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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拋棄的前夫登基了 第14節

    眼前那兩人靠近,她驟然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將利刃對準外頭,提聲喝道:“別過來!”

    顧遠看到那匕首,頓時嚇得哭喊著跑開,兩個家丁亦被那閃著寒芒的利刃所攝,一時停在原地不敢動,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劉mama。

    劉mama卻是絲毫不懼,用無所謂的態度道:“怕什么,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擔心被個小丫頭傷了嗎?”

    這話不無道理,兩個家丁瞅了眼蘇織兒瘦削的模樣和那細胳膊細腿,再無顧及,然才準備沖進灶房捉人,便見蘇織兒驟然收起匕首,竟轉而架在了自己脖頸上。

    “你們若再過來,我便自盡給你們看。”

    她那雙瀲滟的杏眸中透著幾分狠絕,似是為了證明自己并非只是虛張聲勢,匕首往內壓了壓,淺淺劃破了脆弱的皮膚,滲出絲絲血痕來。

    眾人驚詫不已,不想蘇織兒竟有這般膽量,這下連劉mama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孟氏更是嚇得語無倫次,“織兒啊,你,你,你,你莫要做傻事啊……”

    蘇織兒看著她擔驚受怕的模樣,明白她那不是怕她自盡,而是怕她死了,她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她將匕首抵在自己脖頸上,面向眾人緩緩退出灶房,又一步步退出柴門外。

    兆麟村本就不大,這么大的動靜,已然引來了村中男女老少烏泱泱一幫子人。

    忍了整整九年,在孟氏面前演了九年,此時此刻,蘇織兒突然不想再裝了,她唇角微揚,看向孟氏的雙眸中盡是冰冷的嘲諷。

    “舅母,你存的什么心思,你以為我當真不清楚嗎?你以為我當真不知,你一直費盡心思,想將我賣給孔家嗎?”

    孟氏聞言驚了驚,但仍是作出無辜被冤的神情,“織兒啊,你這是在說什么,天地良心,我從未同意孔家要納你為妾的事兒,他們今日來搶人,我實在是攔不住啊……”

    “呵。”

    蘇織兒一聲冷笑,不想再聽她編造這些謊話,“實話告訴你舅母,你這賣了我得大錢的夢大抵是碎了。”

    她咧唇,揉在雙眸中的笑意愈發瘋狂,甚至帶著些酣暢淋漓的報復的快意。

    “我已將身子給了旁人,與他人有了婚約,就這般,你如何再將我賣給孔家!”

    她本不欲拿此事來抵擋,原想著讓那流人來提親,再用縣太爺來嚇退孔家的人,可如今事兒到了這個份上,她不得不這么做。

    此言一出,四下登時一陣嘩然。

    村人們震驚之余,不由得面面相覷,不少村婦開始用懷疑猜忌的眼神看向自家男人和兒子,甚至有性子直的忍不住當場質問起來。

    孟氏震得久久說不出話,顧家門外,故意被孟氏差使開去的顧木匠聽得動靜也匆匆趕了回來,恰巧聽到這話,亦是愣在了院中。

    “織,織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孟氏的質問聲誰還未落,緊接著便是劉mama的一聲厲吼,“孟氏,她說的可是真的?”

    她家老爺都還沒碰過的丫頭,竟然已經叫別人捷足先登了!

    “您莫聽她胡說,這丫頭白日忙著干活,夜里也睡在家中,哪有空閑與旁人做出那茍且之事啊……”

    孟氏拼命解釋,試圖平息劉mama的怒火,卻聽一聲冷笑驟然響起。

    蘇織兒眉梢挑眉,“舅母就這般肯定,先前我夜里逃跑,你們不也沒有發現嗎?”

    她語氣中的挑釁和嘲笑讓愈發確信此事的劉mama怒氣更盛,一想到這樁差事怕不是要辦砸了,不禁憤而轉向人群,“是哪個混蛋,動了我家老爺看上的人,是不要命了嗎!”

    村里平日里覬覦蘇織兒美色的,此時都不由得縮著脖子往后退,唯恐被懷疑,他們縱然再蠢,也絕不敢沾染孔鄉紳看上的人,這不是惹禍上身嗎!

    站在院中的顧木匠在一旁默默聽了片刻,忍不住上前顫聲問道:“織兒,那男人是誰,這無媒無聘的,你莫不是教人騙了身子!”

    蘇織兒聞言往村西的方向瞅了一眼,這么小的村子,按理說鬧出這么大動靜,那廂不可能聽不見。

    他不會是要食言吧……

    她抑制下心里的不安,搖了搖頭,看向顧木匠的眸光異常堅定,“沒有,我是心甘情愿的,舅舅,我們的婚事那是縣太爺都會答應的。”

    縣太爺?

    劉mama皺了皺眉頭,旋即自鼻尖發出一聲冷哼,只覺萬分荒唐。

    果然是假的,還說什么縣太爺,竟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她瞥了眼蘇織兒,轉念一想,心頭的怒火驀然消了許多。

    就算這小丫頭已經不清白了又如何,畢竟他家老爺又不是沒強占過下人之妻,從以前到現在,只消是他看上的人,無論如何都得得到。

    思至此,劉mama挺了挺胸,理直氣壯道:“管你壞沒壞身子,既得還未嫁人,你舅母又收了我家老爺的銀兩,那你就是我家老爺的人,今日,必須得跟我們回去!”

    她就不信,她真敢自盡!

    說罷,劉mama沖兩個家丁使了個眼神,二人會意,作勢要去抓蘇織兒。

    蘇織兒見狀,慌忙放下匕首往院外跑,劉mama猜對了,她不敢死,也不想死!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周遭那些看著她長大的叔嬸,可得到的卻是極為冷漠的回應。

    四下圍觀的村人雖多,但見狀卻是個個垂下腦袋,沒一個上前相幫的,甚至刻意躲閃開來,有人實在看不過想沖出來,又被硬生生拉了回去。

    想上前阻攔的顧木匠也教孟氏給死死拽住了。

    眼見那兩個家丁離她越來越近,蘇織兒心底劃過一絲絕望,甚至連步子都不自覺慢了下來。

    恰在此時,她驀然撞進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她茫然地抬首看去,在看到那張熟悉的冷漠面容時,雙眸亮了亮,若遇了救星般幾乎是想也未想,一下躲到他的身后。

    其中一個家丁見狀,頓時兇神惡煞地威脅,“小子,識相的話將人交出來,別逼我們動手。”

    蘇織兒害怕地縮了縮身子,捏住男人背后的衣衫,心下萬分忐忑,她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會不會幫她,還是最終會和那些村人一樣,選擇明哲保身,冷眼旁觀。

    她看不到男人的臉,只能哽聲用哀求的語氣道:“大哥,我舅母要將我賣給一個花甲老翁做妾,求求你,救救我……”

    兩個家丁見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男人也未表態,只默默站在那兒,神色淡漠,想來是清楚自己并非他們的對手,沒有維護這姑娘的意思,便上前欲去扯他身后的蘇織兒。

    然兩人還未靠近,蘇織兒便見一只手臂微微抬起,虛虛將她護在身后。

    緊接著,男人風清云淡地用那低沉醇厚的嗓音,說出了令她此生難忘的話。

    “既是吾妻,又怎可隨意交于他人。”

    第16章 脫困

    吾妻?

    蘇織兒迷蒙地眨了眨眼,她不過是讓他來提親,怎在他口中就成了吾妻?

    兆麟村眾人聞言亦是面面相覷,迷惑不解。

    孟氏反應卻快,登時上前指著蕭煜罵罵咧咧道:“就是你小子,騙了我家織兒的身子是不是。果然啊,流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前頭有個拋妻棄女的,如今又來個招搖撞騙的,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們織兒頭上來了,你也不照照鏡子瞧瞧,瘸了條腿的殘廢,算個什么東西……”

    她說出來的話句句刻薄惡毒,蘇織兒秀眉緊蹙,唯恐蕭煜聽了不高興,變了主意不娶她了,忙擋在前頭,下頜微抬,語氣堅定道:“與他無關,是我歡喜他在先,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既與他有了肌膚之親,往后自是要一輩子跟著他的!”

    這有沒有真心,孟氏不曉得,但她看得出來,蘇織兒分明是想借與這流人的婚事來擺脫孔家。

    可這哪是她想擺脫就能擺脫的,孟氏頭一個不答應,她做出一副焦急擔憂的樣子,不住地勸道:“哎呀我的織兒啊,你就是被人騙了,跟著這種人有什么好,你想想你爹,難不成你要落得跟你娘一樣的下場嗎?”

    蘇織兒聞言輕笑出聲,“不跟著他,難不成去孔家享福嗎?孔家既得這么好,我便將這機會讓給阿姊,舅母覺得如何?”

    孟氏面色微變,驟然被這話堵得啞口無言。

    一旁聽著的劉mama早已沒了耐性,還以為是誰與這小丫頭有個首尾,原只是個流人罷了。

    一個有罪在身,落魄窮酸,還瘸了條腿的流人又有何可懼的。

    但想著這流人初來乍到,或是不曉得他們老爺的厲害,劉mama還是好心提醒道:“小子,勸你識相些,護著這姑娘于你而言沒有絲毫好處,你可知我家老爺是什么人,說出來嚇死你,我家老爺可是瀝寧的孔鄉紳,正正經經的舉人,先頭還做過六品大官,與那戍邊的韋家交情頗深。左右你還未與這姑娘成親,但我們老爺可是已經給了納妾的錢,若是還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把那小姑娘交出來,今日我們不與你計較。”

    蘇織兒有些擔憂地轉頭望向蕭煜,然男人的神情比蘇織兒想像的更為淡然,甚至可以說是不為所動,正當她稍稍松了一口氣時,卻聽男人幽幽開口。

    “沒有成親,我的確管不了她的事……”

    聽得這話,蘇織兒的心猛地一沉,一旁的劉mama則滿意地勾了勾唇,心下嘲笑這些人到最后果然還是會忌憚他家老爺的權勢,選擇明哲保身。

    “不過……”

    但這笑容才揚起來,就見那男人慢條斯理自袖中掏出一副疊好的紙張徐徐展開。

    “我倆既已是夫婦,那今日你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帶走,便等于你家老爺強搶民婦!按大徴律,輕則杖刑,重則流放!”

    他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從容不迫地說著這話,卻是一字一句擲地有聲,一時將在場眾人都震住了。

    夫婦?

    怎就成了夫婦了!

    劉mama疑惑地緊皺著眉頭,大步上前去看男人手中展開的紙張,在孔家那么多年,她多多少少還是識得幾個字的,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驚得她瞪大了眼睛。

    “婚……婚契!”

    婚契!

    蘇織兒雙眸微張,難以置信地看向蕭煜。

    怪不得,他表現得這般有恃無恐,還稱她為“吾妻”,原是因著這個東西。

    孟氏雖不識字,但婚契為何,她還是曉得的,她瞥了眼那紙張,卻是不認賬,“那是誰答應的婚事,我和她舅舅不曾答應過,此事便不作數!”

    “就算是官府派發的婚契,也可以不作數嗎?”

    蕭煜抬首看向孟氏,那雙鷹眸泛著銳利的寒光不知怎的刺得孟氏心一顫,背脊登時攀上絲絲涼意。

    但她還是昂著腦袋,咬死不認,“嚇唬誰呢!什么官府,你說是官府派發他就是官府派發的呀,指不定是你欺負我們不識字,胡編亂造的!”

    “道誰胡編亂造的!”

    恰在此時,一個而立上下的男人從自覺退讓到兩側的人群中走出來,滿臉不悅地看向孟氏。

    一身衙差打扮,正是韓四兒。

    這婚契可是他天未亮就匆匆忙忙趕著牛車送來的。

    居然有人敢說是偽造。

    他趕路趕得急,累得筋疲力盡,在草屋里坐著喝了碗水,歇了歇腳后,才跟著蕭煜出來。

    這廂的吵鬧聲大,他遠遠聽了一耳朵,這才明白緣何這位爺那么心急地想要婚契,原是再晚一步,這美貌的小娘子就要教旁人家給搶走了。

    那可萬萬不行,好容易解決了一樁麻煩,誰也別想再攪黃了此事。

    韓四兒昂著腦袋頗有氣勢地在人群中脧視一圈,最后將視線定在劉mama身上,言之鑿鑿,“我告訴你們,這婚契可是我家縣太爺親手批下的,都入了衙里的冊案了,他們二人從此便是朝廷承認的正經夫妻。你們若是不信,大可以直接去縣衙問我們縣太爺去!要是誰還敢動這位蘇姑娘,便是跟我們縣太爺,不,是跟官府,跟朝廷過不去!”

    聽得此言,方才還張狂妄行,趾高氣昂的劉mama此時也弱了氣焰,捏著帕子,白著一張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