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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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辛:“……”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可能看出應辛生氣了,邵臣將人放下,小心翼翼彎下腰,然而因為兩人身高差距太大,被他手臂環(huán)腰的應辛腳尖根本沒著地,全程飄上去的。 應辛:“……” 累了,毀滅吧! 好在醫(yī)生開的藥很有效,這種情況沒持續(xù)多少,三天過去膝蓋的傷口開始結痂,能用上勁,不用再被抱來抱去。 應辛欣喜若狂,三天下來他臉圓了一圈,再這么食補下去同學都認不出來了。 在投喂應辛這件事上崔阿姨是認真的,什么營養(yǎng)燉什么,什么貼rou搞什么,得知要開學了還有些意猶未盡,打算在兩人的午餐上繼續(xù)發(fā)力。 最遺憾的要數(shù)邵臣,小卷毛抱起來又小又軟,跟貓仔似的,窩在懷里小小一只,瞇著眼睛打瞌睡,看得他心都軟了。 兩人說開之后恢復以前的相處模式,更甚者比以前還親密,老管家和崔阿姨齊齊松了口氣,不得不說兩人微妙的氣氛可愁壞了他們,這下好了。 不過應辛的養(yǎng)傷生活也不總是一帆風順,比如邵臣改變主意的原因,他旁敲側擊,奈何對方的嘴跟蚌殼似的,咬死了就是不說,搞得他很納悶。 重回學校的好心情也打了折扣,吉帆滿臉關懷:“還疼嗎?怎么愁眉不展的,該噴藥了嗎?” “剛噴過,”應辛回神:“本來就只破了點皮,沒傷到筋骨,現(xiàn)在傷口都結痂了。” 吉帆蹲下去戳了戳那塊結痂的黑塊頭:“當時流那么多血,快嚇死我了,你哥也是,臉瞬間變了,白成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流血的是他呢!” 應辛當時沒注意那么多,聞言頓時心疼:“我嚇到他了。” 暗暗下定決心要早點好起來。 錢昱杰也來看過,圍著他“嘖嘖嘖”轉了一圈,正想說什么,從窗戶上看到身后一個漸漸靠近的身影,噎了噎,毫無阻礙留下一句:“好好養(yǎng)傷,我先走了。” 應辛看著他被狗攆似的背影,不明所以。 國慶節(jié)運動會一過,下半年的活動基本上絕跡,天氣漸漸冷起來,a市開始飄起雪,養(yǎng)好傷的應辛在年前和邵臣去購物街置辦畫板顏料,從櫥窗里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猛地一頓。 回頭,街道上牽著家長手正在過斑馬線的小孩若有所感,也朝這邊看過來。 應辛就像被人敲了一悶棍,看著那張與自己小時候六分相像的臉,在鵝毛大雪中,好像穿越重重時空,與當時的自己對視了。 他張了張口:“弟弟” 原來那個皺巴巴的小孩,一轉眼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 小孩視線從他臉上掃過,把他當成了陌生人,看向立在旁邊的投幣機,高大的家長低下頭幫他將圍巾往脖子里掖了掖,隨后緊緊牽著他的小手,確保安全后,過馬路。 “應辛?” 邵臣察覺他在走神:“你在看什么?” 應辛回神,臉上還殘留著悵惘和些許不可思議:“我弟,他長得好快啊,今年應該讀一年級了。” 六歲時他曾回過家,但那個家里沒人認他,爸媽對他態(tài)度冷漠,時隔半年見面沒有一句寒暄,只有弟弟咿咿呀呀哭泣的聲音。七年來他沒得到一個好臉,還被禁止接近弟弟,漸漸明白父母不喜歡自己,自己在很早之前就不屬于那個家了。 邵臣一時沒說話,應辛父母給他的印象很不好,一年前還跟應辛斷絕關系,兩家人永遠不再來往,也不準他出現(xiàn)在他弟弟面前。 大概是怕他說什么挑撥父子關系,可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怕他想多了不高興,邵臣準備換個地方,出門后幫他戴好毛絨帽子,手套,掖了掖圍巾,應辛體質弱特別怕冷,他父母舍得給小兒子買幾百上千的羽絨服,卻吝嗇給大兒子買一雙過季的鞋……邵臣一氣之下把那些臃腫又不抗冷的冬衣扔進焚化爐燒了,重新給他置辦了自己的縮小版同款,兩人穿一樣的衣服,戴一樣的帽子手套,一看就是一家人。 確認一絲風都鉆不進去,邵臣牽著他的手站在紅綠燈前:“我記得上次那家商場的顏料你說過不錯,我們去那里看看。” 風吹雪落,應辛眼中灰白的世界中,紅綠燈在變化,但他已經(jīng)沒有小時候跟在大人身后惶惑的心情,冷風被隔絕在外,他在溫暖的氣息中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嘴角慢慢勾起:“嗯!” 第54章 春節(jié)一過,初二就去了半截,剩下半截在春夏交換之際匆匆而過,斐濟中學圖書館前的楓葉路,在應辛進初二時滿樹華冠,隨后紅了變蔥綠,蔥綠又染紅,交換了兩個輪回。 待到楓葉樹紅綠摻雜時,夏天疏忽而至,應辛已經(jīng)在準備高中的升學考試,整天埋頭學習,鼻梁上也添了個圓乎乎的黑框眼鏡,看人前先推一推鏡框。 “怎么又把眼鏡帶上了,”吉帆將剛發(fā)下來的試卷用來扇風:“a市這天氣也是絕了,熱得人食欲不振。行了,你都學一天了,歇歇吧,待會兒你哥又要生氣,上次就學生病住了兩天院沒讓你長記性?” 想到邵臣,應辛總算停筆,吃了顆維c,端著酸梅湯慢慢喝。 說到上次生病,其實是換季不小心著了涼高燒住院,然而邵臣卻認為是他前一段時間太過用功忘記休息,用腦過度導致的身體負荷太重發(fā)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