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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秦始皇一起造反 第84節(jié)

    趙不息告訴她娘,黑石也有山,也有河,可她的娘親卻只是摸著她的頭告訴她黑石雖好,可不是邯鄲。

    趙國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呢?趙不息不懂,在她娘享受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做著她受寵愛的小公主的時候,就在邯鄲的另一邊,一個備受欺凌的質(zhì)子正發(fā)誓有朝一日要滅趙復(fù)仇。

    而在更多的地方,趙國十室九空,那些黔首連飯都吃不上,趙國貴族的奢靡生活都是壓迫了黔首換來的,一個對自己子民不好的王室注定是要滅亡的。

    她娘聽到她說這個的時候只是眼神黯淡的苦笑。

    最后搖頭不再多說什么。

    直到最后趙不息也不能理解,為何同樣是享受了趙國的富貴,她娘那些享受到富貴更多的兄弟為何不殉國,卻要一個小小的在歷史上都沒有姓名的公主去殉國呢?

    “我娘一輩子都只是趙國人,她這一生都不曾做過一日的秦人。”趙不息認(rèn)真道,“她比她那些軟弱的兄弟要厲害多了。”!

    第92章

    嬴政沉默了許久,才緩緩?fù)铝艘豢跉狻?/br>
    “的確比趙王遷強(qiáng)百倍。”

    無關(guān)感情,這樣的忠義任何人都會為其動容。

    “我娘就是吃虧在學(xué)問不行,沒有留下傳世的名作,不過只要我記得,那日后我會讓歷史也記住的。”趙不息托著腮。

    司馬遷的祖爺爺司馬毋澤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咸陽擔(dān)任管理市場的小官,等她日后打下咸陽,就把他找過來再讓他世代給自己擔(dān)任史官。

    到時候《史記》上會留下她娘親的名字的。

    嬴政沒說什么,只是摸了摸趙不息的發(fā)旋。

    “現(xiàn)在你知道我沒有拋棄過你了,那……”嬴政戲謔的看著趙不息。

    趙不息別扭問。

    “那你不介意我是六國余孽嗎?”

    嬴政:“?”

    看到了嬴政臉上疑惑表情,趙不息語速很快,“我娘是趙國亡國公主,她是六國余孽,那我是她的女兒,就是小六國余孽啊。”

    “……”

    嬴政用一種十分微妙的眼神凝視著趙不息。

    秦始皇的女兒是六國余孽?

    六國那些被他宰了的君主和貴族若是地下有知,他們承認(rèn)你嗎?

    “哦,這個你無需擔(dān)心。”嬴政語氣微妙。

    趙不息長嘆口氣,憐憫的看著她的便宜爹:“這怎么無需擔(dān)心了,現(xiàn)在秦到處緝拿六國余孽,若是被秦人查到你我和趙國余孽有關(guān)系,那可是掉腦袋的大事。”

    “依我看,你還是離我遠(yuǎn)點(diǎn),就當(dāng)作不曾見過我,老老實實做你的馬商,不要再和我這個小六國余孽有牽扯了吧。”

    趙不息將頭埋進(jìn)膝蓋里,悶悶道。

    嬴政沉默不語。

    “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終于想明白了的確不應(yīng)當(dāng)和我這個六國余孽扯上關(guān)系?”

    不,我是在想,按照你這個算法,我的后宮中的美人都是原先六國的妃嬪媵嬙和王子皇孫,我的子女全部都是“六國余孽”。

    扶蘇之母是楚國公主,高之母是魏國公主,陽滋之母是韓國公主……嬴政只是略微在心中過了一遍,就發(fā)現(xiàn)他的所有子女都是六國貴女生的。

    可他最大的孩子扶蘇都二十有余了,嬴政今日才第一次聽到他的孩子很認(rèn)真的說自己是”六國余孽“的。

    嬴政一直覺得自己的見識已經(jīng)足夠廣博,無論聽到看到什么事情都無法使自己驚訝。

    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來能讓他捉摸不透想法的人竟是他的親女。

    “你為何會有這種想法?”嬴政忍不住詢問趙不息。

    趙不息哼哼唧唧,將嬴政的意思理解成了他哪怕知道自己是六國余孽也愿意和自己牽扯:“那你以后還敢來懷縣找我嗎?”

    嬴政哂笑:“這天下間還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這還差不多。”趙不息高興了,看著嬴政覺得他順眼多了。

    看看這漂亮的丹鳳眼,這棱骨分明的的俊臉,還有雖說已經(jīng)能看出歲月痕跡但依然俊美的五官,除了眼睛之外長得和她幾乎一模一樣。

    果然是她親爹!

    趙不息從石椅上蹦下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叉著腰宣布:“好吧,那我勉強(qiáng)承認(rèn)你了。走,帶你吃飯去!”

    嬴政也站起身,挑眉望著趙不息,笑道:“既然說清楚了……那你如今該稱呼我什么呢?”

    趙不息裝傻:“我們說清楚什么了嗎?”

    心結(jié)解開歸心結(jié)解開,可想讓她認(rèn)爹是不可能的。

    本來造反成功以后只需要一個侯位就能打發(fā)的,干嘛非要多一個太上皇呢。

    太上皇可不是各個都像是劉邦他老爹那么知情識趣的。看看后世的李世民他爹,分明天下幾乎都是李世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可坐在長安享樂的李淵白嫖天下不說,還想將二兒子打下來的江山留給他大兒子。

    那李建成和李世民還是一奶同胞、從小一起長大的呢。她和這個便宜爹的其他兒女可是既不是一個娘,也沒有什么感情的。

    能少一事何必多一事,反正她又也不想繼承便宜爹的那點(diǎn)遺產(chǎn),何必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嬴政看著趙不息那副無辜的嘴臉,心想這個裝傻充愣的模樣像誰呢。

    好像是像當(dāng)初跟呂不韋裝傻的自己。

    那就沒事了。

    嬴政輕笑一聲,搖搖頭,也不在意趙不息不肯開口喊他爹這回事。總歸只是一個稱呼,他初回咸陽的時候也很少喊嬴異人父親。

    等日后熟悉了就好了。

    趙不息又開始理直氣壯的使喚起嬴政了。

    有了嬴政這個精通法家學(xué)問的大家,趙不息修書的進(jìn)度快了一大截。

    當(dāng)嬴政看到趙不息來找他請教學(xué)問的時候有多欣慰,那他看到自己教給趙不息的學(xué)問出現(xiàn)在《教你逃避秦律的六十六個小技巧》上的時候就有多生氣。

    合著朕教你法家學(xué)問就是為了讓你去教那群黔首們該怎樣逃避朕制定的律法的嗎?

    趙不息則振振有詞的狡辯說她這是在給黔首普法。

    將嬴政都給氣得罵也不是笑也不是。

    普法應(yīng)當(dāng)命人將秦律一條條的告訴黔首,讓那些黔首知道他們應(yīng)當(dāng)做什么,不應(yīng)當(dāng)做什么。不給黔首講解何為秦律,反而告訴黔首如何逃避秦律,這難道能被稱為普法嗎?

    趙不息則是反駁,秦律那么繁多,除了法家之外的其他百家弟子都無法每一條都記住,更何況是大字都不識幾個的黔首呢,他們根本不可能記住所有秦律。

    普法的意思是只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該做什么就行了。比如關(guān)于偷盜罪的條例秦律中有數(shù)十條,黔首記不住,可也根本就不用黔首都記住啊,只要讓黔首知道偷東西要受罰不就行了。

    趙不息本來也以為偷東西犯法這種事應(yīng)當(dāng)是人人都知道的,可直到她來到了這個時代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的。絕大部分人都是僅憑本能活著,他們不知道其他人的東西自己拿走了那就叫做“偷”。

    他們認(rèn)為路邊地里的果子是可以隨便摘的,餓了的時候看到賣大餅人看不見就可以隨便拿大餅是沒有錯的……哪怕在數(shù)千年后,吃喝不愁的年代也依然有許多文化程度不高的老頭老太太會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更何況這個時候呢。

    趙不息告訴嬴政,普法的意思不是讓所有人都能將秦律倒背如流,而是盡量要讓更多人知道不能偷東西、不能殺人打架、不能團(tuán)伙搶劫……

    嬴政想了想,覺得趙不息說的很有道理,接納了趙不息的諫言。

    換句話說,嬴政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是他的了。

    嬴政心想,不愧是他的女兒,在法家學(xué)問上一觸即通,比他宮中那幾個糟心兒子強(qiáng)多了。

    直到這一日,一匹快馬從韓地飛馳進(jìn)入懷縣,將一封信交到了趙不息手中。

    趙不息拆開信一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又是去開會。

    她加入六國造反聯(lián)合會的這兩個月來,已經(jīng)收到了那邊寄過來的五封信,其中一封是向她介紹燕國的六國余孽組織,剩下四封都是邀她過去“共商大事”的。

    趙不息去過兩次,說是共商大事,可實則就只是一群人在那里吃吃喝喝,吹吹牛,吵吵架罷了,和某些事多錢少的公司組會一模一樣。

    讓趙不息不禁感慨有些糟粕文化原來竟是從現(xiàn)在就開始流傳的。

    后來趙不息就不太愿意去參加了,不過這次——

    趙不息深吸一口氣,是時候該把她的便宜爹拉上車了。

    她爹年紀(jì)也不小了,若是日后忽然有一天她告訴她便宜爹:哈哈哈,其實你閨女我早就開始準(zhǔn)備造反啦,驚喜不驚喜啊!

    別再把便宜爹嚇出事來。

    還是循序漸進(jìn),先讓她爹知道自己和六國余孽有勾結(jié)……呸,什么勾結(jié),說的那么難聽。是先讓她爹知道自己和六國舊貴族們有聯(lián)系。

    先把趙樸拉到造反的馬車上來再說,今日先讓他知道自己和六國舊貴族有聯(lián)系,過幾年等到秦始皇昏了頭開始修阿房宮和修驪山陵墓,天下怨言四起的時候再透露一點(diǎn)自己有舉大旗的想法,等始皇帝死了再告訴她便宜爹自己早就開始準(zhǔn)備造反。

    讓趙樸有一個心理接受過程。

    趙不息眼睛滴溜溜的,雙目中掠過一絲狡黠,壞笑一聲,反正等上了馬車,就由不得她便宜爹愿不愿意了。

    “我有事要去潁川郡一趟,你可要一起去?”趙不息跑到嬴政面前,仰起頭問他。

    嬴政想了想,這還是趙不息第一次約他出門,于是欣然答應(yīng)。

    “好。不過我咸陽還有事務(wù)要處理,恐怕只能騰出七日的時間陪你。”

    趙不息笑笑:“夠啦,從河內(nèi)郡到潁川郡只要一日一夜,從潁川到咸陽也只需要一日多一點(diǎn),到時候你可以不回懷縣,直接從潁川回咸陽。”

    從河內(nèi)郡到潁川郡,道路兩側(cè)從繁華到荒蕪的對比也讓嬴政頗為感慨。

    趙不息治理地方的確是十分不錯,她和陳長一同將河內(nèi)郡之力的很好。

    這一輛馬車上只有趙不息和嬴政兩個人,馬車外其他騎馬的護(hù)衛(wèi)在趙不息的示意下都距離馬車有一段距離,不會聽到馬車中的聲音。

    嬴政捻起趙不息帶上馬車的小點(diǎn)心,輕輕咬了一小口,放松地將后背靠在馬車車廂壁上。

    “說吧,你要帶著我去何處?先前問你,你一直說等到了潁川郡就知道了,如今已經(jīng)出了河內(nèi)郡,你該告訴我了吧?”

    趙不息悄悄將身體往后挪了挪,遠(yuǎn)離了嬴政。

    她怕這個便宜爹萬一不能接受他自己糊里糊涂就變成六國余孽,回做出什么不太理智的事情。

    嬴政沒有錯過趙不息的小動作,他瞇了瞇眼,抬眼看見了趙不息那一臉無辜弱小的小表情,心里頓時一咯噔。

    這逆女,又想什么混賬事情呢?

    趙不息瞟了嬴政一眼,干巴巴道:“你知道我是小六國余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