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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主動成為陰鷙攻的心上寵在線閱讀 - 第33章

第33章

    用力掐了一下虎口,戚綏踉蹌著走到床邊,趴在床上去拉床頭柜的抽屜。

    “我就說了,他那生意不靠譜,就一暴發戶的樣子,你們還非不信,這下好了,全賠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債,還好他心眼多,怕我們占他便宜,那公司就他們兩口子的,不然你們二老也得跟著還錢。”

    “八成不是什么正經生意,人家鋼廠紙廠不是開了幾十年好好的嗎?說倒閉就倒閉的,一般都不干凈。”

    “看什么看?還嫌不夠給我們家里丟人啊?”

    “他們倆走得輕松,不想還錢,留下一個拖油瓶,吃藥要花錢,上學要還錢,誰養得起?”

    ……

    藥。

    戚綏指尖努力去夠抽屜,卻使不出力氣,連視線都變得越來越模糊,腦中空氣仿佛被抽離,完全停止了運轉。

    “嘭——!”

    一聲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戚綏狠心一口要在舌尖,鐵銹味瞬間彌漫開。

    丟失的神志稍微清醒,但眼前視線還是一片模糊,比馬賽克還要嚴重。

    “戚綏!”

    秦知頌的聲音倏然在房間里響起,戚綏茫然地循聲看去,只能模糊地看到一個身影疾步走過來。

    伸出床沿的手被握住,跟著整個人被抱進熟悉的懷里。

    戚綏縮在秦知頌懷里,哪怕看不清楚也抬臉去看秦知頌,“我只是想拿藥,可是我夠不著。”

    “小叔叔,不要生氣了。”

    秦知頌的心緊縮一下又飛快脹滿,望著戚綏的臉,伸手擦掉他臉上的淚痕,要去撿地上的藥盒,熟練地拆開給他喂到嘴里。

    沒有水的輔助,兩粒藥片變得格外難以下咽。

    當藥片沿著喉嚨滑入食管時,戚綏眉頭皺起眉,緊抓著秦知頌的衣服,努力保持呼吸。

    他感受到一個很輕的動作,是秦知頌親了他的頭發。

    這藥怎么比平時還苦。

    第18章

    外面的吵鬧聲不知道什么時候散去,戚綏團縮在秦知頌懷里,急促而粗重的呼吸緩緩平復,蒼白的臉色也比剛才好不少。

    秦知頌低頭看他,眼睛緊閉著,睫毛上還掛著眼淚,眉頭也擰在一起。

    目光停在他哭紅的臉頰和鼻尖上。

    明明發病時臉色那么難看,一哭起來就整張臉哪里都是紅的。

    小可憐。

    秦知頌呼出一口氣,抬眼看向陽臺的玻璃門,視線跟著移動,掃過地上兩只拖鞋,又收回視線,盯著懷里的戚綏。

    抱起戚綏,輕輕把他放回床上,起身時被一股力道拽住。他低頭去看,發現是戚綏的手還緊緊攥著他衣服。

    試著去拉開戚綏的手,平時軟如無骨的手指,這會兒握得緊。似乎意識到有人要把它們分開,又重了力道,握得直接發白。

    秦知頌看看戚綏,又往外看了眼。

    他不是沒耐心陪戚綏,是他得先去處理戚東方。

    躬起上半身,手扯著下擺衣服,往上一拉,把穿在身上的家居服脫下來,跟戚綏的手一塊塞到被子里。

    戚綏睡得不安穩,側身蜷起來,兩只手抱著衣服,表情有一絲舒展。

    走出去一步,秦知頌又折回床邊。

    盯著戚綏的睡臉,眼神閃了閃,然后彎腰在他額頭上很快地親了下。

    “睡吧。”

    秦知頌聲音屬于好聽的一類,因為無意識放輕聽上去很溫柔。

    睡夢中的戚綏似乎聽到這句話,眉頭緩緩展開,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睡得比剛才安穩。

    秦知頌唇角不自覺上揚,從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套上,放輕步子離開房間。

    下樓看到張姨已經等在那里,滿臉緊張和擔心,又帶著內疚,“先生,是我的失職,沒攔住他,還讓他胡說八道。”

    “人呢?”秦知頌擺手,制止了張姨繼續往下說。

    張姨一愣,反應過來后立即解釋,“被保安帶走,但是——”瞄一眼秦知頌的臉色,才繼續說:“現在賴在門口不肯走。”

    秦知頌倒不意外戚東方會這么做,往樓上戚綏房間看一眼。

    “他才吃過藥,要睡上一會兒,你留意他房間動靜。”

    說完抬腳往外走。

    張晴看他往外走的背影,忍不住想問他要去哪,但不等她糾結好,花園里已經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從家里到小區門口,開車要不了多久。

    十分鐘左右,秦知頌把車停在崗亭外的臨時停車位,隔著車窗看見戚東方坐在路坎上。

    熄了火,秦知頌車里下來,徑直走到戚東方面前,居高臨下看他。

    八月份的天,哪怕是還不到中午也曬得夠嗆。

    戚東方拿了一張報紙蓋在頭頂,埋著腦袋,聽見汽車發動機也沒抬頭,這會兒感覺到有一片陰影擋住了陽光,才回過神仰頭。

    從下對上秦知頌低下的眼神,他一愣,然后一下站起來,一臉惱火問:“秦知頌,你什么意思?我去看戚綏你不讓我去看?你有他的監護權嗎?我是他親叔叔,怎么不能——”

    “戚先生,戚綏已經成年,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這一點,身為他叔叔,想必比我清楚。”

    秦知頌聲音低沉,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壓,眼神冷戾,已經透露出不耐煩。

    他對戚東方之前的縱容,是不想他們打擾到戚綏的生活,花幾個錢堵住這家人的嘴對他來說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