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讀書系統(tǒng),八零炮灰一夜暴富 第69節(jié)
如果是往腦門上敲一棍子多半沒事,如果是后腦勺,輕輕一磕就有可能要命。 小瘸子挨了一板磚,當即眼冒金星軟倒在地,閃著寒光的鑷子,也被他扔在地上。 到了這個時候,馮新強才感覺到害怕,要是安慶紅下手再慢點,他身上就得多個透明窟窿。 “同志,謝謝你。”馮新強很感動,非常誠懇的向安慶紅道謝,如果不是男女有別,他就準備拉著安慶紅的手,好好說道說道。 安慶紅嘿嘿笑了一聲,“不謝不謝,我就是隨手那么一拍。對了,咱們趕緊幫幫春草去?!?/br> 這個時候,盧科長在干什么呢? 盧科長本以為自己選擇的方向很正確,四五個窮兇極惡的小偷,對上一個柔弱的姑娘,怎么看,都是這個柔弱的姑娘需要幫助。 小偷們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們的手指頭縫里寒光閃閃,獰笑著圍了上去,“識相點就把錢留下,要不然就讓你破相?!?/br> 柳春草看了看,現(xiàn)場一共五個人,都是小個子,相貌猥瑣,她有些嫌棄,怕這些人不經(jīng)打。 “如果我說不呢?” 為首的小偷,咔噠一聲,打開了一把彈簧~刀,“那就劃花你的臉。” 其他的小偷給力的哄笑起來,他們就像是生活在陰溝里的老鼠,對他們來說,威脅恐嚇別人是一件有趣的事。 “嚇唬人是吧?”出乎小偷們的預(yù)料,柳春草并沒有被他們嚇著,反而氣定神閑的活動起了手指。 猥瑣的小偷頭目,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挑釁,二話不說,揮著刀就沖上去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就以為老子是病貓……” 還不等小偷把話說完,柳春草抬腿就踹了上去,這一腳正踢在小偷肚子上,把他的隔夜飯都踢出來了。 貓字只說出來一半,還有一半被卡到小偷的喉嚨里面,然后就變成了嘶啞難聽的慘叫聲。 什么病貓呀?在柳春草面前,這小偷連當病貓的資格都沒有。 至于那把寒光閃閃的刀子,則掉在了地上,武器很強,主人太弱,刀刀也無奈。 盧科長沖過去,原本想要把柳春草拽到自己身后,沒想到柳春草根本沒后退,而是大踏步的向前沖,所以他拽了個空。 看到柳春草飛起一腳,踹的小偷頭子丟了半條命,盧科長拽人的手就停在半空中,動不了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些多余。 無比嬌弱的少女踹翻了一個小偷之后,意猶未盡又沖著別的人動了手。 “想要錢是吧?你拿去啊。”柳春草有意晃悠了一下黃挎包,這挎包里面裝了滿滿一包錢,足有一千多塊。 一個小偷咕咚咽了一聲口水,果然伸出手去,可惜他的手伸出去,卻再也沒有機會縮回來。 柳春草抓住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到了大街上,只聽到咔咔聲響起,這家伙的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 眼看著柔弱小姑娘又沖著下一個小偷伸出了手,盧科長再也忍不住了,他趕緊站出來,“小同志,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話音剛落,盧科長自己也覺得不對,這到底是保護誰呀? 柳春草雙手護住了胸前的挎包,十分警惕,有些長得好的人,也有可能是壞人偽裝的,“你是什么人呀?” “我是分局治安科的科長,我叫盧志國?!?/br> 看到柔弱小姑娘不信任的眼神,盧志國又從口袋里摸出工作證,遞給柳春草,準備自證身份。 就在這個時候,剩下的幾個小偷非常有默契地沖著盧志國撲了過來。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盧志國的真實身份,現(xiàn)在是抱著必死的心情在反撲,不弄掉盧志國的話,哥幾個都得進去。 柳春草打倒了兩個,還剩下三個小偷。 三個小偷手里的武器寒光閃閃,一起朝著盧志國的后心招呼過去,要是被他們得手,不死也得殘。 盧志國背對著小偷們,感覺到身后風聲變化,他暗叫一聲不好,剛才只想著不能再讓柔弱小姑娘出手了,卻沒有想到這些小偷們會下黑手。 柳春草把這一幕都看在眼里,還沒有制服敵人,傻大個就急著亮證件,太不明智了。 她二話不說,伸手推開盧志國,正面迎敵,三個小偷來不及收手,一起朝著柳春草沖了過去。 只聽見啪,噗,啪,哎喲聲響起,現(xiàn)場亂成一片。 柳春草一腳踹翻了中間的小偷,同時把挎包朝著右邊的小偷臉上掄過去,然后肩膀用力,朝著左邊的小偷身上撞過去。 這一番動作下來,柳春草倒是沒事兒,可三個小偷就慘了。 正中間的小偷只是常規(guī)受傷倒地,最多是被踹斷了肋骨。 臉上被掄了一書包的小偷就慘了,他的半張臉都被打歪了,嘴里的牙掉了一半。 幸虧他本身已經(jīng)夠丑,不怕毀容。 至于那個被撞上的小偷,往后直飛了三丈遠,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 作者有話說: 第123章 拆遷通知 盧志國神情復(fù)雜的看了柳春草一眼,趕緊查看小偷們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們傷勢雖重,卻都還有氣,這才放下心來。 柳春草的行動固然屬于正當防衛(wèi),可若是防衛(wèi)過度,還是有麻煩的。 當然,小偷過街,人人喊打,被害者出于義憤,動手是可以理解的。 盧志國生怕柳春草不懂應(yīng)對,說錯了話為自己招來麻煩,急忙亮出工作證, “小同志,你下手有些太狠了,萬一有人問話,你得注意斟酌尺度?!?/br> 看過盧志國的工作證之后,柳春草這才放下心來,她也理解了盧志國這么說的用意,對方是想提醒她,并沒有惡意。 柳春草點點頭,“這些亡命徒窮兇極惡,我一個弱女子能拿他們怎么辦?他們一沖過來,我就嚇傻了,根本沒有能力還手。” 至于小偷身上的傷,極有可能是小偷自己撞的,她一個柔弱女子,根本不可能把人打成這樣。 個別小偷還清醒著,聽到這話,只感覺到十分憋屈,蒼天啊,大地啊,他們也想找個人申冤。 盧志國看著眼前弱不禁風的小姑娘,贊許的點了點頭,“對,你就這么說?!?/br> 剩下的他都幫著包圓了,務(wù)必不能讓小姑娘惹上麻煩。 社會治安太亂,現(xiàn)實需要多幾個柳春草這樣的群眾。 作為一名有正義感的執(zhí)法者,盧志國并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柳春草點頭再次向盧志國表示感謝,就在這個時候,安慶紅和馮新強也趕過來會合。 看到倒了一地的小偷,馮新強的表情十分夸張,“盧科長,你又大顯身手,可惜我沒看到。” 安慶紅則沖過來,給了柳春草一個胖胖的擁抱,“太好了,春草,幸虧你沒事。” 安慶紅和馮新強壓根就沒想到,地上這些小偷都是柳春草的杰作,就連盧志國也是柳春草順手救下來的。 做好事不留名,這可是柳春草的一貫準則,她笑了笑,看到盧志國欲言又止,就沖他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讓他不要說出真相。 這么調(diào)皮又能打的小群眾,盧科長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堅冰般的內(nèi)心,忍不住起了一絲波瀾…… 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有事兒,盧志國這才請路過的熱心群眾幫忙,叫人手過來。 抓捕小偷倒是次要,得先把這些家伙送到醫(yī)院里去。 忙活這些事,可是費了不少時間,眼看月上中天,時候不早,盧科長提出要送柳春草和安慶紅回學(xué)校。 “不用了,盧科長,我們兩個自己走就好?!绷翰菪Φ馈?/br> 馮新強不理解盧科長的一片苦心,還以為他是害怕柳春草等人,又被人盯上了呢。 “科長,小偷就在這一片活動,其他地方應(yīng)該相對安全,要不然讓我去送他們吧?”馮新強主動請纓,他坨大,充當一下震懾的角色,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盧科長急忙搖頭,“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是順路。” 他不害怕柳春草受傷,他是害怕柳春草又動手揍了別人。 馮新強不明所以,急急忙忙也跟上了。 馮新強搶過安慶紅手里的大提包,心安理得的拎在手里,雖然提包很重,他的內(nèi)心卻很滿足,能為救命恩人做點什么,他的心都是暖的。 盧志國看了看柳春草,也伸手把提包接了過來,雖然覺得,這個嬌弱的姑娘可能不需要,不過他還是做點什么吧。 這一路上盧科長都是沉默不語,倒是馮新強一張嘴吧嗒吧嗒說個不停。 安慶紅經(jīng)歷過剛才的驚魂一幕,也是十分緊張,只要馮新強一問,她是有問必答,很快就把自己和柳春草做小買賣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倒了出去。 “照這么說,明天晚上你們還得出來擺攤?明天晚上我沒事,我早點過來幫你們坐鎮(zhèn)?!瘪T新強正愁沒機會報答安慶紅呢。 安慶紅皺了皺眉,這個馮新強看著挺大坨,其實沒什么戰(zhàn)斗力,不過她也沒拒絕,想來就來吧,就當是個吉祥物了。 跟馮新強不同,盧志國心里邊都是正經(jīng)事兒,他對柳春草的出身背景十分好奇,有心想要問,可是馮新強一路上把話頭都搶光了,他只好懷著一肚子心事,等著有機會再問柳春草好了。 話太多路太短,不知不覺間幾個人就到了學(xué)校門口。 柳春草和安慶紅回來的太晚,兩人也不敢走大門,悄悄的進了小門,這才朝著盧志國和馮新強揮手告別。 當天晚上,盧志國和馮新強就夜審了小偷。 這群小偷在服裝批發(fā)市場盤踞已久,作惡多端,這回栽在柳春草的拳頭底下,被揍了個半死,一點也不冤枉。 由于柳春草出手太重,盧志國根本就不敢暴露她,所以上級把抓住小偷的成績,全都歸功于盧志國,還要給他立功呢。 盧志國這人固然有古板的一面,可絕對不是個壞人,他思來想去,都覺得不能把柳春草的功勞據(jù)為己有。 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他想告訴柳春草,他會把相關(guān)的獎金獎品全部送給柳春草。 當然,如果柳春草介意自己的功勞被別人占了,那他就對上級實話實說。 然而電話卻沒有打通。 原來,一大清早柳春草就接到了棚戶區(qū)田大媽的電話,田大媽欣喜若狂地告訴柳春草,上級已經(jīng)派人過來,開始丈量每戶的土地和房屋面積,讓柳春草快點過去。 所以柳春草和安慶紅,壓根顧不上甩賣剩下的褲子,腳不沾地的跑到了棚戶區(qū)。 居委會門口已經(jīng)擠滿了人,大家都一臉興奮的討論著拆遷的條件。 “聽說不但給賠房,還要給賠錢呢。” “天哪,真有這樣的好事?” “可不是嘛,昨天通知到了老田那里,我就看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