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白面(微h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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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問機往崔停棹手中塞了兩個冰涼的緬鈴。 “嗯……給我塞進去……”小妖女半是喘息半是命令地說。 崔停棹默默長嘆一聲,“你真是看得起我……” 他自己都說不準這樣赤裸相貼地壓著人將手指送進去之后還能不能保持理智。 崔停棹將插入的性器先向后撤出,給接下來的動作騰位置。 接著低頭,溫柔地用火熱的雙唇去吮魚問機眼角滲出的快感的淚水,將緬鈴握在手中默默捂暖,然后從魚問機的鎖骨窩一路往下,摸索過她嶙峋的胸骨、緊致的小腹,最終來到魚問機濕漉漉的腿心中間。 指尖推動著緬鈴,在魚問機飽滿的粉白rou縫中間來回滾動,沾滿她濕滑的yin液,直到空蕩的鈴鐺內部都被她的yin水灌滿,小球撞擊在單薄的金屬壁上只能發(fā)出悶悶的水聲。 這感覺像自己是一卷書紙,被崔停棹用干燥溫暖的指尖來回輕輕摩挲,發(fā)出窸窣曖昧的輕響,魚問機薄薄的一頁身體就在這樣反復的翻動中來回震顫,不能自已。 “嗯啊……別蹭了……直接進來,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 xue內癢得受不了了,魚問機委屈地張開雙腿環(huán)住崔停棹的腰肢,搖晃著用開合的xiaoxue去蹭他的手指,想要直接將緬鈴吞進體內。 然而平常連走路都需要人牽的瞎子此刻又突然五感靈敏起來,崔停棹勾著緬鈴的手指總能在魚問機得逞的前一秒往回收縮,將灌滿水的緬鈴又勾回來。 “卿卿乖,別急?!?/br> 崔停棹吻了吻她的額頭,神色淡然,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收斂,繼續(xù)勾弄著魚問機蓬勃燃燒的欲望。 仙君像是在早課上聽訓般面無表情地聽著魚問機在他身下急切地喘息呻吟,他忍耐得脖頸青筋暴起,手指卻依然穩(wěn)定地只在魚問機已經(jīng)濕軟得快變成一灘爛泥的xue口勾蹭。 他長魚問機幾歲,闖過的小洞天、見識過的險惡、手刃過的敵人比魚問機只多不少。 雖說謹遵教誨保持本心,能做個克己復禮的君子,但畢竟不是真的向著乖巧聽話訓練的的爐鼎,不經(jīng)意間總能透露出些許屬于仙道魁首的強勢與城府。 魚問機的發(fā)情期只是被強行壓制了下來,身體其實一直處于發(fā)情期的影響之下,渾身血液就像是干燥到極點的稻草,一點點細微的火星就能在她體內燃起燎源大火。 此刻被男人熱烈的氣息包裹,身下總是處于細微的快感而又無法徹底滿足的程度,她壓抑的獸性再次躍躍欲試地跳動起來,眸中紅光大盛,xue內流出的水快要將身下厚實的被褥徹底沁濕了。 崔停棹深吻著安撫她,擋住魚問機的視線,趁人被欲望煎熬得昏頭之際,這個“經(jīng)脈枯竭”之人手中竟然亮起細微的淺金色靈力,悄悄從魚問機的儲物袋中取出遙控緬鈴的玉板,一下將開關調到了最高檔,將它狠狠按在了魚問機陰阜上方挺立的rou粒之上。 “?。。?!” 將崔停棹的手指都震得發(fā)麻的緬鈴頂在魚問機敏感的陰蒂上瘋狂跳動,劇烈的快感瞬間爆發(fā),魚問機腰眼一酸,渾身顫抖地抱緊崔停棹,xiaoxue抽搐著往外噴出一大股yin液,空氣中陡然升起一股腥甜的氣息。 “噓,噓……”崔停棹啞聲輕噓,食指抵在魚問機大張的唇上,絲縷氣息如蛇般緊緊纏繞住魚問機,“小聲一點,隔壁有人。” 魚問機兩眼已經(jīng)被快感俘獲得徹底失神,崔停棹將手指插進她口中,夾住魚問機艷紅的舌不斷攪弄出水聲。 前端被劇烈的震動磨到失去感知,連帶著整片陰部都跟著酥麻起來,襯得流水的xue口愈發(fā)空虛。魚問機滿面春色,吮著崔停棹的手指含含糊糊地索求。 “里面、里面……” 崔停棹低低嗯了一聲,騰出手來用指尖繞著魚問機痙攣的xue口戳弄著打轉。 “里面怎么了?” 欲望像是初秋之際落在地上被人一腳碾碎的生澀的果子,在魚問機體內滋的一聲炸裂開來,她被酸得眼淚直流。 她眼底朦朧地說:“癢……” “想要我插進來嗎?卿卿。” 崔停棹悶悶地喘著氣,硬到發(fā)痛的roubang重新頂上魚問機的陰阜,兩個敏感的器官之間夾著不斷嗡鳴悶響的緬鈴。 他前后抽腰挺動,緬鈴便被崔停棹憋到發(fā)紅的柱身壓在魚問機陰阜處上下來回碾,震著他流水的馬眼和魚問機腫脹的陰蒂。 后背已經(jīng)被魚問機抓得血淋淋了,妖女乖順而又癡狂地不斷點頭,“要……” 崔停棹用兩指撐開魚問機的xue口,跪在魚問機身前再次逼問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 “崔……停棹。” 魚問機臉上暈出無邊春色,豎瞳微微瞇起,在先前被喚起的記憶的影響下,涌現(xiàn)在她心頭的情感不再是刻骨的仇恨,而是另一種,尚未死去卻被她掩埋到腐爛的東西。 她輕輕地喊著,如泣如訴。 “哥哥……” 一直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月色斜斜灑下,將崔停棹睫毛濃密的投影拉得很長,隱隱綽綽,仿佛靜謐竹林間。 而在竹林頂端,另有一輪灰蒙圓月升起。 哥哥?這又是她在床上的情趣嗎? 崔停棹微微皺起眉,用他因眼盲而變淺灰色的瞳孔盯著魚問機,眼底間或有金光閃爍,那是體內靈力正在自動修復的跡象。 他停下所有帶給魚問機快感的動作,鄭重其事地問道:“你想讓崔停棹進來嗎?” 魚問機嗚咽著點頭。 崔停棹舒了口氣,重新俯下身摟住魚問機,吻了吻她眉心,幾乎是嘆息地感慨:“真乖……” 停在xue口的手指猛地刺入,捅開緊緊攪成一團的甬道,熟門熟路地直抵敏感點,碾著那處硬rou摳挖起來。 幾息之間,被崔停棹故意吊得太久的欲望噴瀉而出,淅淅瀝瀝澆在泥濘一片的床榻上,也澆在崔停棹燃燒的靈魂上,讓他能喘息片刻。 崔停棹堵著魚問機的唇,色情的喘息全都被他盡數(shù)咽下。 看來對魚問機果真不能全然順從,不然她只會順著桿子耀武揚威地爬到他頭上。既然她拿自己當泄欲的對象,那他就該用欲望吊著她、勾著她,然后滿足她到非自己不可的地步。 崔停棹抱著滿足后熟睡的魚問機,面無表情地忖著,開始逐步修改自己的計劃。 —————————————————————— 崔哥: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