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捌.旱苗得雨(H) 59 w t .co m
非常受用,輕而易舉,兩人半推半就上了塌,又在女人多番言語的誘導(dǎo)下步入旖旎的巔峰。 其實說不上旖旎,全程都是她在動,藥性起來了根本顧不上臉皮,抓著那東西哄,望它更高、更長、更大,于是喊得夸張,就是男人碰一碰,都要顫著身子吟叫。 上者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此前說過,太費勁的情事總毀他信心,久而久之便不愿意同掃興的人共處。今日見她這般積極,心中自是大喜,沒有多加懷疑,只當少女年歲已至,不再羞赧抗拒,于是抱著她溫存了好多時,更是破天荒在她房里休息了整晚,直到天亮才領(lǐng)著眾侍離去。 兩三更的時候,行云躺在上者的身側(cè),不曾歇息,轉(zhuǎn)過頭偷偷地望他。 太子雖同長姐更像些,可一雙眉眼與圣上最為接近。她總被太子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吸引,那黑色明亮如玳瑁的珠子,就算滅了油燈也能在黑夜里閃閃發(fā)亮。 怪,這才分開不過三五日,行云便如此思念他,心里恨不得能飛到外殿去,與他朝夕相伴,再同從前那樣,聽他給自己念書上生澀難懂的詩文。 或者,退一萬步講,只要圣上肯讓他來給自己請安,就是一個月只能見一回,也叫她心滿意足。 所以哪里會覺得憋悶,妃子是她的身份,侍奉君主是她的差事,不喜歡差事不代表做不好差事,同理,年紀小不代表當不好母親,鎮(zhèn)不住后宮里一幫子囂張跋扈的老女人。 打定了主意,她便開始往圣上那邊走,帶著自己做的小食,一些普通又可口的東西。夲伩首髮站:y uzh a iwuh.xy z 后續(xù)章節(jié)請到首發(fā)站閱讀 大抵是費了些心的緣故,又有從前照顧太子養(yǎng)出來的好習慣,行云很能把握男人的口味,比起別的娘娘一個勁兒往圣上面前遞華麗的物件,她更喜歡送些合適的。圣上口味淡便做各類菜品,想吃點葷腥的就去選購些上好的牛羊。 如此有策略、有耐心,日復(fù)一日地誠心侍主。終于叫她于三月后得來了上者的肯定,“旁人的好只知一個勁兒往跟前遞好東西,也不管接受者到底需不需要。昭儀雖年少,做事卻腳踏實地,如此品質(zhì)實在可貴。朕近來有些疲乏,想必是太過放縱所致,便不往后宮去了。等月末太子得了空,我便允他去給你請安,也不枉你這些年一直為他勞心勞力。” 這話叫她懸于胸口的心終于放下了,她拎著食盒回宮的路上一直止不住地笑,根本按捺不了心里的喜悅。回了屋又是覺得屋里死氣沉沉的,不好看,忙叫小芫收拾…… 岑開霽一直在前朝苦讀,許是荒廢了些年歲,同伴讀都有不小的差距。那些裝進肚子里的墨汁一時間都跟死了一樣,面臨太傅的問題時,選不出個能適用的。 這叫他苦惱,也另他看見了自己的局限。從前那股自滿的傲氣被搓得絲毫不剩,一心只想著要努力填補上缺失的學(xué)識。 故居在外殿的時日,太子除了吃飯睡覺,便是苦讀、學(xué)練騎射,母妃給他挑的兩位jiejie只幫他做日常換洗的差事。有時她們想要進門陪伴,他干脆以夜讀不睡為由將兩人拒之門外。 母親說的不錯,他尚未成長,以情愛為先實在是昏了頭腦。他需得一心向上,獲得太傅他們的夸獎贊譽,才能向父皇證明,母妃的好,并不只是保證了他的溫飽和安危,更是不斷教誨他成人的道理與原則。 固然母親對于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夠開闊,可相較于其他娘娘,已有云泥之別。她自尊自重,從不看輕自己,不貪圖富貴榮華,既已在母親的位置上,便拼盡全力做一切能為他做的事情。 一月后聽宮人說,母妃終于盼得榮寵,在宮里的地位水漲船高,再不敢有人側(cè)目相對。那是她該得的,這樣心善美好的女子,理所應(yīng)當。 只是他每每夜里靠在床前窺視月光時,總能記起母妃在自己身下銷魂的模樣,她是那樣快樂,讓人心向往之。若是父皇肯把她還給自己,或者,哪怕只準他前去請安,能讓自己再見她一面,都能另他滿足了。 太子的進步,眾人有目共睹,起初圣上只當他自請出閣不過是兒戲,等到第二月前去考察時,才忽然發(fā)現(xiàn)此子天賦頗高,雖仍有不足,但貴在進步神速。連跟著的公公都說他整日只知讀書,不近女色,不荒yin、不虛度,擔得起眾臣之表率。 沒有什么能比得到一位優(yōu)秀的儲君更令人開心的事情了。這日圣上傳來太子,把行云為他準備的小菜擺在桌上,稱贊道,“是朕辨人不清,差點釀成大錯,云昭儀畢竟與先皇后同門所出,品行在眾妃中可稱上佳,因一己之私錯判,實乃朕之罪過。待本月休假,你便回去同她請安,再好生敘舊吧。” 他看著眼前質(zhì)樸無華的菜品,忍不住落了淚,忙執(zhí)起筷子往嘴里塞,細嚼慢咽,唇齒間還是從前的味道。 “兒臣謝過父皇。” 二人終于是能再見上面了…… 告假的這日,他并未如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來,而是養(yǎng)足了精神才叫侍女進來伺候更衣。 當兒子的都有這個習慣,并不會把辛苦的一面展露給母親,所以眉宇間朝氣十足,連進宮時走過石板路的那姿態(tài)都稱得上是步步生花。 穿過前方的朱門,再往里走個半刻,往左一拐便到了母妃的地方,他拿著適才特意去集市上買的一柄珠釵,大步朝里走,一進院門便看見小芫jiejie。 小芫見到太子回來了,眼神忍不住一亮,輕聲同他說,“娘娘在屋里等殿下呢,屋外人多眼雜,不便外出相迎。” 他聽懂了,往小芫手里塞了一盒胭脂,而后繼續(xù)朝里走。主屋與幾月前已有了大變動,往日他走進這里,只覺得母妃同寡婦無兩樣,今日再看,處處都充滿了生氣。得見如此變化,他打心底為行云感到高興。 “母妃,霽兒來給您請安。” 人未到聲先至,把坐在床檐上的行云驚醒。她攏了攏衣袖,抬頭去看,看見那熟悉的身影,笑容逐漸升起。 太后那邊已經(jīng)有了消息,說是過段時間便給她晉為云妃,只比貴妃矮一級。這么大的消息太子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又用了什么手段,他也不可能猜不出,所以這一整天都恍惚,既想見他,又不敢見他。 怕他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傾心圣上,不肯再同他做越界出軌的事情了。 所以只盯著他看,從上之下,一點點,看著他從門口行至身前,看著他朝自己伏下身子。最后,看見他別在身前的那一條藍色汗巾。 “殿下,今日梳妝皆是為你。”終于可以開口了。 她白日花了許久焚香沐浴,又簪了尋常他最愛看的珠釵,所有能想出來另他開心的法子都用了,此刻見他心意所屬,便再顧不上那些寒暄推諉的話語。 身子前傾攀上他的肩,再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腰間去,緊跟著閉上眼,覆上少年人輕薄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