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年代,女配攜科技以身許國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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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揮了揮手,又是一副黑臉深沉的模樣:“行了,下地干活去吧,我說的事情你晚上記得和知青們溝通溝通。” 殷小音這次過來,瞧見的人都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殷知青,你們姐妹兩都很不錯啊,干活不矯情,讀書還好。” 殷小音看向一旁,正好對上殷文英直直看著她的眼神,就還挺嚇人的。 不過也只是一瞬,眨眼又幾不可見。 殷文英已經(jīng)大方笑著說:“我還是比不上堂妹厲害,我就是笨,只會蠻力干活,讀書也沒什么用,我也就算了個體積比例,有我沒我沒什么差別,我不懂那些,還是覺得和大家用農(nóng)具干活踏實,多這一鐮刀就多一捆口糧呢……” 她說著話的時候,身旁正好是一處粗大的白楊樹,有一只灰突突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然后就直直的撞上了那樹。 人們這才注意到竟是一只肥碩的灰兔子。 只見兔子暈乎乎的趔趄了幾步,大概分不清楚方向,竟然又撲通的撞上了白楊樹。 這下子可是徹底暈死過去了。 殷小音一直在仔細(xì)觀察殷文英的神情,沒有錯漏過她嘴角一閃而過的得意。 果不其然,眾人已經(jīng)忘記了除草劑的事情,羨慕的開口道:“這一只兔子,身上的rou可不老少,英子知青,你運氣可真好。” 說話的人仿佛幻想兔子rou的味道,忍不住吧唧吧唧嘴。 殷文英眼睛一轉(zhuǎn),想到殷小音的蛇rou羹就收買了知青點的人心,高聲道:“這兔子也不是我捉的,秋收又累,不如一會兒燉鍋兔子rou湯大伙紛紛暖暖腸胃。” 其實心里心疼的要死,這兔子rou給自己吃,她能吃個肚溜圓,就算拿出去換些細(xì)糧也好,那些麥麩窩窩頭,剌嗓子的很,她早想換換胃口了。 村民們卻不知道,只覺得英子知青真是大方。 殷小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堂妹,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她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你,似乎非要你一個答案。 原本在那邊正彎腰拿鐮刀,準(zhǔn)備今日割麥工作的殷小音站直了身子。 “這兔子自己長嘴,說它是堂姐的了么?這里的紅葉村的地,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啦?我看剛才它是朝著李大嬸去的呢……” 少女的聲音嬌嬌軟軟,而且十分真摯。 這讓原本站在殷文英身后準(zhǔn)備吃瓜看戲的李大嬸突然猛地一愣,嘿的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這好事怎么到自己身上了? “哎呦喂,我就說這兔子怎么這么面善,沒瞧錯,沒瞧錯,就是沖著我來的。” 好家伙,李大嬸直接把擋在自己前面的殷文英給擠過去了。 “嘿嘿,一會兒大伙燉湯的時候,可得多分我一塊rou。” 村民們互相對視一眼。 “啊這?” 李大嬸和殷文英當(dāng)時站的地方,大樹環(huán)繞一周,還真的說不清誰離的比較近。 對于這些紅葉村村民來說,殷文英再好,他們在遇到事情上還是下意識的要支持他們本村村民的。 這種天上掉兔子的事情,這兔子還真沒張嘴說它是誰的! 只不過平日里大家都聽說殷文英運氣好,碰見這事倒是下意識的安在了殷文英身上。 殷文英被殷小音氣的磨牙,可也不好著惱,她還要樹立好形象呢。 “堂妹,你確定沒有看錯么?” 殷小音把手里的東西放下,一臉吃驚,然后坦然的走了過去,說道:“堂姐,你怎么能懷疑我的眼睛呢?那就用事實證明一下吧。” 白楊樹是圓柱體環(huán)繞,殷小音直接利落的系了草繩在上面,根本不需要解釋,直接拉了兩人的距離比較。 李大嬸喜不自勝:“就是我離得近,燉湯,燉湯,咱們今天開葷了。” 真的近,就近了一個繩結(jié)。 她自然高興的不得了,雖然這兔子也不是單獨讓她占了,但是以后這功勞那都是記在她身上的,回頭村頭罵架扯皮的時候,她可以理智氣壯的叉腰罵:“你秋收的時候喝了我一碗兔rou湯,孫子?” 殷小音展示完,也不再多糾纏,利索的收好草繩,就下地去了。 殷文英攥著鐮刀的指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發(fā)白。 殷小音為什么不能和從前一樣倒霉呢? 第12章 我與梁德文先生身亡于此 知青點的人今日是雙倍快樂。 一份蛇rou羹。 一份兔rou湯。 就算只分到了牙簽?zāi)敲创蟮囊粔Krou,一口湯,那也趕得上過年了。 只有殷文英不高興。 尤其是在晚上回來,大家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殷小音給大家傳達(dá)了村長的話,想讓大家?guī)椭鴴呙ぷx書的事情。 村長鄭重其事的話也讓許多知青神色嚴(yán)肅起來,他們下鄉(xiāng)日子太久,都已經(jīng)忘記了學(xué)習(xí)這件事情。 他們當(dāng)時讀書的時候,也懷揣著對未來的希望…… 可是現(xiàn)在,卻日漸消亡。 殷文英沒有他們那些感受,只是下意識的“好心”開口:“音音,大家伙一天的農(nóng)活每天回來都要累死了,不一定有精力的,你不能因為想著討好村長,讓大家為難呀。” 往日這般貼心的話,一定能贏得無數(shù)知青的贊同。 在殷小音來之前,殷文英雖然下鄉(xiāng)不久,可是容貌姣好,為人又是溫溫柔柔,做事踏實能干,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不說許多男知青亦或者村民喜歡,就連長輩們似乎都很愿意有這么一個兒媳婦。 福星團(tuán)寵女主自然要走到哪里團(tuán)寵到哪的。 殷小音對上殷文英的眼睛,她本身就是來做女主對照組的,哪里用在乎什么形象,略微嬌蠻的拍了拍桌子:“反正村長說了,我也傳達(dá)過了,今晚大家好好考慮考慮再說。” 她也不耐煩繼續(xù)墨跡,埋頭吃自己的面糊糊。 中午就墊了餅干和蜜棗,這東西對于繁重的勞作真的不頂餓,還是面食管飽。 天大地大,機(jī)器人吃飯也是最大。 原本以為今晚不會有什么答案了,誰知道季月燕吞咽完,第一個舉手表態(tài):“我愿意。” 梁磊是這些知青當(dāng)中來的年限最長,年紀(jì)最大的,可以說是隊伍里的老大哥,眾人一向?qū)λ苁亲鹬亍?/br> 他想了想,站起來說自己的想法。 “我也愿意,咱們下鄉(xiāng)就是扎根于農(nóng)民,種地的事情咱們不懂,是村子里的人一點點教咱們,如今好不容易用得上咱們的時候到了,咱們怎么能退縮呢?有困難怎么了,有困難要克服。” 他一腔話慷慨激昂,讓原本剛才就因為殷小音傳達(dá)村長話心潮澎湃的知青們更加激動。 “小音,我們都愿意。” “殷文英同志,你說的困難確實是現(xiàn)實困難,可是我們能克服!” 殷文英還能說什么,和整個知青點對著干? 只能勉強(qiáng)的擠出一抹笑容。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當(dāng)然也是支持的啦~” 還帶了俏皮的尾音。 殷小音一口糊糊差些嗆到喉嚨,季月燕急忙幫她拍了一下,才定了定神:“好的,我明天去說。” “大家累了一天了,趕緊吃飯,早點休息。” 梁磊揮了揮手定下了尾聲。 殷小音吃完就麻利的收拾完躺倒床上,還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雙手放在小腹上,閉上眼睛,嘴唇微動,似乎在說什么。 仔細(xì)一聽,應(yīng)該是:“我睡著了,我睡著了……” 殷小音表示,這可是人類最快入眠精神法。 跟在殷小音身后的季月燕被殷小音這番一氣呵成的神cao作弄得目瞪口呆。 撓了撓頭:“這么累的么?” 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肩頸,也癱在了床上。 殷小音昨晚的夢讓她真的氣到了,所以今日想要急切的睡著,她不知道會不會再夢見那個男人。但是她要試一試。 不過好在,她成功了。 夢境大多都是光怪陸離,許多人醒來的時候,明明知道做夢了,可是已經(jīng)記不清夢的內(nèi)容了,仔細(xì)去探究,又是一團(tuán)迷霧。 可是殷小音不一樣,她完全不受這方面的困擾,關(guān)于她夢境的內(nèi)容,甚至任意一幀的畫面,她都能完美的復(fù)制出來。 殷小音又看到那個男人了。 還是酒店的房間。 上次從那人的口中聽出,他應(yīng)該姓許,徐,胥?不太確定,畢竟華國音調(diào)對于外國人來說并不好分辨。 還是瞧不清楚他的五官。 殷小音也不理會這些,她的身體輕飄飄的,環(huán)繞在男人的身邊:“喂喂喂,你聽的叫我說話么?” 她雙手喇叭模樣放在嘴邊,大聲喊著。 男人頭也不抬,坐姿端正的拿著一支筆穩(wěn)穩(wěn)的落下三個字。 “許青晏。” 殷小音歪了歪頭,男人應(yīng)該聽不見她說話,否則她剛才那么大聲,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干脆坐了下來,要看看他在寫什么。 少女就半撐著下巴,和男人一左一右,目光都落在那張紙上。 男人的手修長白皙,一筆一劃,龍飛鳳舞,帶著自己的風(fēng)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