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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321節

    第595章 眉目

    這可真是令人費解。

    傅恒認認真真的琢磨了一陣,沒有琢磨出什么名堂來。

    而醫生也為馬隊長緊急檢查了身體,“奇怪啊,這人的生理指標一切正常,可他為什么說不出話來?”

    柳春草站在一旁笑而不語,人體有奇經八脈,點xue法就是以奇經八脈為基礎進行的。

    而現代醫學手段,根本檢查不出來奇經八脈,當然更發現不了點xue法。

    柳春草厭惡馬隊長,事關王姐的性命,生死攸關,他還在鬧脾氣使性子,簡直是耽擱事兒。

    所以下手也比較狠,她直接點了馬隊長的啞xue,點的時候又用了點特殊手法,導致馬隊長呼吸不暢,上不來氣。

    這種情況,像神經官能癥又像是過敏性哮喘,醫生一時也判斷不出來,幾個科室的人聚在一起會診,把這當成一個特殊病例來治療。

    沒有人礙眼,柳春草就跟傅恒,安慶紅幾人坐在一起,照顧孩子去了。

    小寶喝了粥,躺在安慶紅懷里沉沉睡去。

    傅恒的臉色很陰沉,“這姓馬的什么意思?小王急著等救命,他卻死活不肯讓小王動手術,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柳春草眨了一下眼睛,“我感覺這件事情有內情,我現在不好說是什么原因,你不是認識的人多嗎?

    你去打聽一下,咱們報警以后,警方勘察現場得出什么樣的結論?有沒有找出嫌疑犯?

    如果沒有嫌疑對象,咱們可以提供幾個,比方說這個馬隊長,他的嫌疑就很大……”

    傅恒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春草,你是不是懷疑,姓馬的想要包庇罪犯?”

    傅恒的性子有缺點,卻并不笨,看他一下子就說到了關鍵點上,柳春草直接點了點頭,

    “我看了一下亭子里邊留下的腳印,在王姐身后應該還有一個人,鬧不好,就是這個人把王姐從亭子里推下去的。”

    傅恒二話不說就去打電話。

    現場留下的痕跡非常明顯,不光是柳春草看出來有問題,稍微有點經驗的刑偵人員,都看出來有問題。

    只不過現在這個年頭,既沒有監控也沒有錄像,想要搞清楚是誰跟著王姐上了亭子,還挺麻煩的。

    傅恒打電話的時候,負責這個案子的人員正在公園里摸情況,檢查現場呢。

    傅恒發現,電話里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干脆跟柳春草招呼一聲,直接跟進案件,提供線索去了。

    至于王姐這邊,就全都交給柳春草盯著。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功夫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今天可是三十,不過,大家伙哪還有閑心過年呢?

    王姐躺在手術室里生死未卜,小寶還在哇哇的哭,也不知道,這孩子還有沒有命見到親媽。

    最先恢復正常的是馬隊長,這家醫院到底是高手云集,中醫西醫一起上,針灸加吊水,終于治好了馬隊長的疑難雜癥。

    天徹底黑透的時候,馬隊長也跑到手術室外等著了,他恢復了說話的功能,卻不想說話,只是低著腦袋坐著。

    對于自己的奇怪病癥,馬隊長心里有數,他一直覺得柳春草這姑娘有點邪性,不說別的,單是這姑娘勇斗人販子的經歷,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鑒于柳春草以往的所作所為,馬隊長基本可以肯定,他突發怪病,就是被柳春草給坑了。

    可那又怎樣?

    他拿不出證據,來證明柳春草害他,身上沒傷,他拿什么來說事兒?

    搞不好,還會被唯物論的同事們,當成精神病給送去療養。

    馬隊長只能憋屈的窩著,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此刻窗外萬家燈火,合家團圓,鞭炮聲已經響起來了,大家伙都在熱熱鬧鬧的過年。

    醫院里的醫生們卻還在忙活,病人家屬們在焦急的等待,氣氛一點都不祥和。

    醫院的走廊里邊有暖氣,即便如此,坐的時間長了,腿腳也凍得發麻,再加上肚子餓,此刻大家伙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柳春草就打算,讓安慶紅帶著孩子先回去,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傅京生和劉瑩兩個人就趕過來了。

    這夫妻二人一起做了手術,又前后康復,現在兩個人走路都不成問題。

    他們手里都拿著大飯盒,用毛巾包裹的嚴嚴實實,直接就往柳春草和安慶紅手里邊塞,

    “我們給爺爺說了,老爺子讓我們過來幫忙,再給你們送點飯,現在人怎么樣了?”

    “還在里面做手術呢,哎呀,這么多餃子,實在太感謝了?!眲傄唤议_飯盒,一股香味就撲面襲來。

    “這盒里還有熱菜和涼菜呢,今天是三十,得吃好點,給,這個包里是筷子,你倆先吃,京生,你幫著他們抱孩子?!眲摽烊丝煺Z,很快就把現場給安排好了。

    小寶睜開眼睛,也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揮舞著小手想吃餃子。

    劉瑩指揮著傅京生,把小寶抱到一旁去把尿。然后才把小家伙抱過來,給她喂了熱乎水以后,拿出專門準備的雞蛋羹,喂了起來。

    有了這兩人幫忙,柳春草和安慶紅松了一口氣,他們沒吃幾口餃子,阿三就和傅恒一起趕過來了,兩個人一邊走還一邊激烈的討論著。

    這倆人也沒吃飯,劉瑩趕緊又找出幾雙筷子,讓他們幾個圍在一塊,都墊點兒。

    飯菜的香味兒,在整個走廊彌散開來。

    坐在不遠處的馬隊長沒人搭理,肚子餓得咕咕叫,只能自己偷偷擦口水。

    傅恒看了一眼馬隊長,覺得對方很狼狽,內心略微平衡了一點。

    “你們跑這半天有什么收獲呀?”柳春草問道。

    傅恒又看了一眼馬隊長,見后者老老實實坐著,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有收獲,在地上提取了幾枚腳印,初步分析,有一個成年男子一直跟蹤王姐,幾個刑偵高手一起比對腳印,又做了現場分析,

    大家伙一致認為,王姐并不是失足從亭子里掉下去,而是有人推她。

    推她的人,應該就是跟蹤她的這個男人,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要把這個男人找出來。”

    柳春草尋思起來,現在的科技并不發達,已經提取到罪犯的腳印,那就需要擴大搜索范圍,鎖定嫌疑人,然后進行比對。

    這可是個浩大的工程,重點是需要懂行的人進行cao辦。

    “那怎么個找法?有章程嗎?”柳春草問道。

    第596章 搶孩子

    傅恒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原來是馬隊長湊了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我們在找害王姐的人。”阿三嘴快。

    “她抱著孩子,天冷路滑,應該是自己摔下去的,你們可不要亂說話,報假警可是有罪的?!瘪R隊長的聲音里,帶了警告的意味。

    “咦,是你看到她摔下去了嗎?”柳春草反問。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我辦案這么多年,這點經驗還是有的?!?/br>
    “呵呵,馬隊長,你很反常呀,王姐可是你老婆,她帶著孩子摔的昏迷不醒,照理說,你應該是最著急的人,

    可你呢,既不愿意給她做手術,也不愿意讓我們找兇手,你這么反常,是不是在包庇什么人呀?難道你是罪犯的同伙?”

    柳春草不客氣的問道,大家伙原本沒覺得馬隊長反常,可是柳春草這么一說,大家都意識到了不對。

    拖著不愿意給王姐做手術,有可能是因為經濟原因,還有可能,是真心覺得保守治療比動刀子強。

    可這拖著不愿意找兇手,就太奇怪了。

    難道在馬隊長心目中,這個兇手比王姐還要重要,需要他出面包庇嗎?

    “小柳同志,我們認識不止一天了,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證,我跟罪犯沒有關系,小王出了事,我心里比誰都著急,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著急,就能解決問題的,我也奉勸你們一句,冷靜一點?!?/br>
    馬隊長一點都沒慌,反而冷冰冰的給大家講了一串大道理。

    傅恒白了馬隊長一眼,“既然如此,那我們說的內容跟你也沒關系,請你走遠點?!?/br>
    馬隊長哼了一聲,又跟傅恒斗了幾句嘴,兩人還沒吵明白,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傅恒趕緊沖過去,“小王怎么樣啊?”

    “這手術做的很成功,病人腦子里的出血點已經修補好了,現在是沒有生命危險,不過……”

    “不過怎么樣?”

    “不過病人摔傷的比較嚴重,短期之內有可能無法醒過來,我們后續會更改治療方案,盡力治療,你們也要做好思想準備?!贬t生疲倦的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

    做好什么思想準備,當然是病人永遠醒不過來的思想準備。

    聽到醫生這么說,大家伙都愣住了。

    其實像這種病例比比皆是,很多人摔傷之后,都會因為腦部傷而變成植物人。

    柳春草趕緊詢問了一下,后續該怎么處理,能不能彌補?

    據醫生說,手術已經做完了,而且做的相當完美,不存在彌補的問題。

    病人之所以醒不過來,是因為前期神經受到了損傷,而這種損傷需要時間來修復,有些人能夠在康復期醒來,還有些人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聽醫生解釋到這種程度,大家也就明白了,王姐的病情已成定局,接下來的日子里,大家只有盡人事知天命。

    王姐昏迷不醒,誰來照顧她和孩子就成了問題。

    她和馬隊長還沒有離婚,從目前來看,理所當然應該由馬隊長來照顧她。

    不過柳春草知道,王姐已經流露出離婚的意向,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說什么也不能把孩子交給馬隊長。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呀?我才是孩子的父親,你趕緊把孩子交給我,要不然我就要報警了?!瘪R隊長有些不耐煩了。

    “王姐已經提出跟你離婚了,以后這孩子到底歸誰,還不一定呢。我現在把孩子給你,萬一你用孩子要挾她怎么辦?”柳春草絲毫不肯讓步。

    馬隊長哼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報警了?!?/br>
    說著話,他真出去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長時間,現場真的來了兩名辦案人員。

    詢問了事情的經過之后,這兩名辦案人員也犯了難。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孩子交給馬隊長是合情合理,不過柳春草說的也很有道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人難以決斷。

    一名紅臉堂民警琢磨著,“要不然把孩子先給老馬,他畢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這位女士,你關心傷者的心情我十分能理解,不過你跟傷者沒有關系,幫她照顧孩子,也名不正言不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