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的他[現代女尊]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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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夏低著頭,唇瓣囁喏,還未等她說出答案,容修卻先一步回答她了。 “別瞎想了,我昨晚弄丟了房卡,就先暫住你這兒了。”容修聲線又輕又急,似乎在恐懼聽到她否定的答案。 除了溫瀾生,她的身邊還有顧錦一,即使她真的拋棄溫瀾生,也輪不到他。 繁夏指尖微蜷,松了口氣。 “那我去洗澡了。”她說道。 容修淡淡應道。 五星級酒店的浴室花灑水量都比普通酒店好,輕柔均勻的水灑在她身上,嘩啦啦的水聲縈繞在她耳畔,屏蔽了外界一切雜音。 等到她洗完澡,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從浴室里走出來,來到客廳,正要坐下那吹風機,卻看見容修旁邊坐著一個男人,是溫瀾生。 容修和溫瀾生之間楚河漢界,皆低沉著臉色,周遭的溫度也莫名下降,像掉進了冰窟里。 “瀾、瀾生?” 繁夏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洗澡洗久了,導致缺氧出現幻覺,否則她怎么看見溫瀾生坐在容修旁邊。 再看一下。 沒錯,就是溫瀾生。 “surprise!”溫瀾生看見繁夏頓時八爪魚一樣將她緊緊抱住,開心道。 繁夏驚訝到手里毛巾掉落:“瀾生?你怎么來了!” “瀾生在你去洗澡不久就來了,繁夏,你的好老公很黏你,真恨不得寸步不離。”容修漫不經心的撫摸著一只眉柔順的毛發,嗓音沉倦。 溫瀾生笑著勾住繁夏的脖頸,親昵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因為想你了嘛,昨天晚上你不在我身邊,我都睡不著,所以就特意趕了最近的航班過來看你呀。” 繁夏有些尷尬的推了推過分親密的溫瀾生,低聲道:“容修還在呢。” 溫瀾生眸色微變,眼底寒若冷霜,卻笑著說道:“說起來剛剛發現是容修學長給我開的門,而且還穿著浴袍,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我走錯了房間,結果我仔細看了看酒店信息,就是這個套房沒錯呀,嚇死我了。” 溫瀾生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脯,冰冷的眼神卻似有若無的往他身上瞥:“幸好我沒走錯,不過容修學長怎么會在夏夏你的房間啊,是他的浴室壞掉了嗎?” “呃,不是,是容修他的房卡丟了,就先在我這里待一會兒。”繁夏說道。 “原來是這樣。”溫瀾生撿起地上的毛巾,拿了一塊新的干毛巾擦拭著她的濕發,語氣怪怪:“幸好容修學長跟你住在一起,不然他就得去前臺重新辦理房卡,又要耽擱半個多小時。” 溫瀾生低著頭,不著痕跡的剜了他一記眼刀。 他就覺得繁夏這次出差有些不對勁,在遠離帝都的度假勝地海島,孤男寡女,稍有不慎就容易擦槍走火。 幸好他及時反應過來,偷偷拍下繁夏的酒店信息,跟著趕了過來。 可沒想到還是讓他晚了一步,當他敲開酒店房門,看到得意洋洋來開門的容修,看著他穿著浴袍頭發凌亂,懶洋洋的靠在門邊,浴袍領口暴露,眼神挑釁:“喲,跟著過來了!捉jian嗎?” 他差一點沒忍住沖上去薅他的頭發,撕爛他的臉,扯爛他的衣服發到網上讓眾人看看這個賤人的德行。 可是他不能,他跟繁夏馬上就要結婚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絕對不能鬧出事。 且不說繁夏跟容修之間是否真的有jian情,就算真的有,溫瀾生也會選擇裝不知道。 因為他明白,自己跟繁夏之間的情分再深,也沒有辦法跟百億身家的容修比,如果他真的跟容修撕破臉,說不定繁夏會直接取消婚禮,轉頭迎娶容修,反倒中了那賤男人的計。 既然繁夏愿意瞞著她跟容修的jian情,就說明繁夏心里還是有他的。 他愛繁夏愛了那么多年,絕對不能讓容修這個賤人把她撬走。 既然容修他不知廉恥,上趕著當小三犯賤,那就讓他犯賤,只要他不戳破這層關系,容修就永遠都是見不得光的三兒,而他才是繁夏名正言順的丈夫。 溫瀾生恨恨地瞪著容修。 容修卻絲毫不在意,慢悠悠的逗弄著懷中的一只眉,單薄的眼皮懶懶的垂著,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半晌,他薄唇微動,冷冷笑道:“我這個人記性不太好,不像瀾生,連繁夏的酒店信息都記得一清一楚。” 繁夏這才意識到,為什么溫瀾生會知道自己住在哪個酒店,哪個房間。 “你偷看我手機了?”! 第23章 針鋒 溫瀾生眼神微亂,雖然繁夏將她的手機屏保密碼改成了他的生日,可這么多年,他從來窺視過她的手機,可容修的出現,讓他多年建立起來的安全感崩塌,他時時刻刻擔憂著,害怕繁夏的心被他勾引走,所以他不得不防備。 “夏夏,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手機的,我是無意間看見的。”溫瀾生找借口解釋。 “呵,真巧,瀾生想知道你的酒店信息,手機就會自動把頁面跳出來,真智能。”容修嗓音淡淡。 溫瀾生緊咬著牙根,恨不得那根針把容修這張嘴縫起來,只要他稍微有一點做的不好,容修就見縫插針,趁機離間他和繁夏之間的關系。 他抓著繁夏的手,清澈的眼眸里蓄著星星點點的淚光:“夏夏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機的,真的是你看酒店信息的時候忘記息屏,被我不小心看到的,真的不像容修學長說的那樣,我真的沒有,我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那樣說我。” 這幅無辜柔弱的樣子,是個女人就會為之動容,可容修不是女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就惡心。 他冷冷笑道:“瀾生你也別誤會,我可沒說你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亂想。” 溫瀾生緊捏著手,蓄著淚花的眼里灌滿了濃毒。 “行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繁夏說道,強行結束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 “嗯。”溫瀾生抓著繁夏的手,嗓音沙啞:“只要夏夏你相信我就好。” “瀾生這話說得,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了?”容修狹長眼尾上挑,雖然嘴角帶著笑,可那笑容里盡是上位者的冷漠。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溫瀾生無辜的說道,身子緊緊貼著繁夏,如菟絲花攀附著大樹。 “那就好,有些話可得說開了,要是彼此誤會就不好了。”容修勾了勾唇角,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順著一只眉的白毛。 溫瀾生點點頭。 與盛氣凌人的容修相比,溫瀾生柔弱內斂,是女人最喜歡的模樣。 容修扶了扶眼鏡,眸光輕蔑,裝什么裝! “夏夏,我幫你吹頭發吧。”溫瀾生拿起吹風機。 繁夏點點頭:“好。” 繁夏的長發細軟卻濃密,每一次吹頭發都要吹很久,漸漸地只要在家里,都是溫瀾生幫她吹發。 繁夏坐在沙發上,溫瀾生站在沙發邊,調好風力,長發青絲飄動。 溫瀾生撩起她一縷發絲,眸光眷戀深慕。 他一邊幫繁夏吹發,一邊對坐在沙發邊的容修說道:“容修學長,你的房卡不見了,還是早點去前臺辦理掛失然后重新辦一張房卡吧,總穿著浴袍也不好。” 容修手肘支著沙發扶手,姿勢隨意慵懶,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 “謝謝瀾生你關心我,不過我不急。”他映著溫瀾生關心的目光,嘴角噙著淡笑。 “為什么?不去掛失的話,房間里丟了東西可就不好了。”溫瀾生說道。 容修揉了揉一只眉的小腦袋:“房間里除了幾件衣服沒什么貴重東西。” “這樣啊,不過還是盡快般新房卡的好,也好進去換衣服。”溫瀾生說,鐵了心要把容修從這間房子里趕出去。 容修笑了笑,自然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可是他偏做不知。 狹長的眼里頗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溫瀾生身上上下打量一圈,問道:“瀾生,你剛到酒店,接下來準備怎么安排?” 溫瀾生看向繁夏:“我來海島就是為了陪著夏夏,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出差工作忙,所以白天的時候我就在酒店等夏夏回來。” 容修倨傲的下巴輕點:“這樣啊,那正好,這間套房很大,你可以跟繁夏一起住。” 溫瀾生笑意清甜:“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一會兒你幫繁夏吹完頭發,我帶你參觀一下房間,告訴你哪些東西放在哪里,免得你用的時候找不到。”容修笑道。 溫瀾生嘴角的笑容微微僵硬:“謝謝學長好意,不過不用了,一會兒夏夏帶我參觀就好。” 容修似笑非笑:“繁夏是個女人,再好的套房對她來說,不過床大了一些而已,其他細節她不清楚,還是我來帶你,畢竟這個房間我比你了解。” “學長這是什么意思?”溫瀾生神色驟變,勉強維持著臉上僵硬的笑容。 容修散漫一笑:“沒什么,只是想盡一下地主之誼,怎么說,我也在這個房間睡了一晚。”溫瀾生臉色怒到發白。 “啊,你別誤會。”容修故作說漏嘴的樣子,欲蓋彌彰的解釋:“昨晚繁夏和我都喝了點酒,我們一起去海邊逛了逛,玩了一會兒,之后就一起回了房間,沒發生什么。瀾生,繁夏可是說你很懂事,很大度的,可千萬別多想。” 溫瀾生被容修的話刺激的額前青筋緊繃,忍了好久,才將怒火吞回肚子里,可怒火從未消失,恨意如同一塊塊碎玻璃渣扎進他的五臟六腑,翻攪難受。 猛然間,他看見了自己手上無名指閃耀的鳶尾花鉆戒,情緒才漸漸穩定, “學長跟夏夏是多年的好友,如果夏夏對您有意思,哪里還輪得到我呢?我自然是相信學長的。”他斜睨了自持矜貴的容修,皮笑rou不笑的看向落地窗外海天一線,柔聲說道:“說起來,我跟夏夏還是第一次來海邊,這里的風景果然名不虛轉,學長,你覺得我和夏夏的蜜月地址就定在海島,怎么樣?” 容修冷眸一轉,惻惻陰寒。 溫瀾生反敗為勝,得意的勾起了唇。 繁夏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讓溫瀾生幫她吹頭發,吹風機嗡嗡的聲音充斥在她耳邊,她能隱約聽見溫瀾生在跟容修對話,雖然聽不清聊天的內容,但是看容修的嘴角帶笑的表情,兩個人應該聊得很投緣。 她沒再細聽兩個男人之間的聊天,注意力轉而落在了軟軟小小的一只眉身上。 它雖然軟趴趴的窩在容修的腿上,但是濕漉漉的狗狗眼一直盯著她看,繁夏心中柔軟,朝著它伸手。 小奶團子立馬精神起來,邁著四條小短腿從沙發上跌跌撞撞的向她跑來,開心的舔著她的手指,小尾巴上天。 繁夏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奶團子立馬倒下來,四條小短腿朝天,露出粉嫩嫩圓滾滾的小肚子在她懷里扭動,意思好像在說‘快摸我、快摸我。’ 繁夏忍不住伸手撓了撓它的小肚子,溫瀾生被她抱在懷中的小狗,關掉了吹風機問道:“夏夏這是你撿的狗嗎?” 繁夏指尖停住,看向容修。 “這是撿的,我覺得這條小狗很可愛,就把它抱了回來。”容修眸光凝著繁夏,淡淡開口。 繁夏遞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 溫瀾生笑了一下:“我還以為學長會養一條名貴的純種狗,沒想到竟然會養路邊隨處可見的小狗。” “喜歡就夠了。”容修看著在繁夏懷里享受寵愛的一只眉,眸光傾羨,這一刻,他竟然有些羨慕一條小狗,可以當著溫瀾生的面,光明正大在繁夏懷里撒嬌求寵。 “對了夏夏,你們今天還要忙工作嗎?”溫瀾生問道。 繁夏點點頭:“今天我們要去療養院的工地上視察一圈。” “要忙到很晚嗎?”他接著問。 “這個說不清楚。”繁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