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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醉酒

    海城梅沙區(qū)的一處山間別墅,這里背山面海,花繁林密。

    別墅里裝修豪華高雅,卻在一樓東南向辟出一間禪室,禪室大約三十平米,裝修簡約至極,從墻壁到地板全部都用竹子做成。東墻一排竹制書架,北墻掛一幅“云水禪心”圖,圖下置一琴架,架上一只古琴,南面是空的,什么墻都沒有,外面一條小溪蜿蜒而過,對岸幾叢修竹拔翠,溪里游魚悠然。

    禪室面溪而設一竹幾,幾上一竹盤,盤中一只竹壺幾只竹杯,連幾旁的蒲團也是竹子做成。

    若是坐在蒲團上泡一壺茶,而后品茶觀竹,再賞流水溪魚,倒真能覺出幾分禪意來。

    陸瀾穿著寬松的亞麻衣褲,盤腿坐在蒲團上,修長手指拎起身旁爐子上用無煙木炭燒開水的銅壺,把水注入竹茶壺,拿起裝茶葉的漏斗手柄晃了晃,把第一遍水倒掉,再次注入開水,拎著漏斗手柄輕輕晃動,很快便滿室茶香。

    茶入竹杯,緩緩品飲,竹香茶香潤腑清神。如今的私人資本要想做到低風險高收益越來越難,無論是投資實體還是股市都像在高空走鋼絲,時刻要小心翼翼,全神貫注才能保持平衡。精神繃得太緊,久而久之人就容易焦躁恐慮從而失去判斷力,放縱身體欲望和禪坐能安撫躁慮消除恐懼,于是女人和這間竹室就成了解決之道。

    太陽西下,橘金的光線灑落小溪,在水里漾射出粼粼波光。

    陸瀾端著茶杯,邊飲邊看溪水中嬉戲的游魚,目光慢慢上移,定在夕陽染彩的青竹上,放空大腦禪坐。

    兩小時后,移動竹門被推開,姜重走進來,看到飲茶靜坐的陸瀾,嘴一咧取笑道:“喲,陸大仙又在參禪,何時飛升啊?”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茶,竹壺也空了。

    陸瀾拎起熱在爐子上用小火保持水開狀態(tài)的銅壺再次注入竹壺中,頭也沒回,“告訴你進來前敲門。年紀輕輕就得健忘癥可得治。”

    “敲什么鬼門啊?年紀輕輕就學老頭子坐禪死氣沉沉,你才要治!”

    姜重幾步走到竹幾邊,在蒲團上坐下又騰地站起來,高聲抱怨道:“我說陸瀾,你干脆進廟剃光頭得了,坐個墊子都特么硌死人!”

    陸瀾沒理他,自顧自地喝茶。

    姜重半蹲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一口,一臉嫌棄地道:“還是那么難喝!真不明白滿嘴竹腥味有什么好享受的,嘴里能淡出個鳥來!我還是喝我的咖啡吧。”

    起身走到書柜旁的小邊柜,拎起咖啡罐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陸瀾,你把老子的咖啡藏哪去了?”姜重的咆哮能震穿屋頂。

    陸瀾下巴朝溪邊抬了抬,“喂魚了。”

    “你……你個混蛋!那么貴的咖啡拿來喂魚?”姜重沖過去指著他的鼻子罵,手都抖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然快滾!”陸瀾的聲音無波無瀾,卻有絲絲的寒意。

    姜重收了聲,忍痛坐上硬邦邦的竹蒲團,長腿從竹幾底穿過伸到另一頭,眉頭皺緊神色苦惱道:“才剛接手集團業(yè)務兩年老頭子就給我定五年目標,天花板一樣高的年增長率和凈收益率,還要降低負債率。他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生意有多難做!房地產在走下坡路,PE  經(jīng)常踩雷,VC  風險更高,就靠集團中這幾家傳統(tǒng)制造業(yè)怎么可能達到?老子腦袋都想破了還沒個頭緒。

    唉,痛苦!日子沒法過了!”

    陸瀾瞥他一眼,“無病呻吟。你家老爺子攢下的家底夠你揮霍幾輩子了。”

    “你的錢都夠你孫子花好幾輩子了,還不是每天汲汲營營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財富抓在手里?”姜重毫不留情反駁他。

    然后喝了一口竹杯里的茶,捏著鼻子咽下去,“你還真打算投錢胖子的業(yè)務啊?他帶來的那小妞身材還真是好!那張臉嘛,估計整了無數(shù)次才有現(xiàn)在的模樣,所謂的從小到大都是校花純粹是蒙。錢大有這只老狐貍想一石二鳥,老子可不買他的賬!”

    他盯著陸瀾的臉看了看,嘲笑道:“雖然你看女人只看身材不看臉,但那張人工網(wǎng)紅臉你居然都下得去口,我真服了你!不過也可能是她看上了你這張臉而倒貼上來的也不一定。”

    第二壺茶喝完,陸瀾放下茶杯涼涼看向他,“閑得蛋疼是吧?你家老爺子正好讓我過去和他下棋,順便帶上你。”

    “不不不!”姜重驚叫一聲站起來,膝蓋撞向竹幾底板,震得幾上的茶具“當當”亂響,茶杯都翻了一只。

    手機正好來電,姜重趕忙接起,“燕兒啊,你在哪里?  哦,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如釋重負地看向陸瀾,“老子美人有約,恕不奉陪!”

    轉身火燒屁股般地跑了。

    天邊最后一絲晚霞消退,陸瀾握住爐蓋的手柄推過去蓋住爐子熄滅木炭,抬腕看了看表,起身走出禪室。

    上樓洗澡換衣服出來樓梯口,正在客廳看電視的于嬸見他下樓,站起來問道:“阿瀾出去啊?”

    她也沒問他要不要在家吃飯,因為從她來這里做事起就沒見他在家吃過一頓飯。

    陸瀾朝她點點頭,“麻煩于嬸清理一下禪室,所有無用的瓶瓶罐罐全部扔了。”

    于嬸低下頭,恭敬回道:“好。”

    陸瀾走向車庫。

    幾分鐘后,黑色保時捷駛出車庫,開過花園出了大門沒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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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河酒吧吧臺。叢蔥第一次一個人來酒吧,心里有點緊張無措,又怕被人嘲笑欺負。她右手握了握拳,深呼吸一口,氣勢十足地坐上高腳椅,鞋尖踩在金屬腳圈上,朝調酒師露出一個隨意嫵媚的笑,“有什么高度酒?要純的。雞尾酒喝太多沒意思。”

    白襯衣黑西褲的調酒師從她虛張聲勢的動作和極力展現(xiàn)的輕松笑容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

    夜場新手,但也是一個性感時尚真材實料的絕色美人,很久沒見到這樣天然的美女了。于是也笑意融融地開口:“對牌子和產地有要求嗎?”

    李艷以前帶她來時只喝過雞尾酒。她搖搖頭,“沒有。都拿來看看吧。”

    “好的,請稍等。”調酒師轉身走向酒柜,片刻后回來,把兩手拎著的形狀各異的酒瓶放到吧臺上,逐一給她介紹。

    叢蔥看了一圈,有幾個有印象,但沒有一個國內品牌,“你們沒有茅臺五糧液?”旁邊坐著的幾個人聞言都轉過臉眼神奇怪地看著她,剛還以為是老手,原來卻是一個酒吧小白!

    調酒師和顏悅色答道:“沒有,我們這里不賣。你可以試試其它的國外品牌,風味口感都不錯。”

    “可以試嗎?”

    “可以。”調酒師從吧臺下拿出一個有刻度的小玻璃杯,倒了五毫升的龍舌蘭遞給她,“先嘗嘗這個。”

    叢蔥接過來聞了聞,一口喝干,除了和國內烈性酒一樣又辣又沖外沒什么感覺,她把杯子還回去,“下一種是什么?”

    調酒師耐性十足地倒了五毫升的白蘭地遞過去,“沒有加冰塊。先試試口感。”

    叢蔥又是一口喝干,澀澀的不太好喝,“換一個。”

    這次是一杯五毫升的琥珀色朗姆酒。叢蔥照例一口干,香而甜,有點像喝冰酒,潤口絲滑,顏色也好看,她還總是容易被表象迷惑。叢蔥自嘲一笑,指著裝朗姆酒的酒瓶道:“就它吧,來一瓶。”叢蔥拿出錢包付賬。

    倒是個豪爽的。“好的。”調酒師微笑著拿起酒瓶倒酒入圓底玻璃杯中然后和酒瓶一起遞到她面前,“請慢品。”

    叢蔥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地喝,很快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第二杯下肚,叢蔥的臉頰開始發(fā)熱,頭也有點熱。她倒?jié)M第三杯繼續(xù)喝,喝到一半,肚子一陣咕咕響,這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但她不想吃飯,想起秦林那個渣滓為她做飯騙她感情騙她錢的嘴臉就惡心。

    三杯酒喝完,叢蔥的臉已經(jīng)紅到脖頸,頭也開始暈。身上很熱,她解開西裝扣子,脫下衣服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的黑色吊帶裙來。

    裙子長度不及大腿一半,坐在椅子上更顯短,品質優(yōu)良,彈性十足的黑絲襪包裹住的雙腿纖細修長,有力而不粗壯,讓人浮想翩翩;吊帶V領下的胸也很有料,完美撐起絲滑柔軟的裙料,V領開得不大不小,要露不露引人遐想;胸往上是性感的鎖骨,優(yōu)美的脖頸和漂亮的臉蛋,因為喝多了酒,雙頰如朝霞染醉,嘴唇紅艷欲滴,在吧臺橙黃暖昧的燈光下整個人就像一朵嬌嫩鮮妍的暗夜玫瑰,誘人一親芳澤。

    叢蔥這一脫,不僅周圍的男人吞口水,連女人也忍不住頻頻打量她,羨慕嫉妒恨什么表情都有。

    渣滓秦林說她的胸是豬rou。這些臭男人看得最多的不還是她的胸么?叢蔥心里冷笑,故意挺了挺脊背,泰然自若地自斟自飲。

    調酒師對她高看一眼。這身打扮來酒吧本就容易讓男人誤讀身份,難得的是群狼環(huán)伺還能如此鎮(zhèn)定。但這姑娘顯然還不知道朗姆酒的后勁,再喝下去只怕會醉得連酒吧的門都走不出去。

    面對美人,調酒師難免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提醒她道:“小meimei酒量不錯。但這酒后勁大。”

    后勁大怕什么?醉了又怎樣?  今晚誰也別想阻止她喝酒!她就是來買醉的。不醉怎么祭奠自己這三年來的感情錯付?叢蔥沒聽他的話,提起酒瓶繼續(xù)喝。

    又連喝兩杯,再去倒,酒瓶空了,叢蔥的臉卻更紅,頭更暈,尿也憋得急了。她放下瓶子酒杯,站起來左右看了看,找到洗手間的標志,拿起衣服轉身往左走去。

    洗手間里全都滿員,每間格子外面還排著好幾個人,就像熱門景點里的女廁所,人滿為患。

    叢蔥縮著肚子等了五分鐘,實在憋不下去了。想起過來時看到轉角處有樓梯通往二樓,是不是二樓也有洗手間?

    她推門出去,穿過走廊來到轉角處,踏上樓梯來到二樓。

    二樓樓梯口往里是一個平臺,擺著沙發(fā)茶幾綠植。穿過平臺是一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全是包廂。

    叢蔥急急走進去,希望在盡頭能有像一樓那樣的洗手間,然而那里只有一扇安全門。此時她的臉已如火燒,頭也暈得快辨不清方向,更要命的是感覺尿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要往外噴了。

    叢蔥拼命縮著小腹,急急往回走,兩側的包廂一間間閃過。她突然停下:包廂里肯定有廁所。她實在憋不到再去一樓了,隨手擰向右手邊的門把手,但愿它沒鎖。

    門果然開了,叢蔥長舒一口氣,走進去關上門。一直在暗處尾隨的幾個男人上前正要開門,為首的抬頭看到門牌上的號碼,握住門把的手一抖,忙不迭地收回來小聲嘀咕:“算你走運。”幾人轉身腳不沾地地跑了。

    叢蔥進門后正要找洗手間,抬頭就看到了對面沙發(fā)上糾纏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