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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和魔尊離婚 第56節

    “就這。”

    “你肯定還有什么瞞著我!”鹿朝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說謊了?絕不可能只發生這點兒事!”

    帝夙偏過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不想讓她知道三尾把她變成她最厭惡的妖物,她像現在這樣天真明媚,就是朝陽最好的樣子。

    “睡了。”帝夙洗漱之后,躺到床上。

    鹿朝不甘心地跟上去,剛想問,帝夙看見她明亮的眼眸和粉唇,忽然愣了一下。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面對著面,距離如此之近,她輕盈的呼吸和柔軟的肌膚讓他呼吸一滯。

    她不知道那之后他們拜堂成親,做了五年真真切切的夫妻,所有記憶都印在帝夙腦海中。

    帝夙忽然背過身去,不再多看她一眼,心臟莫名的跳得很快,全身所有血液都涌向同一個地方。

    鹿朝看著他的背影,這么長時間以來,每次睡覺,他都很執著的面對著她,這還是頭一次,居然拿背對著她?

    心虛了吧,她就知道他和三尾肯定不止這么簡單!

    “江小山。”她戳了戳他硬邦邦的后背,“你要是難受,就到外面去睡嘛,城主府那么多房間,你干嘛非得睡這兒?”

    帝夙不為所動,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鹿朝繼續戳他:“喂喂,不用不好意思,人嘛,要真誠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和心,千萬不要太在意面子,也不要忍著,對自己不好。”

    見他還是不理他,鹿朝生氣了:“我都說了不會在意的,反正我兩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所有人都知道啊!本郡主是不會在意這點小小的面子的。”

    戳了半天,她終于聽到帝夙有些沉悶和壓抑的嗓音:“朝朝,你要是再戳,我就和你做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鹿朝:“?”

    帝夙轉過身,雙眸黑漆漆的,幽暗而深邃,太具有侵略性,像是要把她活生生一口吞下去。

    鹿朝打了個寒顫,心中有種不太妙的預感,這眼神她從未見過,瘋狂,病態,不顧一切……

    第40章 迷霧幻境

    這眼神雖然很嚇人, 但和他相處久了,鹿朝知道至少失憶之后的他,沒有被魔神之力控制時, 是不會殺她的。

    所以她膽子大起來, 哼了一聲:“你這人真小氣, 說你幾句就生氣,本郡主可是為了你好!”

    帝夙被她戳得心浮氣躁,看著她的臉又沒辦法做到內心平靜無波,思來想去, 只好起身出去了。

    看吧,他明明就想出去。

    鹿朝一個人霸占了整張床, 舒舒服服地睡了。

    夜深人靜, 帝夙一個人坐在長廊的扶手上,背靠著柱子, 曲起一條腿, 一只手搭在上面。

    月色涼涼地灑在他臉上,森寒冰涼, 像一位對人世漠不關心的神祇。

    “江公子, 怎么一個人在這兒?”聽到這個溫和的聲音,帝夙冷冷地抬起頭,看向那個站在月色下的溫潤男子。

    前世的記憶中,他曾經見過裴知玉, 那時候,他還是一位神。

    他出現在長陵城外, 收集那些細碎的, 星光一樣的東西。

    被如此森冷的目光打量著,裴知玉也有幾分不自在, 尷尬地笑了笑:“夜深了,江公子早些休息吧。”

    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帝夙冷冷地收回目光,仰頭閉起眼睛,歷經兩世,雖然仍舊沒有找回他這一世的記憶,不過,卻讓他漸漸有些明白,為何他會到安陽去娶云朝。

    他一定一直都在找她。

    月亮漸漸沉落,此時萬籟俱寂,整座長陵城仿佛沉睡的猛獸,一絲聲息也沒有。

    帝夙也無聲地推開了房門,燭光熒熒,他循著光,看到心儀的小姑娘,睡得安靜恬淡,眼睫輕柔地垂下,像兩支停擺的蝶翼,他下意識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溫熱的呼吸拂在指尖,她是有呼吸的。

    收回的手指微微蜷縮起,在她柔軟的臉頰上悄然擦過,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巨大的渴望,讓他不由自主低下頭,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他從未想過會這么軟。

    可是這個吻還是短短觸碰就迅速離開,他抬起頭時,耳根都紅了,心里有些懊惱地想:他竟還沒有長陵的勇氣。

    因為這個吻而雀躍起來的心臟,無論如何都無法平息,他沒有一絲睡意,就這樣坐在床邊,守了她一夜。

    而鹿朝清晨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見他盯著自己,甚至一只手朝她伸過來,那眼神十分偏執瘋狂,好像要一把掐死她,嚇得一個激靈醒過來。

    “你干什么?”鹿朝警覺地瞪著他和他的手,“趁我睡著,你敢偷襲我!”

    帝夙:“……”

    他收回手,淡淡地說:“你睡覺打呼,我想搖醒你。”

    鹿朝:“?”

    “你胡說,本郡主怎么可能打呼?”

    帝夙篤定地說:“我聽見了。”

    “你聽錯了!”

    “不會錯,我兩只耳朵都聽見了。”

    “你的耳朵沒用的話,還是割了吧!”

    “我們出去問問,也許外面的人也聽到了。”

    看見帝夙起身要出去,鹿朝一把拉住他:“你敢去,我殺了你!”

    帝夙微微挑了挑眉,重新坐下。

    鹿朝氣憤地去梳洗,然后兩人一同去吃了早飯,鹿朝回來后,提筆給寧王妃寫了一封家書報平安,在江州的時候,裴知玉已經派人送了一次書信回去,寧王妃知道有裴知玉一路護送她,應該能放心了。

    當然,書信里她也不忘訴一訴苦水,把帝夙添油加醋黑了一通,稱他一路上如何欺負自己,希望寧王妃能想明白,允許他們離婚。

    長陵城的噬魂獸被封印,城主也不再執念用修士的命換兒子重生,所有危機都解除,一行人也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修養了兩日便告辭。

    虞夫人來送他們時,親手把長命鎖戴在鹿朝脖子上,她笑著說:“諸邪莫侵,長命無憂,祝愿郡主將來的人生坦蕩通途,所愿皆成真。”

    “多謝。”鹿朝笑著收下了,她看了看一旁的司空照,壓低聲音說:“夫人不必介懷,世上之人有好有壞,妖也一樣,城主守護著長陵城,這一次也幸好沒有釀成大錯,將來得證大道,飛升成仙后,你們的孩子就不再是半妖。”

    虞夫人眼眶微紅:“如果沒有你,險些釀成大錯。”

    鹿朝安撫了她,道了別:“虞夫人,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

    帝夙走出來時,特意看了一眼虞夫人手中的青霜劍,當日長陵讓那幾位捉妖師前輩為青霜劍尋找更適合的主人,沒想到最后傳到她手中。

    她看起來,確實比朝陽更適合做一名捉妖師。

    帝夙的目光只是落在青霜劍上一瞬,很快便移開,他跨上馬背,和眾人一同離去了。

    虞夫人卻因為他剛剛一眼,心臟提在嗓子眼上,直到他遠去了,這一口氣才算松懈下來。

    “怎么了?”司空照看她面色不太好,擔憂地問。

    “他……”虞夫人低聲說,“他看起來,好像是個和俊兒差不多的少年郎,是不是?”

    司空照點點頭,感激地說:“這一次多虧有他,長陵城才能安然無虞,他看著年紀輕輕,沒想到這么厲害,最難能可貴的是,他還能心懷蒼生,拯救一城百姓。”

    魔尊帝夙,心懷蒼生嗎?

    若不是親眼所見,虞夫人也不敢相信,她只記得十五年前那場神魔之戰,他對神族,不曾有半點兒手下留情。

    他唯一的手下留情,倒是對她這個小小的捉妖師。

    虞夫人看向手中的青霜劍,那一年的她還是個小姑娘,熱血上頭,一腔孤勇只想為六界鏟除這個魔頭,縱然知道自己實力不濟,還是義無反顧地沖上去了。

    那時候的她,只想著死便死了,這一身熱血灑遍人間,終會變成正義的。

    誰都沒有想到,那些上古神族都沒能突破的魔尊周圍那層煞氣,她憑著一把青霜劍,卻輕而易舉地突破進去了。

    “魔尊,受死吧!”她鼓起全部勇氣,青霜劍上浩浩蕩蕩的青色劍氣,結成無邊無際的霜花,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卻纏住了他。

    帝夙就是在那一刻猛然回身看向她。

    虞夫人以為當時的自己必死無疑了,但帝夙只是看了她一眼,隨后,看向她手里的青霜劍。

    短短一瞬的目光,好像藏了太多復雜的感情,年輕的虞夫人完全無法看懂。

    隨后,帝夙一揮衣袖,將她從煞氣中推了出去。

    她毫發無損,以至于這十五年以來,世間修道之人對她萬分推崇,視她為修仙界魁首,都以為她有多厲害,能在帝夙劍下逃過一命。

    而事實上,不過是帝夙放了她一馬。

    是因為不屑于殺她這個小小的捉妖師,還是因為……這把青霜劍?

    帝夙離開了,虞夫人也沒有勇氣問出口,不過,她想應該是后者吧,十五年之后,她歷經人世滄桑,終于明白了當時帝夙看向青霜劍的眼神里藏了什么。

    是思念。

    “希望他能一直這樣下去,我覺得他好像也沒有那么壞。”虞夫人輕聲說。

    司空照疑惑地說:“壞?他哪里壞了,就是看著性子冷淡了些,但我覺得,他挺喜歡朝陽郡主的。”

    “是啊。”虞夫人說,希望他恢復記憶之后,也能繼續喜歡鹿朝。

    鹿朝在馬車里,拿著長命鎖研究了半天,很好,只是帝夙的記憶封印解開,魔神之力的封印依舊固若金湯,看來,不必有山河筆那樣的擔憂了。

    身體里已經有九分之一的魔神之力,她可不想再來九分之一,萬一下次又出了什么意外,反被魔神之力吞噬,她豈不是嗚呼哀哉。

    她看著長命鎖上那八個大字:諸邪莫侵,長命無憂。

    戴在朝陽身上時,她死了,戴在司空俊身上時,他也死了。

    鹿朝心安理得地把長命鎖掛在脖子上,召靈看了都替她著急。

    【主人,這是什么長命鎖嘛,分明是催命的不祥之物,現在封印了帝夙的魔神之力,更不祥了,你還是不要戴了!】

    “怕什么,我命這么硬,十萬雷劫都劈不死我。”

    一只小小的鎖,怎么可能害死人?

    司空俊是自殺死的,而朝陽,死于三尾狐妖之手。

    鹿朝掀開車簾一角,看向馬車外騎馬而行的云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