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煉的法器絕對不正常 第79節(jié)
隨著修為提高,禁制的強度也會有所提升,所以修為高的布下的禁制,修為低的是破壞不了的,除非用一些高階法器。 “我會的。”樓淺說著掐訣布下了一層禁制。 王教練點頭:“你會了就好,那我們直接開始練習,先把飛劍拿出來吧。”王教練說著先取出了自己的飛劍。 樓淺依言拿出了飛劍,看到她的劍,王教練笑了笑:“小姑娘怎么選這么一把寬劍。”主要是現(xiàn)在流行的就是用窄劍飛行,不僅時尚,還美觀。 “因為有安全感。”樓淺回道。 “原來如此,寬劍的確更有安全感。”王教練示意她把飛劍放到地上,“你先試著用靈氣控制飛劍稍微移動一段距離,貼著地面移動,不要飛太高,練習幾圈再加高度。” 這就好比第一次練車,先不踩油門一樣。 “來,你看我的動作。”王教練說著拿著飛劍原地示范了一遍,他特意放慢了動作,“看明白了嗎?” “明白了。”樓淺看得很明白,等到教練讓她試試看時,她馬上試著踩到飛劍上,輸送靈氣過去,裹住飛劍。 王教練在一旁指導她:“靈氣不用太多,一定要控制好,很好很好,慢點……好,再慢點,讓它往前移動一下,不錯不錯,你做得很好。” 好像也不是很難,除了剛飛起時有點站不穩(wěn),她不小心晃了一下,但很快就穩(wěn)了回來。樓淺從小就鍛煉,平衡性也不差,來回試了幾次就將飛劍移動了一小段。 見自己成功和教練拉開了好一段距離,樓淺心情十分不錯。 有趣!就和滑板車似的,但又比滑板車刺激,還好來學了,本來還想著以后讓靈獸帶著飛也是一樣的,但自己御劍過就知道,根本不一樣。 按照這種進度,五天時間的確能學會。 “小姑娘上手很快啊,之前學過?”看她掌握這么快,王教練有些驚喜,難怪選這么大一把飛劍,也不怕耗靈氣,她能這么精確地控制靈氣,的確也不用怕耗。 “沒學過。”樓淺說著朝樓語那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進度也不錯,甚至比她飛得還要高,都被教練給警告了,臭弟弟就是膽子肥。 其他跟他們一起來的學員進度就沒這么快了,基本上都還貼著地面慢慢移動。 想到剛剛自家教練驚喜的模樣,樓淺忽然覺得,或許是她和小語掌握得比較快? 飛了幾圈,王教練就建議樓淺先中場休息一會,等回來再試著稍稍加點高度,見她休息了,樓語也跟教練申請要休息一會。 “姐,喝水嗎?”樓語從儲物戒拿出水瓶遞給她。 “你準備這么充分?”這會太陽有點烈,樓淺真渴了,接過水喝了一口,打算找個陰涼的地方休息一下。 樓語開心地說道:“我還帶了零食,你要餓了就說一聲。” 他們找了一片樹蔭,討論著剛剛學御劍的事。 忽然,樓淺發(fā)現(xiàn)樹根底下倒著一根碧綠色的小草,像是被曬干了,蔫吧著躺在那,看起來可憐楚楚的。 之所以注意到它,是因為她沒見過這種草,而且總覺得它怪怪的,可能是因為它身上帶著一點靈氣。 看著干癟的小草,又看看手里的水,樓淺蹲到它面前,倒了一點水給它。 剛開始還沒什么動靜,等倒了一會,小草突然直立起來,扭動著身子伸張了一下葉片。 樓淺不由得一驚,這草居然能動! 眼前這小草一點都沒跟她客氣,還伸出根系往樓淺這邊挪了挪,示意她再倒點水。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這草沒有表情,樓淺卻從它身上感覺到了期待的味道,于是又往它的根系倒了點水。 咕嚕咕嚕,小草飛快地抽干了樓淺倒的水,揮動著葉片,顯然很高興。 “我來翻譯一下,小草說,復活了,謝謝。”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小團子突然說道。 樓淺詫異地看向它:“連植物的話你也聽得懂?” 小團子眨眨眼:“聽不懂,我猜的。” 樓淺:“……” 她很懷疑是不是家里的法器、靈獸差不多都跟她結(jié)契了,不再需要它翻譯,所以它才這么積極的。 聽到對話,本來在看其他人御劍的樓語,好奇地看了過來:“姐,怎么了?” 就在這時,他們耳邊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他們眼前猛地瞬間掠過一道黑影,隨著有一陣尖叫,那道黑影很快飛了回來。 這是有人御劍失控了! 旁邊的急救員注意到了,一個個拿出了飛劍追了上去,但失控的飛劍飛得亂七八糟,毫無規(guī)律可言,一時間根本追不上。 說時遲那時快,有個人從地面上迅速飛起,幾個加速就追上了那個學員,直接把他拎了回來。 樓淺覺得有點眼熟,等他們落地后,她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葉石。 “葉教練,感謝感謝。”那位學員的教練急忙感謝了他一番,沒想到被這位兼職的劍修給救了。 葉石回道:“不客氣,不過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你請問。” “我想同時兼職急救員不知道行不行。”葉石發(fā)現(xiàn),急救員的工作好像也不難,他在教學員的時候,抽空完成一下也是很容易的。 眾教練:“……” 不愧是劍修! 看著教練們無語的模樣,樓淺只覺得好笑,葉石大概是想在出發(fā)歷練前多攢一些盤纏吧。 從那邊收回視線,她忽然發(fā)現(xiàn)那株小草不見了,問了小團子和樓語,結(jié)果他們剛剛也被失控的飛劍吸引了注意力,沒注意到它。 “那應該也是木族。”小團子有些疑惑,“木族這是重出江湖了嗎?” 還是說是特意來找淺淺的?但如果是來找淺淺的,怎么沒說話就跑了? 樓淺倒不覺得它是來找她的,如果要找她,直接在她家等著就好,用那么短的根系追到御劍公司來,那得多累。 反正要真是找她的,肯定還會再出現(xiàn)。 飛劍失控的學員暫時下去休息了,因為這個插曲,接下來的練習中,大家都格外小心,一開始個個想要往天上飛,這會一個個都貼著地面挪動。 樓淺姐弟倒是沒什么影響,飛了幾圈,教練都讓自由練習了,于是他們兩個就并排飛著,但暫時只敢在cao場飛,不敢往旁邊那些樹叢里飛。 除了他們倆之外,還有兩三個人也掌握得差不多,但大多數(shù)還只能在地上移動,甚至還有人根本動不起來。 看樣子御劍還是有點難度的,難怪王教練看她掌握得那么快會那么開心,這會他都和樓語的教練一起在旁邊嗑瓜子聊天了。 愉快的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第一天的練習結(jié)束。 樓淺抱著飛劍走出練習場,意猶未盡地想要再飛一飛,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估計只有御劍才能辦到。 不過她還沒考御劍證,不能亂飛,只能先把飛劍收起來,反正也快了,等她考出來,到時候還能御劍去上學,又能省點時間。 回到房間,樓淺發(fā)現(xiàn)可可和蛋黃都不見了,她猜測它們多半是跑到后院找大帥玩,一般在天黑之前就會回來。 她先把長樂從儲物戒放了出來,原本以為它會抱怨一句,結(jié)果出來之后它也沒說什么,顯得特別乖。 “長樂你沒事吧?”樓淺忍不住問道。 長樂甩了一下尾巴:“我能有什么事?” 見它不肯說,樓淺也就沒再問,要這小傲嬌開口,不能直接追問,等找機會詐一詐它。 想到早上看到樓語在那畫陣法,她考慮著今天可以把毛筆煉出來,就算煉不成三階,煉成二階的也不錯。 她拿出鵝卵石,忽然聽到窗外有什么動靜,便走過去打開窗看了一眼。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窗臺上居然冒出了一株小草,干巴巴的,葉片也卷成了一團,這場景似曾相識,她熟練地叫來了小土盤,倒了一點水在它身上。 又和之前一樣,小草趴了好一會才蘇醒過來,然后又挪動根系,示意小土盤往根上多澆點。 等到喝足了水,它才開開心心地扭動著身子,伸展葉片,就和伸懶腰似的。 看樣子這草的確是來找她的,不然不可能這么巧又碰上,而且這次還是在她家,不知道上次它為什么要逃跑,這次樓淺抓緊時間問道:“你是來找我的嗎?跟之前那棵樹有什么關(guān)系?” 小草抖了抖葉片上的水珠,歪了歪身子,顯得有點迷茫。 “這草該不會是傻的吧。”長樂毒舌道。 對方不能開口說話,小團子想翻譯也無能為力,它有點無語:“你們木族就不能派個能說話的過來嗎?”溝通起來好麻煩哦。 這話小草似乎聽懂了,點了點葉子,啪嘰從窗臺上跳下去,鉆入草叢中,很快消失了蹤影。 “……就走了?”樓淺有點無語,到底是來干嘛的。 小團子猜測著:“大概是去找能說話的家伙過來了。” 防止這些木族又從奇奇怪怪的地方冒出來,樓淺特意開著窗,然后叫來了小霧火,進入鵝卵石中。 早上已經(jīng)熟悉了一下這間煉器室,這會樓淺快速找出材料,之前看好的兔毛,以及不認識的樹枝,反正都是從劍修那得到的,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樹的樹枝,肯定也不會差。 小霧火第一次進來,跟樓淺一樣,這看看,那飄飄,似乎很喜歡。 特別是聽說這是那位邀請它去秘境的修士用過的煉器室,它莫名感覺到了一點親切感。 當初如果不是她邀請了它,那它也不可能遇到淺淺。 真想好好當面感謝一下她呀。 這次毛筆主要是得淬煉扎兔的兔毛,一般毛筆不用火來煉造,但扎兔的兔毛可以,據(jù)說煉得越好毛越軟,繪制符文陣法時,注入的靈氣也更穩(wěn)。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樓淺總覺得老祖宗這個煉造爐要比外面的更好用,不管小霧火怎么加大火力,一點都沒問題,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這么耐熱。 她讓小霧火放開手腳煉,這算是它們合作以來煉得最盡興的一次,雖然毛筆只煉出了二階,這也算是穩(wěn)定發(fā)揮了。 “果然沒那么容易煉出器靈來。”她看著新出爐的毛筆,考慮著要不要在筆桿上寫點字,這樣看起來能提高點檔次,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寫什么。 “那當然,就算是主人,在前期也不可能把每件法器都煉出器靈。”小團子怕她過于著急,便告訴她,“戒驕戒躁。” “我知道。”樓淺笑了,“現(xiàn)在能穩(wěn)定在二階水平,我就很知足了。” 她拿起旁邊的小刀,在筆桿上刻上了“越繪越好”四個字,結(jié)果刻得歪歪扭扭,實在是不好看,干脆又把它改成了花紋。 “這樣也還算好看吧。”反正小語肯定會喜歡的。 小團子:“……”看樣子下一步得訓練她的雕刻手藝。 拿著毛筆離開煉器室,樓淺朝窗臺看了一眼,雖然改了時間流速,但煉這只筆也花了不少時間,這會窗外已經(jīng)黑了。 等到身體恢復到原來的大小,她就走過去往外找了找,沒看到之前那株草,也沒看到其它木族。 樓淺猜測著,大概是那株草的“腳”比較短,走得慢,暫時沒能請到其它木族,它要是走得快也不會走到這里差點把自己渴死在陽臺上。 總覺得木族好像也不是那么靠譜,有點傻傻的,她邊想著邊關(guān)上了窗,準備把毛筆給樓語送去。