敢情你早就安排好了,弄這一出耍我玩是吧?”

    要么是報告真的沒問題,要么鐘可欣提前被買通了,但按她臨場反應來看,前者可能性居多。

    溫辭述喝了口檸檬茶,酸酸甜甜,像那天莊澤野給他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他嗤道。

    “別裝了,我比誰都清楚,你根本不是溫辭述。”常勛的目光陡然變得狠厲。

    溫辭述輕笑:“是我撞到腦袋還是你撞到腦袋,你要不去樓下掛個精神科?”

    常勛說:“你偽裝的很好,但是瞞不過我的眼睛,我不管你今天是怎么做到的,總之不揭穿你我不會放棄。”

    溫辭述意有所指:“看起來,你好像很在乎我們的關系。”

    常勛露出一個堪稱狠毒的笑容:“不是我在乎,是‘他’在乎,你不好奇我們原先是什么關系嗎?你以為真像外人看起來那么簡單?”

    溫辭述心里漸漸明了,難怪常勛會那么堅定地懷疑他。

    可惜的是,原先的手機壞了,不然還可以看見他們以前的聊天記錄。

    常勛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以前的溫辭述就是我的一條狗,他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你把我的狗取代了,還享受他的一切,你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

    他和溫辭述擦肩而過,留下一句:“節目組見,‘溫辭述’。”

    溫辭述頭疼地按了按眉心,別太荒謬,他享受什么了?是被逼著學習唱跳,還是被節目組黑出翔,亦或者是被他這種神經病纏上?

    哦唯一的好處,或許是他沒有生命危險了。

    這個常勛不愧是男二號,先前幾次見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嘴臉,沒想到內里還是個瘋子。

    他的保鏢今天沒有現身,如果那人真是封效滿,那一切就能合理解釋了——假設有封效滿的存在,那常勛才能在只見了他幾次的情況下,更加篤定他不是溫辭述。

    他現在暫時還不能對付常勛,只為了確定那個幕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封效滿。

    如果真的是他,那在常勛一系列cao作失敗后,他肯定會按捺不住的。

    溫辭述坐了一會兒,就下去找小陳他們。

    車門從里面打開,上面伸出一只手,他看也沒看的握住那只手上車。

    等到握住后才發現不對,微微一驚看過去。

    “你怎么來了?”溫辭述詫異道。

    莊澤野坐在中間的位置上,伸手把他拉上來,鐘可欣坐在最后面。

    他輕描淡寫地說:“想吃醫院門口的煎餃,就順道一起來了。”

    小陳在前面說:“那煎餃排隊可真夠久的,我在太陽底下等了快一小時,他才出來。”

    溫辭述看著他的眼睛挑眉:“哦?煎餃呢?”

    “吃完了。”莊澤野大言不慚地扯謊。

    溫辭述彎了下唇角,也不揭穿他。

    鐘可欣癱倒:“總算能回公司了,估計他們會都開完了,瞿總肯定又要點我名。”

    溫辭述扭頭:“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爸,給了嗎?”

    他注意到,那兩份報告已經不見了,不過也沒有再追問,鐘可欣的態度明顯自然起來,已經能說明情況。

    他甚至在想,會不會其實這里的溫辭述就是一千年后的他?

    鐘可欣說:“給了。”

    又叮囑他:“你明天去學校要和同學們好好相處,這幾天抓緊時間上課,等音綜開始后就只能上網課了,我真擔心你的成績。”

    莊澤野噗嗤笑了,學著她的語氣碰碰溫辭述的手:“溫小朋友,明天去學校,要和同學們好好相處哦。”

    溫辭述揮他:“走開。”

    鐘可欣看他們打打鬧鬧,猜測搬家的事應該是不了了之了,忍不住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

    溫辭述到公司后,瞿懷民叫他去辦公室。

    他將一份合同拿給溫辭述看,坐在椅子上道:“找你過來,是想聊一下你上次提的要求,你先看看這上面的條款能不能接受。”

    或許是受了上次談話的影響,他這回沒再兜兜轉轉,邊喝茶邊觀察溫辭述的表情。

    溫辭述大致掃了一遍,這老狐貍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確實按照他提的要求進行了整改,給團體請的作曲老師咖位直接飆升,舞蹈團隊和新練習室什么的都安排上了,只是在個人定位欄里寫著“必要時需配合調整”,且商務要求比他之前擬的要多了一倍。

    溫辭述問:“這些您給其他成員看過嗎?”

    瞿懷民眼里染上一層笑意:“那就是你該做的事了,既然要求是你提的,你也應當負責協調他們不是嗎。”

    溫辭述心想,所以你是什么都不用做,動動嘴皮子躺著賺錢。

    瞿懷民終于扳回一局,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他放下茶杯:“你不用太擔心,上面的商務都是由專業人士去對接,報酬分配依舊和以前一樣,不會虧待你們的。新的練習室正在裝修,等裝完了你們就搬過去,我不是個眼里只有錢的人,年輕人的夢想還是值得支持的。”

    最后一句完全是廢話,在溫辭述走之前,他提醒道:“對了,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吧,好好學習,開學之后要定期向經紀人匯報月考成績。”

    溫辭述點頭答應,拿著合同走了出去。

    練習室里只有莊澤野和顧鳴赫,林南之去補課了,溫辭述把合同遞給他們,大致說了下這件事,問他們向晚在哪里。

    莊澤野拿起合同翻看,隨口說:“在隔壁聲樂教室,預期投資這么多錢?你確定這是瞿總擬的?”

    溫辭述無奈道:“你往后看看再說,我先去找向晚,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他來到隔壁,隔著門聽見里面在練聲。

    向晚是他們當中最刻苦的一個,他不算是天賦型歌手,幾乎靠后天練習和自身熱愛走到這一步的。

    潘慧表揚他最多就是“刻苦努力”,而不是“嗓音獨到”。

    溫辭述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他同一句歌詞反復唱了幾十遍。

    他們合作過兩次舞臺,向晚的細節處理從來挑不出毛病,每個字的發音他都會私下重復糾正,但他也很明白自己的弱勢——聲音條件有限。

    潘慧說話直白,這些話從來不避諱他們,有次她說大家要跟向晚一樣努力,只有這樣才能將天花板拔高,可隨后看了眼溫辭述,笑著說你也要努力,盡管你的起點已經超過很多人的天花板了。

    這番話是無心,“很多人”指的也并不是向晚,但溫辭述能明白,身為歌手這么多年的向晚,聽見這些話會做何感想。

    按照向晚的正直和秉性,或許不會對他心生嫌隙,只是這其中的苦澀和自卑在所難免,聲音上限對一個歌手來說,太難以突破了。

    他想起剛來到這里時,在露臺上聽見向晚給他mama打電話,他應該是那位母親此生最大的驕傲吧。

    溫辭述抬起手敲了幾次門,里面的歌聲停下來。

    他推門進去,看見向晚關掉正在錄的視頻,回頭笑道:“下次敲門大點聲,我剛才差點沒聽見。”

    溫辭述也笑笑,說:“你練得太專注了,有空嗎?想找你聊聊。”

    向晚說:“當然,什么事?”

    溫辭述說:“我把新的《半個盛夏》的歌詞分配發你了,是欣姐那邊剛改好的。”

    向晚疑惑地拿起手機:“不是已經定了嗎……”

    他在看見歌詞時話音戛然而止,好半天才說:“這段副歌原先定的是你,怎么換成我唱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