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微H)
回到木屋叢蔥洗了個澡。 二樓有休閑廳,書房,臥室,浴室。 休閑廳和臥室地上鋪著厚厚的白色長毛地毯,墻上掛幾幅風格獨特、色彩明艷的抽象畫;東面一整面落地玻璃窗,正對懸崖云海湖水,不用出門下樓就能早上看日出,晚上觀星空,白天還能看到左前方高崖上的竹林飛瀑,傳說中的神仙洞府也就是這樣了吧。 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鐘。 下午三點才吃完午飯,叢蔥一點也不餓。 陸瀾去浴室洗澡了,叢蔥走進書房,地面沒有地毯鋪的是竹地板,因為有中央空調,房內溫暖如春。 東向也是大落地窗,窗前放著竹幾竹茶具,竹幾旁擺著幾個竹蒲團;靠墻一排書架,除此之外別無它物,沒有任何裝飾圖畫,簡單到了極致。 叢蔥想起陸瀾聽的禪樂,這倒符合他的風格。 陸瀾穿著浴袍進來,手里提著一只銅壺走到竹幾邊坐下燙杯泡茶。 叢蔥走過去在一旁的竹墊上坐下來,這個男人的手可真是好看,修長而不嶙峋,白皙又不羸弱,骨節分明,指肚有微微的薄繭,拇中食三指尤為明顯,應該是經常彈奏某種帶弦的樂器的緣故。 大概是叢蔥看得太久,陸瀾抬眼朝她掃來。 叢蔥趕緊移開目光,盯著一個男人的手看會不會被當成變態?叢蔥立馬朝他露出微笑, “你泡茶的動作真好看。” 陸瀾笑了笑,把竹幾上的竹杯擺到她面前注茶入杯。 叢蔥端起來喝了一口,竹香混著茶香,甘潤清醇,從喉嚨到腸胃都滋洗了一遍。 喝完一杯茶,站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白天有太陽,晚上卻不見星星月亮,竹林瀑布懸崖云海都隱在黑黢黢的夜色中,神秘而幽遠。 好靜! 外面連一絲風都聽不到,太靜人就會有孤獨感需要找點熱鬧。 叢蔥轉頭看向坐在蒲團上邊喝茶邊看書的陸瀾,走過去問道:“你這里有牌嗎?” 她不期望陸瀾這種男人會喜歡玩牌,但是問問也無妨。 沒想到陸瀾打開竹幾上的一個小抽屜,真的從里面拿出一副撲克牌來。 “啊,太好了!”叢蔥蹦跳著走過去盤膝坐下拿過牌盒把牌倒出來洗了兩把。 “玩什么好呢?”斗地主兩個人不好玩,五十K又太容易算牌,叢蔥想了一會說道:“玩二十一點好不好?” “可以。但你輸了的話就要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或者一個動作,反之亦然。”陸瀾道。 聽起來像在挖坑等她跳,但她還不一定會輸呢。 叢蔥爽快同意,“好。” 把手中的牌又洗了兩把,叢蔥給兩人各發了一張牌,陸瀾拿起來看了一眼,馬上要了第二張。 叢蔥看了自己的牌后也要了一張,然后抬頭看向陸瀾,他卻搖頭不再要新的。叢蔥看著手里兩張牌的點數,十六點,不大不小,再要一張有可能爆點,也有可能加點或者湊夠二十一點,想了想,還是冒把險要了第三張,結果是個6,剛好爆點。 “好可惜,只差一點! ”叢蔥說完后問陸瀾。 “你是多少?” 陸瀾把手中的牌打開緩緩放到幾上,一個黑桃A一個黑桃10,剛好二十一點。 “手氣這么好?”叢蔥睜大眼睛看看牌再看看他,有點不敢相信。 “你輸了,現在該按我的要求做一件事。” 愿賭服輸。 叢蔥也不抵賴,“做什么?” “把你的睡衣脫下來。”陸瀾不緊不慢道。 “啊?” 叢蔥聽了這句話,又睜大了眼睛看他,“為什么?!” “想賴賬?”陸瀾似笑非笑看著她。 “沒有!”脫就脫,誰怕誰啊! 她不會總是輸的,他也會有脫的時候。 干脆利落脫了睡衣,上身就只有胸衣了。 叢蔥的臉頰微紅,飛快地洗了牌,這次輪到她先要牌,第一張就是一個A。 這把贏的機會很大,叢蔥有點興奮,在陸瀾之后接著要了一張,卻又是一個A, 都當十一點吧就爆點,當1個點就只有十二點,點數太小! 只好又要了一張,這次更加不幸是個10,有一張A做十一點的話就會爆點,兩張A都做一點就是十二點,點數還是太小。 而陸瀾要了第三張后就停了下來,叢蔥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一定是又拿到了好點數,咬咬牙再次抽出一張,看到上面大大的“K”字,哀嚎一聲趴在桌上,“又爆了!” 陸瀾把手里的三張牌翻過來,一個6兩個3,只有十二點,但是贏了她。 叢蔥瞪著他,“點這么小你為什么不繼續要?” “點小有關系?你不是又輸了?” 陸瀾不急不緩道,“你要做的下一件事不用我說了?” 叢蔥只好脫了睡褲,這下全身就只有內衣內褲了。 她的臉又紅了一層,把牌遞給陸瀾,“你來發牌。” 換了陸瀾發牌后倒沒有再爆點,還拿到了個雙十。 叢蔥這下高興了,得意看著陸瀾等他翻牌,他這次總共要了六張牌,總不會還是二十一點吧。 然而老天爺就是不給她面子,陸瀾總點數不多不少正好二十一,他再次贏了她! 叢蔥有點泄氣,陸瀾卻不安慰她,緊跟著催道:“你該做下一件事了。” 叢蔥低頭看看自己穿著的內衣褲,哪一件都不想脫,磨磨蹭蹭地不動手。 “怎么,敢賭不敢做?”陸瀾又開始諷笑她。 看著他那欠抽的笑容,叢蔥咬咬下頜牙,把手伸向胸衣背后的塔扣,陸瀾卻止住她道:“不用解開,只要把帶子拉下去就好。” 還算有點人性。 叢蔥心里微松,右手斜伸把左肩的胸帶拉下肩頭,剛要收回手,陸瀾又出聲道:“不夠,再往下。” 叢蔥忍了忍又往下拉了點。 “還不夠,再往下。” “這已經不是一件事了。”叢蔥不干了,出口抗議。 “因為你一次沒做到位。還玩不玩?不玩就算了。”陸瀾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看著自己左肩快要露出半個胸的內衣,而陸瀾睡袍上的帶子依然一絲不亂地系在腰上,叢蔥一陣不甘心,她一定要扳回來! “才剛開始呢,怎么不玩!”叢蔥抬手把左邊的胸帶一次拉到手肘下,大半個蜜桃露了出來,只剩桃尖藏在里面。 陸瀾的眼神變深,滿意地看著她,“下面要怎么玩?” “繼續發牌。”她就不信他能一直贏。 結果當然是悲劇。 叢蔥又連輸兩次,右肩帶也拉到了手肘下,一對蜜桃被胸衣托擠得更加挺翹渾圓,躍然欲出。 陸瀾的眼神愈深,見她又不情不愿地去脫內褲,放下紙牌朝她招手,“過來。” “干嘛?”叢蔥不想過去,不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陸瀾指指自己身上的睡袍。 這是讓她脫他的?叢蔥舒了口氣,只要不是要她脫,她很樂意。 叢蔥半蹲起身體挪跳過去,胸前的桃子隨著她的動作晃動,波濤洶涌。 陸瀾暗自深吸一口氣才忍住沒伸出手去握住。 睡袍幾下就被叢蔥脫下來扔到一邊,這下陸瀾身上也只有褲衩了。叢蔥似乎解了一口悶氣,看著他笑道:“還玩不玩?” “你想玩就玩。”陸瀾臉上云淡風輕,沒有一絲不自然。 “那我們這次換個玩法。”叢蔥道。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