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才不是歌伎 第21節(jié)
莊澤野:“……” 神他媽玩物喪志。 “對了,你怎么知道是潘老師送我回來的?”溫辭述問道。 莊澤野點(diǎn)開幼兒園群:“這是我們團(tuán)的群聊,他們在群里說的,以后你想多人聊天就直接在群里發(fā)言。” 溫辭述看著那些千奇百怪的昵稱問:“這些都是誰?” 莊澤野耐心給他指認(rèn):“‘想玩’是向晚,‘小透明’是林南之,‘歸國少爺’老顧,sav我。” “為什么要叫這么奇怪的名字?” “我是在廠牌的代號,其他都是黑稱,群聊也是黑稱。” 溫辭述默默地想,原來微信起名要用黑稱的嗎。 “你的全名叫sav?” “savagery.” 溫辭述想起來了,《永恒命題》同名曲那段rap,里面有他和顧鳴赫的名字,rapper似乎都喜歡把名字寫進(jìn)歌詞里,聽起來還挺酷的。 他起身道:“我先回房間了,晚安,sav。” 莊澤野又笑了,好像和溫辭述說話時他總是笑。 他搖了搖手指說:“那是以前的哥們兒叫的,你可以不用一本正經(jīng)地學(xué)。” 溫辭述微笑著點(diǎn)頭,效仿鐘可欣的語氣:“知道了,小莊。” 莊澤野:“?” 小什么莊?叫阿野哥哥! 在他發(fā)飆之前,溫辭述飛速拔掉u盤溜走了,留他一個人在客廳里凌亂。 回到房間后,溫辭述又把今晚的表演看了幾遍,舞臺上他們蹦蹦跳跳,自己雖然面無表情,整體氛圍看起來還是很開心的。 他第一次登臺,本該緊張到手足無措,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這種開心是flora全員給的。 他想了想,覺得自己應(yīng)該學(xué)著融入大家,至少變得更合群一點(diǎn),比如把昵稱改成和他們一樣的。 他上網(wǎng)搜索,在看見黑稱的那一刻,內(nèi)心是猶豫的,但思索片刻,覺得微信只是個傳輸工具,也沒有多少人看得見,索性心一橫給改了。 或許,這代表現(xiàn)代年輕人的態(tài)度吧。 五分鐘后,【五花rou幼兒園】炸了。 [想玩:我看見了什么?!] [歸國少爺:我以為我眼睛出問題了,cao。] [小透明:mama呀,辭述哥手機(jī)被偷了嗎?還是野哥偷偷拿你手機(jī)改的?] [想玩:@sav 把手機(jī)還給人家!] [小透明:@sav 把手機(jī)還給人家!] [歸國少爺:@sav 把手機(jī)還給人家!] [sav: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剛收拾東西沒看見,艾特我干嘛?] [小透明:啊啊啊啊啊,不是你改的嗎,要瘋了,你快看辭述哥的微信!] 莊澤野點(diǎn)進(jìn)右上角看了一眼,差點(diǎn)手一抖將手機(jī)摔在地上。 溫辭述赫然頂著嶄新的昵稱:星耀小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注解:back up指說唱里的墊音 黑粉劇場【黑粉惡搞,言語失控,切勿當(dāng)真,真愛粉建議立即劃走】 想彎(向晚)——花團(tuán)想賣腐第一人,奈何對誰都好,跟誰都艸不起cp,好想紅啊! 星耀太子(莊澤野)——放開我,我要裝逼!拳打cpf,腳踹官配,妖魔鬼怪統(tǒng)統(tǒng)滾開,大top獨(dú)美(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被公主迷倒。 歸國少爺(顧鳴赫)——紐斯蘭肄業(yè)又如何,比不過大top又如何,少爺我女粉眾多靠臉吃飯,下一個目標(biāo),找到自己的cp狠狠捆綁,把野述踩在腳下。 星耀小公主(溫辭述)——公主駕到,凡人速速閃開!花團(tuán)四人全是本公主的綠葉陪襯,高興了就和他們炒炒cp淺吸一波粉,我的心還是阿野哥哥的。 小透明(林南之)——好了,知道你是花團(tuán)最透明的存在了,哥哥們都在搞基沒空練習(xí),天才少年主舞蓄勢待發(fā)!人氣逆襲指日可待! 第14章 真兄弟 這個昵稱如同平地一聲驚雷,把所有人劈得目瞪口呆。 以至于第二天小陳來接他們上班,還調(diào)侃:“公主呢,怎么沒和你一起下來?” 莊澤野說:“你們這些人,天天視jian人家微信是吧。” “哪有,我只是聽小顧說起才去看的。”小陳樂不可支,“辭述最近太好玩了,我都要晉升成叔粉了哈哈哈哈。” 沒一會兒,溫辭述提著兩個水杯上車,把粉色那只遞給莊澤野。 “你的杯子被阿姨洗了,她讓我?guī)€新的給你。”他手上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杯子,一個粉色一個黑色。 因為平時運(yùn)動量和用嗓量很大,flora每天人人都要猛灌水,一般會帶這種一升容量的大杯子。 莊澤野不干:“憑什么你用黑的,把黑的給我。” 溫辭述立馬拿起黑色杯子,擰開杯蓋咬了口吸管:“我喝過了。” 莊澤野:“……” 小陳在前面笑得花枝亂顫:“小顧還說你欺負(fù)他,你倆到底誰欺負(fù)誰啊,哈哈哈哈哈哈。” 溫辭述滿臉無辜,安靜地將蓋子又?jǐn)Q了回去。 莊澤野泄氣,說:“你那微信昵稱再不改回來,當(dāng)心到公司被他們起哄。” 溫辭述不以為然:“隨便怎么說,自古以來公主便是尊稱,大靖之前很多公主都心懷家國大義,為國家百姓付出了很多。在我看來,‘公主’一詞比‘皇子’更為尊貴。” “太通透了,簡直太通透了!”小陳笑得停不下來,“阿野,你看看人家,覺悟比你高多了。” 莊澤野這回倒是沒反駁,能有這種觀念的確覺悟高,尤其是對于一個一千年前的古人來說。 “當(dāng)然,他們還是叫我的本名比較尊重。”溫辭述說。 小陳笑道:“溫教授很會起名,辭述這個名字多好聽啊,誰敢亂叫你外號我揍他。” 溫辭述欲言又止,其實他想說,辭述只是他的字,不過也沒人知道他本名叫什么。 快到公司的時候,莊澤野問他:“上午有空嗎?我?guī)湍惆迅鑿念^再順一遍。” “這次有什么條件?”溫辭述警惕地說。 車停了下來,莊澤野猛地奪走他手上的杯子,留下一句:“條件是我用黑的。” 小陳在車?yán)锟裥Γ瑴剞o述追下去喊:“你站住,那個杯子我喝過了。” “無所謂,我不care。” “我有潔癖!” “你有潔癖關(guān)我什么事。” 溫辭述很想把自己的杯子搶回來,但與生俱來的教養(yǎng)讓他干不出在一眾同事眼皮子底下打打鬧鬧的事,只好眼睜睜看著莊澤野堂而皇之地進(jìn)了電梯。 他不太信莊澤野會用他的杯子,因為他確信,剛剛自己的口水糊在了吸管上,如果莊澤野有勇氣去咬那根吸管……那就太奇怪了。 到教室后,莊澤野隨手把杯子放在腳下。 溫辭述瞟了一眼,準(zhǔn)備等會兒暗度陳倉地給換回來。 “開始吧,我十點(diǎn)還有事。”莊澤野兩腿伸展開來,爺似的坐在椅子上。 溫辭述只得連接手機(jī)放歌,說:“我昨天朗誦了很久,不過還是有點(diǎn)找不準(zhǔn)腔調(diào)。” 莊澤野沒說什么,示意他直接唱。 溫辭述跳過前奏開始唱,剛到第一段主歌結(jié)束,就被按了暫停。 莊澤野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拍子、斷句、唱腔,都不太行,flow不夠流暢,你要加點(diǎn)自己的設(shè)計進(jìn)去。” “先說拍子,這樣,你用手打一段我聽聽。” 溫辭述重新播放前奏,跟著鼓點(diǎn)打了一段,莊澤野驚了。 “拍子不對,不是,你之前那幾首歌是怎么唱的,不是每次都能卡上嗎?” 溫辭述實話實說:“憑感覺。” 莊澤野大受震撼,一時間語塞,好半天才緩過來。 居然不知道拍子,還特么能唱對。 他只好道:“好吧,我們先不管那些復(fù)雜的,你把這首歌的節(jié)拍記住就行,我給你從頭到尾打一遍。” 他如同在教小朋友音樂課,雙肘撐在膝蓋上,一下下完整地打了一遍。 估計潘慧和向晚之前也沒想到,溫辭述會不知道這么基礎(chǔ)的東西,所以沒有人教過他。 “里面有幾個反拍,注意別卡錯了。”莊澤野有點(diǎn)后悔,“我是不是把這首歌改的太難了?” 溫辭述沒說話,按照他教的,從頭到尾打了一遍,包括反拍也完美得一遍過。 莊澤野再次震驚:“你這就會了?騙我玩兒的?” “挺簡單的。”溫辭述表示。 “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個奇才……ok,下面說斷句。”莊澤野搖著頭感慨,“以這句為例,‘猶記那天馬蹄如雨吶喊如雷熱血如注’。” “就用2f唱法好了,簡單點(diǎn),你嘗試把每兩個字?jǐn)嚅_。跟我念一遍,猶記,那天,馬蹄,如雨,吶喊,如雷,熱血,如注。” 溫辭述跟道:“猶記,那天,馬蹄,如雨,吶喊,如雷,熱血,如注。” “注意模仿我的腔調(diào)和咬字,再跟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