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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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次被認錯性別給哥哥留下的深刻的陰影,應辛默默地想,要更聽話才行,不準跟男生過密就不過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能讓哥哥太為他cao心。 風從大開的窗戶吹進來,藍天悠遠白云朵朵,錢昱杰迎著朝陽吆喝一聲:“兄弟們,今兒個讓我們敞開了浪一浪。” 行李放在酒店解決了早餐后,稍作休息,衛斯林按酒店人員的推薦找了個當地導游,直奔最負盛名的民族村,乘上觀光車。 26個民族的異域風情,從傈傈族“上刀山下火海”的震撼,布朗族的婚俗,苗族村的吊腳樓,到基諾族的太陽鼓,太陽鼓用基諾語稱“厄扯歌”,有一套完整的儀式,殺雞宰豬祭祀后唱念祭詞,以祈禱給人們帶來吉祥平安。 “這是基諾族的習俗,”當地導游笑道:“用載歌載舞的方式為人們祈求平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不止基諾族,咱們漢族“正月十五”舞龍舞獅,苗族“二月二”鼓社節,白族“火把節”,拉祜族“祭太陽神” ………都是祈禱歡慶的節日,很有熱鬧的氛圍。” 正說著,臺上節目開始了。由一人雙手執鼓槌邊擊邊舞,另有若干擊、擊镲、伴舞伴歌者,跳大鼓舞時的唱詞稱“烏悠殼”。 悠遠的男聲仿佛遠古神秘的回響,配合著空靈樂器的擊镲,濃厚民族色彩的舞裙翻飛,玄妙又神秘,讓直觀體會到的人不覺心潮彭拜,閉眼靜靜聆聽。 應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都看入神了。 衛斯林對這充滿民族色彩的節目贊嘆:“還是要走出家門看看外面的世界,云南不愧是旅游勝地,天藍水清,惠風和暢,人杰地靈,比家里那些生日宴結婚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烏煙瘴氣的,看著就讓人生氣。” 錢昱杰摸著下巴,發表看法:“可惜咱們一幫人都是大老爺們,連導游都是男的,隊內氣氛鋼鐵得不得了,聊天都沒興致,缺乏一絲柔情。” 吉帆撓撓頭,笑呵呵道:“咱們有校花小應辛啊,小應辛多美多柔,你還不滿意。” 話音剛落,應辛和邵臣齊齊扭過頭來,一個憤怒,一個面無表情。 錢昱杰深吸口氣,猛地倒退一大步。 衛斯林樂呵呵沒察覺。 “誰美?”應辛暴起,跳上石階勒住吉帆的脖子:“爸爸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誰美?誰柔?” 吉帆呼吸困難:“咳咳,我我我,我美!我柔!” 應辛冷哼一聲,松開手。 吉帆笑嘻嘻扭頭,接下來的旅途中感覺一直有道死亡視線如影隨形,帶著凝重與懷疑。一句話沒說卻足以讓人感覺到其中的涼意,應辛的鎖喉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撓癢癢。 在中途休息站下車,剛好是中午吃飯時間。 休息站附近有幾家小吃鋪子,遠遠就聞見一陣撲鼻的烤rou味,濃郁鮮香。邵臣見應辛扭著脖子往那個方向瞅,不由問他:“要吃嗎?炸乳扇。” “乳扇?”應辛咽了口口水:“乳豬的胸脯rou嗎?” 衛斯林和錢昱杰臭味相投,不看菜品看圖片,橫掃下去點了一堆涼菜,吉帆權衡利弊,毅然決然投入涼菜的懷抱。邵臣讓導游跟著他們三,自己帶著應辛過去買。 乳扇在當地是道名小吃,排隊的人不少,邵臣點了杯刺檸汁讓應辛站在陰涼下,自己排隊買過來:“看起來不像是rou。” 應辛嘗了口:“……是奶酪。” 味道有點奇怪,但還能接受。 給另外幾人也帶了份,兩人吃著往回走,不知不覺手里的東西越來越多,瑤族小卷粉,普米族的牦牛rou,涼拌雞,蘇里瑪酒,只有4度,酸酸甜甜的。 “哥,你嘗嘗這個!” 應辛將吸管轉向邵臣那邊,邵·潔癖重癥患者·臣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病癥,低頭含住,評價:“還不錯,適合你。” 應辛眨眨眼,亮出惡作劇得逞的小尖牙:“哈哈,我剛沒擦吸管,上面都是我的口水,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就等著看他哥黑臉,露出遲疑又不妙的危險表情。誰讓邵臣總是面無表情,為了看他更多情緒起伏,應辛有時也會小小的調皮一下。 邵臣一頓,平淡道:“……我剛往里吹氣了。” 應辛:“……” 他戳戳吸管,唇珠微翹:“說這種謊話,你以為我會信嗎?” 邵臣老神在在:“不信你往里面看,是不是有很多氣泡。” 應辛才不信一向正經的邵臣會搞這種惡作劇,瞪大眼睛去瞧,杯沿竟然真的有很多小氣泡,他不可置信:“你你騙我的吧?” 邵臣神情沒有一絲波動,心理專家來了都找不著破綻。 應辛看不出真假,惡狠狠地咬住吸管,不服輸道:“吹氣我也認了,反正我不嫌棄你。” 邵臣眼角不經意地勾起一個小弧度:“那不就得了。” ……我也不嫌棄你。 沒聽出他言下之意的應辛深覺自己輸了,跟邵臣比不動聲色他永遠不是對手。 幾人吃完涼菜,啥味兒都沒嘗到,攤著空空的肚子迎回應辛和邵臣,見他們滿載而歸,歡呼一聲,從他們手里接下熱騰騰的食物。 應辛飯量小,剛又塞了不少小吃,炒飯吃一半就打了個飽嗝,合上蓋子打算帶回去。吉帆正好相反,景區一份炒飯根本不夠他造的,見狀伸長手臂打算幫他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