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160節
肖勁幫著柳春草吹了半天,才幫她把沙子吹了出去。 新郎也很氣憤,知道小汽車跑得快,但你不能減減速嗎?萬一驚了驢怎么辦? 開吉普車的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天怒人怨,已經激怒了大家伙。 車子在不遠處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大聲問路,“老鄉,去黎干村怎么走?” 看到這兩個人,柳春草忍不住樂了,站在當地人身后,戴著墨鏡圍著花頭巾的洋氣女人,不就是鈴木中子嗎? 新郎繃著臉,很嚴肅的給他們指了一個錯誤的方向。 鈴木中子甚至都沒有道歉,跟向導上了車,小汽車一路冒著煙兒又跑了。 還真不是新郎吹牛,他們家門口這一片地方,就是有名的沙漠迷城。 即便是后市通了汽車,到了當地也是狀況百出,不是剎車失靈就是方向盤失靈,有人說這是因為地下有強磁場的緣故。 所以說從涼州帶來的向導,根本認不清路。 看到兩輛小汽車通通通跑遠了,接親的隊伍里就爆發出一陣子轟笑,“坐個屁股冒煙的小汽車就了不起嗎?這下子夠他們跑到沙漠里去了。” 柳春草忍不住為黎干村的小伙子們點贊,做得太妙了。 鈴木中子不會無緣無故往大戈壁灘里跑,柳春草猜測她是跑出來收集古董了。 太陽落山之前,小毛驢車隊終于趕到了黎干村。 村口有一些沙土堆積的臺子,據新郎介紹說,這就是當年,他們老祖先抵抗外敵設的箭臺。 據說這些箭臺,都是古羅馬風格的。 柳春草幾人從毛驢車上跳下來,簡單的參觀了一下箭臺,還別說,修建的挺有章法。 村口早有新郎家的人,等待著接親的隊伍,看到新娘的車隊來了,立刻就放起了鞭炮。 不管是哪一族的后裔,現在可是都有了放鞭炮的傳統。 當地常年干燥少雨,房屋都是泥胚屋,村里的老老少少就笑著,站在家門口看熱鬧。 還有些就跟著車隊一起走,準備去吃流水席。 結婚是大事兒,為了準備婚禮,據說新郎家殺了不少只羊。 而家里有多少只羊,也是檢驗當地村民富裕程度的重要標準。 新郎很自豪的說,殺了十來只羊,他家里還有上百只羊呢。 很快車隊就停到了男方家門口,同樣的土坯房,土坯院子,不過比別人家要整齊一些。 院子里面搭上了棚子,擺了六七桌酒席,已經有不少人坐在席面上等著了。 娘家送親的人比較多,足足擺了兩桌才坐得下。 桌上的主菜是羊rou墊卷子,大盤的釀皮子,千層花饃饃,異常豐盛。 也許是因為家家戶戶都有牛羊的緣故,柳春草感覺到,當地的村子,要比她老家富裕的多。 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堂屋的門簾掀開,有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一看到這個人,柳春草眼前就是一亮…… -- 作者有話說: 第264章 美男計 從堂屋出來的這個女人,分明是一副歐洲人的長相,如果不是身上那件碎花棉襖,幾乎跟外國人一模一樣。 峰哥都被驚呆了,“這村子里全是老外啊?!?/br> 肖勁也點頭,“怪不得他們說,古羅馬軍團留在這了,看這些人的長相,跟咱們的種族完全不一樣。” 大家伙都感慨萬分。 看長相純粹是外國人,可是言談舉止,風俗習慣,卻又是地地道道的本國人。 跟這些人觥籌交錯喝喜酒,真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新郎新娘也要拜天地拜父母,然后夫妻對拜。 拜完了之后,新郎的父母又站到了臺上,新郎的母親就是剛才引起柳春草注意的女人。 她站在丈夫身邊,一直沒有說話,臉上是溫順又和氣的笑容,這可是東方女性典型的表情。 引起柳春草注意的,是這家里還有兩個老壽星,就是新郎的爺爺和奶奶。 長得再像外國人,黎干村的人過得也是農耕生活,所以爺爺奶奶有些顯老,儼然是一對外國老頭和老太太。 在新郎和新娘辦儀式的時候,一直有個年輕的姑娘站在旁邊看著。 這姑娘皮膚很白,相貌跟新郎很像,頭發略有些棕黃。 有人介紹說,這是新郎的meimei秀秀。 這個名字真是土得掉渣,跟秀秀的黃頭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簡單的婚禮過后,新郎新娘端著杯子,開始給客人們敬酒。 柳春草也拿起了筷子,準備品嘗當地的美食。 墊卷子是把生面卷子,跟黃燜羊rou燉在一起,特別入味兒,面皮兒蘸了rou湯,吃起來比rou還香。 峰哥阿三二人拿出了超人的實力,很快就干完了一盤墊卷子。 就在兩人摸肚子的時候,秀秀又羞答答的給他們端上了一盆兒。 然后看了峰哥一眼,在他面前放了兩瓣大蒜。 當地人吃羊rou都要就大蒜吃,峰哥是南方人,可是從來不吃生蒜。 他看了兩瓣兒白白凈凈的生蒜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給我剝的?” 肖勁笑著點頭,“可不是嗎?這姑娘對你有點意思?!?/br> 如果是普通待客,只需要端上一盤菜就夠了,可連大蒜瓣都給你剝好,那就是有好感了。 峰哥一想起秀秀那相貌,頓時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太洋氣了?!?/br> 他可是個傳統男人,還是喜歡傳統的長相,哪怕眼睛小一點都沒關系。 外國女人的鼻子這么高,親嘴的時候放哪兒呀? 肖勁也只是開玩笑而已。 峰哥嘴上嫌棄,卻上心了,他們跟接親的隊伍一起來,理論上也要一起離開。 要是趕那時候,還沒有問清楚當年的事,那就沒機會了。 峰哥又看了看秀秀,突然發現對方并不難看,反而有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美。 “小老板,我覺得吧,咱們貿貿然去問,一準不會有人告訴咱們呀。”峰哥咳嗽一聲,壓低聲音跟柳春草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不直接問,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讓我去打聽一下,我有把握能問出來。”峰哥說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就站起身來。 大家都能看出來,秀秀是看中了峰哥,峰哥自己也有察覺。 現在他就想利用秀秀對自己的好感,施展一下美男的魅力,把當年的真相問出來。 眼看著峰哥真的朝秀秀走了過去,肖勁忍不住以手扶額,“這么干不好吧?” 柳春草則是憂心忡忡的看著峰哥跟秀秀,現在的男女關系還相當保守,一個分寸把持不好,就有可能被當成流氓。 也不知道峰哥跟秀秀說了句什么,秀秀就笑瞇瞇的站起來,帶著峰哥出去了。 在座的人心照不宣,繼續吃飯喝酒。 現在的白酒可是好東西,即便是辦酒席,也只是讓客人們喝個三兩杯的。 誰也別想端起大碗盡興喝,不過飯菜管飽,大家伙很快就吃飽喝足了。 新郎家的人笑瞇瞇的,幫娘家人安排住處。 今天來的客人太多了,新郎家空出一間新房,要讓新娘和新郎圓房,所以把親戚們都分散到了其他人家住。 柳春草幾人被分到了隔壁家。 反正大家已經吃飽了,回屋就是睡覺,鄰居也沒有過多的寒暄,幫他們打開了房門,抱了被褥就離開了。 黎干村比涼州還冷,屋里邊兒早就燒起了土炕,熱熱乎乎的倒是挺舒服。 肖勁和阿三就在隔壁屋,都打開窗戶,還可以隔空說話。 安慶紅看了看窗外,“峰哥出去時間挺長的了哈,咋還沒回來?也許是聊的挺投機?” 柳春草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她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峰哥鬼鬼祟祟的進了院子。 “嗨,峰哥,事情怎么樣了?”安慶紅小聲的問道。 峰哥大手一揮,“到我們屋說話?!?/br> 等到幾人都進了屋,峰哥才關上了房門,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大把杏干兒,又掏出一大把葡萄干,“邊吃邊聊。” 看見干果,大家就都知道,峰哥跟秀秀談的結果了。 如果談的不好,哪還能弄回來干果呢? 別看峰哥言語上相當的保守又別扭,行動卻是大膽又奔放,很快就跟秀秀聊的熱熱乎乎。 而秀秀長著一副外國人的模樣,心眼兒根本沒有峰哥多。 “秀秀告訴我說,三十多年前,她奶奶就收養過一個男孩,這男孩剛帶過來的時候,是裝作女孩來養的, 后來看著養不熟,就給他二舅過繼出去了,早就跟他二舅一起去了外地。”峰哥美滋滋的嚼著杏干。 “那她二舅到哪兒去了呀?”柳春草沒想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么斷了。 “內地吧,具體是啥地方,秀秀也說不上,不過她說她媽清楚,她已經幫我們打聽去了?!狈甯绲难哉Z之中不無得意。 肖勁拍了拍峰哥的肩膀,“你小子行啊,不負眾望,必須要對你提出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