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353節(jié)
佩里奇想要的,是種花家中醫(yī)中藥的寶貴財富,確切的說,他想要中藥的秘方。 這幾年,國內(nèi)也在發(fā)展中醫(yī)中藥事業(yè),這是我們的文化根底,古老的智慧所在,然而由于生產(chǎn)工藝的限制,我們沒有辦法對中藥進行進一步的提純和應用。 沒想到被國外的資本大鱷盯上了,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中藥非常神奇,雖然口頭上不肯承認我們的中醫(yī)原理,其實早就覬覦中藥了。 趁著國內(nèi)專利法和專利意識不強,已經(jīng)有不少心懷叵測之人盯上了中藥配方,并且開始偷偷的搶先注冊了。 現(xiàn)在有不少成藥配方都已經(jīng)是公開透明的了,甚至被寫進了教科書里,最先被搶先注冊的就是這些千金方劑。 還有些配方掌握在老字號藥店手中,仍然在繼續(xù)傳承。 佩里奇打的主意,就是把這些老字號藥店手里的秘密配方搞到手。 這些配方由各個醫(yī)藥世家的代代相傳,療效和口碑全部有目共睹。 只要弄到手,再去國際上搶先注冊,那就能迅速把傳承轉(zhuǎn)化成財富。 柳春草看到傅恒皺眉,就把文件拿過來細細一看,這一看她頓時怒不可遏,佩里奇就是想明偷暗搶啊。 眼看著柳春草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陶娟就高興了,她還想著,回國之后就去找柳春草的麻煩。 沒想到柳春草家里有病人,倒是先求到了佩里奇這里,這可是省了她找麻煩的功夫,陶娟的嘴臉十分囂張, “看了這么半天,你們應該也看明白了,佩里奇醫(yī)生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用麒麟散的配方,來換取治病的機會, 弄不到麒麟散的配方,其他有同等價值的配方也行,你們要是能弄到,那就去弄,要是弄不到就別費功夫了。” “荒唐之極,”陶娟話音剛落,傅恒就生氣了,把文件捏成一團,“就算佩里奇是神仙,能從閻王爺手里搶人,我們也不會接受這么憋屈的條件,春草,肖勁咱們走。” 陶娟的態(tài)度固然有欺負人的成分,不過最讓傅恒生氣的還是佩里奇。 之前,傅恒還以為佩里奇就是對種花家的文化感興趣,所以才想了解一些傳承。 可看了文件之后,他才明白,佩里奇這人狼子野心,他壓根就不是出于文化交流的友好目的,而是想把種花家的古老傳承據(jù)為己有。 在這種情況下,傅恒要是把珍貴的中藥傳承拿出去,換取給王姐治病的機會,那他就是千古罪人。 柳春草沒想到,傅恒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守住底線,這倒是讓她對這個生物學上的父親,多了幾分敬重之意。 陶娟被傅恒嚇了一跳,“你們不想給病人看病了?我告訴你們,能治好這病,把她從植物人狀態(tài)中喚醒的,世上只有佩里奇醫(yī)生一個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想找佩里奇醫(yī)生看病的人多的是,你們不找麒麟散,自然有別人出力去找,到了那個時候,你們不要后悔。” “誰找麒麟散,還把配方交給外國人,誰就是種花家的千古罪人,你現(xiàn)在是佩里奇的秘書,可你也是種花家人,你這是連祖宗都不要了。”柳春草冷然說道。 “你懂什么?一看你就沒有出去過,沒有見識過外面的繁華世界,竟然還口口聲聲老祖宗,老祖宗能讓你吃香喝辣享受榮華富貴嗎? 我告訴你,我坐著飛機,剛踏上m國的土地,就覺得空氣無比香甜,從那一刻起,我就不想再當種花家人了, 別看我的皮膚是黃的,可我已經(jīng)申請了m國綠卡,等到審批下來我就是m國人了……”陶娟洋洋自得。 肖勁冷笑一聲,“就連空氣都是m國的香甜嗎?你就不用呼吸我們的空氣了。” 他這么說著,突然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把一杯子水都潑在了陶娟臉上。 以前陶娟干壞事兒,還僅僅是針對柳春草,沒想到現(xiàn)在連老祖宗都不要了,這樣的陶娟,令人感到十分惡心。 陶娟猛的被潑了一杯水,不由得驚叫起來。 傅恒根本不搭理陶娟,他已經(jīng)在招呼手下,準備帶著王姐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金壇醫(yī)院的院長帶著人走了進來,他看到傅恒的舉動十分吃驚,“傅總,你們的病看完了嗎?不是說你們準備請佩里奇醫(yī)生進行治療嗎?” 第653章 懸賞 傅恒雖然憤怒,可是也能分得清,今天這事兒并不是金壇醫(yī)院從中作梗,他冷笑一聲,把陶娟剛才代表佩里奇提出的條件,又說了一遍, “這佩里奇可真是聰明,如果我把麒麟散的配方交出去,那我就是出賣國家傳承的千古罪人,他倒好,打著專家的名義,覬覦我們的寶貴財富,坐享其成。” 金壇醫(yī)院的院長一聽也犯起了嘀咕,“這佩里奇好歹也在國際上有名望,他咋能干這種事呢?” 陶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佩里奇醫(yī)生的做法根本就沒有錯,可沒有醫(yī)生給你們白看病的道理,就算是義診,那也得看佩里奇先生的心情, 現(xiàn)在他不想義診,就想要麒麟散的配方,你們自己不想掏診金,就別責怪佩里奇醫(yī)生。” 金壇醫(yī)院的院長沒想到,陶娟黃皮膚黑頭發(fā),卻向著佩里奇說話,他趕緊把傅恒拉到了一旁, “傅總,這件事兒可不是我們醫(yī)院不出力,佩里奇原本就不是我們的醫(yī)生,他只是借我們金壇的地兒坐診。 不過我覺得他的態(tài)度怪蹊蹺的,我們醫(yī)院也有植物人,佩里奇除了要錢,可是沒提什么奇怪的條件……” 金壇醫(yī)院的院長提供的信息十分寶貴,傅恒剛才也聽出來了,陶娟跟柳春草他們以前有過節(jié)。 陶娟能跟著佩里奇來國內(nèi)訪問,說明他在佩里奇身邊的地位很重要,如今這種情況不能排除陶娟借機報復。 不管是陶娟借機報復,還是佩里奇獅子大張嘴,對方開出的這個條件,他都不能答應。 傅恒拍了拍金壇醫(yī)院院長的手,“我了解情況,不會怪你的,你也幫我打聽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先帶著人回去了。” 金壇醫(yī)院的院長答應著,親自把傅恒一行人給送出了醫(yī)院。 這一路上,柳春草和傅恒都皺著眉頭。 有很多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像如今這種情況,他們拒絕了佩里奇提出的苛刻條件,倒是全了民族大義,可誰來給王姐看病? “我就不相信,世界上只有佩里奇能做這個手術(shù),我明天就登報,懸賞五百萬美元,只要有人能治巧梅的病,就把這錢給他。”傅恒發(fā)狠了,準備拿出半數(shù)身家懸賞。 傅恒原本也有錢,后來柳春草去香江的時候,傅恒就把手里的閑錢全部給了柳春草。 他原本的想法是支持閨女,讓閨女去干大事業(yè),沒想到柳春草本事大,翻云覆雨,硬是讓香江股市變了天,他這些錢不僅沒有送出去,反而翻倍回來了。 所以現(xiàn)在傅恒也是個億萬富翁。 如今他愿意拿出一半為王姐治病,另一半仍然是留給閨女的。 聽了這話,柳春草倒是挺佩服傅恒的,王姐昏迷不醒,他能不離不棄,還愿意斥巨資給王姐治病,也算是至情至性之人了。 “懸賞是個辦法,我們之前沒有登報找醫(yī)生,那是以為這病沒法治,既然能治,我們就往里砸錢,我也出五百萬美金,咱們湊一千萬美金懸賞,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定有能人來。”柳春草也砸進去五百萬。 柳春草如今有百億身家,這五百萬美金對她來說,只是毛毛細雨,這倒不是柳春草舍不得花錢,而是千萬美金懸賞已經(jīng)高的離奇。 兩人說到做到,當天晚上就擬定了稿件,然后托人拿到國外媒體去發(fā)布。 柳春草想了想,在國內(nèi)的醫(yī)藥雜志上也刊登了一則,“民間藏龍臥虎,說不定有高人能治病。” 考慮到國情,發(fā)布在國內(nèi)媒體上的通告,沒敢叫懸賞啟事,而是叫求醫(yī)啟示。 在這兩則啟示后邊,也沒敢留下真實的姓名和電話號碼。 為了方便應聘的醫(yī)生聯(lián)系,柳春草專門從廠里調(diào)撥了兩個秘書,又申請了一部電話,這兩個秘書的工作就是守著電話,了解各類應聘者的信息,從中進行篩選,把符合條件的留下來。 這兩則消息發(fā)布出去之后,立刻在國內(nèi)外醫(yī)療界引起了震動。 不管是在東方還是西方,千萬美金的誘惑都是巨大的。 從消息見報的那一刻起,熱線電話就響個不停,兩個秘書講述病情,記錄各種信息,忙的馬不停蹄。 讓人感到啼笑皆非的是,佩里奇竟然也打來電話,傲然闡明自己的身份,說自己能夠通過做手術(shù)的方式,重建神經(jīng),喚醒植物人。 因為佩里奇并不知道懸賞者的真實身份,他還想掙這千萬美金呢。 從保險的角度出發(fā),柳春草讓秘書穩(wěn)住佩里奇。 從內(nèi)心深處來說,她不愿意再跟這家伙有所聯(lián)系,不過萬一別人都治不了王姐的病,只有佩里奇能治,那還是得讓佩里奇出手。 只是真到了那一天,她跟傅恒不方便出面,就請別人把王姐送去治療好了。 撥打熱線電話的,多半都是國外的電話,直到有一天,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 這個人是正經(jīng)的種花國人,他說自己是東仁堂老板唐向東,有祖上傳下來的神奇藥方,可以喚醒植物人。 問題是,配藥的藥物很難找到,所以僅靠他自己的力量,無法完成藥劑的配制,如果患者家屬信任他的話,可以跟他合作,一起尋找藥物。 等到病人治好之后,他也不會要全部的懸賞金額,只收一半就好了。 這個信息傳到柳春草耳朵里,她當機立斷,決定請?zhí)葡驏|過來面談。 只有唐向東的條件最符合柳春草的心意,她的確是有錢,可為什么要便宜佩里奇這種人呢? 傅恒也同意跟唐向東見面,唐向東的方子如果真的管用,那他就把找藥材的任務接過來好了。 實在不行再來個重金懸賞,肯定會有人把藥巴巴的送到北安來。 一天以后,唐向東就來到了賓館,柳春草和傅恒,也帶著王姐來到了賓館,準備先請?zhí)葡驏|查看病人的情況,然后再談條件。 出乎他們兩人的意料,唐向東竟然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道士,他布衣麻鞋,鶴發(fā)童顏。 柳春草進門的時候,這老道士正好奇的擺弄賓館的電視機呢。 第654章 國之瑰寶 “您就是唐老先生嗎?”柳春草幫著道士把電視打開了。 老道士道了聲謝,然后沖兩人拱了拱手,“唐向東是我的俗家名字,老道清風,來來來,咱們先看病人。” 老道士檢查的手法是中醫(yī)傳統(tǒng)手法,望聞問切一番,老道士十分肯定地告訴柳春草和傅恒, “這人就是木僵,也叫活死人,用我唐家祖?zhèn)鞯沫h(huán)山通痹丸,再配合針灸按摩,可以治療這個病。” 傅恒一聽,頓時激動萬分,抓著老道士的手,就讓他坐下細細說,“您會針灸按摩嗎?這環(huán)山通痹丸到底需要什么藥材配制?” 老道士笑瞇瞇的坐下,擼了擼胡子,“慢慢來,聽老道細細跟你們說。” 這老道士世代行醫(yī),在他年少時,由于戰(zhàn)亂,不得已出家修行,后來趕上了特殊時期,和尚道士們被迫還俗,他又進了藥店當了坐堂大夫。 現(xiàn)在沒有那些講究了,老道士就想著回山里,繼續(xù)當他的道士,可惜道觀已毀,所以他需要錢重建道觀。 這些錢可以向上級審批,上級也同意了,奈何現(xiàn)在財政緊張撥不出來錢。 老道士只能自己想辦法,正好這時候,他看到了尋醫(yī)啟事,“我剛好能治這種病,所以就想著把這筆錢掙到手,重修道觀。” 柳春草和傅恒沒想到,這老道士還挺追求上進的,都一起稱贊他。 “我出生在醫(yī)學世家,按摩針灸我都會,這環(huán)山通痹丸的藥方也在我腦中,配置這味藥需要十七種藥材,其中十六種都很好找,只有這第十七種山晶難得,可遇而不可求。” “什么是山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