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利堅回來的大佬原配[年代]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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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了大半,夜里光陰短暫,大家玩了兩三個鐘頭,盡興了,紛紛要回家休息。 出了ktv,各自打車回家。 李勤年招了一輛出租車,拉扯吳羽樂上車。 吳羽樂還打算和路邊的王展延告別,李勤年催促得急,她慌慌忙忙朝王展延打過招呼,立即跟著李勤年上了車。 剛上車她就滿腹怨言:“姐夫,你們剛才怎么去了那么久?” 她在包廂里都快要等得發霉了,也盼不到他們回來。 想想她特意過來參加集體聚會是為了什么,不全是為了能和王律師有一些接觸的機會嗎? 誰知道一大半的時間,王展延全都陪著李勤年去見喬老板,把她撇下和一大堆同事相處,她都快無聊死了。 那一大堆同事唱歌也難聽,她百無聊賴地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把王律師胖回來,結果沒過多久,玩盡興的同事們揚言要回家。 這一次聚會,恐怕玩得最不盡興的人就是她! 吳羽樂把怨氣撒到李勤年身上,埋怨道:“姐夫,你們聊什么事情要聊這么久?不能早點回來啊?我都無聊死了。” 李勤年坐在后座,瞇起眼睛,賣關子道:“我們在喬老板的包廂里,碰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你猜是誰?” “是誰啊?”吳羽樂瞬間來了興致,湊近問道。 李勤年瞥她一眼,“于佩的對象。” “什么!”吳羽樂吃了一驚,首先關注到一點:“也就是說,于佩的對象就在ktv里面,但是于佩并沒有把他帶過來?” 這下終于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吳羽樂瞬間興致高昂,扒著李勤年的胳膊道:“姐夫,我之前說的沒錯吧,于佩她就是故意不把她對象帶過來的啊!” “唉,不過也是,她自己條件不錯,她對象條件不怎樣,恐怕帶過來會讓我們笑話,干脆不帶過來比較省事。” 吳羽樂陰陽怪氣地嘆了一口氣,“原先以為咱們于律師是個剛正不阿的人,看人也有虛榮的一面嘛。” …… 一番話聽得李勤年面上難堪,他咳了咳,語氣嚴肅:“羽樂,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于佩她的確不是這么虛榮的人。” 吳羽樂一聽,他姐夫這個時候還向著外人,心里剛才存著的氣也一并發作。 “姐夫!你瞧瞧你,我這話也沒說錯啊,這不是于佩自己做的事情嘛,她對象明明在ktv里面,為什么不帶過來瞧一瞧?” “她就是虛榮,還不允許我說了?” 李勤年頭疼,拿手指捏了捏眉心。 只問:“你怎么不想想,為什么喬老板會接待于佩的對象呢?” 一句話讓不服氣的吳羽樂立即閉了嘴。 她思索一番,也察覺到有異,好奇地問:“為什么啊?” 照道理,這個喬老板是她姐夫李勤年都要主動去維護關系的人,檔次應該不低啊,怎么會和于佩的對象見面呢? 李勤年往后座上一靠,呆呆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并不接話。 …… 與此同時,于佩也打了車立即回家。 回到家里之后,她二話不說直接奔向謝屹的房間,堵住人:“把王展延的名片交出來。” 謝屹正在房間里翻找資料,聽得于佩氣勢洶洶的命令,他站起身,抱臂望著她,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十分慪人:“我要是不給呢?” 于佩語塞。 她換了一種問法:“你為什么要王展延的名片,你以后還真打算請他幫忙?” 看著于佩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謝屹接話:“怎么,難道請王律師幫忙不可以?” “不可以!”于佩脫口而出。 謝屹看著她臉上鮮活的情緒,神色逐漸淡下來。 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為了這事要討回王展延的名片,有這么在乎嗎? 想到之前在包廂,他問起王展延的名片時,于佩也是神色不太自然。能輕而易舉挑起于佩的情緒,這位王律師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謝屹斂容肅眉,冷淡出聲:“別人能找王律師,我為什么不行?” 于佩:“……” 于佩盯著謝屹看了兩秒,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塞到他手上,“有什么業務我也可以接,你為什么要去找別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懂不懂!” “而且你還偏偏去找王展延,在律師所里就屬我和他關系最差,你找他你是存心氣我?” 原來是這樣…… 原來她和那位王展延律師的關系并不好。 意識到自己產生誤會的謝屹心里陡然一松,他細細品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句話,臉上生出笑意,伸手將王展延的名片掏出來。 于佩接過,徑直丟到垃圾桶,嚴厲警告:“以后你有業務可以直接找我!這么一個大律師在家里,你還去找別人,這像話嗎!” 謝屹輕笑,朝著于佩轉身的背影道:“那要不要收費?” “當然要!”于佩頭也不回地說,“親夫妻也得明算賬!” 謝屹彎起唇角,笑意迸進眸底,小心翼翼如同對待珍寶將她遞來的名片收好。 第40章 被判 總得找個人發泄吧! 聚會之后沒兩日, 轉眼到了開庭的時間,楊秋紅的案子終于要開始審理。 于佩整理好資料,在下班之前敲響李勤年的辦公室木門, “李老板,明天我請假。” 從進入律師所的第一天起,于佩幾乎沒有請過假, 頂多有時候會早一些離開, 李勤年對此感到好奇, 多嘴問了一句:“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嗎?” “不是,之前的案子要開庭了,我得出庭。”于佩如實道。 李勤年差點忘了這件事,當初這案子還是他親自推掉的呢, 沒想到一轉眼已經過去這么久, 時間過得真快啊。 他彎嘴一笑, 應允這個要求, 隨后便把王展延叫入辦公室。 王展延已經收拾東西,夾著黑色公文包準備離開, 臨時被叫進辦公室,他頗有些不解, 獨自往椅子上一坐,問:“有什么事?” 李勤年笑呵呵地走上前, 拿起抽屜里一包茶葉遞給他, “你瞧,上次從喬老板那里離開, 喬老板送了兩包茶葉給我, 我尋思著你偶爾也喝茶, 帶一包回去試試, 這茶葉不錯。” 王展延沒接。 他將公文包挪到旁邊座椅上,抬起無名指揉揉太陽xue。 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說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幫忙?” 李勤年每次托他辦事,總要送點東西給他,以示誠意。 對于李勤年這樣的做法,他并不反感,通常都會答應下來。換做往常,他已經毫不猶豫接過來,但這次他猶豫了。 李勤年前腳才剛見過于佩,后腳立馬把他叫辦公室,這兩者之間不知道有沒有什么關系。 事情或許和于佩有關,他不想貿然地答應。 李勤年見他一副戒備模樣,硬將茶葉塞進他公文包中,“嗐,沒什么大事,只是吧,于佩那件案子明天就要開庭,照理講我該去旁聽一下,但是明天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沒有時間,所以想勞煩你去一趟。” 不用李勤年細說,王展延也知道于佩的案子是哪一件案子。 當初律師所為了招于佩進來,推了他這件案子,這事他可沒忘記。 也正因為這事,他和于佩結下梁子,處處看她不習慣,導致第一天見面鬧下不愉快。 原本他該是被告的律師,現在要他作為支持于佩的一方去做旁聽,他不樂意。 王展延面無表情地拒絕:“我不想去。” 說著提了公文包,起身要離開。 李勤年見狀,連忙將人拉住,好言好語:“哦喲我的王律師啊,就當是幫幫我的忙,要不是明天有個非常重要的客戶要見,我也不想麻煩你啊。” 眼看王展延無動于衷,毫不領情,李勤年眸子一轉,脫口而出:“你還記得當初于佩的話嗎?你忘了她當初斷言你贏不了這個官司嗎?你不想去看看她手里到底有什么確鑿的證據?” 王展延朝外的腳步猛地停下。 見有效果,李勤年添油加醋:“看吧,我讓你去也是想你親眼看看,如果你當初給被告做了辯護律師,你現在能有把握贏嗎?” “所以,王律師啊,你看我都沒拜托別人,只讓你幫忙,也是有這股深意在里面,你去聽聽也是有好處的。” 不僅平白無故給自己上了價值,還讓王展延心里產生波動,李勤年十拿九穩,一錘定音:“行,這事就這么說定了哈,你明天代表咱們律師所去旁聽。” 王展延不置可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提著公文包離開。 楊秋紅的案子即將開庭這件事,對此動靜最大的要屬孟鳳梅。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上吃晚飯時,孟鳳梅焦躁難安,“明天就要開庭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結果。” 她眼前一碗白米飯,扒拉幾口,還剩一大半,全然沒有進食的欲望。 旁邊的于曉洋坐在椅子上不安分,拿著筷子不停揮舞,指著其中一盤西紅柿蛋花湯,奶聲奶氣嚷嚷:“mama,我要泡湯吃,我要湯!” 孟鳳梅渾然不覺,杵著筷子在碗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攪合。 沒得到回應的于曉洋嘟起嘴巴表示不滿,聲音提高幾分:“mama,mama,我要湯!” 孩子尖銳的聲音傳到孟鳳梅耳中,只覺得如催命符一般,分外刺耳。 孟鳳梅來了脾氣,將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斜眼看向于曉洋,厲聲責罵:“你有手有腳,你要湯不會自己盛?嚷嚷個什么勁啊,我就活該伺候你?” 于曉洋一下子嚇哭了。 手足無措地放下筷子,張著嘴哇哇大哭,偏過頭去廚房尋找爸爸。 從廚房盛飯的于忠海端著飯碗出來,瞧見兒子坐在椅子上,兩行眼淚直流,心里不忍,出聲幫腔:“你心里有氣,拿孩子撒氣做什么。” 平時在家里,就屬孟鳳梅最寵孩子,不是心情實在差勁,她也不會吼孩子。 于忠明也體諒這一點,沒再多責備,將手中的飯碗放下,替兒子舀了湯,低聲哄著:“好了好了,爸爸給你倒了湯,別哭了,快吃飯。” 小孩子最容易哄。 于曉洋打了兩個哭嗝,很快收聲,抓起筷子埋頭吃起來。 眼看兒子哄好了,于忠明又來哄老婆,他夾了一塊豬頭rou放進孟鳳梅碗里,“快吃飯吧,你飯都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