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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視著將roubang夾在泥濘腿心時,唐心還是不合時宜地在心中驚嘆。 造物者是怎樣想到這樣捏人的呢?將進攻和承受的雙方分得如此鮮明。 和路江北的東西比起來,她那處看上去實在嬌嫩,可惜淋漓水光讓這嬌嫩顯得也不是完全無意。 她應該是喜歡這個東西的。至少此時是喜歡的,身體的反應已無數次清晰地告訴她這點。 深紅棒身擠壓著撐開花瓣,嚴絲合縫地堵上最私密之處,摩擦間帶起難以言說的熨慰和滿足。看著手里熱乎干燥的東西一點點帶上和自己一樣的晶瑩水亮,始作俑者好像掉了個個兒。 高高支起的性器被她坐在身下,任她享用把玩,時不時吐出一灘粘膩汁液的xiaoxue牽扯出yin靡銀絲,竟讓這尺寸大她許多的東西表露出無辜來。 原本的鮮明界限變得模糊。 其實長得也不是那么丑陋,甚至稱得上干凈清爽,就是硬脹得有些駭人。 唐心小幅度地動著腰,讓不聽話老往上翹的蘑菇頭輕蹭過豆豆向后滑去,淺淺地撐開xue口,壓著兩邊嫩rou滑至股間,直到整根性器都沾上她的液體。 真奇妙。比手腕還粗的性器,僅是頂在入口處就滿漲得沒有縫隙,身體卻在說想要。 手指才開拓過的xiaoxue又升起空虛,誠實地打開小嘴一翕一張,花心深處泛起癢意。 想要吃進去...... 唐心本能地看向路江北,目光殷切,“想要。” 路江北早就被這溫吞廝磨忍得眼紅,濕軟xue口含著guitou,只稍輕輕一頂就能進到更溫熱的緊致里,這明顯僅剩一根短路腦神經工作的人還在格外禮貌地請求。 但不得不承認,他被很好的取悅到了。撇開下意識的示弱后是記進身體的依賴和親近,清醒時喜歡黏黏糊糊地耍小心思,暴露真實的現在反而坦誠得干脆利落,眼神比之前都要澄澈。 路江北低嘆了聲,壓下想要狠狠進入的欲望,在細嫩頸間深深嗅了口,“想要就自己吃進去。” 熱氣撩得唐心腿一軟,差點沒撐住,不甘心地側過頭去,極快地在男人耳后舔了下,滿意地聽到“嘶”的抽氣聲后,沉下腰,粗碩頂端“噗”的一下沒入。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過分的表現欲讓人緊張,居然頂了好幾下都滑了出來。 路江北被那小嘴咬住再吐出反復折磨了幾遭,感覺空氣中都帶著涼意,忍不住揪著她腰上的軟rou,拉長了調子道:“行不行啊?” 女人怎么能被質疑不行? 唐心責怪地瞥了眼極沒耐心的路江北,挪了挪膝蓋,扶住根部讓guitou對準xue口,慢慢坐了進去。 足夠濕潤的xiaoxue順暢地吃進大半,緊密貼合的滿足感讓兩個人都難以自抑地喘出聲。 粗長roubang將撐開甬道的過程都拉得綿長,唐心無比清晰地感知著身體被一寸寸進入、拓開,裹覆成侵入物的形狀。 惱人的空虛終于得到舒緩,明明是快感卻帶著隱秘羞恥。 奇妙。 唐心撐著手下肌rou鼓硬的腰腹,慢慢扭著腰適應。路江北撫上她的胸,只是喘息著看著她動。 怎么說侵犯者看上去該是男人才對,可是似乎也可以說是她在吸咬著不放。 小xiaoxue口張得吃力,卻還在緩慢地把yinjing吞得更深,任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吃相貪婪。 剩下的部分順著滑膩一點點進入,頂端抵上體內深處,越來越強烈的飽足感讓她分不出心神去覺得奇妙了。 路江北快被身上人饜足的神情刺激到冒火,微揚著頭發出動聽呻吟,臉頰布滿情欲的紅。 xue里又熱又緊,最里面的軟rou濕答答地將guitou包裹,軟彈乳rou蕩得情色,褪下的輕薄上衣堆在胸下,深紫色映得肌膚白到透亮。 于是包住胸前滾圓的手不自覺又使了點勁,留下淺紅印記。 最后一截也沒入xue口。 唐心深呼了口氣,朝剛才質疑她的人道:“都吃進去了哦。” 說完證實般的擺了擺腰,飽滿臀rou擠壓著蹭過路江北大腿,“全部哦。” 眼神亮閃,像急于尋求認可的好學生。 路江北不禁反思自己,平時他做這事的時候很冷靜嗎?讓人這么沒有成就感? 但路老師秉承著要永遠給人留有進步空間的理念,硬壓下喉嚨口的喘息,耐心誘導:“再動快點才是做的好,是不是?” 鐵了心要獲得一個稱贊的唐心立馬加快了動作,身下搗弄出“噗嘰”水聲。 路江北爽得按耐不住地挺腰,女孩的嬌吟變得斷斷續續。 花xue深處被頂得酸脹,唐心忍不住低頭看,似乎能隔著肚子上薄薄一層rou看到身體里的roubang,扭腰時伸手去摸,“頂到這里了。” 用認真的語氣說調情的話,比平時的求饒更讓人yuhuo旺盛。 路江北看得青筋直跳,女孩細細手指下是他頂出的形狀,隱約鼓起再消失。 嬌嫩花瓣被他撐得可憐又可愛,努力收縮的xue口緊緊吸著他不放,透出脆弱的紅。 看起來看似輕易就能玩壞掉的身子,卻yin蕩地吃著他全部的roubang,屁股扭得歡快。 全部是他給的。這張白紙上全都是他涂抹的顏色。是他將她教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 既不像不滿足于身份想要得到更多的女人,也沒有她們眼里的貪婪和試探,在床上還前所未有的契合。 所以為什么要感到不快? 男人的寬闊肩膀把唐心完全攏在懷里,被視覺沖擊到的人還沉浸在充實快感中。 路江北一手握住唐心后頸,不管女孩突然變得小聲的嗚咽,用力往花心那點撞了下。 唐心在神志渙散前聽到了想要的夸獎,但又仿佛是惡魔低語。 “做的很好,我的乖寶最棒了。” 感覺到xiaoxue頻繁起來的收縮,路江北抓著白嫩腿根又分開了些,更重地頂向那處。 他該看出來的,從開始到現在,唐心眼里的那股毫無所謂從來就沒有變過。 他喜歡干凈利落的交易,唐心就是最好的合伙人。 他們都是只用身體和大腦交流的人。 懷里的人開始顫抖,路江北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把哭音撞得破碎。 所以他們足夠相配。 這具身子就該屬于他,被他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