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91節
眼看著就要水到渠成,柳春草才不會放縱李月妹,讓她來摘桃子呢。 李月妹自從知道了柳春草有房,心頭就是一片火熱。 她沒想到柳春草的本事這么大,短短一段時間,就在城里弄到了兩套房。 李月妹干別的不行,占便宜是一把好手,她早就想好,要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得柳春草不得不把房子給她。 可她萬萬沒想到,剛一見面,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李月妹眼睛瞪著溜圓,一個勁兒的看柳春草,她知道肯定是柳春草動了手腳,可這死丫頭啥時候學到的本事呢? 李月妹的大眼珠子怪礙眼的,柳春草不想看,就撿了個破草帽扣到了李月妹臉上,“給你遮遮太陽。” 周圍的人,其實都在關注李月妹和柳春草,當他們看到柳春草應對的有理有節,不由得大為佩服,覺得還是柳春草講情義。 田大媽這段時間被鬧得不輕,看到事態平息,她就讓隊長趕緊加快速度。 推土機轟隆隆的開過來,很快就把兩個小院子推平了,田大媽這才松口氣,叫柳春草去領補償金。 “你媽坐地上沒事吧?” “沒事,天太熱她上火,坐地上敗敗火正好。”柳春草輕描淡寫的說道。 她下手有分寸,用的是半天自解的手法,也就是說,李月妹得在這個地方,一直坐到天黑,xue道才能解開。 田大媽看了看李月妹,果然見她端端正正坐的挺老實,“還真是,看樣子上火挺厲害。” 現在的太陽已經沒有熱度了,大家伙都穿上了秋褲毛背心,寒風一吹,直打哆嗦,這坐在風地里敗火,不得重感冒啊? 田大媽捂著嘴,偷著笑了幾聲,好心好意的端了一缸子大碗茶,放在李月妹身邊,不是敗火嗎?那就敗個徹底。 柳春草的補償金是早就準備好的,這次補償金,全部都以現金的形式發放。 田大媽當著柳春草的面,又核算了一遍,這才把兩千多塊錢推到了柳春草面前, “春草,趁著儲蓄所還沒關門,趕緊把錢存起來,明天發放租屋的鑰匙,你過來領一下。” 上級想的特別周到,除了補償之外,還給大家統一安排了租屋。 柳春草不敢耽擱,再次感謝了田大媽,“那我先存錢去,明天我再來。” “快去快去。” 巷子口就有家儲蓄所,拆遷戶們領了錢,都存在這家儲蓄所里。 看到柳春草要存錢,柜員立刻給她推薦國庫券,這是上邊壓下來的指標。 柳春草知道,現在的國庫券,還不允許買賣,只能硬生生的等到三年以后兌換,才能領本金和利息。 想要通過國庫券賺錢,還得等個五六年,國家放開政策以后,再買賣也不遲。 柳春草可不想把錢壓到這里邊兒,就謝絕了柜員的要求。 推薦十次被拒絕十次,柜員也不氣餒,轉而又給柳春草推薦起定期儲蓄,“現在我們的利息已經有10.8%了,一千塊存一年,就有一百多塊利息,比上班還強。” 同樣又被柳春草給拒絕了,“我就想存活期,你給我打四張五百塊的活期存折就行。” 牛仔褲大賣已成定局,柳春草還想趁著這股東風開店,哪里會存什么定期? 這下子柜員徹底笑不出來了,板著臉給柳春草存好了錢。 辦完了手續,柳春草看看手表,緊鑼密鼓的忙了一下午,馬上就要下班了。 學校里還有一攤子事,柳春草直接搭車離開了。 而這個時間,李月妹臉上扣著草帽,還安安靜靜的盤腿坐在地上呢。 冷風吹,透骨寒,一場感冒少不了。 施工隊見怪不怪,繼續推房子,到了天擦黑就收工了。 巷子里現在已經沒什么居民了,偶爾有路過的人,也知道李月妹是塊難纏的滾刀rou,誰也不敢招惹她,都假裝沒看見。 李月妹一直坐到了晚上十點多鐘,這才勉強能活動,她渾身僵硬,打著噴嚏爬起來,“凍死老娘了,這死丫頭。” 走著走著,李月妹終于撐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地上,連夜就被巡防隊員送進了醫院。 柳春草根本就不是原主,對待李月妹絲毫沒有母女之情,當然怎么方便怎么來。 所以說,李月妹還想拿著母慈子孝來壓制她,純屬白日做夢。 進醫院里發起了高燒,李月妹還想著要跟柳春草算賬,治她一個不孝, “醫生,我舉報,是我閨女害得我,她扶了我一下,我就動彈不了了,她害我在風地里吹了半天,你們得報警,幫我抓她。” 醫生莫名其妙,“你想抓誰呀?” “抓我閨女,柳春草,她會妖法。”為了描述自己的遭遇,李月妹又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柳春草如何摸了她一下,她就動彈不得…… 聽了半天,醫生把筆一扔,對著送李月妹過來的巡防隊員說道,“這人應該送到精神病院去啊,放到我們這兒,萬一鬧出啥問題咋辦?” 巡防隊員聽了半天,也感覺到李月妹說的牛頭不對馬嘴。 誰有這么大本事呀,摸你一下就不會動彈了,這是射雕英雄傳看的太多了吧? 就這么著,巡防隊員不辭辛苦,又把李月妹送到了精神病醫院。 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有人找到了柳春草的學校,自稱是李月妹的雇主,說要見她,有話要說。 -- 作者有話說: 第159章 神秘雇主 趁著課間休息,柳春草安慶紅跑出來。 來找他的一共有三個人,一對中年夫妻,還帶著一個半大小伙子。 這三個人穿著體面,腳上都是锃亮的小皮鞋,一看都是不差錢的主。 尤其是半大小伙子,他穿著新做的西服上衣,雪白的襯衫,神態高傲,一副目下無塵的表情。 中年婦女一看到柳春草,就皺起了眉頭,先低頭看了看手表,一副趕時間的樣子,然后才對她說, “你就是李月妹的女兒柳春草吧,我是她的雇主康敏。” “我就是柳春草,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你媽,現在在為我家老太太工作,昨天她沒有請假就擅自離開了家,結果在外邊犯了病,是我親自出面幫她交的醫藥費,” “作為雇主,我能做到這些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現在我把李月妹移交給你,你要負起后續的責任,不要再來找我們康家的麻煩。” 中年女人說的趾高氣揚,在她看來,李月妹是她家的保姆,是伺候人的,保姆的女兒也應該聽話,對她感恩戴德才是。 誰料到,根本沒有想象中的感恩戴德,柳春草只是淡淡一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帶話。” 說完這句話,她跟安慶紅就準備回學校。 “等等……你怎么就這么走了?”康敏對于柳春草的反應十分不滿,伸手就攔住了她。 “我還要上課呢,你還有事嗎?” “你媽都已經進精神病院了,你不去看看她嗎?作為女兒,你這么做也太不孝了。” 康敏義憤填膺,這都什么人呀? 她一外人都能給李月妹結醫藥費,怎么親生閨女反而不管不問呢? “呵呵,我倒是覺得精神病院挺適合李月妹的,你還不知道吧?我跟她早就分家了,而且我還未滿十八歲,也沒有贍養她的義務,你呀,這是找錯人了。” 柳春草躲開了康敏,直接轉身就走了。 康敏目瞪口呆,“這,這是李月妹親生的閨女嗎?” 康敏的丈夫名叫霍云光,他皺眉看著柳春草的背影,“小敏,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姑娘還未滿十八歲,你找她也沒用,就算是去法院告,她也沒有贍養李月妹的責任。” “那該怎么辦?難道就讓這個保姆砸到手里嗎?”康敏氣得直跺腳,“我早跟老太太說過,讓她不要請這么個人,不知根不知底兒,現在好了吧,一生病干脆賴上咱們家了。” 霍云光想了想,“給李月妹老家打電話吧,看看她老家有什么親人。” 夫妻兩個商量好之后,就叫兒子離開,“康莊,咱們走吧,以后你可要做個孝順的孩子,可不能像剛才那姑娘一樣,六親不認。” 康莊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們又拿著我跟保姆的女兒比,我們能比嗎?我可是紡織大學的高材生,是這個小破中專能比的嗎?” 康敏趕緊拉過兒子的手笑道,“莊莊說的對,我們莊莊出身高貴,可不能跟那種下三濫比。” 一家三口都拿柳春草沒辦法,只好在背后拼命貶低她,好像只有這樣,他們心里才能舒服似的。 這個時候,李月妹已經意識到了精神病院不是個好地方,她拼命強調自己沒病,想要離開精神病院。 “我真沒病,就是因為我閨女摸了一下,我就動彈不得,結果被他們給送到這兒來了。” “那你跟我的遭遇一樣,我也沒病,我是遇到了梅超風,跟她大戰三百回合,敗了之后才被他們整到這兒來的。” 李月妹的病友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月妹~~這丫是真有病啊。 精神病院這種地方,那是好進難出去,想要離開精神病醫院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是精神病醫院的醫生,認為你沒病。 但是現在,李月妹的精神狀態已瀕臨崩潰,見人就歇斯底里的喊我沒病。 這種狀態,看在專業的精神病醫生眼中,那就是躁狂狀態,絕對有病,所以第一個條件不成立。 離開精神病醫院的第二個條件,就是有親屬過來接。 親屬在接病人的時候,還要簽字,保證今后好好管理精神病人,這樣醫院才能放人,說白了,這就是個確認安全的程序。 而李月妹這兩個條件都不具備,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老老實實在精神病醫院呆著。 康敏夫妻問明白了情況之后,敷衍的給滿屯大隊打了個電話,就不管這件事了。 倒是善良的田大媽還記掛著李月妹,看到柳春草去領鑰匙,還問起李月妹的近況,“春草,你媽怎么樣了?火敗下去了嗎?” 柳春草把一包蛋白酥皮餅放到了田大媽桌上,這可是柳大廚的手藝,她特地給田大媽留下來的,“您放心吧,肯定是敗好了。” 因為惦記著閨女的房子,所以上了火,現在敗火都敗到精神病院去了,能不好嗎? 田大媽心里有數,有心不收點心,可是一聞到那股子甜香味兒,她就覺得喉嚨里好像長了一萬只小手,讓她欲罷不能,“春草,你這孩子又帶東西,下不為例啊。” 柳春草也點頭,“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