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368節(jié)
鄭商戶一聽就搖頭,“分四成?那我賺啥呀?我不是替你們白辛苦嗎?” 趙富花神秘一笑,“你聽我說,你跟我們合作不會吃虧的,你知道現(xiàn)在最火的肖氏羊絨廠廠長,是什么人嗎?” “當然是姓肖了,哈哈哈,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他叫肖勁,原來是我們?nèi)龔S的廠長,他出去辦廠可是廠里的意思,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打通了國際營銷商的銷售渠道,是萊納特百貨公司最大的羊絨供應(yīng)商, 現(xiàn)在還有不少國際零售商都看好肖氏的羊絨,等著跟他合作呢,可惜肖氏羊絨廠的產(chǎn)能就那么大,只能生產(chǎn)出來那么多羊絨,肖勁就是想跟他們簽合同,手里也沒貨。” 話說一半,趙富花就停下了。 在她的引導下,鄭商戶已經(jīng)瘋狂的腦補起來,“我明白了,你是說給羊絨貼牌,其實都是這個肖廠長的意思,對吧?只要我們的羊絨貼上八分廠的牌子,就能跟老外做貿(mào)易?” 比起官方消息,這些商戶其實更相信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在他們看來,這就是內(nèi)幕,是真相。 趙富花又是一笑,“如果不是因為你買賣做的大,我們還不找你合作呢。” 鄭商戶飛快的盤算起來,如果依然走原來的銷售渠道,那貼牌不貼牌對他來說差別不大,因為國棉八分廠分走的利潤實在太多了。 但如果貼上牌,就能跟國外貿(mào)易商掛上鉤,那這筆買賣還是值得的,畢竟國外經(jīng)銷商收購羊絨的價格比較高。 再三權(quán)衡之后,鄭商戶覺得這筆買賣可以做,不過在做之前,他還得驗證一下趙富花的身份。 趙富花早有準備,她拿出一摞名片,名片上面印的是國棉八分廠銷售科科長。 跟名片一同拿出來的,還有一張合影照片,照片上有趙富花,還有她的jiejie姐夫,她指著照片小聲告訴商戶,“中間這男的就是我姐夫,我姐夫不會坑我,我也不會坑你。” 鄭商戶連連點頭,他就相信這種裙帶關(guān)系,在他看來,沒有什么比裙帶關(guān)系更牢靠的了。 就這樣,趙富花順利的拿下了第一份合同,把合同拿給姐夫廠長看之后,姐夫廠長也非常高興。 畢竟國棉八分廠沒有付出任何實質(zhì)上的代價,就分到了錢。 雖然這么做有些倒牌子,可不這么做,就連工資都發(fā)不出來了,所以名譽算什么? 于是姐夫廠長欣然笑納了合同,他完全不知道,趙富花私下跟商戶保證了什么。 姐夫廠長是個老實人,不知道趙富花陰奉陽違,還想著,談成了這么大的買賣,他也不能讓趙富花白辛苦。 既然趙富花不是八分廠的人,他就按照規(guī)矩來,根據(jù)合同的成交價給趙富花提成。 這一單提成可是不少錢。 趙富花一下子就脫貧致富,成了萬元戶。 她也挺高興,覺得這是個致富捷徑,不就是騙騙八分廠的姐夫廠長,再騙騙外面的小商戶嗎? 她能做得來。 至于給商戶們的商標,姐夫廠長也沒含糊,直接給商戶們的羊絨貼上了國棉八分廠的標簽。 姐夫廠長認為,就算是后續(xù)商戶們的羊絨出了問題,大不了八分廠跟著一起倒閉就成了。 不管怎么說,他也為廠里的職工換來一個喘息的機會,他是功臣。 第682章 非我族類 八分廠的賬上終于有錢了,正好中秋節(jié)到了,八分廠給職工結(jié)清了拖欠的工資,還給大家發(fā)了月餅和蘋果,和其他工廠愁云慘霧的情況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做出了業(yè)績,姐夫廠長在總廠領(lǐng)導面前也有了面子,說起話來昂首挺胸,大家似乎都忘了,他之前氣走肖勁的事兒。 其他幾個分廠領(lǐng)導紛紛跑來取經(jīng),問他是怎么搞活經(jīng)濟的,這當然不能外傳,所以這些來打探消息的同行,通通被姐夫廠長一句商業(yè)機密,給打發(fā)走了。 悶聲發(fā)大財不好嗎? 這個時候,鄭商戶,還有其他幾名被趙富花拉攏進來的商戶,已經(jīng)在追問趙富花,啥時候才能接上國外貿(mào)易這根線。 趙富花數(shù)著手里的錢,嘴里敷衍著,其實心里已經(jīng)在另做打算了。 她很清楚自己干的事兒,只要東窗事發(fā),那就是妥妥的詐騙。 所以她得趁著東窗事發(fā)之前溜之大吉,然后把爛攤子撇給肖勁,這樣既能發(fā)財,也能報復肖勁,可謂一舉兩得。 她聽說,在國外打工一天,就能掙到國內(nèi)一個月的工資,就動了出國的念頭,已經(jīng)開始找人cao辦這件事了,準備再撈幾筆錢就跑。 這個時候,肖勁還不知有人在外敗壞自己的名聲。 工廠運行趨于平穩(wěn),他正想著,該跟柳春草好好歇一歇,松口氣了。 到了下班時間,柳春草和肖勁說笑著走出廠區(qū),大河南尚的父母就飛快的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到柳春草面前。 肖勁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柳春草護在自己身后,“你們是什么人?” 大河南尚的父親抬頭,“我兒子叫大河南尚,他曾經(jīng)跟柳小姐打過交道,他的眼睛瞎了,我想請柳小姐出手為他治療。” 中醫(yī)學會的人,曾經(jīng)跟柳春草打電話說過這件事兒,因為跟這些r國人沒什么交情,所以柳春草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如今,大河南尚的父親終于找上門來,柳春草想了想,微微一點頭,“把人帶進辦公室去吧。” 進了辦公室,柳春草沒有啰嗦,直接上手為大河南尚檢查,大河南尚眼瞎,主要是因為梅毒侵襲了視神經(jīng)。 檢查完了之后,柳春草讓人取來消毒藥水清洗雙手,“大河先生,您兒子的病根還是因為梅毒,想要讓他重見光明,唯一的辦法就是,修復他受損的視神經(jīng)。” 大河南尚的父親趕緊追問,“柳小姐,您能治好我們家南尚么?” 柳春草點點頭,“我能治,不過我為什么要給他治療?” 這段日子,大河南尚看不見任何東西,眼中只有黑暗,他已經(jīng)深深的體會了一把當瞎子的滋味,聽到柳春草反問,他心里著急,嘴上卻說不出來,只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這個后悔喲,早知今日,他就不會起貪念,來到種花家騙取什么中藥秘方了。 他的老父親也跟著跪在地上,然后雙手舉起一摞文件,“只要你愿意治療南尚,我就把手上的所有中藥專利都送給您。” “不是送,是交還,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柳春草沒好氣的說道,伸手把專利文件接了過來。 大河南尚在一旁補充,“我手上有一百臺上好的梳毛機,也愿意送給你。” 這是大河南尚用自己私房錢買的,原本是打算,用這錢來養(yǎng)活陶娟母子,現(xiàn)在陶娟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他剛好把機器送給柳春草,博個好感。 大河家一共拿走了八項專利,專利意義重大,再加上一百臺梳毛機,這些條件足夠表現(xiàn)誠意的了。 柳春草點點頭,“行吧,看在你誠心求醫(yī)的份上,可以幫你治眼睛,明天早上,你們帶齊相關(guān)文件趕到中醫(yī)協(xié)會去,我將在那里為你進行治療。” 大河南尚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跟他的父母一起,沖著柳春草連連磕頭。 等到了離開了辦公室,肖勁才提醒柳春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別看他們現(xiàn)在圍攻屈膝,你治好了他,萬一他反咬一口怎么辦?” “放心,我有辦法。”柳春草笑了笑。 一百臺梳毛機,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她在意的是那八項專利。 當天,柳春草就給中醫(yī)協(xié)會的人打了電話,通了氣。 中醫(yī)協(xié)會的人表示,明天早上會召集相關(guān)人員去現(xiàn)場觀摩,必要時,會為柳春草做證人,同時也會幫她準備好醫(yī)療器材。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大河南尚當天晚上,就讓人把梳毛機從港口拉了回來,直接送到肖勁工廠門口,就等著對方接收。 而大河南尚的父親也直接請了律師,開始辦理相關(guān)的更名手續(xù)。 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柳春草只是一笑置之。 第二天早上,柳春草和肖勁趕往中醫(yī)協(xié)會,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跪在門口的大河南尚和他的父親。 兩人的頭都深深跪伏在地上,一副生怕柳春草計較過往,不給他們治療的樣子。 段天杰湊到柳春草耳朵邊上說道,“小柳老板,小鬼子表現(xiàn)得誠意十足,不過也得防著他們反水,咬咱們一口,要不要采取什么措施?” 柳春草搖頭,“你放心吧,我有辦法。” 看到柳春草胸有成竹,段天杰只能不說話了,不過心里還在為柳春草擔心。 這并不是他杞人憂天,而是r國人慣于出爾反爾。 過了一會兒,大河南尚的老父親,攙扶著大河南尚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就把文件恭恭敬敬的放在柳春草面前,“這是專利文件,請您接收。” 柳春草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模樣,“先放桌上吧。” 今天就要給大河南尚進行第一次針灸,按柳春草的說法,大河南尚一共需要針灸三次,再配合湯藥治療,等到全部治療結(jié)束之后,他應(yīng)該就能重見光明。 中醫(yī)師們很高興,大家在柳春草身后排好,準備觀摩學習這次治療。 柳春草針灸的手法很熟練,針感很足。 大河南尚一邊接受治療,一邊緊張的盤算起來,別看他表面上表現(xiàn)的恭恭敬敬,其實心里真的在打小算盤。 大河南尚想的是,接受過三次針灸治療后,如果真的重見光明,接下來該怎么辦? 第683章 上門送人頭了 人在絕境的時候,往往都認為,可以付出一切代價,換取自己的健康,可等到真的恢復了健康,又覺得花費的代價太大了。 段天杰說r國人反復無常,這是國際公認,他們就是這這種人,大河南尚也不例外。 眼看著復明在即,他想的不是如何感謝柳春草,而是如何把送給柳春草的禮物要回來。 “與其費勁索要,不如直接告他們敲詐勒索?就算是治病,他們這個收費也太高了,對,就這么辦……”大河南尚在心里美滋滋地盤算著。 柳春草看到,大河南尚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輕輕哼了一聲,一邊起針,一邊說道,“大河南尚,有句話我得交代給你。” “請講。” “你的視神經(jīng)受損特別嚴重,即便是你重見光明,每年也要喝藥調(diào)養(yǎng),要不然視神經(jīng)不堪重負,隨時有可能再次失明。” 大河南尚聽的渾身一激靈,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打算就全落空了,“小柳老板,你能不能把調(diào)養(yǎng)藥多賣我點?” 柳春草似乎洞悉了大河南尚的想法,“我也想一次多賣你一點,省得麻煩,可惜呀,這個藥不好做,一年只能做一次,要是找不到關(guān)鍵藥材,當年有可能還做不出來。” 大河南尚越發(fā)緊張,“要是當年做不出來會怎樣?” “沒有藥吃,那你就瞎一年哈,連續(xù)瞎個兩三年,你就徹底看不見了。” “這……請您務(wù)必每年都做出藥來,求求您了。”大河南尚的小心思蕩然無存。 旁邊的中醫(yī)師們都明白了柳春草的想法,這分明就是用藥材來制衡大河南尚,免得這小子反咬一口。 段天杰忍著笑說道,“大河南尚,你們不是醫(yī)藥世家嗎?那你肯定懂得,中藥材炮制最費工夫,有的藥只能用雨水這天的雨來炮制, 萬一雨水這天沒下雨,那這藥就做不成,只能等到下一年,這是天意,可勉強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