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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266節

    大家伙都被嚇了一跳。

    “這……怪不得鞏素芬天天讓我們給傅小瑞獻骨髓,原來那是她親閨女啊,這種事不能忍,報警必須趕緊報警。”傅恒氣的一拍桌子。

    傅家報了警。

    鞏素芬知道自己敗露了,倒是躲的挺快,辦案警察連續去了幾個她經常出入的地方,都沒能找到人。

    忙忙碌碌就到了傍晚時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傅京生一直沒有回來。

    “京生會跑到哪里去?”傅老爺子有些犯嘀咕,傅京生平時還是很靠譜的,在這關鍵時刻,他怎么會掉鏈子呢?

    傅老爺子剛剛嘀咕完,跟著傅京生一塊兒出門的司機就跑了回來,他慌里慌張,“傅老,不好了……”

    司機顧不上喘氣兒,語無倫次的把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跟著傅京生出去找鞏素芬,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正常。

    從鞏素芬娘家出來以后,傅京生突然讓他把車停下,說自己下車辦點事就回來,結果一去不復返。

    “我等了兩三個鐘頭沒看到人,就覺得不對勁兒,我還專門跑回鞏素芬娘家去找了一遍,家里只有鞏素芬的娘家媽在,老太太告訴我說,鞏素芬壓根兒就沒回來,傅少也再沒回去過。”

    司機一邊說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傅京生一個大男人,正當壯年,除非有人對他圖謀不軌,否則他不會這么無聲無息的消失。

    傅老爺子一聽,大孫子又不見了,只覺得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幸虧傅恒一把扶住了老人家。

    “不好了,爸的高血壓犯了,快叫醫生……”傅恒一看傅老爺子的臉色,就知道老人家又犯病了。

    病房里又亂了起來。

    柳春草伸手叫過司機,“這里太亂了,你跟我去找人吧。”

    司機也不是不懂事兒的人,一看病房這情況,就知道不能再添亂了,此刻距離傅京生失蹤,已經有一會兒工夫了。

    他知道柳春草是大家伙信得過的人,當機立斷一點頭,“行,小柳同志,我帶你過去看看。”

    病房此刻正亂著,搶救傅老爺子要緊,兩人在護士站留了口信,就急急忙忙出門找人去了。

    等到了傅京生失蹤的地方,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司機把車停在了路邊,就帶著柳春草往前走去,“傅少就是在這個路口,要求我停車的。”

    這是個三岔路口,路口有一根水泥電線桿,除了司機走的大路以外,另外一條是小巷子。

    柳春草拿著大手電筒,站在路口尋思起來。

    第465章 救人

    系統幫助柳春草開發出來多種綜合能力,既能追蹤也能偵查,她很快就從現場看出了不一樣的地方。

    一陣冷風吹過,司機打了個哆嗦,“小柳同志,這地方有些邪門,現在天還不算晚,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啊?”

    柳春草指了指小巷子,“你看見那墻上寫的字了嗎?這片巷子要拆遷,居民多半都搬走了,而且這地方也沒有廁所。傅京生讓你停車,并不是要上廁所,應該是看到了熟人。”

    柳春草說著,就站到了小巷子的電線桿后邊,“當時這個人躲在電桿后面,傅京生能看到,你看不到。”

    司機恍然大悟,“所以說,當時是有人叫傅京生,所以他才找借口下了車?”

    “對,傅京生沒走大路,肯定是順著這條巷子走了,我們不妨走走看。”

    柳春草說著就擰亮了手電筒,信步進了黑乎乎的小巷子。

    因為要拆遷的緣故,巷子里邊的路燈沒有維護,很多路燈都熄滅了,有的時候要隔幾十米遠,才有一盞亮著的燈,整個巷子看起來黑乎乎的幽深一片。

    司機原本走在前面,可是他笨手笨腳的,好幾次差點摔倒,沒辦法,只好讓柳春草打頭。

    兩個人默默的走著,走到一個黑乎乎的小院子門口時,柳春草示意司機停下來,她聽到了院子里有聲音。

    上次傅恒綁架王姐,柳春草就是用這種辦法找到了王姐。

    兩個人一左一右貼到了門邊上,悄悄的聽著院子里的動靜。

    “這女人心可真歹呀,連自己的兒子也敢算計。”

    “嘿嘿,最毒婦人心,只要她不黑吃黑,給我們付報酬就行了。”

    “咱還是小心點兒,先把錢拿到手再說,她連自己兒子都敢害,昧我們的錢也不在話下。”

    “你說的對,咱們現在就找她要錢去。”

    聯想到傅京生失蹤,柳春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多半是為了給傅小瑞治病,鞏素珍把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兒子。

    她有些著急,不知道傅京生遇害了沒有?

    聽到院子里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應該是兩人要錢去了,柳春草急忙湊近司機,小聲交代起來。

    她讓司機趕回去報信帶人過來,而她則留下來盯著,不讓那些人傷害傅京生。

    司機一聽,柳春草一個女孩子要留下,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想要阻攔,柳春草已經利索的翻過墻頭,跳到院子里去了。

    司機不敢大呼小叫,只能原路返回趕緊找人來幫忙,沒想到他還沒出巷子口,就被看守外圍的歹徒敲了悶棍。

    而這個時候,柳春草已經進了小院子。

    這是個普通的小院兒,有正房,廂房,正房黑漆漆一片,左右廂房里都亮著燈,然后用窗簾兒報紙什么的,把窗口堵住了,只有微光透出來。

    柳春草站在窗口挨個偷聽了一遍,很快就鎖定了東廂房。

    東廂房亮著一盞油燈,負責守門的兩個人,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喝著小酒,小聲議論著。

    “醫生什么時候能過來?”

    “得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耐心等吧。”

    倆人正說著悄悄話,就聽到門口響起了貓叫聲,這兩人十分警惕,站起身來就出門去查看,結果都被柳春草給打暈了。

    柳春草把這兩個看守直接扔進了地窖里,這才進了東廂房。

    東廂房是個套間,外間亮著油燈,里間是黑乎乎一片。

    柳春草悄悄擰亮了手電,看到房間的正中央,赫然擺著一張手術用的床,傅京生被五花大綁捆在了床上。

    柳春草趕緊走過去,伸手取下了堵住傅京生嘴巴的毛巾。

    傅京生張嘴,“春草,小心。”

    第466章 忍無可忍

    一根大棍子帶著風聲,朝著柳春草的后腦勺砸了下來。

    柳春草微微一閃身,反手就抓住了大棍子,她用力一帶,拿棍子的人站不穩,身子朝前栽過去,被柳春草硬生生的摁住腦袋,直接磕在了手術床上,砰一聲磕暈了。

    柳春草一腳就把這個人踢到了墻角,然后動手解開了傅京生的繩索。

    傅京生看著柳春草忙活,很是慚愧,“春草對不住了,我不該相信鞏素芬,我本以為她是我媽,不會害我。”

    柳春草笑笑,她早就猜到了,傅京生一直在想辦法,幫著鞏素芬遮掩脫身,畢竟鞏素芬不當他是兒子,他卻一直當鞏素芬是親媽。

    “如果沒有傅小瑞,那鞏素芬就是你的媽,現在有了傅小瑞,你就是一個可以為了傅小瑞而犧牲的棋子。”柳春草分析的十分精辟。

    傅京生沉重的點點頭。

    剛剛解開繩索,傅京生還動不了,他的四肢都被卡麻了,還得躺在床上恢復一下。

    柳春草一邊幫他按摩,一邊留神外邊的動靜,院子里面不時有腳步聲響起來,說明鞏素芬在這兒布下的人手還不少。

    “能走嗎?”

    “不行,我腿被打斷了。”傅京生剛一挪動,就痛苦的直喘粗氣。

    “你這媽心夠狠的。”柳春草氣結,不能走,那就直接背吧。

    柳春草剛要動手,東廂外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她趕緊閃身躲到了門背后。

    傅京生則繼續躺在手術床上裝死。

    進來的正是鞏素芬,她手里提著油燈,大約是心虛,也沒好意思往傅京生的臉上照,所以,沒看到傅京生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了。

    “京生,醫生就要過來了,媽就是跟你說兩句話,你別太緊張,動手術主要是為了救你meimei。”鞏素芬一臉慈悲模樣。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張口閉口都是meimei,這些年里,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和我爸?”傅京生還是很在意自己這個媽的。

    “瞧你這孩子說什么呢?你管我叫媽,我心里當然有你,”鞏素芬隨口答道,“對了,媽還得給你說點事,你得有心理準備,小瑞得血液病的時間長了,她自己不知道,平時還霍霍自己的身子,所以她的病很重,需要的骨髓也多,可能有點疼,你忍一忍。”

    一聽這話,傅京生只覺得頭皮發麻,“你不會是想要抽干我的骨髓吧?”

    “怎么會抽干?就是多抽點而已。你這么年輕又身強力壯的,肯定沒問題。你是小瑞的哥哥,應該多擔當。

    小瑞如今懷著孕,必須得有健康的身體,你放心,小瑞不是無情無義的孩子,你舍點骨髓,治好了她,她以后一定會記著你的好。”鞏素芬依舊是一副慈母的口吻。

    聽到這里,傅京生渾身都涼了。

    好嘛,他當鞏素芬是媽,是自己最親的人。

    鞏素芬可不把他當成兒子,而是當成一個活動的器官捐獻儀,只要傅小瑞需要,就跑到他身上來取。

    “媽,你可真夠狠心的,我也是你的兒子,你想沒想過,我被抽了骨髓,還能不能活?”傅京生的語氣也涼了下來。

    可惜鞏素芬正沉浸在救治傅小瑞的喜悅之中,根本沒有聽出兒子語氣的變化。

    對于鞏素芬來說,傅小瑞是她跟真愛生下的孩子,那才是她的孩子。

    而傅京生只是一場聯姻的產物,在她心里,沒法子跟傅小瑞相比。

    因此面對傅京生的不滿,鞏素芬只是言不由衷的安慰,“你放心吧,我早就問過醫生了,骨髓也是可以再生的,抽完了骨髓,你多養一養就是,根本不傷身子,沒什么好擔心的。”

    “既然如此,那抽你的骨髓好了。”柳春草早就聽不下去了,咬著牙從門后走了出來。

    第467章 再割一個腎

    鞏素芬被嚇了一跳,她張嘴就要叫人,結果被柳春草一掌砍在了脖頸處,直接被砍暈了。

    柳春草把傅京生從手術床上扶了下來,又把鞏素芬搬上了手術床,捆得結結實實,還點了她的啞xue,即便是鞏素芬再次醒來,也開不了口。

    傅京生的腿斷了,站也站不住,只能歪坐在地上,他神色復雜極了,看到柳春草忙活,他大概也明白了柳春草的意思。

    鞏素芬不是想要抽他的骨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