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172節
不管咋說,康老太太掉下樓這件事,都跟康朵脫不了關系。 想通了這一點之后,柳春草就問保姆,“想要幫著康老太太討還公道,那就得報警,得把干壞事的人揪出來, 你是案發現場的唯一一個外人,你愿不愿意出面,幫老太太報警?” 原本柳春草有些擔心,保姆會害怕跟民警打交道,從而拒絕報警。 沒想到柳春草話音剛落,對方就連連點頭,原來康老太太樂施好善,在保姆遇到麻煩的時候,曾經慷慨解囊幫過她。 所以保姆早就想著,要為康老太太做點什么具體事了,“報警,小柳同志,我早就想著要報警了,可我又不懂得什么程序,生怕把事情弄糟了, 只不過有一點,現在廠里的財權和人事,都被康朵把持著,萬一激怒了她,她不肯拿錢給老太太治病,那可怎么辦呀?” 原來保姆是擔心這個。 柳春草連忙向保姆保證,“你放心吧,還有我呢,我肯定會出錢,幫著康老太太做治療的。” 保姆點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咱們現在就去報警。” 保姆作為在場的人,聽到了康朵跟康老太太發生爭執,她一出面報警,警方立即立案。 趁著辦案人員申請逮捕令的空檔,肖勁和柳春草又趕回了醫院。 兩個人還沒走到康老太太的病房,就看到病房門口擁著一伙人,吵吵嚷嚷。 “你們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寬,這是我媽,我想讓她什么時候出院,她就什么時候出院,你們管得著嗎?” 一個穿戴考究妝容精致的女人,正在病房門口叫囂著。 保姆連忙指給柳春草看,說那就是康朵。 主治醫生十分憤怒,“你還知道這是你媽呀,作為病人的女兒,你不應該是比我們更關心病人的安危嗎? 我都告訴你了,病人不能搬動,一搬動就有可能出血,出血就會要命,你為什么還堅持要帶病人出院?” “誰知道你們這些黑心醫生,是不是想把我媽留下來賺黑心錢,所以你說的話我根本就不信。”康朵有恃無恐,反而攻擊起醫生來。 “你,你怎么說話的?”醫生是文化人,只會仗義直言,吵架有些外行。 柳春草趕緊幫醫生一把,“康小姐是擔心康老太太還活著,自己就沒辦法繼承家業,對吧? 所以醫生不讓你干什么,你偏偏就要干什么,就是想讓康老太太死的快一點吧?” 殺人誅心,柳春草的話直戳康朵的肺管子,她倆眼珠子頓時瞪圓了,“你胡說什么?誰想著要害她了?我就是擔心這醫院的醫術不好,耽擱了我媽。” “醫生的醫術再不好,也比你的要好,你要是真的為了康老太太好,就不應該搬動她。”柳春草一番話,說的康朵啞口無言。 片刻后,康朵才反應過來,“你誰呀?這是我們家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是柳春草。” “原來就是你呀。”康朵恍然大悟,上上下下打擾著柳春草,她突然冷笑一聲,“我偏偏就不聽你的,你能怎么樣,這是我的家事,你報警也沒用。” 康朵說著,就指揮手下進病房里去搶人,主治醫生和護士都束手無策。 康朵說的很對,作為直系親屬,她的確是有權利帶康老太太離開。 “康朵住手,有人指控你謀殺康老板,現在康老板的安危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就在這關鍵時刻,突然有人大聲阻止康朵的行為。 原來是辦案人員終于辦完了手續,趕到醫院來抓人了。 康朵被控制起來,她這才知道慌張,“是誰指控我?這純屬無中生有。” “康朵,人在做天在看,到底有沒有,查一下就知道了。”柳春草在一旁冷冰冰的說道。 康朵看看柳春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保姆,突然明白了,“我懂了,姓柳的,分明是你覬覦我媽的財產,所以才勾結保姆誹謗我,你死了這條心吧, 你說是我害了我媽,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我就是我媽的合法繼承人,你們誰說什么都沒用。” 還真是這樣,縱然大家都懷疑是康朵,動手害了康老太太,可是沒有憑據的話,就是辦案人員也拿康朵沒辦法。 要知道,保姆只是聽到康朵跟康老太太吵架,并沒有親眼看到康朵推康老太太下樓,所以她的話,只能給辦案人員參考,卻不能作為給康朵定刑的依據。 到底去哪里找憑據呢? 就在這個時候,柳春草腦中靈光一閃,她猛然想起,自己有探測別人真實內心的能力。 這個能力,在尋找失落的古書途中,并沒有用上,現在是時候發揮作用了。 柳春草拿定了主意,立刻啟動了探知康朵內心的能力…… “只要我不說,誰也不知道我跟老太太吵過架,等到拖死了老太太,康家服裝廠就是我的……” “不過我的耳墜子呢?是不是死老太婆抓我的時候,給碰掉了?” “可我已經找遍了整個二樓,都沒看到耳墜子呀?” “耳墜子肯定就在死老太婆身上,得把這個東西找出來,要不然給別人看到了,可是大麻煩……” “這該死的柳春草,如果不是她的話,我早就把老太太搬走了……” 柳春草猛的睜開眼睛,停止感受康朵的內心,這個康朵表面上雍容華貴,內心無比骯臟,光是聽她的心事,就讓人感到窒息。 “康朵,你敢說,康老太太出事之前,并沒有跟你在一起嗎?”柳春草質問道。 -- 作者有話說: 第283章 無言的證據 “當然沒有,吃過飯以后,我媽就上樓去了,我在一樓看書,直到我媽從樓梯上摔下來, 我才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去,怎么,就憑你還想詐我的話嗎?我告訴你,你白日做夢。” 這段話,早在康朵心里練習了無數次,說出來無比順溜。 柳春草冷冷的哼了一聲,在帶隊抓人的小隊長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話。 小隊長看了康朵一眼,就跟柳春草還有主治醫生,一起進病房去了。 這一眼看著康朵心里發慌,她有種不妙的感覺,辦案人員恐怕已經掌握了什么關鍵性的信息,可是不應該啊,她明明沒有露出馬腳。 在病房里邊,小隊長要求主治醫生,再檢查一下康老太太身上, “我要找的東西,是個裝飾品,就是耳環項鏈這一類,你仔細回憶一下,病人入院以來,她的衣服口袋里,或者是身上,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病人入院之后,為了急救的需要,需要脫下全身的衣服,在這期間,脫下來的衣物和除下來的飾品,都由醫生和護士保管。 主治醫生二話不說,就把護士長叫過來,讓她把康老太太入院所穿的衣服,和身上的飾品都拿過來。 護士長用托盤把這些東西都端了過來。 幾個人一起檢查,這堆飾品里邊,有康老太太戴的手表,戒指,衣服和鞋子,可里邊并沒有耳環和項鏈。 “小柳同志,這里邊并沒有耳環,你會不會弄錯了?”小隊長有些疑惑。 剛才柳春草提醒他,如果康老太太和康朵真的發生過糾紛,那么康老太太,很有可能從康朵身上抓下點什么飾品。 而耳環和項鏈,就是最容易被抓掉的東西了。 要是能在康老太太身上找到康朵的飾品,那就可以形成康朵謀害康老太太的證據鏈。 柳春草也在緊張的思考,她只知道康朵丟了耳環,這耳環最有可能在康老太太身上,可是康老太太會把耳環藏在哪里呢? 突然她想起了一個地方,“我知道耳環在哪里了。” 康老太太自從入院之后,雙手就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作為昏迷的病人,這種情況是很常見的。 等到康老太太的病情緩解,她的拳頭自然會松開,所以醫生護士,也沒有急著幫康老太太松開拳頭。 柳春草指著康老太太緊握的拳頭說道,“如果是康朵把康老太太推下了樓,那么康老太太出于本能,肯定會伸手想要抓住康朵,我懷疑康朵在躲閃的時候,被康老太太拽下點什么……”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康老太太攥緊的拳頭。 醫生有辦法,他讓護士長拿來了銀針,現場為康老太太做針灸。 果然,在銀針的作用下,康老太太緊攥著的拳頭松開了,從她的右手滑出一枚亮晶晶的珍珠耳環。 小隊長又讓保姆進來指認。 保姆說康朵有一對,跟這珍珠耳環一模一樣的耳環。 辦案人員讓助手進來,把這枚耳環裝進了證物盒之中。 然后才拿給康朵看,“康朵,你不是說,康老太太摔下樓的時候,并沒有跟你在一起嗎?那她手里為什么攥著你的耳環?” 康朵目瞪口呆,這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她一直擔心的事情,可小隊長怎么會知道呢? 抵賴是沒有任何意義。 有了耳環就有了物證,康朵試圖謀害康老太太的罪名成立。 她不適合再當康老太太的監護人,因此被剝奪了監護權。 改由警方和醫院,共同派人監護康老太太。 康朵還在喊冤,不過沒有一點用,法網無情,她最后還是被警方人員強制帶走。 肖勁點頭,“春草,干得漂亮,解決掉了康朵,我看康家服裝廠誰還敢跳騰?” 柳春草點頭,忙了一天,她也累了,康家服裝廠只能明天再去,“肖勁,我要去暢家巷看看,你也早點回家去吧。” “急什么?我家里又沒事,先跟你去暢家巷看看,也不知道,這兩天春風服裝店鬧成了什么樣子。” 肖勁十分自然地拿起了柳春草的小背包。 “也行,那咱們一起去暢家巷,晚點一起去夜市吃東西。” 兩人在路口叫了車。 上車以后,柳春草要求司機在自由市場門口停一下,她要進去看一下春風服裝店的情況。 司機讓柳春草加一塊錢。 “電話沒打通,我心里有點沒譜。” “去看一下也好,看一下就放心了。”肖勁十分理解柳春草的心情,這家店鋪,可是柳春草一點點用心打造出來的。 車子路過自由市場的時候,兩個人一起下了車,春風服裝店的大門已經鎖起來了,門上還貼著市場監管部門的封條。 透過玻璃窗,柳春草朝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