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399節
前方就是海關,硬闖是闖不過去的,這里的警衛有開槍的權限,眼看著走投無路,有個清潔工沖出來,拉著兩人進了一個小門,“我是來幫你們的,跟我走。” 清潔工把他們拉進小房間里,又扔給他們兩套清潔工的制服,“把這個穿上,我帶你們出去。” 這個時候大喇叭里已經在廣播了,說是有一男一女兩名東方年輕人強行闖關,這兩人疑似極度危險分子,請乘客們小心,看到可疑人物要積極舉報。 柳春草和肖勁黑發黑眼,在一眾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之中,特別顯眼。 聽了廣播之后,他們也意識到自己陷入了驚天陷阱,眼下不是糾結自責的時候,先離開機場才是當務之急。 柳春草一邊套衣服,一邊問清潔工,“你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 “別問那么多,警衛手里的木倉可不是吃素的,保命要緊。”清潔工很嚴肅的警告他們。 柳春草和肖勁別無選擇,身在異國他鄉,有些事情不是靠著解釋就能說明白的。 之前兩人也有過出國的經歷,不過都相當的順利,所以他們也沒想到,什么都沒做就會被人盯上,莫名掉入陷阱,從度蜜月的小夫妻,變成了國際通緝的雌雄大盜。 套上了清潔工制服之后,清潔工又推出一個垃圾桶,示意柳春草把兩個行李箱都扔進去。 這回柳春草早有準備,在放行李箱的時候啟動了空間,把行李箱里的東西全部都轉移到空間里,也包括那個不屬于她的陌生行李箱。 這樣一來,她雖然把行李箱放進了垃圾桶,放的卻是兩個空行李箱。 清潔工可不知道柳春草有這個本事,行李箱到手,他又塞給柳春草和肖勁一把拖布,就大搖大擺的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現在,他們就變成了三人清潔小隊,清潔工推著垃圾箱,柳春草和肖勁各拿一柄拖布,一邊走,一邊清潔旅客們留下來的臟腳印。 大廳已經緊急動員起來,到處都是佩木倉的警衛。 然而,對于這個有條不紊的三人清潔小隊,所有的警衛都選擇了忽視,只是大聲讓他們動作快點,不要影響抓捕罪犯。 就這樣三個人順利的離開了大樓。 清潔工幫他倆叫了一輛出租車,“公主區是整個巴梨市最混亂的地方,我建議你們去那里躲躲,等過了風聲再說。” 柳春草伸手就抓住了清潔工,“我們為什么要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從清潔工出手幫他們的那一刻開始,柳春草就知道,這人跟陷害他們的人肯定有關系,否則,他怎么會知道兩人會遇到麻煩呢? 清潔工只是個幫人辦事的二流角色,他萬萬沒想到,柳春草的反應這么快,手勁更是奇大無比,被她抓住就跟被鐵鉗子夾住一樣,絲毫無法脫身,“你放手,你抓我也沒用,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警衛也發現了情況不對,已經拿著木倉追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喊著讓柳春草他們站住。 站住是不可能站住的,都已經闖了海關,再主動站住,不是找死嗎? 肖勁一把推在清潔工身上,把他推到了出租車里邊,“別廢話,跟我們一起走吧。” 清潔工吃了一驚,“行李箱還沒拿呢……”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肖勁用抹布堵住了嘴巴,“那是我們的行李箱,我們都不著急,你急什么?” 出租車司機見怪不怪,身在巴梨市,比這還勁爆的場面他都見過,“去哪里?” “公主區。” 司機一踩油門,出租車風馳電掣的跑了。 現在沒了護照,也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只能先去最混亂的地方躲一躲了。 清潔工被推到了車上,被肖勁和都春草一左一右夾在中間,說什么都不肯交代,“你們不能嚴刑逼供,這是法律不允許的,我們f國講人權。” 柳春草伸手就拂上了他的笑xue,“瞧你說什么呢?我們東方最文明友善,怎么可能嚴刑逼供,讓你開心還來不及呢。” 聽到這段對話,司機只覺得異常古怪。 被拂了笑xue之后,清潔工忍不住笑起來了,笑著笑著他的眼淚就流了出來,聲音也無比驚恐,“你們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我說,我什么都說,你們先讓我停下,我不想再笑了。” 從清潔工口袋里掏出一張鈔票付了車費,三人坐到了一家露天咖啡店門口。 清潔工連打了好幾個嗝,這才慢慢擺脫了痛苦的狀態,“你們知道 mary 楊嗎?” 拿錯的行李箱上就寫著這個名字。 “不知道,從沒聽說過。” “這事是mary 楊委托我做的,我只需要在大廳里接應你們,并且掩護你們跑出機場,我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只知道這么多……求求你們,千萬不要讓我再笑了,把我交給警察也行。” 剛才的遭遇給清潔工留下了陰影,他一邊說一邊流下了眼淚。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不知道,我只是雇員,她是老板,她想干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呢?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抓著我也沒用啊。” “那好吧,那你說說mary 楊的情況吧。” 對于這些行走在灰色地帶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什么堅貞不屈的說法,只要形勢不對,他們立刻倒戈。 “mary 楊是專做古玩生意的,當然了,她的古玩并不全是從正道上來的,所以警方對她很不友好,我這么說,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再聯想到機場警衛所說的話,柳春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警方對她不友好,有可能,mary壓根就是警方的通緝犯。 第738章 坦白 目前的形勢,對于柳春草和肖勁來說,那是十分的不利,詢問了一番之后,兩人把清潔工鎖進了廁所,迅速離開了咖啡店。 由于在機場闖關,兩人不敢太過招搖。 他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躲避搜捕,找機會洗白自己。 兩人重新搭乘車輛,前往全市最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公主區。 其他的行李都掉在了機場門口,現在只剩下柳春草身上背的小包,打開小包之后,里邊只有幾百f幣。 巴梨作為全球有名的時尚和美食之都,消費是很高的,這幾百f幣還不夠去大餐館每餐一頓的。 值得慶幸的是,公主區作為全市最亂的地方,有很多價格低廉的小旅館,重點是這些地方不光是便宜,入住還不需要證件。 兩人兜兜轉轉,終于找到了一家一天收費五十f幣的旅館。 老板看了看他們的黑發黑眼,“你們沒有證件就不要亂跑,如果要打工的話,可以找我介紹。” 打黑工賺不到什么錢,不過對于黑戶來說,這是最好的選擇。 五十塊錢一天的房間,可真是簡陋不堪,不過衛生還算過關,關上房門之后,兩個人才坐下來討論,未來該怎么辦? 與此同時,在大洋彼岸,種花國內,盧志國正在給大家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最近國內又出現了文物失竊案,我也被調到了北安,進行異地辦案,后來我得到了消息,得知盜竊文物的雌雄大盜,有可能搭乘這趟班機出國,這才趕過來阻止春草他們,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傅恒一聽就著急了,“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是雌雄大盜盜竊文物,那就直接抓他們呀,為什么還看著他們上了飛機呢?” “這對雌雄大盜十分狡猾,我們只知道他們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而他們的相貌身份,我們都是一無所知,目前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他們會搭乘這趟國際航班,我們總不能把這架飛機上所有的乘客都抓了吧?” “這下子可糟糕了,春草和肖勁也是年輕小夫妻,他們乘坐這趟飛機出國,會不會引起f國警方的誤會啊?” “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打電話看看他們怎么樣,要是沒事的話,就提醒他們注意安全。” 大家伙趕緊摸出隨身攜帶的移動電話,撥打起來。 可無論他們怎么打,始終顯示對方沒有開機,電話無法接通。 再聯系兩人預定的飯店,得到的回答也是,這兩名旅客并沒有按照約定入住,酒店方面也不知道他們去哪里了。 至于機場的通關情況,即便是在場的眾人在國內手眼通天,也打聽不出來。 “不行我也得出去看看,春草和肖勁這樣子,讓人太不放心了。”傅恒愛女心切,第一時間就決定出國。 肖勁的父親還有公務在身,不能說走就走,肖老爺子決定親自出馬去找孫子,阿三攔住了他,“老爺子你還是在家里歇一歇吧,我跟著傅先生一起去找小老板。” 傅京生也挽起袖子,自告奮勇說要跟他們一起出去。 大家伙現場達成一致意見,然而出國就得辦理護照,還有其他的通關手續,就算是加急辦理,那也需要時間。 大家只能一邊等候消息,一邊加緊辦理程序。 柳春草和肖勁并不知道,家里人已經緊急動員起來,準備漂洋過海過來幫助他們兩個。 此刻兩人已經把所有的家當都取出來,放在旅館的桌上進行清點。 “這事兒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建議把護照放到行李箱里,咱們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境地。”肖勁十分自責。 “這事兒不怪你,我估計咱倆一上飛機就被人給盯上了,以有心算無心,咱們兩個這才中招的。” 柳春草想了想,決定把自己有隨身空間的秘密告訴肖勁,“其實咱們的損失也沒這么大,除了在機場被調換的那個旅行箱之外,其他東西都還在我身上。” “啊,你這是啥意思?可那些箱子明明留在垃圾箱里了呀?” 柳春草讓肖勁背過身去,然后把兩個行李箱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從空間里取出來。 等到肖勁回頭,就看到床上放滿了東西,有些東西是他行李箱里的,還有一件東西用布層層包裹著,看不出來是什么。 他趕緊用手揉眼睛,“春草,我不是做夢吧?” “你不是做夢,其實我早就發現自己有這個能力,我有個隨身空間,可以攜帶一部分物品而不被別人發現,早在機場的時候,我就覺得清潔工不對勁,當時就把箱里的東西轉移到空間里了。” 肖勁抱著柳春草,狠狠的親了她一大口,“春草,你做的很對,幸虧你提前轉移的物品,要不然咱倆就真的山窮水盡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就不問我為什么會有空間?” “不奇怪,不管你有什么,我都不覺得奇怪。”肖勁笑瞇瞇的。 肖勁可是相當的聰明,之前他跟著柳春草去香江,在香江當局的強力封鎖下,柳春草還能把百億港幣帶回來。 他當時就懷疑柳春草有超能力,只不過出于對柳春草的信任,他從來沒有問過。 如今柳春草自己揭開這個秘密,那當真是太好了。 肖勁行李箱里還放著不少現金,足足有幾千f幣,這樣一來,短時間內,兩個人就不用為了錢發愁。 “這里頭放的是什么?”肖勁看著層層包裹的神秘物品,只覺得十分好奇,“咱倆之所以成了逃犯,估摸著跟這東西有關系。” “我也是這么想的,飛機上那些人處心積慮調換了我們的行李,就是想讓我們兩個把這東西帶出海關。” 兩人懷著好奇的心情,打開了這件神秘物品的包裝,打開包裝之后,里面赫然裝著兩幅畫。 這兩幅畫的圖案古舊抽象,而且它們的畫框十分沉重,好像里面除了畫還有其他的東西。 柳春草拿起一幅畫,認認真真的研究了一下,“這不是普通畫,這是從墻上摳下來的壁畫,后面還黏著涂層和石板,所以這么沉。” 這兩幅畫合在一起,剛好是臉部形象的兩只眼睛,這兩只眼睛眼形狹長,慈悲柔和,畫的十分傳神。 柳春草端詳了半晌,突然說道,“我知道這是什么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