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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改嫁前夫死對頭 第62節

    小孩們都知道,來吃席會有花生瓜子兒和糖果,所以專門穿了帶兜兜的衣服,新郎官直接給他們塞得滿滿登登,還給手里也塞了一把。

    看得出來新郎官一家都是厚道人,且隱隱有種唯朱八梅馬首是瞻的感覺,秦艽看著就想笑,朱八梅眼光不錯,不僅做事業風生水起,找的對象也是最適合她的。

    進了宴會廳,桌上放著一小盤瓜子兒,里頭有幾顆水果糖,當然這就是這個年代的最好的配置了。

    善勇怯生生的,見桌上還有其他沒見過的大人,也不敢下手,就這么眼巴巴看著那幾顆糖。剛才新郎官塞的,已經被爸媽沒收了,說是留著回家再吃,在外頭就要吃外頭的。

    要平時,友娣兩口子絕對是第一個下手的,但剛被大城市毒打了一頓的他們,現在還記著出門前老太太的警告,只能裝作沒看見糖,沒看見就不饞了,真的,一點也不饞。

    說了會兒話,秦艽發現,明明是一個村的,怎么朱家人看見二姐他們,也不過來打個招呼?她還記得,當初大姐大姐離婚時他們也去幫了忙的,大家彼此也算熟人,不該是這個當沒看見的樣子啊。

    “二姐你老實說,是不是在村里跟朱家人干架了?”

    友娣忙著嗑瓜子兒,“不是我要干架,是他們欺人太甚,你說朱八梅能有今天,還不是咱把大姐的工作賣給她,她才能學到手藝,才能認識她對象,才能自己開飯店,對吧?可我跟我妯娌干架的時候,朱家人都不幫我,背地底下還來說我,說我不地道,不該這不該那,我需要他們教我做人?”

    秦艽滿頭黑線。

    明明朱家人是在幫她,可她真是……

    得,她再也不說奶奶對二姐兇了,就二姐這樣的,你好好跟她說話為她好給她講道理,她還覺著你有毛病,但你只要兇她,她立馬就乖得兔子似的。

    看來她以后對二姐的策略也得改改。

    沒一會兒,飯菜上桌,三葷三素兩道涼菜,還有一瓶石蘭當地產的高粱酒,色香味俱全,份量也是足足的。

    尤其那半只紅燒豬肘子,鹵得通紅通紅的,皮rou軟爛,入口即化,還特別入味兒。

    三個孩子挨著坐,豆豆吃飯完全能自理,抱著小碗碗,小筷子使得賊溜,細嚼慢咽,一直到嘴里的完全嚼細咽下去,才開始吃下一塊。當然,她放得開,還會照顧害羞的哥哥和手短的弟弟,給他們也夾點。

    除了大肘子,后面還有土豆燒雞、黃燜羊rou,都是非常硬的菜,愛蘭和秦艽都吃得比較慢,畢竟在冷河鎮吃得也不差,就連小八斤也不是那么稀罕這些雞啊羊rou的,邊吃邊玩,不亦樂乎。

    牛大剛倒是比友娣稍微靠譜些,至少他自己搶菜的時候也不忘給兒子來一份,友娣那是只顧自己,掄圓了胳膊,怎么爽怎么來,一會兒就吃得滿嘴流油。

    等新人敬酒到這一桌的時候,飯菜基本吃干凈,幸好還能一人來口小酒,不然那場面還挺尷尬。

    一直吃到八點,秦艽尋思新人要招待的客人多,真等著他們的車子接送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就帶著一大家子先坐車回招待所。

    “明天,二姐二姐夫你們跟我們回冷河鎮。”

    “那地方,日子也沒比咱屯子里好過多少,不去行不行?”上次去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是去過好日子,到了才知道,一望無際都是黃土地,冬天連根草都沒有,吃啥都得花錢買,跟他們屯子里可不一樣。

    在物產豐富,氣候宜人的七里屯,他們都能把日子過成那樣,去冷河鎮那簡直就是要他們狗命。

    “不行,明天咱要開家庭會議。”

    第59章 留下改造

    秦艽可不管他們愿不愿意, 在奶奶一聲“閉死你的嘴”的威懾下,拉上人就走。

    回到廠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半。

    一進門, 老太太就被圍在中間, 上炕,形成一片眾星拱月之勢。

    “要不,先吃飯?”愛蘭覷著奶奶臉色,生怕她氣出個好歹。

    “我吃,我都被這兩個不省心的玩意兒氣飽了我還吃,我怕我吃了就脹死了我!”秦桂花氣哼哼的,指著地上,“善勇,把鞋給我拿來。”

    牛善勇看看爸爸, 又看看mama,想拿又不敢拿。

    秦艽生怕他要被嚇哭,趕緊讓豆寶來把哥哥叫走, 帶到他們屋里玩去。

    秦桂花狠狠盯著秦友娣和牛大剛, “說說吧, 你們那些三只手的本事,誰教的?”

    兩口子低著頭,他們兩邊的原生家庭里還真沒有這個“癖好”, 可怎么唯獨他倆湊一塊就成臭狗屎了呢?

    “奶啊,你是不知我們日子,太難過了啊,自從在你們這兒吃過幾口rou, 回去到昨天, 我們都沒吃上一口葷腥。”

    友娣是真哭了, 她不是吹牛,整個屯子里就他們最窮,最豬狗不如。

    可明明以前一切都好好的,自從分家后一切都變了,本來該落到他們嘴里的好東西全被公公婆婆補貼給了妯娌,本不該他們干的活,卻落到了他們肩上。

    一開始,公婆還會管他們一下,可說來說去倆懶蛋寧愿睡著也不動,老兩口干脆把嘴一閉,當沒看見吧,餓死拉倒。

    慢慢的,日子就過得越來越不像話了。

    關鍵吧,這秦友娣和牛大剛都有個毛病,說好聽叫愛吃,說難聽就叫饞,看見啥都想嘗一口那種,年前村里的果園被人承包,還給大家伙分了錢,奶奶和愛蘭秦艽補貼點,怎么說手里也該有個二三百塊錢才對,沒道理善勇連學都上不起。

    “二姐,二姐夫,現在家庭會議第一步,你們老實交代,錢哪兒去了?”

    “沒錢啊,我們在村里日子難過。”

    “好好說話。”

    “奶你是不知道,真的我對天發誓咱們……”

    “閉死你的嘴。”老太太拿起一個枕頭扇她臉上,真的,這二皮臉就不能給她好臉,給兩分顏色就能開染坊。

    “吃了。”兩口子弱弱的說。

    秦艽大驚,“全吃了?!”

    “你們是不知道,包產到戶后,我們分到的田都是最遠的,善勇爺奶也不管咱們,再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善勇比我倆都能吃,一頓要吃三碗白米飯,三個大白饅頭。”

    秦盼更驚,“你們在村里吃細糧?我們平時都只舍得吃粗糧,細糧只有家里來人的時候才吃。”

    別看隔壁小孩經常被她們家饞哭,但兩個月也遇不上一次,平時大人都以粗糧為主,那幾張糧票哪里經得住造啊,每個月九斤細糧都要攢著給豆豆吃呢。也就是這兩年,市面上能買到的細糧多起來,他們的伙食才好起來的,以前不是不想吃好的,是想吃都買不著。

    秦艽算是明白了,這兩口子就只顧自己的嘴,壓根不管孩子有沒有學上。

    “滾出去,倆山豬投胎的貨,趕死呢,啊?”

    老太太平時嘴巴就毒辣,現在一氣,更是噼里啪啦,那是一點面子都不留。

    秦友娣呢,死豬不怕開水燙。

    牛大剛呢,看老婆都不說話,自己也就低著頭,這一家子沒一個惹得起。

    “那現在吃也吃了,我們也……也沒辦法……還讓人搶了,總不能在外頭當盲流子吧……”

    老太太正眼都不看他們一眼,吩咐愛蘭擺飯,把隔壁三個小的叫過來,吃飯。

    當然,他們肯定是沒飯吃的,也不許走,就那么眼睜睜看著他們雜面饅頭配咸菜,還有一鍋素的一點油花都看不見的蘿卜湯,兄妹三個則是每人一小碗蒸雞蛋。

    那饅頭是高粱面蒸的,還不是純高粱面,秦愛蘭就是再好的手藝,也蒸不出白面饅頭那種松軟胖乎的感覺,更別說口感,咬上去又粗又硬,一點也不細膩潤口……可那是以前,現在的秦友娣和牛大剛,從昨晚吃了兩個粗糧饅頭一直餓到現在,十幾個小時了,早就饑腸轆轆。

    其實,高粱面饅頭也挺好吃的……尤其是配上咸菜。

    咸菜是老太太自己做的,用的是自己種的蘿卜芹菜和辣椒,放點糖醋和鹽巴,吃著酸甜辣全有,十分爽口。

    他們聽著那爽脆的“嘎嘣”聲,看著嚼勁十足的饅頭,咽口水。

    “誒等等,愛蘭我不是告訴你要蒸個帶魚罐頭嘛?”

    “哎呀,還在鍋里,差點忘了。”

    很快,一個足有飯盒大的罐頭被捧出來,隨著絲絲熱氣往外飄的是一股海鮮獨有的香味,這在吃貨行家秦友娣兩口子眼里,那就是癮君子的那啥啥,賭徒的那啥啥啊!

    “奶,罐頭好吃嗎?我還沒吃過呢。”

    沒人理她,老太太拿一雙干凈筷子,挨個,每人分了兩塊紅燒帶魚。

    帶魚被炸得外酥里嫩,連骨頭都是酥酥脆脆的,浸泡在滿滿的紅燒湯汁里,那叫一個香!

    “善勇,跟媽說說,這都啥味兒?”

    小善勇不搭理他們,甚至為了防止meimei像給糖一樣把魚rou給出去,小心翼翼瞄著,護著meimei。

    當然,豆豆也很忙,爸爸幫她把每一根刺都挑干凈了,她只需要嗷嗚嗷嗚吃就行,這么好吃的東西誰要都不給。

    秦友娣和牛大剛快被饞死了,他們真的好想知道這個叫帶魚的到底是什么味道,尤其是紅燒帶魚,那得比紅燒rou鮮多少啊?

    然而直到吃完,大家連骨頭渣都沒給他們剩一口。

    酷刑,真的是人間酷刑。

    對于吃貨行家來說,沒有比這更讓他們痛苦抓狂的酷刑。

    老太太也不管,甚至把晚飯安排上:“愛蘭晚上還回來吃,我去自由市場看看,能不能弄點牛rou,咱們涮鍋子吃。”

    “正好我自留地里的小茴香和茼蒿都能吃了,我再去稱半斤粉條。”

    牛rou涮鍋子!

    里頭還要加嫩得能掐出水的茴香苗和茼蒿!

    還有半斤又軟又糯的粉條!

    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啊,就敢這么吃。秦友娣和牛大剛一面瘋狂吞咽口水,一面都在后悔,他們上次是真的小看這個冷河鎮了。

    本來,大姐結婚那次,秦艽就提出,如果他們在家里干農活實在辛苦的話,要不就來藥田幫忙吧,干一天有一天的工錢拿,只要不懶,日子肯定是比在村里好過的,但他們嫌這邊落后,給拒絕了。

    但這一次,不知道是季節的關系,還是這邊真的發展起來了,哪里都是豐收的金黃色,他們遇到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掛著滿足而幸福的微笑,這在七里屯是不可能的。

    兩口子開始動搖了。

    晚上,拎著足足二斤的牛rou回到家,秦桂花視門口兩只哈巴狗為無物,先切出一塊帶點肥油的,半斤左右的牛rou,留著涮鍋子吃,剩下的切成巴掌大小塊,用鹽巴味精花椒面和辣椒粉腌制上,腌兩天殺出水分再掛起來,就是牛rou干了。

    當然,這種牛rou干不能生吃,還要用油炸一下,或者火爐上烤一下,這是石蘭人以前招待貴客的最高規格。

    一口氣買了這么多rou,她秦桂花也不是吃素的,順帶死乞白賴要來三根牛大骨。

    大骨頭上沒有一絲紅rou,就全是白森森的骨頭,可依然能聞見一股牛rou獨有的氣味,二十多個小時滴米未進的秦友娣和牛大剛,真的熬不住了,恨不得伸舌頭舔一口。

    “奶,我們知道錯了,就讓我們吃一口吧,再餓就不行了啊,奶……”

    “你們錯哪兒了?”

    “不該貪吃,不該躲懶,不該耽誤孩子上學。”

    “對對,奶,我錯了,我應該攔住友娣,我不能助紂為虐。”

    秦桂花冷笑一聲,手卻迅速地拎起菜刀。

    秦友娣和牛大剛嚇得小腿肚子打顫,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那菜刀是秦家用了幾十年的,磨了又磨,寒光閃閃,削鐵如泥,就這么朝著他們殺過來。

    話說友娣還記得,以前奶奶是怎么嚇退村里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就是用這把菜刀,有一個調戲奶奶不成,就想伸手去摸才十二歲已經有少女形態的大姐,奶奶拎起這把菜刀砍出去,直接把那人的大拇指削了一半。

    后來,他自己理虧,也不敢鬧大,這事才算平息。

    可從那以后,十里八村的臭流氓都知道,秦寡婦是個狠人,不僅年輕時候狠,老了更狠,誰想動她孫女一根汗毛,她能直接跟人拼命。

    因為奶奶這把菜刀,她們長得漂漂亮亮的姐妹幾個,才能不被人欺負,才能健康平安的長大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